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換一種抵債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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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瓶子是她給你的?” “是的” “你對這些瓶子知道多少?” “我,我真不知道啊,警察同志,那個女人這么變態(tài),玩這些東西,我也很害怕的。” “變態(tài)?你能和變態(tài)在一起也不怎么正常!” 涼嬋還想問什么,聽到站在后面的程風(fēng)叫她,只能先讓吳灝天對他進(jìn)行詢問! “怎么了?”她說 “吳永在撒謊!” 涼嬋眉頭一挑,不可思議的看了程風(fēng)一眼。 壓低了聲音問道“從頭到尾嗎?” “他說他不知道那些瓶子的來路,還有他和唐心怡的關(guān)系,根本不是這么簡單?” “你怎么知道?” “他剛才的表情告訴我的!” 涼嬋回頭看了一眼,吳永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著吳灝天的問題。 沉默了片刻,“唐心怡在別墅里,但是我們沒有搜查令?!?/br> “房主不是在這兒嗎?” “有道理!” 涼嬋大步走到吳永身邊,“請你配合我們,現(xiàn)在需要去你的別墅里調(diào)查取證!” 吳永說“你們之前不是說只是問話嗎?如果,如果去我家里,怎么也有搜查令吧!” 涼嬋冷笑一聲,心想怪不得老程說你撒謊呢,連正常的警方辦案程序都摸的門清,怎么可能是一個簡單的沒什么文化的包工頭呢! “你犯的那些事,你覺得還需要搜查令嗎?” 吳永剛想反駁,涼嬋根本不給他機會。 身后立馬上來兩個刑警,站到了吳永身邊。意思很明顯,你不愿意去,我們可以抬著你過去! 別墅區(qū)門外。 吳永輸入了指紋,鐵門開了。 眾人跟在了吳永后面,有人聞聲而出,正是剛才和吳永在門口調(diào)笑的那個女人。 她手里拿著吸塵器,正打掃著衛(wèi)生呢,頭也沒抬,“怎么又回來了,夫人剛吃過,現(xiàn)在睡下了!她讓你下午再來!” 那女人話音一落,吳永的臉?biāo)查g白了。 他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身后的警察們。 “咿,你怎么不說話啊?” 女人抬起頭來,這才發(fā)現(xiàn)吳永身后竟然跟著五六個陌生人。 “你……你們是!” 吳永忽然間猛的跳起,大喊了一聲,“快跑!是警察??!” 說話間,他使勁全身的力氣,猛的向身邊的兩位刑警撞去。 兩人人淬不及防,被吳永撞了一個趔趄。 吳永趁著那兩人躲開的空,一個箭步竄到了那女人身邊,飛快的將她拉進(jìn)了門,砰的一聲,把屋門關(guān)上了。 涼嬋被吳永這一波cao作給驚住了。 從警這么多年,見過那種被追到絕路上,自殺式襲擊的人,也見過試圖跑到人多的地方掩蓋自己痕跡的人。 但是這種把自己藏到屋里來躲避警察的幼稚行為還是第一次遇見。 她想破腦子,除是想到這個吳永腦子有病,還真想不出來他有什么理由會這樣做! 涼嬋冷笑了一聲,上前去踹門,忽然聽到有聲音從樓上傳來。 她一抬頭,就看見三樓的露臺外面,吳永手里拿著刀,放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目光冰冷的看著他們。 “救……救命……” 一行人警惕起來,涼嬋后退了兩步,看清楚了三樓的情況。露臺上的門四散大開著,可以看到這是一間南北雙向的陽臺。 如果吳永劫持失敗之后,很有可能會從北陽臺跳下去。 “給我準(zhǔn)備一輛車,快……不要警車!不然我殺了她!” 吳永哪里還有剛才那種唯唯諾諾,整個人處于一種瘋狂的狀態(tài)。 他眼睛通紅,手也有些發(fā)抖,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人。 “給你車,你就能跑的了?” 吳永一臉猙獰,“你給不給,不給我立馬殺了她!” 他說話間,刀很很的劃在了那女的的脖子上面,鮮血立馬涌了出來。 女人哀嚎一聲,翻了白眼,渾身顫抖著。 半個小時之前,還在相互調(diào)笑的兩個人,轉(zhuǎn)眼間就成了這種局面。 這個吳永,真是不簡單。 “涼隊,怎么辦?” 身后的幾個刑偵隊員紛紛看向了她。在這里她的級別最高,又是京都特處的,自然都會以她的主意為準(zhǔn)! 涼嬋猶豫了片刻,忽然間就聽到一聲慘叫,眾人瞬間驚住了,只見露臺之上噴出半米高的血注,那個穿著一白色衣服的女人被吳永一刀劃斷了頸動脈! 涼嬋飛快的拔出了槍支,對著吳永竄進(jìn)去的方向砰砰兩槍,恨恨的罵了一聲“媽的……你們兩個去繞到后面,你們兩個給我把門踹開!一定要把這小子給我抓住了!” 說話的功夫,門砰的一聲被踹開,眾人沖上了三樓。 