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衣冠冢(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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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有危險!蘇冶就是城市獵人!” 程風(fēng)“劉虹在什么地方?” 涼嬋說“在酒店,由姜源他們幾個輪番看守著,她沒事!” 門“砰”的一聲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 姜源臉色慘白,喘著粗氣,“劉虹失蹤了!” 涼嬋只覺得心倏的一沉,“什么時候的事?” 姜源搖頭,“我早該發(fā)現(xiàn)有異,今天上午10點多劉虹叫來了保潔,要求給她重新?lián)Q,換完之后,她一直沒有出來,說是累了,想休息,就一直沒出來,剛才灝天去找我的時候,還打趣,我當(dāng)時沒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劉虹是真害怕了……后來過了沒多久,我才想起來,那個打掃衛(wèi)生的保潔離開時,劉虹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保潔出來的時候,她就沒有露面!” 涼嬋此時想殺人的沖動都有了。 三個大男人六只眼睛,竟然眼睜睜的看著人被帶走! 她腦門突突的跳著。 “還愣著干什么,去查附近監(jiān)控,找車,總不是被扛著走的吧!” 吳灝天那邊速度很快,調(diào)出了今天上午11點左右一輛黑色的gla奔馳車從酒店門口出去。 車牌號為京a**85 那個時間段只有這一輛車從這個門口出去。 根據(jù)資料顯示這輛車的車主就是蘇冶。 車輛行駛的方向,正是向著蘇冶的住處。 涼嬋也來不及再去找荀愈申請逮捕令,直接帶著剩下的人沖到了蘇冶的家中。 蘇冶的住址在京南區(qū)的某高檔小區(qū)內(nèi)。 小區(qū)里很安靜,根據(jù)資料顯示,蘇冶的房子是在該棟樓1001室。 該小區(qū)是地上車位,很快吳灝天就發(fā)現(xiàn)了視頻里出現(xiàn)的那一輛車。 它靜靜的??吭谲囄簧?。 姜源拔出了槍,繞到車后面,撬開了鎖。 隨即說道“沒有人!” 涼嬋點點頭,一行人上了電梯。 剛到十樓,便聽見1001里面?zhèn)鞒雠榕榈膼烅憽?/br> 還隱約間有人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1001的門是新型防盜門,用的是密碼兼指紋鎖,物業(yè)上還有備用的一把。 吳灝天從物業(yè)上拿來鑰匙,打開了門。 客廳衛(wèi)生間廚房里都沒人。 那聲音是從臥室里傳來的。 臥室的門是半掩蓋著的,她舉著槍,小心翼翼的靠近。 緊接著猛的推開了門,只見葉深深被捆綁著雙手,雙腳,像牲口一樣躺在地毯上面,嘴里還塞著棉布。 剛才那聲音是她用頭撞擊著衣柜發(fā)出來的。 葉深深余光瞥見了涼嬋,雙眼立馬涌出了眼淚來。 涼嬋放下槍拿掉她嘴里的棉布,“深深,沒事了,蘇冶去了哪兒了你知道嗎?” 葉深深掙脫開了手和腳上的繩索,哭的更兇了,“我不知道……中午的時候,他從外面回來,發(fā)現(xiàn)身上有血,我就懷疑他可能有問題,他去洗澡的時候,我偷偷的去他臥室里,找出來了殺人工具,剛給你打通電話,他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把我打暈,捆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姜源和吳灝天已經(jīng)找到了葉深深說的那種殺人工具。 兩個圓錐形的尖刀一樣的東西,上面系著兩根細長的管子,像一個猛獸咬合的牙齒一樣,管子呈一種y的形狀,最后匯集到了一處,下面是連接橡膠球一樣的東西,做為收集點。 沈廷玉已經(jīng)戴上手套,將這些東西,拍照之后,裝進證物袋了。 蘇冶的房子收拾的很干凈。 甚至可以說是有一點強迫癥的感覺了。 他床頭上放著一張泛黃的相框,相框里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少年。 女人很漂亮,四十多歲的樣子,少年大約是上初中的年紀。 正是今天h省那邊傳給荀愈的化工廠廠長江文殊的照片。 而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少年,毫無疑問,就是江文殊的兒子,蘇冶,或者說,他的本名叫江野才對。 蘇冶有一間客房,被他改成了攀巖室,幾乎所有的墻壁上,都鑲嵌滿了星星點點的落腳點。 同時又從蘇冶家里搜出了希爾頓酒店侍者服,侍者服里經(jīng)過了改制,加了一層類似威壓的東西,還有很多個扣子,和一張仿真面具。 涼嬋瞬間明白過來,荀愈說的看見人從樓上跳下去,沒有看到人了。 因為他根本不是往下跳的,而是往上走的。 人思維模式很容易固定,由于重力原因,一般來說從樓上跳下去,幾乎百分之百的人都會下意識的向下看,而很少有人向上看。 蘇冶就是利用了這一點,當(dāng)時他并沒有走遠,極有可能就是在樓上的房間! 目前所有的證據(jù),皆已指向了蘇冶。 只是自從黑色的奔馳車開進了小區(qū)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任何蘇冶的影子。 與他一同失蹤的還有劉虹。 涼嬋說“吳灝天現(xiàn)在去查一下,這個小區(qū),從下午1點到現(xiàn)在之間從所有的門中出去的車輛,包括送快遞的,送外賣的,搬家的,只有是可以藏人人車,全部給我查出來!” 程風(fēng)站在蘇冶家客廳里掛那副地圖前,一言不發(fā)。 “他會去什么地方,處置劉虹?”涼嬋問。 程風(fēng)眉頭輕蹙,“蘇冶是一個有組強的殺手,在殺人之間一定會制訂一個計劃,在這個計劃里,不僅會設(shè)計殺人的過程,也會制定好逃跑的路線,但是另一方面,他并不是一個完全的變態(tài)殺手,他并不癡迷于性和暴力,這一點從他沒有傷害葉深深就可以看出來?!?/br> “他選的目標都是與當(dāng)年化工廠案有關(guān)的,從胡佩佩黃淑芬母女的死亡手法上來看,這極有可能是當(dāng)年那場災(zāi)難給他留下的傷害,或者說他的母親江文殊可能是被人以這種手段所殺,而他這些年,做的事情,就是一個個除掉這些曾經(jīng)傷害過他們母子的人!” 他目光陡然一轉(zhuǎn),落在客廳正前方的那副地圖上。 “h省,在正北方向,他想做的是為母親報仇,胡佩佩母女死在京郊東北部的樹林里,劉桂斛死在紫金河里,京都正西方向,馮云墨是死在景山山體公園附近京郊正東……柳元中是正南,他幾乎圍成了一個圈,這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地圖上的那幾個位置,最終停在一個地方。 “我知道他去哪兒里了,他在高新區(qū)海潤集團開的那塊廢棄的樓里!” 涼嬋問“有把握嗎?” 程風(fēng)點頭,“他會在那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母親的衣冠冢就在那棟廢棄的大樓里?!?/br> 吳灝天忽然說道“老大,查到一個可疑車輛,是一個黃色的搬家公司的車,開車的人戴著鴨舌帽和口罩,遮的很嚴實,但是從外形上看,這人就是蘇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