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我是來挖墻角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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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愈將近兩年來發(fā)生的這起案件給屠夫詳細的說了一遍。 “這兩年來發(fā)生這種情況的概率越來越多,京都那邊很重視,我們懷疑有人在非法進行克隆試驗?!?/br> 屠夫深吸了一口氣,“克隆試驗?呵,沒想到平日里在m國電影里看到的那些東西,竟然出現(xiàn)在我的地盤上?!?/br> 荀愈說“出現(xiàn)在這里不奇怪,林市雖是b省下屬地級市,但是近幾年的經(jīng)濟發(fā)展迅速,一批批的大企業(yè)像雨后春筍一樣冒了出來,響應(yīng)國家開放政策,這是天時。南部是綿延千里的原始森林,一個團丟進去都找不到影子,出了原始森林就是t國和d國邊境。” 屠夫說“是阿,這幾年國家軍事力量發(fā)展壯大,已經(jīng)將邊境地帶的犯罪率打擊到了最底,除了八年前的那件事,大案屈指可數(shù)了?!?/br> 荀愈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 垂下了眼眸。 屠夫?qū)λ氖?,知道一些?/br> 他性子直,憋不住話。 “我聽老段說過你家里的事,節(jié)哀。” 荀愈低著頭,像是沒聽見一樣。 過了一會,才“嗯”了一聲,算是對他的回答。 兩人就這樣相對坐著。 翻著手里的卷宗。 過了一會荀愈忽然開口,“我這次來的目的還有一個。” 屠夫心想,難道是來我這里挖人的? “不就是查那幾樁案子嗎?” 荀愈抬頭,嘴角忽然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屠夫立馬感覺不妙。 “你休想再從老子這里挖走人!!” 荀愈眼底泛起了淺淺的笑意,“首都公安部那邊成立了特別調(diào)查處,我現(xiàn)在手底下正缺人手?!?/br> 屠夫立馬瞪眼“你缺人手就去招人,來我這里干嘛!” 兩人年齡差距雖在,但是性情相投,是往年之交。 “來你這里,當然是尋寶了,不然你以為我大老遠從京都那跑來干嘛。” 屠夫一聽罵了一句,“艸,早就知道老段那老小子沒安好心,閑的沒事非給我配個什么犯罪心理教授,原來是給我安插眼線來了?!?/br> 他到現(xiàn)在才恍然大悟。 荀愈又是無奈,又是愧疚的看他一眼。 “姜局,林市發(fā)展再好,也是地級市,每年的大案要案有限,刑偵水平也無法與國際接軌,你手底下有好苗子,不應(yīng)該讓他們束縛在你這一隅之地!” 屠夫急的瞪眼,猛的一拍桌子,嗓門像是沖鋒號一樣,“什么叫一隅之地!阿!你來老子這里挖人,還貶低老子的地盤?!?/br> 荀愈失笑,“我沒有任何貶低的意思,你也知道,我的老家在這里,我怎么會有這種意思呢,我只是希望合適的人,處在合適的位置?!?/br> 屠夫“跑你那就合適,在老子這就不合適了?” “當然不是,她有更好的前程和潛力,能做出更大的貢獻,為什么不讓她去更大的舞臺上發(fā)光發(fā)熱?” 屠夫若有所思的看了荀愈一眼,“你說的這個他,是哪個他?” 荀愈笑的意味深長,“你心里清楚我指的是誰。” 屠夫不滿的看他一眼,不說話了。 他當然知道荀愈指的那個人就是涼嬋。 全國最好的公大畢業(yè),入警以來幾乎每年都在立功,她就是警界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你借故停了她的職,無非就是不想讓她出現(xiàn)在我面前,無法完成考察是嗎?” 荀愈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屠夫咳嗽一聲,“那丫頭和許諾關(guān)系最好,出了這種事情,她最難受了,我身為領(lǐng)導(dǎo),讓她休息幾天怎么了?!?/br> 荀愈站起身來,“沒怎么,你這個領(lǐng)導(dǎo)當?shù)暮芎?,只不過這都快一個月了,什么樣的悲傷都該走出來了,是不是該官復(fù)原職,回來效命了?” 屠夫只覺得自己的后槽牙一陣尖銳的疼,那是被他生生咬的。 他在荀愈那小子剛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出了他的目的。 