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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特別調查組[刑偵]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孔瑞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在聽完言宇的話后,不由得垂眸細細又看了一遍那份報告上的內容,誰知越看越心驚。

    在那輛惠泰休旅車的后備箱里,警方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毛發(fā)及血跡,經(jīng)過化驗比對,證實了那毛發(fā)屬于受害者薛炎的,而血跡則是屬于失蹤女大學生梅夏。技術員甚至還在駕駛位的頭枕縫隙里發(fā)現(xiàn)了一根頭發(fā),這頭發(fā)經(jīng)化驗和他的dna一致。

    而這僅僅還只是從車上如此狹窄的空間里搜尋出來的,更別提那兩間廠房里警方搜尋到的證據(jù)了,每一項物證的指向性都特別的明顯,全部在彰顯著兇手就是他。

    那邊男人眼珠子來回轉動,幾乎想要薅禿了自己的頭發(fā)想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邊的葉竹等人又何嘗不是按捺住心頭的吃驚,以最快的速度想明白了眼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說實話,當時車內及廠房內的情況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說誰也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順利的收集上來了這么多強而有力的證據(jù)。可是這起案子查到今天,其中的艱難程度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的,所有人耗費了巨大的心力才將案情堪堪推進到這一步,臨到結局了竟然這么輕松?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別的不提,光是這孔瑞一開始胸有成竹的模樣,應該不會犯了這么多低級的錯誤才對。所有在現(xiàn)場取得的物證都過于完整,技術大隊幾乎沒有費什么力氣,便完成了相關的比對工作,順利的讓人懵逼。要是過往的罪案物證都能這么省心,又怎么會出現(xiàn)警力不足的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言宇足足耐心的等了十多分鐘,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微微坐直了身體,敲了敲面前的精鋼桌面。見對面的人回過神,頗為狐疑的看過來,他這才開了口:“其實還有一件事,剛剛我忘記告訴你了?!?/br>
    “我們到達那處農(nóng)場的時候,一不小心打開了電視機,發(fā)現(xiàn)了第五名失蹤者蔡長源。后經(jīng)過警方的積極找尋,在地下冷凍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息尚存的受害者,將其成功救出。”

    孔瑞聞言,呼吸明顯的一哽,雙眸瞠大,在這一刻直接忘了所有的掩飾。

    “你也覺得意外哦?”言宇右手手指骨節(jié)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桌面,發(fā)出了不甚規(guī)律的聲響:“因為經(jīng)過技術人員的計算,那密封容器中所封存的氧氣不足以支撐一個成年人活過兩天,也就是說蔡長源應該早在我們到達之前就窒息而亡了才對??墒恰暨@容器不密封了呢?”

    對方頓時咬緊了后槽牙,下頷處的線條愈發(fā)明顯。

    男人絲毫不在意他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態(tài),仍舊自顧自的往下說著:“后經(jīng)過警方的仔細排查,在那容器邊緣發(fā)現(xiàn)了一小處缺口,就是這小小的缺口讓蔡長源幸運的活了下來??磥砟闶莻€不怎么注意物品保養(yǎng)的人,明明在殺掉梅夏的時候還沒出現(xiàn)過這種意外……”

    說到這里,他適時停了下來,余下的話雖然未出口,但是卻給人留下了足夠的想象空間。

    葉竹趁著這會兒功夫,裝似無意般的說出了另一件事:“對了,想來孔先生應該已經(jīng)猜到吳華清被逮捕歸案這件事了吧?畢竟是你親眼所見。還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兒……不久前蔡長源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蘇醒過來,當警方拿出你們二人的照片讓其辨認的時候,他只認出了你是綁架他的人,可卻并未認出吳華清?!?/br>
    “我不覺得這是個例,沒準其余的受害者若是都活著,也會是這樣的反應?!?/br>
    她說到這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是幸災樂禍的:“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所有人證物證都指向了你一個人,綁架、殺人、分尸都有相對應的證據(jù)證明了是你所為,而吳華清所做的似乎只有將尸骨封在了墻壁里?!?/br>
    “包庇罪和非法處理尸體罪,判不了幾年吧?要是可以證明被人脅迫,那代理律師完全可以要求進一步的減刑?!?/br>
    “……”孔瑞雖然一言不發(fā),但是逐漸粗重的呼吸聲以及有些赤紅的眼底,足以說明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言宇抓住機會,加了一把火:“原本以為養(yǎng)的是條看家狗,沒想到搖身一變成了狼,這滋味可不好受吧?”

