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拿去,命還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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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了……” 女人尖銳的聲音響起,與酒吧里重金屬的低沉音樂里脫穎而出。 幾乎是瞬間的功夫,人群密集的舞池里便空出了一個圈。 dj顯然是也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關(guān)掉了音樂。 眾人都還沒有從酒精和音樂中清醒過來。 便被眼前這鮮紅的一幕給震撼到了。 只見舞池的正中央,躺著一個男人。 男人穿的很正式,西裝革履,看樣子像是下班后直接過來的。 鮮血順著他的大腿流了下來。 他雙手捂著下體,痛苦的抽搐著,沒有發(fā)出聲音。 燈光掃過來時,眾人才看清楚,這男人竟然傷在那處…… 受傷的男人忽然抬起頭,指著人群里某個方向,發(fā)出受傷后的第一聲嘶吼,“是他……” 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一道身影,流光瓊電一般的從沙發(fā)出沖了過來。 她身起蝶落,動作干凈利索,幾個跳躍間就沖到了拿著刀的兇手面前。 一個掃堂腿過去,精準(zhǔn)的踢掉了男人手里的匕首。 上步,轉(zhuǎn)身,屈膝,一個漂亮的過肩膀摔,在從人還沒看清的情況下,已經(jīng)將那男人徹底制服按在地上了,從后腰掏出手銬,將他鎖住。 “警察,不許動??!” 緊接著另一個女人將手中酒瓶子一扔,跑過去看傷者。 沈廷玉走過去一看,這傷的地方可真是…… 她面帶同情的看了一眼傷者,甚至唏噓,這男人,怕以后要改性別了。 荀愈和吳灝天也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林局,和120,五分鐘之后,警笛聲響起。 受傷的男人被送到了醫(yī)院救治,兇手被當(dāng)場抓獲。 要說也是這個兇手倒霉,本來他可以趁亂逃跑的,誰讓不會挑日子,找了個幾個警察都在的時候呢。 涼嬋看了一眼,另外三個喝的有點多,趴在畫壇上嘔吐還不忘記,分析案情的人…… 畫面有點不忍直視。 傷人者被警察帶走了。 涼嬋她們幾個正處于休假期,也就沒跟著回去。 她的辦案習(xí)慣向來是再走一遍現(xiàn)場。 雖然這起案子看上去,案情再簡單不過,傷人者也在被抓之后,控訴受傷男子搶了他的女友,所以他來報復(fù)…… 酒吧里,因為出了這一起傷人事件,不得不得前疏散顧客。 涼嬋進去的時候,很多人正慢吞吞的往外走著。 也是現(xiàn)在不過才十一點多,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血跡被踩踏的很凌亂。 沒有發(fā)生人員傷亡事件,兇手可能被判個故意傷人罪。 地上的燈光明明滅滅的,還在晃動著。 地上酒杯,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桌上滿了倒空置的酒瓶子。 幾個證據(jù)科的同事,正在拍照取證。 酒吧經(jīng)理的態(tài)度很好,很配合調(diào)查取證工作,并且將監(jiān)控錄像帶提前拿了出來。 看見涼嬋走回來的時候,還特地過來表示感謝。 她繞了一圈,一抬頭,發(fā)現(xiàn)二樓包廂外站著一個男人,燈光的原因,只能看到他的一半側(cè)臉。 或許是察覺到了她目光的注視,微微一偏頭,露出禮貌又不失溫和的笑意。 涼嬋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轉(zhuǎn)身走出了酒吧。 男人看了一眼,她離開的方向,上前一步,雙手按在了欄桿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酒吧里的人都遣散的差不多了,頭頂上的燈光漫無目的旋轉(zhuǎn)著。 過了一會燈光一變,很快集中投在了那片還未被清理的血跡上。 兩個英文單詞。 “cityhunter” …… 這起發(fā)生在酒吧里的故意傷人案,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偵破,抓補了兇手歸案。 