三樓的樓室的門大開,露臺上,剛剛被吳永隔斷喉嚨的女人已經(jīng)不動了。 涼嬋走到那人身邊,摸了摸她的脖子,“人還活著,快叫救護(hù)車!” 她抬手按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面,延遲她的流血速,整個露臺上都是她的鮮血。 忽然間那女人的瞳孔猛的放大,她一臉猙獰,猛的轉(zhuǎn)頭,惡狠狠的咬在了涼嬋的手腕上。 “小心!”程風(fēng)大喊一聲。 劇烈的疼痛自手腕上傳來,涼嬋甚至還不及反應(yīng),只覺眼前一陣刀光閃過,那女人別在身后的手上,抽出一把匕首來,猛的向她眼睛刺去。 涼嬋迅速向后一仰,抬腿一腳踢在那女人的手腕上。 “哐當(dāng)”一聲,匕首落在地上了,那女的脖子上的鮮血越流越?jīng)坝浚^一偏,徹底暈死過去。 鮮血順著她的手腕滴落,程風(fēng)飛快的走了過去,掀開她的手腕處的衣服,一個深入骨的齒痕赫然于手腕間。 “疼嗎?” 她咝了一聲,罵道,“嗯,疼,媽的,這女人不會有狂犬病吧!” 吳灝天和另外兩人找遍了房間,都沒有查到吳永的下落,也沒有找到唐心怡的去處。 繞去后面的兩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吳永跑出去的蹤跡。 調(diào)取的監(jiān)控錄相也顯示,這個人并沒有從這里離開。 兩個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涼嬋給楊忠打了電話,說了一下現(xiàn)場的情況。 楊忠來的很快,把溫泉別墅31號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 吳灝天又重新查了一遍門口的監(jiān)控錄相,再次確認(rèn)了并沒有可疑車輛進(jìn)出過小區(qū)之后,眾人才開始對房子進(jìn)行清查! 法醫(yī)對那女人的身體檢查的時候,發(fā)她身上發(fā)現(xiàn)了明顯的潰爛,很快換上了隔離服,在法醫(yī)說出疑似“hiv”的時候,涼嬋的腦子是懵的狀態(tài)。 她好像現(xiàn)在終于明白過來,那女人在臨死之前那種怪異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hiv是根據(jù)唾液進(jìn)行傳播的。 程風(fēng)的臉當(dāng)即就白了,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去醫(yī)院,連楊忠正過來給他說話都沒有聽到。 涼嬋坐在車上,腦子里是那女人身上的潰爛,和法醫(yī)提出了疑點。 她曾經(jīng)想過一萬種死的可能。 最多的不過是因公殉職,最后混個烈士當(dāng)當(dāng)。 她從來沒想到,會因為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感染了這種病毒…… 程風(fēng)的車開的飛快,他目光盯著前方,臉黑的嚇人,周身像是跌入了冰點! 這樣的他,好像兩人重逢之后沒多久的樣子。 涼嬋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的原因,她總覺得傷口開始發(fā)癢癢,喉嚨發(fā)干,渾身上來開始不舒服。 “那個……如果真的是,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了……” 前面一個信號燈,南北方向的車流魚貫而過,程風(fēng)開的太快,快要壓到實線之后,才猛的想起來踩剎車。 他豁然轉(zhuǎn)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那眼神好像能把她的臉看出個洞來。 他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下巴,一手扣住了她的腦袋,俯身吻了下去。 “唔……” 她強烈的反抗,可是她越是反抗,他按的越是用力。 直至嘴里的血腥味時,他才將她放開。 在她驚駭而可害怕的目光里,坦然相對。 他抬手抹掉了嘴角上的一抹血跡。 “如果按照唾液傳播的話,那我現(xiàn)在也和你一樣了!” 涼嬋氣極,反手甩了他一巴掌,“你有病?。。 ?/br> 程風(fēng)不怒反笑,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漆黑的瞳孔,暗潮洶涌。 “我是有病,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你以為天天研究變態(tài)的那些人能正常到哪里去!你以為從小在那樣一個家庭長大的我能正常到哪里去,你為我走到今天靠的是運氣嗎……你現(xiàn)在見識到了?