    明明是掌控者,卻忽然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都是被掌控的那一個,人生大起大落也不過如此了。

    孔瑞的眼睛這會兒已經(jīng)變成了猩紅,一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看起來隨時有可能到了情緒控制的極限而暴走。葉竹雖然俏臉上掛著的是渾不在意的神情,但是暗地里一直在戒備著,力求在對方試圖出手傷人的第一時間就將其按倒在地,不給他半點機會。

    下一秒,男人果然從胸腔里發(fā)出了一聲憤怒至極的嘶吼,不過出乎意料的,他并沒有做出什么過于出格的舉動,只是胡亂的將那報告單和所有照片撕毀,歇斯底里的把桌面上的一切掃落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起先,他還只是低頭聳肩的輕笑,最后逐漸變得癲狂,仰起頭大笑,眼角甚至滲出了淚水。就這么笑了好一會兒,孔瑞終于恢復了一種相對于平靜的狀態(tài),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的濕氣,板著臉看向了對面的三人。

    “你們說的沒錯,從綁架到殺人到分尸,全是我一個人做的,全是我,全是我!他只是在我的要求下,幫我處理一下尸體而已,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自愿的。”

    “值了,這個案子一破,外面鋪天蓋地的報道都會是我的身影。在你們這群草包警察多年的追捕下,老子還能殺了三十多人,試問還誰能有這個本事?”男人的神情明顯有點不對勁了,他說到這的時候又開始狂笑的拍起了桌子。

    片刻之后,孔瑞復又安靜了下來,原本干凈利落的油頭因為方才的那番動作,頭發(fā)絲已經(jīng)散落到了額頭上。他抬起眼,直勾勾的看向了他們三人,歪頭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該承認的我都承認了,你們還傻坐在這里干什么?結案啊,開發(fā)布會?。俊?/br>
    隨即,他似是恍然大悟的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莫非你們還想從我這里得到之前那些受害者的身份?真是抱歉了,這點實在沒辦法滿足你們的要求了,因為……”

    男人忽然整個身子趴到了桌面上,一張臉就這樣十分突兀的躥到了言宇和葉竹的眼前,不過這二人皆是眼睛眨都沒眨,從頭到尾一直維持著方才的表情與姿勢,靜靜的看著對方上躥下跳的發(fā)瘋。

    “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哈哈哈哈哈哈!”

    緊接著,又是一連串令人牙酸的笑聲。

    言宇向后仰了仰頭,脖頸上傳來了清脆的,像是骨骼復位的聲音。他隨即給葉竹和蔣冰使了一個眼色,三人相繼站起身,陸續(xù)走出了這間審訊室。在審訊室的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透過門縫仍然能夠看到趴在桌子上笑著的孔瑞,狀若癲狂。

    “看來,他是不會承認自己受制于人了?”蔣冰徑直走到了窗戶邊,靠在了窗臺上,從褲兜里摸出一根煙,點燃后叼在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