葉深深拿著手中的筆錄,對她家老大,和吳灝天無比崇拜。 “去個酒吧也能抓人,這效率可沒誰了!” 涼嬋一邊收拾自己桌子上的東西,一邊和鹿云非交接。 辦公室里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她要參加特案組的培訓(xùn),雖然舍不得,但終究是為她高興。 葉深深心里挺難受的。 最近她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比較多。 那個作惡的人,終于死了。 那個終日令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污點徹底沒了。 葉深深看著空蕩蕩了許多的辦公室,腦子里想起來,前不久這里還是熱熱鬧鬧的一片。 許諾吳灝天和她,三人被老大稱為八卦三人組。 他們一起調(diào)侃,一起八卦,一起打鬧,一起破案,曾經(jīng)他們是那么親密的一家人。 可是現(xiàn)在呢。 林市警里的特案組,死的死,走的走,最后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是圖偵技術(shù)出身,當(dāng)年警校讀書時也是佼佼者。 只不過來到這里,她的光環(huán)便被涼嬋蓋住了。 其實這整個林市警局,誰不是有過光環(huán)的人呢。 只不過她更耀眼更閃亮一些。 極漂亮的長相,高挑的身材,絕佳的武力值,還有破起案子來那種不要命的精神…… 她是從心里折服的。 她的條件特殊,家里只有mama一個人,所以在屠夫問她愿不愿意參加京都特案組的培訓(xùn)選拔時,她拒絕了。 她不可以活的那么自私。 眼里只有自己的前途。 葉深深嘆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默默的幫涼嬋收拾桌上的東西。 涼嬋也感覺到了她的低落的心情,拍拍她的肩膀,抱住了她。 “深深,以后誰欺負(fù)你告訴我,我回來教訓(xùn)他們!” 吳灝天也伸過腦袋來,笑嘻嘻的說,“還有我,還有我,雖然我不如老大能打,但是我能攻擊他的cpu,哈哈?!?/br> 葉深深眼眶微紅,鼻子酸酸的,有點難受。 最后破涕而笑。 “我知道了,你們好好訓(xùn)練,我在這里等著你們回來,總不能在外面漂一輩子吧,說不定退休前,咱們還能在一起共事幾年呢?!?/br> 涼嬋被她的話逗笑了。 退休…… 這兩個字對于別的工種來說可能是很簡單的事。 但是對于她們這種行走在刀刃上的,面對著最窮兇極惡的殺人犯的人,怕是想都不愿意想的。 “好,說定了!” 吳灝天看見這兩個女人在這里嬉笑,眼淚毫無征兆的就掉了下來。 “我也要抱抱……” 他伸出手。 涼嬋和葉深深對伸出手,把他攬了過來。 林市警局的特案組成立兩年,他們四個人共事兩年,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如今,許諾犧牲,涼嬋和吳灝天被抽調(diào),轉(zhuǎn)眼間這間辦公室,只剩下了一人。 物是人非,曲終人散,人走茶涼,不免生出些唏噓來。 …… 沈廷玉進來時,便看見這三個人哭哭啼啼的樣子。 她有點頭疼,獨來獨往慣了,工作性質(zhì),合作這種事情,向來和她不怎么沾邊。 “唉我說你們?nèi)齻€可不要以不要這么煽情,又不是以后見不到了,都在一個系統(tǒng)里,每個月的視頻會議也能見一面阿,真是的!” 涼嬋嫌棄的看她一眼,想起來昨天她趴在畫壇邊,邊吐邊和荀愈形容那個男人的傷時,一陣惡寒。 果然,干法醫(yī)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 “怎么樣了,受害人醒了嗎?” 沈廷玉拿從醫(yī)院拿到了報告遞給她看。 懶洋洋的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心安理得的接過了葉深深遞過來的咖啡,十分滿意的點點頭,“深深這煮咖啡的手藝是越來越棒棒了!瞧拉花做的,多漂亮,你將來的老公一定很有福氣?!?/br> 葉深深說“喝你咖啡吧,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涼嬋打開報告,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有那么一陣,她想起了一個網(wǎng)絡(luò)流行詞。 