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無頭的司機(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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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綠色的眼正對著顧之炎,四目對相的瞬間,顧之炎幾乎要從車里跳出來。 “救……救命……” 顧之炎憋了半天,喊出了這三個字。 回頭一看,車上的兩個女人無比淡定。 顧之炎方才反應(yīng)過來,他和這尸體之間還隔著一層車窗。再說了這是個死人……有什么可怕的。 他癟癟嘴,痛苦的閉上眼睛,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被這雙眼睛一瞧夠他老人家做一個月噩夢的了! 沈廷玉說“你看看你,一個人體標本就嚇成這樣子。有什么可怕的,你死了也這樣!” 顧之炎“……”能把安慰人的話說成這個樣子,也真是沒誰了! 如果不是沈廷玉在,他幾乎都能咆哮出來,誰家的人體標本,還不快點拉走,嚇死人不償命嗎??! 可是他不敢開窗戶啊。 他怕萬一還有什么東西落在車頂,他一開車窗萬下落在老人家腦袋上可怎么辦呢?人家怕怕的…… 涼嬋嘆了一聲,“現(xiàn)在這些醫(yī)院都這么不負責嗎?運送的人體標本都已經(jīng)污染了,還沒有人來下車處理!” 她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沈廷玉也跟了下去。 顧之炎頂著兩個黑眼圈,實在不愿意自己一個人和那個長著青綠色眼睛的人體標本大眼瞪小眼,也跟著走了下去。 由于那一輛廂式貨車是停在最前面的,把路口堵的死死的,后面的車一直按著喇叭。 前面一個紅綠燈路口的交警已經(jīng)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正向著這方向走近。 涼嬋站在車外,上下打量著這個要體標本。 外面彌漫著濃郁的福爾馬林的味道,極是刺鼻。 尸體直挺挺的趴在了車窗上,由于身上的液體,正緩緩的向車前蓋上滑。 涼嬋開始有點同情顧之炎了,這次可真是該好好清洗清洗這輛車了。 她一轉(zhuǎn)頭,忽然看見正往前面走的交警臉色一變,猛的加快了速度,向她們這個方向飛奔而來。 她忽然生出一種不太她的預(yù)感來,轉(zhuǎn)身飛快的跑向車身。 剛跑到車門的位置,便看見鮮血正順著車門的縫隙像一條小溪一樣緩緩的流了下來。 而眼前的場景正是讓她心驚膽戰(zhàn)。 因為司機正端坐在駕駛座上,雙手按在方向盤上,但是他的頭,卻不見了! 鮮血如噴泉一樣,正呲呲的向上噴涌著,將車前窗都已經(jīng)染紅了。 而副駕駛座上擺著的,正是司機掉下來的頭。 沈廷玉看了一眼說,“看這樣子,人死了得有十分鐘了!兇手很有可能就在咱們前面殺了司機!” …… 交警很快封鎖了通道,并且開始指揮交通,除了她們的車,所后面的所有車輛全部倒了出去。 警戒線也被拉了起來。 京都刑偵局來的很快,領(lǐng)隊的正是岳昀。 或許這斷時間太忙了,他比上次涼嬋見到的時候瘦了一圈,他到現(xiàn)場一眼看就了涼嬋和沈廷玉。 竟然不顧眾人目光一臉興奮的小跑了過來。 “剛給你們荀處打了電話,你們就過來了,這速度可真是快,這個案子剛剛上面已經(jīng)決定由你們特調(diào)處來辦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我們最近人手實在不夠啊,兩位美女體諒下吧?!?/br> 說到最后,他自己都有點不太好意思的笑了。 涼嬋問道“這是什么哪個醫(yī)院的車?能不能先把人體標本處理了,放在這里會引起恐慌的!” 岳昀說“這車不是醫(yī)院的,是京都醫(yī)科大的,這車牌號我認識!標本馬上會有人來收的,你們先去看一下現(xiàn)場,我讓人做一下筆錄。等你們的人來了再做交接?!?/br> 然后還十分貼心的給沈廷玉準備了一套檢驗服。 涼嬋等刑偵局那邊做完最基本的檢查之后,才走上前去。 沈廷玉已經(jīng)做完了最基本的檢查,此時正和另外一名法醫(yī)合力把尸體抬出來。 刑偵局痕跡科的人正在拿著小刷子,找著可疑的指紋。人頭已經(jīng)拿了出來。 司機是一個中年男人,長的濃眉大眼,臉上的皮膚坑坑洼洼的,很黑,臉上還有濺落的血跡,一雙眼睛瞪的圓圓的,瞳孔無限放大,可能是沒想到自己生命這最后一程,會是在這樣一種狀態(tài)下走完吧。 涼嬋待上手套,坐進了駕駛室里。 法醫(yī)那邊給出的結(jié)論是死亡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京都醫(yī)科大學(xué)離這里不遠,不到半個小時的路程,再加上工作日堵車的時間,也不會超過四十分鐘。 假設(shè)這輛車是從京都醫(yī)科大開出來的,司機被殺之后,不算車輛滑行的距離,那么這中間最少要給兇手留出十分鐘的時間逃走。 那就是說,極有可能在顧之炎的車和這輛車發(fā)生碰撞的時間,司機已經(jīng)死了。 而后面的人體標本滑出來,正是兇手為了拖延時間,吸引后面車輛的注意力,而爭取出的逃跑時間! 可是據(jù)目擊的交警說,他并沒有看到任何人從車里下來。 從交警發(fā)現(xiàn)這里堵車,到跑過來的指揮交通,這期間一直都在前方路口的監(jiān)控之下。 但是涼嬋卻覺得,這件事,或許真的沒有表面上看去那樣簡單。 或許,這個兇手真的是制造了一場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而這里,就是一個密室殺人案。 她坐在駕駛室上,從左手邊開始,目光一寸一寸的掃過。 車燈控制,方向盤,雨刷控制器,車鑰匙,車載音響,導(dǎo)航儀,后視鏡,天窗…… 這些都沒有問題。 除了被頸動脈的血沖刷過,并沒有看出來其中的異常。 她雙手按在方向盤上,目光緩緩的落在了副駕駛座上。 剛才她已經(jīng)聽到了,痕跡科的人說,副駕駛座上并沒有坐人。 而副駕駛座旁邊的門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指紋! 那也就是說,案發(fā)時,車里除了司機,沒有任何人,除非是司機自己割斷了自己的頭! 而這個假設(shè)顯然不是成立的。 且不說車廂里沒有找到兇器,自己割掉掉頭,雙手怎么還會死死的抓著方向盤呢! 任何有悖論的點,都是破案的關(guān)鍵。 涼嬋坐在駕駛座上,“吧嗒”一聲,天窗上的血跡低落下來,落在了方向盤上。 “顧之炎!” 涼嬋喊了一嗓子。 顧之炎顛顛的跑了過來,“恩人,有事您說話!” 涼嬋嘴角一勾,指著正面方的那個攝像頭說,“三分鐘,給我調(diào)出來案發(fā)時間段的監(jiān)控錄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