    “很典型的炫耀型人格,事到如今,寧愿自己攬下全部的罪行,也不想讓人瞧不起。”葉竹撇了撇嘴,呼出了一口濁氣,然而又皺了皺眉:“本來以為吳華清才是最難攻克的那一關,因為覺得他對于孔瑞的忠誠度很高,萬萬沒想到最后會卡在這個孔瑞的身上,就因為他那顆‘要強的心’?!?/br>
    就在這會兒功夫,蔣冰的臉已經(jīng)被自己吐出的煙霧給籠罩了住,在走廊里這不甚明亮的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模糊不清。只見他又猛吸了一口,這才再次開了口:“頭兒,你說有沒有那個可能,連對方當初盤山公路挑釁咱們,都是吳華清的手筆?!?/br>
    “不像?!毖杂詈喍痰幕貞藘蓚€字,略微沉吟了幾秒鐘后,繼續(xù)分析道:“孔瑞和吳華清兩個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性格,若說孔瑞是個不甘寂寞的,那吳華清則是格外的沉靜內斂,他似乎只想安安靜靜的享受這種殺人游戲,完全不想惹人注意。當初在孔瑞試圖轉換受害者群體的時候,他們之間應該爆發(fā)了一次極大的矛盾,但是吳華清為了維持人設,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撕破臉?!?/br>
    “在之后,就是警方在盤山公路遇襲了,這件事一定讓吳華清產(chǎn)生了巨大的危機感。他再清楚不過,這樣下去他們之間的勾當早晚會暴露在陽光之下,無所遁形。既然如此,總得想點什么辦法?!?/br>
    “所以他的辦法就是設了一個局?!比~竹接口道:“一個把孔瑞裝進去,還讓他無法說出實情的局。不得不說,在cao控人心這方面,孔瑞比吳華清差的不是一星半點?!?/br>
    假如警方在調查期間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光是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了吧?

    “所以咱們接下來該咋辦?”蔣冰掐滅了煙頭,精準無誤的將其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然后煩躁了耙了一把因為幾日沒有理發(fā),現(xiàn)下變得有些扎手的頭頂。

    “簡單啊?!毖杂钜贿呎f著,一邊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走去。在電梯門開,眾人走進去的那一剎那,他露出了一抹充滿興味的笑:“孔瑞不是喜歡被報道嗎?那就勞煩張隊聯(lián)系幾家媒體,我免費送給他一次曝光的機會?!?/br>
    第33章 尸房(33)

    第二日天還沒亮的時候,封河市局院內就開進來幾輛面包車,車身上都噴著一些logo,不是某某傳媒,就是某某某網(wǎng)絡電視臺。

    緊接著就有一群人從車上陸續(xù)下來,各自扛著價值不菲的設備,吭哧吭哧的往樓里走。

    專案大隊辦公室內,言宇和張昊正各自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茶水,水汽氤氳下,兩個人的面容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柔和。

    “張隊,這媒體你還真沒少叫,做個樣子而已,弄這么大陣仗?”言宇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多少帶著點打趣的意思。

    張昊聞言‘嘿嘿’傻樂了兩聲:“孔瑞和吳華清這兩個人哪個不是人精了?隨隨便便也糊弄不過去吧,再說了人家也不是白來,過后真的結案了,第一手消息必須得讓這幾家發(fā)出去。合作共贏,互惠互利?!?/br>
    “說起來,這次的案子,謝了?!彼行﹦e扭的道了謝,隨后用手中的紙杯碰了碰對方的。

    言宇垂眼看了一眼那輕輕撞在一起的兩個水杯,微微一笑:“張隊別著急謝我,保不齊回頭我還得謝謝您呢?!?/br>
    他話里有話的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后,便將水杯湊到了嘴邊,喉結上下滾動,將杯中的茶水喝了個干凈。緊接著一揚手,被人捏扁了的一次性杯子跌跌撞撞落進了紙簍里,發(fā)出了‘噗’的一聲輕響。

    許是昨天一夜未眠,張昊覺得自己這腦子的反應有點慢,一時間沒能品出對方剛剛說的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等他想要開口再詳細問問的時候,卻見男人已經(jīng)邁開一雙大長腿往門口走去,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注視,還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扔下‘開工了’三個字后,就沒了影兒。

    他上下嘴唇頗為尷尬的無聲動了動,回過神后只能也將杯中的茶水大口吞下,等到熱度由胃部擴散暖遍周身之后,這才聳了聳肩膀,半刻不敢耽擱的跟了上去。

    彼時葉竹正在樓下的審訊室里,同外表看起來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的孔瑞大眼瞪小眼。之后沒過幾分鐘,言宇便推門而入,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身后的那扇門并未關上。因為門是敞開的,所以走廊里的熱浪一陣又一陣的往屋子里鉆。

