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棘手
書迷正在閱讀:特別調(diào)查組[刑偵]、言傳身教、少女的yin欲體驗、獵(女明星被經(jīng)紀人反復爆炒 gl sm)、腹黑萌寶:拐個爹爹送娘親、系花很yin蕩(高HNP...)、楚霜(futa百合、高h)、(微限)腹黑女倒追優(yōu)質(zhì)木頭男、謊言是他唯一能說出口的告白、莫攬清宵
那四位…… 說道這個話題,大家的神情,都異常凝重。 經(jīng)由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的講解,尸魂界的大家也都知道了藍染的可怕。 斬魄刀鏡花水月,完全催眠,只要看過一次,就終生都被藍染cao縱。 一百多年來,靜靈庭中的所有人,無一遺漏! 因此,面對藍染,他們根本毫無勝算。 哪怕是浦原喜助,都必須借助黑崎一護,讓他修行最后的月牙天沖來對抗藍染。 而其他的三人,也不是弱手。 今天晚上夜一可是與東仙要戰(zhàn)了一場,被東仙要的卍解籠罩后還是靠著精妙的瞬步才逃過一劫。 市丸銀的話,連浦原喜助都看不透,就證明了其非同一般。 而黑羽黯…… “喜助,你今天與那家伙戰(zhàn)斗過,感覺怎么樣?能贏么?” 夜一的話,讓房間內(nèi)的大家都將目光聚到了浦原喜助的身上。 畢竟,他們兩的戰(zhàn)斗時間雖然短暫,但聲勢之浩大,遠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擬的。 浦原喜助低著頭,盤腿坐在地上,將紅姬化作的手杖平放在腿上。 “那個家伙……” “很棘手!” “哦?” 夜一愣了一下,神色也不再輕松。 浦原喜助與何遠戰(zhàn)斗的時候,她也在跟東仙要戰(zhàn)斗,后面更是被東仙要忽然卍解陰了一下,所以沒有見到兩人的戰(zhàn)斗。 但是,能讓浦原喜助說很棘手的家伙…… 肯定不簡單。 上一個被浦原喜助這么說的人,就是現(xiàn)在虛圈的最高領(lǐng)導者——藍染忽右介! “怎么個棘手法?連你都搞不定?” “嗯……” “我們交手了幾招,但是,不管是斬術(shù)、瞬步、鬼道的能力,這家伙都不弱于我!” 說道這里,浦原喜助頓了一下:“而最讓我在意的,是他斬魄刀的能力!” “眾所周知,斬魄刀的名字與能力都是唯一的,一個死神,只能擁有一把斬魄刀。” “哪怕是尸魂界中擁有兩把雙子刀的八番隊京樂隊長跟十三番隊浮竹隊長,他們的斬魄刀都只有一個名字?!?/br> “但是……” “在與我的戰(zhàn)斗中,他不止叫出了一個名字,而且。每一個名字,都有對應(yīng)的能力?!?/br> “而他顯現(xiàn)出來的這五種能力,分別是能媲美山本老爺子的高溫火焰、不輸于日番谷冬獅郎的低溫凍結(jié),束縛能力雖然差了紅姬一頭,但也不容小覷……” “然后,是那仿佛能將一切都切割開的鋒銳,已經(jīng)最后離開的空間能力!” “這些能力,擁有一個都足以讓人成為強者,更不用說全都歸屬于一人?!?/br> “五,五種能力?” “這不可能吧?太夸張了……” 聽完浦原喜助對何遠的分析,阿散井戀次猛地站了起來,驚呼道。 “啊,確實很夸張!” 井上織姬將自己的“雙天結(jié)盾”取消,恢復了的日番谷冬獅郎睜開了眼睛,剛剛浦原喜助的話,他自然也聽到了。 只是,相比較于阿散井戀次跟松本亂菊,作為隊長的他要沉穩(wěn)很多:“只是,我們沒見過不代表他不存在!” 這句話,是他的肺腑之言。 在藍染之前,有誰能想到,尸魂界居然會誕生如此恐怖的斬魄刀? “說的是呢!” 浦原喜助的手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把小扇子,將它打開遮住自己的鼻子往下部位后,浦原喜助對著日番谷冬獅郎道:“那么日番谷隊長,要向靜靈庭申請援兵么?” “因為……” “我并不認為這就是他的底牌……” “因為他跟我戰(zhàn)斗的時候,沒有殺意?!?/br> 眾人再次沉默。 沒有殺意…… 這代表什么,大家自然清楚。 有殺意的戰(zhàn)斗跟無殺意的戰(zhàn)斗,這是兩回事。 雖然沒有殺意并不代表有殺意的何遠會有多強,但起碼代表了人家對于這次戰(zhàn)斗的態(tài)度。 ——玩玩而已,別當真! …… “歡迎回來,黑羽,東仙……” “還有,葛力姆喬!” 虛圈中,東仙要打開的黑腔,直接通往之前開會的會議室。 當何遠三人出現(xiàn)在會議室的時候,大家都還沒有散去。 顯然,作為第一個違反了藍染命令的十刃,藍染對于葛力姆喬的懲罰,代表了他對于十刃的態(tài)度。 高高的王座上,藍染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完全看不出有何波動。 “……” 之前,葛力姆喬認為自己能擔下違反命令的責任,但真到了藍染面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偌大的一個宮殿中,仿佛只剩下他一人面對著那高高在上的人影,額頭的冷汗低落,張開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咳咳……” 似乎發(fā)現(xiàn)了葛力姆喬的窘境,何遠咳嗽了一聲,打破了葛力姆喬身上承擔的壓力。 “怎么了?你應(yīng)該有什么謝罪的話要說罷?” “葛力姆喬!” “呃……” 被何遠的話驚醒,葛力姆喬低下頭,不去看藍染。 “沒有!” 這種事,不需要解釋。 “你這家伙……” 一旁的東仙要聞言大怒,手搭在了腰間的斬魄刀上,看樣子想對葛力姆喬發(fā)起攻擊。 “沒關(guān)系的哦要!” 藍染輕輕開口,阻止了東仙要。 他感覺到,何遠似乎對葛力姆喬有些興趣,否則剛剛就不會開口幫葛力姆喬解圍了。 “我并沒有生氣!” “葛力姆喬這次的行動,我想這是難以控制對我的忠誠之心的表現(xiàn)……” “我沒說錯吧?葛力姆喬!” “藍染大人!” 葛力姆喬還未回答藍染的話,就被東仙要伸手一把抓住肩膀。 “你在干什么?東仙!” 葛力姆喬猛地一甩手,將東仙要抓著自己的手拍開,冷眼凝視著東仙要。 他畏懼藍染,但并不代表他害怕東仙要。 “藍染大人,請您批準我對此人進行處刑!” “處刑?你這只是單純的看我不爽,屬于我們之間的私怨吧?” “身為總括官大人的你這么做真的好么?東仙!” 對于葛力姆喬將自己對他的處罰看作私怨,東仙要毫無反應(yīng),只是側(cè)身面對葛力姆喬,開口道:“私怨?我只是認為擾亂規(guī)矩的人沒有寬恕的必要罷了,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