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老大簽字才放人(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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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飛機場出來的荀愈,接到電話的時候,一直懷疑自己處于一種幻聽的狀態(tài)。 因為組里的人手不夠而調(diào)來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被懷疑成了兇手,而那兩個家伙竟然還去上門挑釁……當著人家學生的面不給人家老師臉! 現(xiàn)在被扣在學校的保安室里,讓他這個領(lǐng)導拿著身份證去領(lǐng)人,并且接受一個小時的批評教育!! 保證以后再也不犯錯! 尼瑪這唱的是哪一出。 荀愈有一種一個頭兩個大的感覺。 他想了相又給王青松撥了過去,一連幾個電話,全都是無人接聽。 這下他才徹底相信了。這兩個人是真的去挑釁了! 他也沒回單位直接打車去了京都醫(yī)科大那,并且在保安室里見到了兩個一點都沒有悔過之意的涼姑娘和程老師。 那兩人見到他的時候還挺開心。 涼嬋笑嘻嘻的說,“沒事到你還真來了呢,這里的保安大叔給我們說,如果沒有人來接,到下午放學的點就會放我們走的!” 荀愈覺得有點牙疼,也沒搭理她,直接問程風,“你也跟著她胡鬧!” 在他的意識里,能做出這樣沖動不成熟,且又不計后果的事情來,除了涼女俠也沒有別人了。 程風說“抱歉給您添麻煩了,這件事是我的主意!” 荀愈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忽然間明白了一個成語的含義,什么叫驚掉了下巴! “你……”他幾乎不可置信的問了出來。 程風但笑不語。 涼嬋說,“那個,領(lǐng)導,麻煩您去簽個字,這樣他們才能放我們走,把我們的車鎖給解了,要不然……” 荀愈扶額,看著身后面站著的一排保安,有種想死的沖動。 簽了字,把兩個人領(lǐng)了出來,荀愈坐在車后座,懶懶的靠著后面的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涼嬋開著車,程風則把自己的思路和想法,給荀愈說了一遍。 其間荀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但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泄露了他的情緒。 靜默片刻之后,荀愈說,“按你說的,讓吳灝天拿著王青松的照片去問問太陽部落馬戲團的人,蒼山區(qū)那天演出天氣不好,去的人并不多,或許有希望!” 涼嬋忽然開口,“僅僅是憑借著馬戲團的人指認,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兇手啊,證據(jù)不夠硬,不如直接搜他家來的快!” 荀愈按了按太陽xue,“我和老王也算是舊識,我不太相信,他就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br> 涼嬋認真的開著車,“我給老王取了個名字,叫天譴者!你可以這樣稱呼他?!?/br> 荀愈嘆了一聲,有點無奈,“好吧,就算你們說的天譴者是他,可是證據(jù)呢,指紋dna,總不能憑借著他的幾句偏激的言論和猜想就讓我簽發(fā)逮捕令吧!” 程風說“別著急,證據(jù)很快會找到的?!?/br> 三人靜默片刻,涼嬋的電話鈴聲急促的響了起來。 是吳灝天打來的。 “老大,出命案了,在永川路與嘉陵路交叉口附近?!?/br> “現(xiàn)場什么情況?” 吳灝天深吸了口氣,“姜哥說可能是和之前的那幾起案子是一個人做的,因為墻上也寫了幾個字:天道好輪回!” 涼嬋點開了汽車導航,在前方路口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死者是什么情況查清了嗎?” “呃……可能是兩個綁架犯,具體的你還是過來再說吧,太慘烈了!” “死了多久了?” “沈法醫(yī)說,死亡時間大概有下午兩點左右!” 涼嬋眉頭一挑,掛了電話。 車內(nèi)一陣靜默,許久之后,荀愈忽然開口,“這就是我們給我的證據(jù)?如果我沒猜錯,下午兩點左右的時候,你們兩個應該還在課上給他搗亂吧!” “怎么能叫搗亂呢,他誤人子弟,傳播不正當?shù)膬r值觀,我只不過是幫著他糾正一下而已?!?/br> “有你這么糾正的?人都快被你氣到醫(yī)院了!” 程風說“王青松確實有問題,還沒有看過現(xiàn)場,先不要著急下結(jié)論,說不定有人模仿作案呢?” “模仿作案?” 荀愈問道,他這些天一直在外地,對京都內(nèi)的案件并不甚了解,當然也不知道近來網(wǎng)上已經(jīng)開始有人報道這些案子了。 再加上媒體的添油加醋,開始慢慢的走向了城市獵人的那條路。 只不過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有人開始理性的看待這件事情。 網(wǎng)上的言論也是兩邊站。 有人冒進者支持,也有理智者反對。 也沒有掀起什么大浪來,只在某個論壇上被置頂了。 荀愈打開手機,從頭翻到尾。 “這種作案的對象選擇太過隨即,非仇殺非情殺非財殺……除了都是通緝犯,沒有其他共同點,也難怪你們會懷疑他!” 涼嬋說“聽你這語氣,像是也知道些什么?” 荀愈看上去有些疲憊,點點頭,“嗯,更早些的時候,我當時還在刑偵局,請來他做過法醫(yī)講座,他曾經(jīng)提到過,要對這些在逃的通緝犯判以重刑的言論,但當時都很忙,手頭上的案子都處理不完,哪有時間去管那些十幾年前的案子,并沒有被采納?!?/br> “但是僅僅憑借這些東西來給他定罪,太過牽強了,而且辦案要求的是證據(jù)鏈,沒有證據(jù)鏈,無法辦成鐵案,你們還是想想,怎么找證據(jù)吧!在這里憑空猜測,只會被投訴!” 涼嬋覺得這是個認識老荀同志以為他說的最多的一次話。 看來這次的事,讓他有點生氣。 他和屠夫可不一樣,屠夫遇見這種事的時候,二話不說,能動手的絕對不給你瞎吵吵,什么文件夾,書本,都往身上招呼,你不能躲,你躲他更生氣,砸的更嚴重。 然后再臭罵一個小時…… 這事就算是翻篇了。 但是荀愈不一樣,他不動聲色,也不罵你,也不打你,更不給你后娘臉看。 但是那種老子生氣了,很不爽的氣勢往那一擺,就讓她有點怯。 在還沒有摸清對方脾氣的時候,千萬不要輕易試探,因為你不知道他是hellowkitty,還是老虎。 于是她也學乖了,也不犟嘴,也不爭吵,老老實實開車。 …… 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看著一地的鮮血和狼藉,真的有一種路過地獄的感覺。 程風身體崩的很緊,眉頭蹙著,盯著地上那兩團血rou模糊的物體…… 涼嬋上前一步,仔細辨認,“臥槽……這,怎么成了這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