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程老師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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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剛一個剛剛刑滿釋放的人,他是不會和趙冰冰曲洋還有小優(yōu)在社交上有聯(lián)系的,那么會不會是買兇殺人?”姜源說道。 涼嬋“有這個可能性?!?/br> 她走到白板前,把呂剛的名字寫在了李其軍旁邊。 “如果按我們之前的思路,呂剛受雇殺人,并且在事后將車開進了環(huán)宇的地下車庫,廂式貨車消失那就能解釋的通了?!?/br> 警車停靠在了王輝的小賣部前。 因為王輝的重大嫌疑,上次將他帶到特案組之后,并沒有依法將他的店查封。 涼嬋聽了程風的意見,找了另一個區(qū)的民警工作人員,來這里幫他看店。 并且重新修好了王輝店里的監(jiān)控。 “這兩天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來過?” 喬裝過民警察工作人員說“沒有,都是些普通的乘客?!?/br> “好,你繼續(xù)盯著?!?/br> “過來這里!” 涼嬋一抬頭,看見荀愈已經(jīng)推開了小賣部后面墻上的那一扇門。 “竟然還有單獨的倉庫!” 這間小賣部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大很多,隔斷的后面除了放置著各種存貨之外,還有一張單人床,一張床頭柜,還有一個簡易的衣櫥。 里面放著幾件簡單的衣服。 看樣子,確實是他自己一個人住。 床頭柜上還擺著一個筆記本電腦。 “把這個拿回去?!?/br> “找到一個手機!” 姜源從衣柜最底下面,翻出來一個半新的蘋果的手機。 涼嬋按了一下,重新打開,上面竟然什么也沒有。 “應該是被刷機了,拿回去給吳灝天讓他恢復一下數(shù)據(jù)?!?/br> 雖然目前還沒有清楚王輝在這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不過案子已經(jīng)慢慢清晰明朗了。 姜源帶著搜集到了證物,直接回了特案組,涼嬋荀愈還有蘇齊三人開始直奔了大興區(qū)。 大興區(qū)的刑偵隊隊長楊忠接到他們的通知后,直接在高速路口等著。 見人一下車,立馬走了過去。 楊忠說“你們讓找的地點已經(jīng)找到了,大興區(qū)共有三家大型的玻璃廠,人和車我已經(jīng)給你們安排好了,我們大興區(qū)刑偵支隊全力支持!” 荀愈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楊忠,“老楊,有事就直說,這不是這種會拍馬屁的物種!” 聽到物種兩個字,涼嬋差點笑出聲來。 一向嚴肅的楊忠聽到這兩個字,臉黑了黑。 猛的給了荀愈一拳,“你小子還真是,捧你的話都聽不出來,別說,還真是有事求你們,上次我們不是在清涼寺里發(fā)現(xiàn)的那些嬰孩的尸體嗎,尸源已經(jīng)查出來了,是從京都周邊的幾家醫(yī)院里拿回來的,但是那些泡著嬰孩的液體,到現(xiàn)在還沒有查出來是什么東西,我想著,你們那邊的法檢室肯定比我們這邊要先進很多,但是黃局這個人你也知道,他和你們上面那幾位不太對付,就是被排擠下來的,如果走正常的程序,他肯定會知道的,所以……” 荀愈“知道了,讓你們實驗室的人拿幾份樣子,走的時候帶回去,所以現(xiàn)在新物種先生,帶路吧,希望今天能有收獲!” 楊忠一聽,瞬間笑開了花,“好嘞” …… 大興區(qū)的玻璃廠,很大一部分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型做工藝品了。 而生產(chǎn)有機玻璃的在大興區(qū)的只是楊忠說的三家。 這家玻璃廠都是給人代工的,說白了就是貼標生產(chǎn)。 向全國出售。 車子停在第一家玻璃廠門外,楊忠給門衛(wèi)晾了一下證件,便帶著三人直接進了廠子里面。 廠子的鐵大門一開,一股熱浪瞬間襲了出來。 大興區(qū)的溫度已經(jīng)接近零度,很多已經(jīng)開始穿羽絨服了,而里面的工人還穿著短袖。 涼嬋有一種直覺,肺部切片里發(fā)現(xiàn)的聚甲基丙烯酸甲酯,很有可能并不是她們所理解的這種玻璃。 荀愈的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 因為穿的太厚,大家的額頭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工廠的負責人聽到消息來的很快。 