    在走到了葉竹的身邊后,男人并未像往常一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而是干脆姿態(tài)放松的靠坐在辦公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起來。二人聲音不大不小,從工作上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一直聊到了稍后食堂里的早餐有沒有豬rou大包子,看起來完全忽略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孔瑞對此嗤之以鼻,反正事已至此,他也下定了決心,再沒有什么能夠讓他改變想法了。

    耳邊流淌著的是對面一男一女的輕聲細語,不得不說他們的聲音聽起來很悅耳,又有著一種莫名的和諧。昨天幾乎沒怎么閉眼的孔瑞上下眼皮開始打架,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

    這時,突然從走廊里傳來了‘?!囊宦暣囗懀o接著就是鬧哄哄的說話聲。

    他被這喧鬧聲吵的一激靈,回過神之后有些迷茫的瞄了一眼桌對面的二人,見那兩個警察仍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就知道這聲音同他們無關。還沒等他略顯遲鈍的大腦開始轉動,一群人就抬著補光板,攝影機之類的設備,呼啦啦的從門口前經(jīng)過,還有人嘴里不停的喊著:“看著點,看著點,別撞壞了!”

    葉竹抬眼同言宇對視了一眼,二人眸光微閃,眼底的情緒只有對方才能讀得懂。

    果然,沒等他們兩個說什么,過了幾分鐘后,孔瑞竟然主動開了口:“他們是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葉竹揚眉,明知故問。

    對方被她不咸不淡的刺了一下,男人雖然臉色不好,但是仍舊壓下了胸口的那股氣,伸出手指了指外面:“那些,是什么人。”

    就在他們一來一往這會兒的功夫,又是一撥人從門前經(jīng)過,同樣是滿身設備,急急忙忙。

    “哦,他們啊……”葉竹刻意放慢了語速,聲音拉的老長:“孔先生糊涂了?依著您的見識,還能不知道這些是記者朋友?”

    “記者?”

    門外又是一陣喧鬧,更多的記者通過了這間審訊室的門口,繼續(xù)往前走去。到最后,只有兩個人停在了門前,不確定的抬起頭,再三核實了一下門牌號,這才伸出手在門框上敲了兩下,得到言宇的回應后,磨蹭著走了進來。

    “這是什么意思?”孔瑞一臉的戒備,只是在那戒備之下,卻又好像藏著些別的什么。

    言宇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直到那兩個人將一架瞧著不怎么上檔次的錄像機架好,并將隨身攜帶的錄音筆打開之后,他才換上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雙手環(huán)胸靠在了離著門不遠處的墻壁上:“昨天夜里的審訊中,孔先生不是提到了想要被報道出去嗎?后來局里的幾名領導一研究,覺得您所犯的案子實在是挺有警醒世人的意義的,所以決定了,在不會給公眾造成恐慌的前提下,將這起橫跨多年的連環(huán)殺人案公布出去。您啊……馬上就是名人了!”

    他這么說著,葉竹配合著輕笑出聲,隨即似乎覺得不妥當,又抿緊了唇將余下的聲音盡數(shù)咽了回去。

    男警察話里有刺,女警察表情譏諷,配上面前坐著的那兩個沒什么精氣神的記者,孔瑞的心理別提多難受了,他兀自閉目,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勉強把怒火壓下。

    帶著一雙黑框眼鏡的記者在確定設備工作正常后,忽然開了口:“孔瑞,孔先生是嗎?您無需擔心,此次拍攝呢,只是簡單的問上幾個問題,您如實回答就好。后期剪輯出來進行網(wǎng)絡播放的時候,會給您起一個化名,還會打上馬賽克呢,一點都不會侵犯您的隱私?!?/br>
    另一個記者頭發(fā)亂成了一窩,眼底青黑,還長著絡腮胡。聽到自己個同伴的話后,贊同的點了點頭,表情透出了幾分新奇:“不過我們還是頭一次在公安局拍攝紀錄片,你知道的,一般這種都是去看守所或者監(jiān)獄這類的地方?!?/br>
    “呵呵……”孔瑞忽然陰氣森森的笑了起來,一雙眸子猶如毒蛇一般落在了言宇的身上:“怎么?言警官,罪犯就沒有人權了嗎?我有同意這次拍攝嗎?”

