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女人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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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嬋目光飛快掃到最后一行,讓她震驚的并不是這個樓主所講的故事和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一樣。 在這個帖子下面有一個很吸引眼球的回復(fù),樓主名叫下弦月下的木槿:與事實有偏差。 涼嬋盯著那條評論的名字,又重新到了說出你秘密的帖子,因為該網(wǎng)站可以匿名發(fā)帖,游客只能看到樓主的尾號。 “這個賬號?” “怎么了?” 涼嬋說“我剛發(fā)現(xiàn)了一個帖子,這帖子里面寫的事情,與剛剛發(fā)生沒多久的案子很像,案情的走向基本一致,下面有一條評論,是一個叫下弦月下的木槿的人,給樓主回復(fù),說他的事實有偏差,下面有一堆人在求問哪里有偏差,這人沒有回復(fù),之前帖子是匿名發(fā)的,看不到樓主的全部賬號,而且這個網(wǎng)站昵稱的改變,并不會隨著時間更改?!?/br> 程風(fēng)想了想,“如果兇手選擇的作案目標(biāo)是從這個里面找到線索,那么他一定還會有下次的行動,只不過,這個網(wǎng)站已經(jīng)停了很多年了他們是怎么聯(lián)系上的?!?/br> “現(xiàn)在的兇手都是高智商犯罪,誰知道用什么呢,我剛進(jìn)警局那會,還有一個用甲骨文對外發(fā)信息的?!?/br> …… 兩個小時后,到達(dá)了南部山區(qū)。 已經(jīng)進(jìn)入臘月,山里的風(fēng)刮的是又急又冷,即使是陽光不錯,那種透骨的寒意也讓人心生畏懼。 車只能開到村口,再往里進(jìn)不去了,都是些小碎石頭鋪的道路,又窄又小的,兩邊還有排水的溝,根本開不進(jìn)去。 村口外還停著幾輛警車。 涼嬋一下車,就被這寒冷的空氣凍的渾身哆嗦了一下。 鹿云非跟在后面,指了指前面蜿蜒向上的道路,“這里車開不進(jìn)去,只能停在這里,離著死者家不遠(yuǎn),過兩個胡同就到了,跟我走吧?!?/br> 吳灝天凍的鼻子通紅,哼哼唧唧的,“咱們西南地區(qū)竟然還有這么冷的地方。” 鹿云非說“這里海拔較高,本來就是山地,風(fēng)也大,不過這兩天也降溫,我?guī)滋烨皝淼臅r候,還沒這么冷?!?/br> 兩人一前一后,向上走去。 涼嬋一回頭,見程風(fēng)沒有跟上來,安靜的站在路邊上仰頭看著那山頂,若有所思。 “你看什么?” 程風(fēng)想了想,“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涼嬋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了,不遠(yuǎn)處嶙峋而干枯的山峰,光禿禿的。 “這種山村大概都差不多,有幾年的時候,電視上做過一些宣傳,春季的時候發(fā)展旅游業(yè),我記得這里應(yīng)該是每年三月的時候,有一個桃花節(jié)?!?/br> 程風(fēng)搖頭,“不是桃花節(jié),應(yīng)該是在別的地方?!?/br> 他一時也想不起來,“走吧?!?/br> 涼嬋也沒再細(xì)問,兩人跟在了鹿云非后面。 董傳的家是一棟二層的小樓,用石頭蓋的那種,這種建筑風(fēng)格比較獨特是山村里特有的樣貌,就地取材。 董傳家的大門朝南,門口停著一輛手扶拖拉機(jī),紅漆的大門,已經(jīng)被燒的僅剩下了幾塊框框。 從屋里的構(gòu)造來看,董傳家的條件還是不錯的。 因為剛剛發(fā)生過意外,董家一門五口遭遇不幸,辦喪事的人是董家的旁系的血親。 門口立著一串紙錢樹,大門的邊上貼了幾道白紙,屋里的門梁上還掛著幾條白布,被熏的黑漆漆的屋梁,和這種白森森的布一對比透著一種很詭異的氣氛。 按照山村里的習(xí)俗,人死之后要在家里停靈七天,之后再下葬。 董氏一家五口人全死了,法醫(yī)檢查完確認(rèn)死因之后,村長帶著村里的幾個人,把骨灰?guī)Я嘶貋怼?/br> 現(xiàn)在董家屋里擺著五個骨灰盒子,桌子下面擺了幾個簡單的貢菜,點著幾支蠟燭,火盆子里有幾張還沒有燒干凈的紙。 因為鹿云非辦的這起案子,村里的人都認(rèn)識他。 村長從里面走了出來,“鹿警官,您來了?!?/br> 鹿云非拍了拍村長的肩膀,“老宋辛苦了,有些事情還需要再找你們了解一下情況?!?/br> 村長趕緊把手里的煙掐了,“您問就行。” 涼嬋說“董傳之前是做高利貸的嗎?” 村長嘴角抽了抽,“這,您聽誰說的,我們這村雖然窮,但還沒到這種程度啊,放高利貸是違法的,再說了老董雖然有點錢,但也沒到這種程度。” “那張軍是為什么借董傳兩萬塊錢,你知道嗎?” 村長說“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張軍是個光棍漢子,今年都三十八了,他常年不在村里,至于他為什么借錢,我也不太清楚?!?/br> 涼嬋狐疑的看了鹿云非一眼,還想再問什么,被鹿云非打斷了,“知道了老宋,張軍家我還要再去一趟,這里就麻煩你了?!?/br> 村長客氣的笑了笑,“不麻煩,應(yīng)該的?!?/br> 一行人從董傳家里走了出去。 涼嬋問“怎么了?” 鹿云非回頭看了一眼,十分謹(jǐn)慎的說,“這個村子是宗族制的,這里面的人,雖然姓氏不同,但在幾百年前都出自同一脈第,所以從某個角度來說,他們都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你問的問題太敏感了,這個老宋即使知道,也不會回答你的?!?/br> 涼嬋回頭,看了一眼,碎石路盡頭的董家的大門,黑漆漆的像下人耄耋老者掉光了牙齒的嘴巴一樣,“你就沒有對案情有什么了懷疑嗎?” 鹿云非說“懷疑了,但是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參與打架斗毆的地痞流氓都承認(rèn)看見了張軍殺人,人證物證都在,想懷疑什么?” “兩萬塊錢?這個村子雖然離著市遠(yuǎn),但也不至于因為兩萬塊錢滅人家全家的口,這兩萬塊錢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鹿云非說“案發(fā)之后,村子里的人我都已經(jīng)問遍了,所有人要么說不知道,要么說是張軍借的董傳的兩萬塊錢,本來就沒向多少人家,知道他們家事情的就更少了?!?/br> 程風(fēng)問“董傳和張軍都是本地人嗎?” “是本地人?!?/br> 鹿云非指了指前面那一座剛剛蓋起來的石頭房子,看上去挺新的,“那就是張軍的家,案發(fā)之后,他就沒有回去過。” 張軍家的家門外被警戒線圍了起來,家里亂七八糟的,院子里到處都是扔在地上了酒瓶子。 屋里放著一張簡單的桌子,桌子上擺著幾盤菜,一屋的啤酒瓶子,看上去他在作案前,喝了不少酒。 涼嬋戴上手套,走向臥室。 臥室里沒有門,只用了一個老粗布的簾子遮住,涼嬋掀起簾子看了一眼,在這樣幾乎沒有家具的房間里,竟然有一張嶄新的床鋪,并且床上的被子還是鮮艷的紅色。 “女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