荀愈打量了該工廠的負責人一眼,問道,“你們這里的上班時間是什么?” 負責人說“我們這邊都3*8班制,也就是大家理解的三班倒,因為今年的房地產(chǎn)發(fā)展太快,到處都在蓋房子,只要是房子就需要玻璃,所以今年的效益特別好,現(xiàn)在基本上是全年無休!” “全年無休?” “是啊警察同志,請問有什么事情?” 負責人臉上喜氣洋洋的,被廠子里面光一照,紅光滿面的。 看來效益確實不錯。 “你們工廠里有監(jiān)控嗎?” “有,我們這里三證齊全,什么都有,我這就帶幾位去監(jiān)控室!” 負責人喜氣洋洋的帶著他們?nèi)タ戳吮O(jiān)控錄像,真的如他所講,從今年年初開始,到現(xiàn)在,除了某個機器發(fā)生故障的時候會有短暫的停止生產(chǎn)的時間,其他時間,人休機器不休。 另外兩家,幾乎都和第一家一樣。 全年無休,高溫,并且監(jiān)控錄像清晰,并且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涼嬋看著最后一家的監(jiān)控視頻,陷入了沉思。 “難道是偵查的方向錯了嗎?” 荀愈說“還有什么線索是我們沒有注意到的,回去再想想?!?/br> 蘇齊從楊忠那里取回了液體樣本,荀愈給他保證兩天之內(nèi)把化驗的結果傳真給他。 楊忠開心的要請大家吃飯。 被荀愈拒絕。 臨走前,涼嬋忽然想了起來,那天她和程風去了那個半仙兒那問的話。 “對了楊隊長,關于清涼寺的那個案子,我去問了一個一個朋友,那人說這是一種風水術,說的挺玄乎的,用詞晦澀難懂,我也沒聽明白說的是什么,大概的意思是有人想用這種風水迷信,來逆改運勢的,你可以往這個方向查一下。” 楊忠一聽,像是想到了什么東西,“好,我知道了,三位慢走,老荀出來結果第一時間給我電話!!” “好!” 三人驅(qū)車回到了京都。 …… 回到京都時已經(jīng)快晚上六點了。 荀愈讓蘇齊直接將樣子送去了實驗室。 回到辦公室,大家都還在加班。 沈月說“境外的那個電話已經(jīng)查到了,機主姓名是一個叫漢斯.陳,是個美籍華人,沒有入境記錄,常年待在國外,我回撥了過去,電話接通了,但是個女人接的,說自己老公可能是打錯了,王輝還是之前那樣,一直堅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吳灝天說“環(huán)宇那邊地下停車廠的監(jiān)控我已經(jīng)排查完了,那輛尾號23m的車確實進了地下車庫,但是也奇怪了,并沒有拍到它出去,但就是找不到這輛車!” 姜源說“我這邊也是,找了一個下午,停車場就那么大,那輛車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知道了,時間不早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再說!” 荀愈這個頂頭上司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涼嬋也不好再讓大家加班。 大家都走了,辦公室里,很快只剩下了荀愈和她兩個人。 涼嬋拿筆把白板上的玻璃廠三個字劃掉,“還以為找到了共通處,看來方向錯了?!?/br> 荀愈手機響了起來,“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說完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累了一天,也沒有找到半點的線索,涼嬋有點失落。 聳拉著腦袋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的燈關掉了。 荀愈看了一眼電話,上面顯示是程風。 “她走了!” 他接通電話的第一句話。 電話那頭的程風鼻音有點重,沉默了一會,緩緩的說,“解密的部分我已經(jīng)看到了……這就是你們密封的原因嗎?” 荀愈沉默片刻,點點頭,“是,但是我們都相信那人是清白的?!?/br> 半晌程風說“我也不相信這是事實真相!” 荀愈踱步到窗前,看著那個纖細而挺拔的影子,眸色深深,“我也不相信,但是當時的記錄就是這樣。” “這難道就是你們讓她繼續(xù)做臥底的原因嗎?” 荀愈苦笑一聲,琉璃色的眼眸里盡是深深的無奈,“應該是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笑。 那笑聲你一根針一樣,很很的刺進了荀愈的心里,那種又鈍又痛的感覺慢慢侵襲上來。 他深吸一口氣,“對不起!” “你說這三個字為時尚早。” “我已經(jīng)申請上,這件案子一結,馬上啟動對0731案重新立案偵查。” “她也會參與嗎?” “應該不會,按規(guī)矩,得避嫌!” 