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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隨身帶個老祖宗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第28章 奪筍呢!

    確實挺不值錢的……

    路謙看著家信, 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個兌換比例他也是萬萬沒想到,尤其蔚縣的那位縣太爺喲,假如還是原先那一位的話, 那就是個身高和腰圍差不多的矮胖子。一個頂路謙好幾個的那種,當然這里說的是重量。

    腦海里浮現(xiàn)了那位的形象, 再看看手里的信……

    噫!

    還好, 他還有年禮可以安慰自己。

    這會兒已經(jīng)是十月里了, 京城的冬日來得也忒早了點兒, 第一場雪早已落了下來,好在不算特別大??刹坏貌徽f,如今也才剛到十月, 得知商行遣人來家通知他有東西,路謙還懵了半晌。直到鐵蛋父子倆推著平板車將東西拉回家后,他才明白這是年禮。

    十月?。?/br>
    這年禮未免也來得太早了吧?像他, 壓根就沒準備呢!

    沒著急看年禮, 他先翻閱了家信,然后就是如今這滿臉的嫌棄。

    當然, 他更沒著急寫信,離過年還有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再怎么慢悠悠的,也鐵定能送到的。

    而這一次的年禮,怎一個豐厚了得。

    “爺您的親戚可太大方了,怎么舍得……”鐵蛋羨慕的眼淚從嘴角流下來。

    江南一帶自古就是物產(chǎn)豐富的地界, 早在前朝時, 就開始開了海禁的緣故,各種商行林立,還有大型的海船前往陌生的地界運送貨物??梢哉f, 就算是京城里的勛貴要嫁閨女娶媳婦,都會特地派人前往江南一帶,尋找合適的東西。

    路謙也是很納悶。

    原先的幾次節(jié)禮年禮,于他而言,也是屬于值錢的??梢哉f,他送給程府的禮物,單從價值上來說,是遠遠不及程府給他的。但甭管怎么說,還是有個尺度的,價值上翻了四五倍還算正常,但若是翻了十幾二十倍呢?

    瞅了眼年禮,路謙又回過頭去看家信。

    他原先光顧著嫌棄那兌換比例了,還嘀咕了一句,縣太爺知道你們在背后這么編排他嗎?這會兒重新看了一遍,他好不容易才從犄角旮旯里尋到了一句話。

    信仍是程表哥寫的,但他卻說這次的年禮并不是他準備的,甚至跟整個二房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原因很簡單,二房壓根就沒來得及備禮。

    這才對嘛!

    哪怕到了這會兒也才十月里,算算路上的日子,怕不是程府自打收到他上封信就開始準備了。

    八月中下旬就開始準備年禮,這就很離譜了。

    所以,從常理推算,這是有求于他?

    路謙又耐著性子將信件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但結(jié)果就是沒有。

    “別瞅了,信紙都叫你翻爛了?!弊孀诓荒蜔┑暮鹆艘宦?,“搞不好回頭你還能收到第二封信呢。你自個兒不就寄過陰陽信件,怎么只準你背著程府大房跟二房聯(lián)系,就不準程府大房背著二房跟你聯(lián)系?”

    路謙:……

    好像有點兒道理。

    但問題又來了。

    “我就一翰林官,能替他們做什么事兒?沒見我品階是升了,還是見天的跟史書打交道嗎?手底下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也不是沒人,畢竟官場上一貫都是看品階說話的,他要是真想使喚人,對方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該做的還是會做的,頂多也就是陽奉陰違。

    但路謙暫時不想搞事。

    當活靶子是啥感覺?他倒不怕別人背地里編排他,擔心的是自己風頭太盛,萬一有哪個紅眼病瘋了,寧可賠上自己也要把他拽下來呢?那多劃不來?橫豎他的任務(wù)就是修纂史書,自個兒做事還是多幾個人使喚,左不過就是修纂的快慢而已??伤植悔s著投胎,修那么快干嘛?