想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涼嬋忽然就覺得心像是跳漏了一拍,有什么東西在她的血液里叫囂著,沸騰著,像是馬上就要破土而出的胚芽一樣。 她以前覺得那些寫言情的編劇真的是在胡扯。 那些什么山無棱天地和,乃敢與君絕的情話不過都是騙騙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的。 她自詡冷靜理智客觀,即使在當(dāng)年發(fā)生那種事情的情況下,依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的信仰,即使后來,兩人重修舊好之后,她也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她不是不愿意去相信愛情,只是她太了解人性…… 有人曾經(jīng)告訴過她,這世上最不能直視的兩種東西,一是太陽,二是人性。 她此生奉為至理箴言。 但是現(xiàn)在,或者說就在剛才,在他脫口而出那些話的時候,她的那些所謂的至理箴言,在一瞬間崩塌了。 近在咫尺的悠悠明眸,隱隱帶笑,似乎二月春風(fēng),一瞬間便將一城的鴉青色水墨染成了緋碧的緗色。 她想起,他說過,他一生荒蕪,但在那些異國他鄉(xiāng)的日子里,仍記得和她在一起的時光。 她想起,他在說過過那些狠狠傷的人的話后,偷偷的跑來討好她。 她想起,他在說不想看到殺人兇手過的逍遙自在時,眼底的痛楚,不舍遠(yuǎn)遠(yuǎn)大于了恨。 她想起…… 記憶如潮水一般涌來,那些在她不刻意的瞬間的東西,原來早已如磐石一般,定格在了那時。 世界好像安靜了。 身后傳來刺耳的鳴笛和謾罵聲。 兩人仿若未聞。 這般相互凝視似乎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 她眼眶微紅,“好,你說的,如果你敢始亂終棄,就算你躲到老鼠洞里我也會把你揪出來,閹了!” 程風(fēng)轉(zhuǎn)頭失笑出聲。 這個女人,不論什么時候都忘不展示自己的彪悍…… 但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句話竟然讓他很受用。 相比于她溫柔的告訴他,她很感動,他們兩個人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這種小言套路里的情話,更愿意聽她罵人。 醫(yī)院的所有檢查做完之后,兩人坐在一樓的大廳里等結(jié)果。 兩人靠的很近,程風(fēng)抓著她的手,一根一根的把玩她的手指。 “我們結(jié)婚吧,如果你不愿意嫁,那我嫁也可以。” “嗯,有道理,不過我每個月工資就那么多,可付不起你昂貴的彩禮!” “你承認(rèn)就好,彩禮可以分期” 兩人說話間,涼姑娘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是楊忠打來的。 程風(fēng)聽不到楊忠說什么,只看聽到她一直在點頭是說。 一分鐘后。 涼嬋掛了電話,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你的彩禮好像不用分期了” “什么?” “那個女人的hiv檢測是陰性!楊忠說的讓我們不用擔(dān)心了!” 她如釋重負(fù),剛要站起身來,身邊傳來一道力度,她猛的被程老師拉了回來。 程風(fēng)黑著臉,聲音有些冷,“我是問你不用分期是什么意思?” 涼嬋忽然想笑,這家伙翻臉還挺快的,不過看到他生氣,她竟然有種莫名的開心! 她猛的向前靠了過去,盯著他漆黑的眼睛,“我的意思是,不用分期,我現(xiàn)在可以一次性付清?!?/br> “什么?”程風(fēng)冷著臉問道。 她笑的更得意了,“程先生,我好像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說該怎么辦……” 程風(fēng)的眼神瞬間就軟了下來,漆黑的眼底像是雜糅了點點星光,他猛的伸手在她鼻子上戳了一下,“開個價吧!實在不行,換個方式抵債,我還可以以身相許!” 涼嬋覺得自己一口老血快要噴出來了。 “大庭廣眾之下,你能要點臉嗎?” “我覺得和你在一起,要臉會吃虧!” “滾!” 她虛踢了他一腳大步離開。 程風(fēng)拿起她落在椅子上面的外套,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醫(yī)院。 楊忠的工作效率很快,兩人回到溫泉別墅的時候,便看到有法醫(yī)抬著擔(dān)架出來。 而地上已經(jīng)放了一個了,那兩人又折返了回去。 楊忠戴著口罩從里面走了出來。 “吳永和唐心怡死在了地下室里,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氣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