她嘆了一聲“那惹事的女人找到了嗎?” 沈廷玉嘿嘿一笑,將杯子一放,“你還別說,可真是刷新我了的三觀了?!?/br> “前男友傷人被抓,現(xiàn)男人被閹了,人家一點事沒有,轉(zhuǎn)頭又榜上了一個大款,據(jù)說昨天跟著那大款去京都旅游了,你說氣不氣人!” 涼嬋說“她的朋友和同事怎么說?” 沈廷玉說,“還能怎么說,仗著自己一張臉,招蜂引蝶阿,沒幾個說她好話的,唉,這世道,世風(fēng)日下阿。” 涼嬋說“法不制惡,人家沒有犯罪,我們也沒有辦法!” 吳灝天收拾好了東西,“老大,屠夫給咱們定的是后天的機票,我先回家收拾東西了?!?/br> “去吧?!?/br> 葉深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鈴聲換了一首最近很流行的《有點甜》 她以往用的都是震動或者華為自帶鈴聲的。 涼嬋不免多留意了她一眼。 葉深深拿起手機來一看,臉微微一紅,“我,出去接個電話……” 然后就跑了出去。 涼嬋看著她歡喜的背影,疑惑的問,“深深這是戀愛了嗎?” 沈廷玉笑嘻嘻的說,“你這個組長當(dāng)?shù)牟环Q職阿,你下屬什么時候談戀愛了都不知道?!?/br> “這一個月事情那么多,處理許諾的后事,我又被送上熱搜,又是基因克隆的案子,哪里有時間去關(guān)心她們呢。” 沈廷玉向來八卦。 她倏的一下站起身來,推著涼嬋的肩膀就向外走,“走,我?guī)闳リP(guān)心下屬的感情生活。” 涼嬋“哎”了一聲,冷不防被她這么一推,身體一個趔趄,正砸到了剛進門的荀愈身上。 他下意識的一拉涼嬋的胳膊,將她穩(wěn)住,不悅的瞪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跑這么急做什么?” 涼嬋剛站直身體,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道犀利的叫喊聲。 “你干什么?” 何海晴瞪著兩只大眼睛,怒氣沖沖的跑過來。 二話不說,抬手就要給涼嬋一巴掌。 她年紀(jì)小,力氣也小,哪里是涼嬋的對手。 還沒摔出去,就被她一扣住了手腕。 涼嬋冷嗤一聲,“小小年紀(jì),這么快就學(xué)會打人了,你爹媽沒教你怎么做人?我到是不介意教教你??!” 何海晴一直讓為涼嬋雖然平時看上去冷冷的,性子不像沈廷玉那樣火辣,會對她說很難聽的話。 她不怎么說話,一定不會和她計較,所以在她面前有時候比較放肆。 哪里以為她這樣發(fā)起脾氣來會,這么嚇人。 她癟癟嘴使勁把胳膊抽了抽。 劇痛傳來,她差點尖叫出聲。 目光一觸及她那冰冷的眼神,和周身散發(fā)的威懾力,生生給咽了回去。 沈廷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妞,你以為她會和我一樣,只罵你幾句不給你來真的呀,她是誰,你也不打聽打聽,林市江湖,人稱滅絕師妹,除了刑偵,刑訊手段也是一流的,就你還想打她,回家再練個十年吧!!” 荀愈目無波瀾的看了一眼何海晴,什么都沒說。 何海晴見他也沒有給自己說話,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是沒爹媽教養(yǎng),我爹就是因為救你死的,就是因為救你他才沒的,你憑什么不對我負(fù)責(zé),憑什么?。∧闱肺覀兗乙粭l命,就是欠我一條命……” 她的聲音很大,一些辦公室的同事,都跑了出來。 涼嬋聽到她哭,弄的心里挺煩的,這狀態(tài)讓別人看上去像是她欺負(fù)一小姑娘似得。 沒好氣的將她的手腕一扔,沒說什么。 荀愈一直走在前面聽到她的控訴,停住腳步,他雙目微紅,氣息有點亂。 轉(zhuǎn)身從腰后掏出槍來。 涼嬋和沈廷玉一驚訝,以為他被逼急了,要殺何海晴一樣, 趕忙上前拉住。 “荀愈你干嘛!” “老荀你住手?。 ?/br> 兩人上前將他攔住。 荀愈動作快,身形流利,躲過了她兩人的攔截,手速飛快的開了保險栓,將槍一把塞進了何海晴手里。 拿住她的手,用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聲音很低,很冷,沒有任何溫度。 “來,拿去吧,命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