    于是,路謙選擇了暫時蟄伏。

    祖宗將這一無恥的行為總結(jié)為,得了便宜就縮回殼子里。

    路謙聽懂了,然而他敢怒不敢言,只敢在心里暗罵祖宗是個龜祖宗。

    “我覺得我沒啥好幫他們的。”思來想去,路謙還是覺得這邏輯不通。

    祖宗平常是對路謙各種嫌棄嘲諷,不過關(guān)鍵時刻還是靠得住的。當下,便指出了有兩種可能。

    “其一,明年也就是康熙二十年,便是三年一度的科舉年了。程大傻子早就已是秀才身,所以他必會再度下場?!?/br>
    “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路謙很是不解的問道。

    “科舉考試一貫都是由翰林院來負責的,尤其是鄉(xiāng)試……你不會認為狗皇帝還會分神關(guān)心鄉(xiāng)試吧?鄉(xiāng)試從考卷到人員安排,再到翰林官提前趕赴各地監(jiān)考,最后是閱卷評分排名,這所有的一切,都跟皇帝無關(guān)。”

    如果是較為勤政愛民的皇帝,是會關(guān)心會試情況的,殿試更是全程參與,包括殿試的考題和最終的三鼎甲,都是由皇帝來確定的。

    可假如是不怎么在意這些事兒的皇帝,可能最終只會在殿試時露個臉,旁的一應(yīng)事務(wù)全部交給其他重臣來處理。

    然而,就算再怎么勤奮的皇帝……

    鄉(xiāng)試啊,沒有哪個皇帝會親自參與到鄉(xiāng)試之中的。

    除非他瘋了。

    路謙才要瘋了:“你的意思不會是,他準備讓我搞出鄉(xiāng)試試題?不是,他咋那么能耐呢?我咋那么能耐呢?”

    “這只是可能性之一,也有可能是希望你跟主考官打好關(guān)系?江南一帶的話,應(yīng)當會選用從五品以上的翰林官當鄉(xiāng)試主考官。你應(yīng)該不太可能?!?/br>
    避開祖籍是一回事兒,關(guān)鍵路謙入仕還不滿三年。但凡是被選派成為一地的鄉(xiāng)試主考官,多數(shù)都是要求入仕六年以上的。當然,這個只是不成文的規(guī)定,事實上從五品以上的翰林官,絕大多數(shù)都是入仕十幾年的。

    譬如邵侍讀、高侍讀等人,都是入仕十五年以上的。

    哪怕聽了祖宗的安慰,路謙也仍然倍感絕望:“還有別的可能性嗎?這我聽著咋就心里拔涼拔涼的呢?”

    “那你就往好了想。你是真正的天子門生,從五品的翰林院侍讀學士都可以直接去南書房輪值了。既有權(quán)利向皇帝遞折子,還能直接面圣。你懂這個意思吧?”

    路謙覺得他不懂。

    因此,他瞪著他那可憐無辜又閃亮的大眼睛,萌噠噠的看著祖宗。

    祖宗差點兒被他惡心死。

    “有句話叫做天高皇帝遠,在很多離京城極遠的地方,土皇帝的日子可比狗皇帝更舒坦更快活。你想想,要是金陵城的商會想搞什么大動作,本來是可以瞞得很好的,結(jié)果這里頭有了個程家,他們可以直接寫信給你,你可以直接見到狗皇帝……”

    這回懂了,掐住了命脈嘛。

    “嘖,不愧是做買賣的,真賊?。 甭分t快速的看了一眼祖宗,又道,“咱們老路家的祖宗就不同了,博學睿智!”

    祖宗冷哼一聲,滿臉傲嬌的飄走了。

    ……

    不知道是被祖宗那烏鴉嘴說著了,還是純粹是到了時間。等這個休沐日過了之后,路謙一上衙就發(fā)現(xiàn)整個翰林院都忙活起來了。

    按理說,翰林院忙不忙的跟另有任務(wù)在身的明史館并不搭界,但道理是一回事兒,現(xiàn)實又是另一回事兒。在先前,明史館都是慢慢悠悠的查找資料、核對真假、修纂史書,修書嘛,本就講究一個慢工出細活。也因此,假如翰林院那頭有什么事兒忙不過來,也會從明史館臨時調(diào)人的。

    亦如先前高士奇高侍讀,就是被翰林院那頭叫去臨時在南書房輪值,結(jié)果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這就得了康熙帝青睞,一下子就升官了。

    當然,像這般的好事兒,不光要看時機,還得看能耐??扇诉€能覺得自個兒沒能耐沒本事?都認為差的不過是個機會罷了。

    以前是沒那個機會,眼下機會來了,會怎么做還用說?

    于是,路謙就發(fā)現(xiàn)了,明史館的同僚們少了好幾個,再仔細一盤算,似乎不見了的那幾個,正是先前酸他酸得最厲害的。

    那敢情好啊!少了那幾個,空氣里的酸味兒都散了不少。

    路謙都沒刻意去打聽,畢竟翰林院時不時的就會跑來明史館借人,有時候是借去了就不還了,但這種情況終究是少數(shù)的,多半情況下隔個兩三日就把人送還回來了,他cao這份心干嘛?

