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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要不你去前邊兒找個位置坐下,我給你調(diào)杯酒行嗎?” 季恒秋冷冷回他:“坐著看不見?!?/br> “看不見什么?”陳卓順著他不曾偏移的視線看去,看到不遠處的某一桌上有兩個相談甚歡的美女,一個他認識,女酒鬼么這不是,還有一個面生,也許是女酒鬼的閨蜜? 兩個美女聊得挺歡,笑聲陣陣,就是姿勢有些放蕩不羈,一個左腳腳腕擱在右腿大腿上,坐的像個老大爺,一個叼著牙簽像流氓。 陳卓心里嘀咕:喝醉了吧這是。 哦~,一瞬間陳卓有些明白季恒秋站在這兒是為什么了。 守護公主的是騎士。 那守護女酒鬼的是什么? 第十八章 好兄弟。 江蓁和周以其實喝得真不多,就是相見如故聊嗨了,有點放飛自我。 走的時候,周以接了個電話,說明天有課,要幫樂翡糾正發(fā)音。 江蓁墊腳努力勾住對方脖子,拍拍她肩說:“好兄弟,事情要是能成,我給你黃浦江上包艘郵輪!” 周以聽這話樂出聲,也搭上她的肩:“好兄弟,你放心,我屆時肯定幫你美言兩句,助你一臂之力!” 她倆勾肩搭背站在門口,一口一個好兄弟,情深義重肝膽相照。 季恒秋懶懶靠在門邊,左手插在褲袋里,右手夾著根煙,饒有興致地看她倆演小品。 白癡的朋友也是白癡,季恒秋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怪不得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取下嘴里的煙,食指撣了撣煙灰,低頭的一瞬又忍不住掀唇笑了,眉眼都沾染了笑意,一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看江蓁走了,季恒秋轉(zhuǎn)身回屋。 陳卓嬉皮笑臉地走過來,喊:“秋哥,餓了,給我炒個飯唄?!?/br> 季恒秋叼著煙瞥他一眼,剛想說“大晚上少吃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行,等著。問問其他人吃不吃。” 季恒秋把煙碾滅在煙灰缸里,回了后廚系圍裙做飯。 他一走,陳卓立馬掏手機打字。 【陳卓:絕壁談戀愛了絕壁談了!】 【陳卓:他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過!】 【陳卓:平時不罵我一頓就好了!】 【儲昊宇:這幅樣子我熟?!?/br> 【儲昊宇:我室友每次約完會回來都會把全宿舍的襪子給洗了?!?/br> 【裴瀟瀟:秋哥今天笑了,這是我認識他以后第一次看他除了冷笑以外的笑?!?/br> 【楊帆:/強/強】 放下手機,散落在酒館里的年輕人們對視一眼,嘴角勾出一個相似的弧度,眼神里寫著“懂的人自然懂,反正我嗑死了”。 程澤凱看到群里的聊天記錄后立馬給季恒秋撥了個電話。 “季恒秋,這個禮拜幫我接送一下小夏唄?!?/br> 季恒秋噢了聲:“知道了?!?/br> 程澤凱察覺到對方的態(tài)度良好,繼續(xù)得寸進尺:“這個周六趙楠的店開業(yè),和我一起去唄?他們都讓我叫上你?!?/br> 季恒秋:“嗯。” 程澤凱驚訝地瞪大眼睛,真見鬼了,這么好說話。 季恒秋問他:“還有事嗎?” 程澤凱:“ps4借我玩?zhèn)z天吧?!?/br> “滾?!?/br> 啪,電話掛斷。 —— 入秋之后的申城天氣涼爽,出了太陽照在皮膚上又暖和和的。 早上六點半,季恒秋準時醒來。 起床洗漱后他換上運動裝,給土豆換了水和狗糧,看它香噴噴地吃完。 七點,他帶著小金毛下樓跑步,順便在路上買好早飯。 離程澤凱的公寓一共二十分鐘路程,季恒秋喘著粗氣走上樓梯,額頭冒了一層細汗。 進了屋,土豆搖著尾巴直奔程夏房間,這是他的日常任務,叫小孩起床。 季恒秋先洗了把臉和手,把買好的早飯裝進盤子里,從柜子里取出程夏的碗筷。 程澤凱這會兒還在睡夢中,在客廳都能聽見他打呼嚕。 季恒秋又隨手理了理客廳的茶幾,看時間差不多了,他走進程夏的房間。 小孩的房間裝修地很可愛,墻上的壁繪都是程澤凱專門找人畫的。程夏還睡得香呼呼,土豆正蹲在床邊,拿腦袋蹭著他的小手。 季恒秋走過去從被子里把程夏抱起來,拍拍他背說:“夏兒,起床上學了?!?/br> 小孩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換了一個姿勢繼續(xù)趴在他肩上睡。 季恒秋也不著急,把人抱到衛(wèi)生間,先用毛巾沾了水在他臉上不輕不重地抹一把。 水溫偏涼,程夏不適地哼了一聲睜開眼睛。 等意識差不多清醒過來,他從季恒秋懷里掙扎著要下來,墊腳在抽屜里拿出個小盒子。 看著程夏把盒子里的東西戴在耳朵里,季恒秋感覺心臟抽疼了一下。 近視的人每天早上第一件事也是找眼鏡,這樣他們才會對這個世界有安全感。 季恒秋走過去揉揉小孩的腦袋,拿了小凳子抱他上去刷牙洗臉。 程夏一邊刷牙,一邊口齒不清地問他:“今天也是叔叔送我上學嗎?” 季恒秋抱著手臂在旁邊看著,“嗯”了一聲。 程夏沖著鏡子里的他嘻嘻笑了一下:“好欸!” 吃完早飯,季恒秋把剩余的打包好留著程澤凱醒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