京都新成立了一個特別調(diào)查處,他是有耳聞的。 專門從全國各地抽調(diào)精英,組成一個隊,這些精英像一把利劍一樣 為全國刑偵局進行支援。 能進特別調(diào)查處,無疑是每一個刑警的榮耀。 他當然也知道在那里的發(fā)展空間,遠遠要比他這一個小小林市更為廣闊。 但是他向來護犢子的很,最討厭別人挖他墻角了。 他自己可以送出去,但是不能讓別人來挖。 但是阻人前程的事,他也干不出來。 “知道了。” 荀愈轉(zhuǎn)身離開,走到門前,又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他一眼,“聽說你這里有個清華畢業(yè)的,世界黑客大賽的亞軍……” 屠夫一聽頓時急了,拿起桌上的杯子向門口砸去。 “兔崽子,你把老子帶走得了??!” 荀愈身手干凈利落,一把接過了砸來的杯子,笑嘻嘻的給放了回去,然后在屠夫再次發(fā)怒之前,離開了火山爆炸現(xiàn)場。 …… 涼嬋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了。 屠夫聲音陰陽怪氣的。 “你家怎么沒人?” 涼嬋說“搬家了?!?/br> 屠夫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搬哪兒去了,回你媽那了嗎?” “不是” “那……不會是搬到姓程的那小子家去了吧?!?/br> “嗯” 屠夫一生沒兒沒女,再加上和涼嬋父親生前關(guān)系不錯,在他去世之后,一直把他的一雙兒女視若已出。 這一下子忽然生出來一種自己家種的好白菜被豬給拱了的感覺來。 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說別的。 “你這休假也休的差不多了,明天回來吧,一大堆事等著你呢,你不來,那兩個家伙和蔫兒蔥似得?!?/br> 涼嬋心情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她也不那種能閑得住的人。 “好,我明天就回去!” 屠夫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么,最后卻一句沒說出來,就掛了電話。 他在辦公室里轉(zhuǎn)了兩圈,最后走到窗前。 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那些會發(fā)光發(fā)熱的人,即使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樣可以引人矚目。 他嘆了一聲,想起了他帶他入門的師傅告訴他,有些人,生來就屬于天空。 他負手立在窗前,將百葉窗拉開,看著下面的院子,有些失落的呢喃一聲,“走吧,都走吧!” …… 涼嬋放下電話,走進程老師的書房。 “剛才屠夫給我打電話,復(fù)職了……” 程風將面的電腦一推,修長的手指交疊放在桌上,很認真的看了她一眼。 沒有說話。 涼嬋笑了笑,走上前,“干嘛這樣看著我。” “我在想,你什么時候可以帶我去你家……” 涼嬋“……” 一周前,涼殊先生給她打電話在,他也是后知后覺才看見網(wǎng)上的帖子,順帶問問她不回家,住哪兒去了。 其實涼殊同學的心思很單純,就是想問問,他meimei是不是搬到姓程的那家伙那去了。 得到了他不想聽但是早已經(jīng)數(shù)的回答后,稍稍放下心來。 他在看見帖子之后,去了涼嬋家里,看見車位上停的車,以及玻璃上的紅字,心里就有點擔憂。 不過還好,姓程的那小子,還算有點擔當。 聽說已經(jīng)進入程序了,造謠者已經(jīng)被抓了進去。 涼殊給她要了地址,直接開車到程老師家門口,把人給接走了。 程老師對此很是失落,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涼姑娘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不滿和不開心。 這家伙一旦在別處吃了憋,總會在另外的地方找回來的……(此處省略一千個不可描述的字) 涼嬋看著程老師一臉委屈的小媳婦兒樣,有點好笑的拍拍他的腦袋,像拍小狗一樣。 “嗯,再等等,今年一定帶你去見我媽?!?/br> 程老師挑眉,“那好吧,明天我送你上班。” 