    又過了小半月,路謙覺得這情況有些不對頭。

    明史館里的人越來越少了,幾乎是以每天少兩三人的速度,均勻的往下掉。再這么下去,只怕回頭都沒人干活了。

    “別瞅了,人家跑去翰林院幫忙科舉鄉(xiāng)試的事兒了?!?/br>
    祖宗煩死這個蠢貨了,在內(nèi)心里第一萬次反省,這貨是不是不適合官場。從表面上來看,路謙臉皮厚豁得出去,加上又有些小聰明,按理說是挺合適這個爾虞我詐的官場。然而,路謙對周遭的環(huán)境太不敏感了,這都快半個月了,才意識到問題所在。饒是如此,還是沒想過要向別人旁敲側(cè)擊的打聽一二。

    官場啊!

    消息靈通才是最為重要的!

    要不然真要是有個什么特殊情況,遲鈍到這份上,只怕等他醒悟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鄉(xiāng)試?”路謙有些茫然,他當然知道明年是科舉年,程大少爺還要再度下場考試呢,可這事兒跟明史館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這一次祖宗沒給他解惑,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要是每回都說太多,路謙直接就坐等著消息送上門來,都不帶自個兒打聽的。

    所幸,這事兒屬于公開的秘密,路謙之所以先前沒察覺,全然是因為他沒往那方面去想。待有了這個意識后,很快就弄明白了一切。

    無非就是翰林院內(nèi)部在選派去往各州府的鄉(xiāng)試主考官,以及其他重要的隨行人員。這鄉(xiāng)試主考官的要求還是很高的,既要從五品以上,又要是入仕時間長的。但其他隨行人員就沒那么要緊了,完全可以放低標準。

    除此之外,翰林院還有很多日常的事務(wù)要處理。退一步說,就算沒能摻合到鄉(xiāng)試這個事兒里頭來,也可以留在翰林院幫忙處理一些雜事兒。

    ——怎么看都比閑待在明史館里來得強。

    路謙表示無話可說。

    遙想當初,他才剛?cè)胧酥畷r,這些個同僚瞧著是一個比一個更佛系。好些個人甚至看著就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仿佛是被迫參加詞科、被迫為清廷效力的。

    結(jié)果兩年時間都沒有,一個兩個的都變了心。

    好在,鄉(xiāng)試的準備工作也不算復(fù)雜,尤其很多內(nèi)容是得等到來年入夏以后再正式督辦的。年前這段日子里,無非就是先拿出個章程來,起碼在康熙帝問起來時,得有個名冊名單,以及具體的辦事流程等等。

    說白了,就是報告要寫好,辦實事還遠不到時候。

    忙活到十一月底,那些原先離開明史館暫時去翰林院幫忙的人,愣是一個都沒能留下,當初怎么走的,如今就怎么回來了。

    就很尷尬。

    不過因為人數(shù)眾多,再說讀書人還是會留點兒面子的,總之,這事兒雖然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沒得半分好處還叫人看了笑話,但總算是翻篇了。

    步入到臘月里,明史館這邊也開始寫年終總結(jié),但這是邵侍讀他們的事兒,路謙從品階上是同邵侍讀一般了,但實際上的工作仍沒有太大變化。他自個兒估摸著,只怕要等到新人進來后,才有改變了。

    趁著難得的太平光景,路謙趕緊抽空置辦了年禮寫了家信,緊趕慢趕的送去南北商行。

    也不是他非要這么趕,實在是怕死了那幫子同僚,見天的作幺搞事,生怕自己涼得太慢了。

    想想就知道了,博學宏詞科本身就是為了修史書來的,上趕著做其他事兒也罷,您倒是別把本職工作給忘了??!

    路謙猜得沒錯,這幫人習慣了作死后,才平靜了兩日,又再度起了波瀾。

    這回還不是因為科舉考試,畢竟這玩意兒在外頭是稀罕得很,擱在翰林院真不算什么。三年一次呢,只要待得時間夠久,一屆一屆的辦下去,別說稀罕了,人都能給看吐了。

    據(jù)說,有小道消息稱,明年南書房將會增置講官。

    所謂講官,同那普通的南書房行走是不同的,這是一個固定的官職,歲俸是不高,卻是真正的天子近臣,負責每日里為皇帝經(jīng)筵進講。

    看似沒什么權(quán)利,但在以往,擔任過此官位之人,無一不是飛黃騰達了。說白了,對于文官來說,本身就是很難立功的,與其看任期的功績,不如看能否博取皇帝的信任。一旦取得了信任,像一些關(guān)鍵位置上的官職,不就是手到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