電話那頭,一陣安靜。 半晌之后,程風緩緩開口,“希望你說到做到!” 荀愈看著已經(jīng)黑掉的手機屏幕,出神的望著窗外。 …… 涼嬋開著車一回到家,就看見程老師穿著一件淺色的毛衣站在門口的臺階上等著。 “你干嘛不進去?” 他笑著走下了臺階,剛洗過澡,頭發(fā)很蓬松的垂落在額頭前。 這幾天因為工作的原因,他看上去又瘦了一圈。 笑起來眼下的臥蠶顏色有點深,“想你了,所以站在這等著?!?/br> 他走下臺階,牽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寬,有點溫熱,“你沒事吧!” 涼嬋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 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嗯?” 她笑,“不太符合你的風格啊,我還是更習慣你活力四射的懟我?!?/br> “又幫不了你破案,所以只能乖一點,希望涼女俠能想起我來,早點回家咯!” 涼嬋被他逗笑,“程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怨夫??!” 程風挑眉,俊美的側顏在清冷的月色下輪廓更加清逸。 他轉(zhuǎn)身,將她圈在懷里,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我支持你的理想,但同時也不想你這么累,案子要破,但你的命更重要!” 涼嬋緩緩閉目,深深的嘆了一聲,心想一直瞞著呂剛引爆車的那件事,最后竟然還是讓他給知道了。 “我知道錯了,呂剛這個案子誰也沒有想到他手里會有炸彈,而且在去之前,并不知道他手里有槍……” 她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反復就是這一句話。 今天這種場景如果換成了程老師大罵她。 她老人家一定會跳起來對罵回去,如果罵的不痛快了,再來一記過肩摔,最后各自回到處種房間,冷戰(zhàn)兩天。 程老師的套路深,沒想到現(xiàn)在換了戰(zhàn)術了。 涼嬋見他不說話,心知這家伙一定是生氣了。 “外面這么冷,我們進去說好不好!” “不好” 涼嬋“……” 怎么有種哄女朋友的感覺。 程老師十分應景的打了幾個噴嚏。 涼姑娘嘴角抽了抽,果然神馬都是浮云,苦rou計最管用! “我錯了,我改,我以后不這么拼命了,我發(fā)誓,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第一時間叫支援!” 她信誓旦旦的仰著頭,伸出四根爪。 程風目的達到,嘴角一勾,飛快的低下頭,在她唇上一啄。 然后低頭在她耳邊以極低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涼姑娘老臉一紅,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擰,“厲害了,敢撩我!” 程風吃痛,卻失笑出聲,“我只是陳述了理論理實,實踐還需要您來!” “你笑屁?。∥乙詵|西??!” 兩人打打鬧鬧的進了房間。 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黑暗處,一個黑色的影子,正盯著她們的家門的方向。 許久之后,緩緩離開。 …… 節(jié)奏感很強的重金屬音樂,充斥著酒吧的包廂。 周震遷坐在一堆美女中間,臉色有些潮紅。 他喝了不少酒,懶懶的躺在了沙發(fā)上。 身邊的兩個公主一個拿了果汁,一個拿了水果,遞到他唇邊。 周震遷來者不拒絕,就著美女的手把果汁喝衛(wèi)上去,又接過另外一邊公主手里的水果,囫圇的塞進了嘴里。 吃完,他掙扎著坐起身來,讓站在門口處的助理,遞過他的包來。 從里面掏出一疊現(xiàn)金,往這兩個公主身上一灑。 錢嘩嘩的落在地上。 兩個公主一下開心壞了,趕忙蹲下身去撿錢。 周震遷看著這兩個公主見錢眼開的樣子,心里更加難過了。 他猛的拿起包來,把里面的錢統(tǒng)統(tǒng)拿出來往那兩個公主身上砸去。 “你們不都是看上我的錢嗎?給你們,都給你們!” 像這種游戲,在他們這樣的圈子里經(jīng)常玩。 那些現(xiàn)金全都是剛從銀行里提出來的,還帶著封條,一捆捆的砸向那兩個女孩。 她們都穿著抹胸短裙,其中一個女孩子被砸到了胸前,劃出一道血痕。 尖銳的疼痛襲來,女孩滿臉怒意,但又隱忍著不敢發(fā),站起身來,不再去撿錢。 另一個女孩子見他不太正常,也慢慢放下了手里的現(xiàn)金,坐回了他身邊。 周震遷目光呆滯的看著虛空處,忽然一把將身前的桌子掀翻。 “都他媽的死了,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