她剛想拒絕,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的車成了那副樣子,沒辦法開了,這里離著上班的地方又遠,好像只能這樣,“嗯,好,不過如果你忙,我可以自己開車過去。” 程老師抬頭,長眉一展,笑的無害,“不忙,一點都不忙” 實際上忙的要死。 郵箱已經(jīng)快要郵件堆爆了。 …… 第二天一早,程先生開車把她送到市局門口,驅(qū)車離開。 直接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了看守所。 袁玉剛的案子還在審查中,暫時被關(guān)押在看守所里。 張川特助已經(jīng)給他約好了時間。 這幾天他一直在想,僅憑袁玉剛一個人,能將那件事情發(fā)酵到這種程度嗎。 這背后分明的人在cao縱。 袁玉剛的背后還有一個人…… 一想到這里,他連覺都睡不安穩(wěn)。 涼嬋那種性格很少社交,平時的圈子就那么大,得罪最多的也只是抓捕的嫌疑犯。 但是能想到這種手筆來報復(fù)她的,一定不會是嫌疑人的家屬。 他這幾天已經(jīng)將她所有經(jīng)手的案子全數(shù)排查了一遍。 那些犯案的,多為獨身,或者是眾叛親離的那種,幾乎沒有幾個符合這種條件。 這種利用輿論報復(fù)的陰毒手段,更像是女人的手筆。 所以他特地挑了時間來找袁玉剛,想看看能不能在他這里找到線索。 袁玉剛被抓起來的時候,是在準備潛逃北上的路上,被網(wǎng)友認了出來,發(fā)在網(wǎng)上,給警方提供了線索。 袁玉剛似乎沒想到程風會來看他,先是一驚,隨即一臉不屑。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是真的很有魅力。 “你是來看我結(jié)果的嗎?” 他沒好氣的說。 程風將張川準備好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慵懶的向后靠在了椅子背上,“我知道,在這件事情里,你只是一桿槍,我查過你的資金往來,請水軍花費不小,以你之前的能力,怕是做不到吧?!?/br> 袁玉剛嗤笑著看他一眼,“我該說的都說了,他們不信,我有什么辦法?!?/br> 程風拿出來之前他留下的筆錄,“你說,微博上有叫云落千萬里的人,給你轉(zhuǎn)了十萬,讓你去請水軍頂帖的是嗎?” “是” “可是你的銀行卡記錄里,并沒有這筆轉(zhuǎn)賬記錄?!?/br> 袁玉剛急了瞪著大眼,掙扎著想要站起來,“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沒有,我卡里有多少錢,我不知道嗎,我清醒的很,就是那個人給轉(zhuǎn)的!” 程風看著他因激動脖子和臉都被憋的通紅,便知道,他不像在說謊,果然有個人在他后面cao縱這一切。 想來那個轉(zhuǎn)賬記錄,被人在事后偷偷的抹掉了。 “好,我信你,你的登陸微博的電腦在什么地方” 他潛逃的時候,很聰明,知道如果警察找到了他的電腦恢復(fù)了數(shù)據(jù),那么電腦上的記錄就是物證。 證據(jù)沒有確鑿的時候,定罪量刑方面就會輕很多,法官更看重證據(jù)。 所以在潛逃的時候,特地藏匿了起來。 袁玉剛沒好氣的說,“我為什么要給你的電腦?!?/br> “你蓄意造謠污蔑人民警察,煽動網(wǎng)絡(luò)暴力控制輿論風向,這幾件事疊加起來,也夠你喝一壺的了,我知道你只不過是泄憤,被有心人利用了,所以你對我來說,微不足道,但是躲在暗處的那個人,不一樣……” 他說到最后,語氣越來越冷。 袁玉剛看著這個目光冰冷而又疏離的男人,開始有點動搖了。 他知道,他說的是真話。 但還是有點不死心的問,“我怎么相信你的話,你不想治死我?” 程風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了一眼,“除了相信我,你好像別無選擇!” 袁玉剛一下子像是放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了椅子上。 他認真想了很久,確實別無他選。 然后他默默的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 程風看了一眼,會意,轉(zhuǎn)身離開。 袁玉剛不放心的又喊了一嗓子,“我知錯了,我愿意給涼小姐道歉,求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