    質問過之后,他的目光掠過那兩名記者,落在了那架攝像機上,神色相當?shù)牟粷M意。

    兩名記者顯然也聽出了他的不滿,戴眼鏡的那個有些不知所措,轉過頭去,搓了搓手:“言隊,這個難道不是你們事先溝通好了的嗎?要是當事人不同意,拍攝可沒辦法繼續(xù)進行呀!”

    “抱歉了?!毖杂钕仁菦_著他們歉意的笑了笑,之后看向了孔瑞:“我們還以為孔先生會非常樂意接受這個邀約,看來是我們想岔了,不過沒關系……”

    他說話間沖著兩名記者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將設備收好:“反正今天的主角也不是這位,你們不如也去那邊吧,畢竟今天來的都只是咱們封河市本地的媒體,影響力有限,多一家報道,覆蓋面總會廣上一些?!?/br>
    “葉竹,帶他們去前面吧?!?/br>
    “成,你們跟我來吧?!比~竹沖著兩名記者揚了揚下巴,轉身就要出了這間審訊室。

    然而就在這時,孔瑞卻忽然站起了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將那兩個記者嚇得一哆嗦。不過他顯然無暇顧及其他人的想法,那雙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門口的女警看,說出來的話也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誰?還有誰?他們要去哪兒?剛剛的那些記者又去了哪?!”

    “當然是吳華清了呀?!比~竹像是十分不理解似的瞥了他一眼,在注意到男人在聽到‘吳華清’這三個字的時候臉上所產(chǎn)生的不受控制的抽動,眼底閃過意思愉悅,嘴巴上卻沒有停:“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天生的變態(tài)殺手,大部分普通民眾還是正常人的嘛!所以孔先生你也別生氣,把你的所作所為拍出來大多數(shù)群眾只會看過就忘,根本沒有代入感。但吳華清不同,他從本質上來說也是一名受害者,被別人脅迫才犯了案?!?/br>
    “能成為罪犯的少,但是每個人都可能是潛在的受害者不是嗎?出于這個角度考慮,吳華清的經(jīng)驗特別的重要,尤其具有深刻的教育意義。”

    葉竹覺得自己說瞎話的本領越來越高深了,現(xiàn)在眼睛連眨都不眨,且語言十分流暢,半點不卡殼:“警方的犯罪心理專家也特別針對吳華清的情況進行了分析,他們覺得,對方把受害者尸骨封在自己住所墻壁里的舉動,別有深意。他或許是因為長期遭受了心理虐待所以沒有辦法制止種種暴行,但是他的心始終是好的呀!”

    “封存尸骨在家里未嘗不是代表著一種守護,你聽聽,這人多善良!”

    小姑娘這番話說的慷慨激昂,十分投入,連帶著兩名記者都被說服了,一個勁的點頭表示贊同。

    言宇臉色卻忽而變得有些奇特,最終他抬起手握成拳放在了嘴邊,用咳嗽來掩飾那幾乎控制不住,即將要漫出來的笑意。

    “哎,不說了。”葉竹意猶未盡的對著兩名記者招了招手:“咱們現(xiàn)在就過去吧?!?/br>
    砰!

    一聲巨響在審訊室內響起,眾人訝異的順著聲音望過去,之間孔瑞的右手正砸在了精鋼桌面上,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在顫抖。

    “吳華清善良?放你媽的狗屁!”

    言宇瞇了瞇眼:“哦?可是就目前警方所掌握的證據(jù)來看,的確是這樣沒錯,難不成,你能證明事實并不是如此?”

    被人奪走全部應該屬于自己的關注度,孔瑞顯然已經(jīng)毫無理智可言了,他咬緊牙關扯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笑意不達眼底:“當然能?!?/br>
    第34章 尸房(34)

    嘈雜,混亂,惹人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