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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嬌妻來襲:帝少求應(yīng)急在線閱讀 - 第457章 二叔,你來了

第457章 二叔,你來了

    明樂也是輕嘲一聲,“事到如今多說無益?!?/br>
    “上!”

    他一揮手,那些人早已急不可耐自然是就沖了上去。

    司卿的笑意深了幾分。

    “怎么?明樂,你真當(dāng)你可以做到先下手為強(qiáng)?”

    “你!”

    “出來吧?!?/br>
    司卿的櫻唇微動(dòng),不過是剎那間,不管是天上那百輛直升機(jī),還是地上的那些人。

    數(shù)不清的人影,一個(gè)接一個(gè)。

    很快,明樂就成了被包圍的一個(gè)。

    明樂環(huán)視四周。

    明明是黑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可偏偏這一刻宛如白晝。

    “司卿,你可真是好樣的。”

    “當(dāng)真是司鳴的女兒?!?/br>
    司卿對(duì)此只是眉頭輕輕一挑,一點(diǎn)也不驕傲。

    “是嗎?過獎(jiǎng)了?!?/br>
    明樂的眼眸不停地環(huán)視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將他包圍。

    根本找不出半點(diǎn)空隙逃出。

    本就心情不滿的他,這一刻更是暴躁。

    “司平浩!這就是你說的先下手為強(qiáng)?!”

    他暴躁的一聲怒吼,司卿抬眼看去,眸光微閃。

    來了。

    二叔。

    這么多年沒見,你還好了。

    眼眸里所倒映的,不就是她那個(gè)親親二叔的身影嗎?

    司卿唇角微微揚(yáng)起的一抹笑,笑顏如花偏偏詭異的妖艷。

    “明樂,將他交出來?!?/br>
    “我放你離開,如何?”司卿半瞇著眼,春假掀起,不慌不忙的說道。

    明樂的心動(dòng)搖了。

    司平浩本是想藏起來,可突然被明樂的一聲怒吼,他不得不露出頭來。

    “明家主,我……”

    “你什么你!”

    明樂看向司卿:“那就直接動(dòng)手吧!”

    司卿樂了,“明樂叔叔,你認(rèn)為,你還有什么資本跟我動(dòng)手嗎?”

    她抬頭示意讓明樂去看看。

    好好看一看他周邊的一切。

    明樂者才注意到,天空上圍繞著的百余架明家的直升機(jī),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散的無影無蹤。

    而在他們周圍他帶來的明家人則是一個(gè)個(gè)都忍不住撓著自己的身子。

    他的眼里寫滿了詫異。

    “怎么樣,我干的是不是很漂亮?”

    司卿的身邊出現(xiàn)一個(gè)人。

    她拍了拍司卿的后背,笑的頗為得意。

    司卿頷首,淡笑不語。

    明樂的眼睛落在葉童的手上,那是……

    “司卿,你用藥!”

    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出,司卿攤手,“明樂叔叔,我用藥又如何,有本事,你也用?”

    明樂恨得咬牙,偏生沒有半點(diǎn)辦法。

    他帶來的人,還沒有動(dòng)手,就已經(jīng)全軍覆滅。

    這叫什么?

    先下手為強(qiáng)?

    不不不,他想,這叫甕中捉鱉。

    貿(mào)然前來司家,根本沒有做出萬全的準(zhǔn)備。

    也怪他,怪他低估了司卿,更是高估了司平浩。

    這一刻,事情已經(jīng)沒有了挽回的機(jī)會(huì)。

    就聽司卿又道:“明月叔叔,既然剛剛給你選擇的機(jī)會(huì),你不選,那就只好……”

    話還沒有說完,身后又一次傳來聲音,“司卿?!?/br>
    司卿側(cè)頭看去。

    “哥?!?/br>
    司卿余光微瞥,看到一個(gè)人,她勾唇深意一笑,“司平浩,你想去哪?”

    本是準(zhǔn)備偷偷開溜的司平浩脊背猛然一緊。

    下一秒,他已經(jīng)被人抓住,扔到了司卿面前。

    司卿半蹲下身子,好似看猴一般,“司平浩,你說,你想去哪呢?”

    “這么多年不回家了,還沒有好好看看,怎么就要這么快就要離開呢?”

    明明她在笑,偏偏,落在司平浩眼里,只覺得是徹骨的冷。

    “司卿,你想怎么樣!”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曾經(jīng)一個(gè)小小的丫頭,明明心思單純的要死,可是現(xiàn)在,怎么會(huì)變成這個(gè)樣子!

    “怎樣?”司卿嗤笑一聲,“二叔,你這是出去了這么多年,年紀(jì)大了不成?”

    “我能怎么樣?要知道我還只是一個(gè)未成年的小姑娘,自然是……”

    司卿面色一凝,一個(gè)翻身躲過那顆子彈。

    那顆子彈剛好打在了司平浩的腿上。

    司卿冷下臉,“明樂叔叔,你這是做什么?”

    “司卿,放我們走。”

    司卿愣了一笑,又是一聲嗤笑,“明樂叔叔,你這是傻了嗎?”

    “我會(huì)放一個(gè)要?dú)⑽业娜穗x開?”

    “司平浩給你,放我們走。”他又一次重復(fù)道。

    司卿樂了,“瞧瞧,二叔,這就是你跟的主人,嘖,還真是將你當(dāng)只狗一樣就丟了?!?/br>
    這樣的話,惹得司阮希也跟著側(cè)目。

    司卿她,在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一個(gè)乖巧可愛的丫頭。

    這種話,她從沒有聽過,更別提去說了。

    看來,沐凝夜對(duì)她的打擊是這樣的大。

    隱于暗處的容帝燁,眼里滿是心疼。

    他的側(cè)身,走到司卿面前,長(zhǎng)臂伸出將她攬?jiān)趹阎小?/br>
    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在發(fā)抖。

    是啊,正如司卿的話所說,她還是一個(gè)未滿十八的孩子。

    她的內(nèi)心即便是再堅(jiān)強(qiáng),在親眼看到她的姐妹掉落懸崖的那一刻,也不可能沒有為之動(dòng)容。

    司阮希嘴巴動(dòng)了動(dòng),最后還是說道,“卿子,放他離開吧?!?/br>
    司卿笑了,“哥,我便是放他離開,也會(huì)讓他一輩子都待在逃殺之中。”

    她冷下的臉色,清楚告訴著司阮希這不是玩笑。

    時(shí)間一點(diǎn)一滴的過去。

    司卿看向地下還在嗷嗷大叫的人。

    她沉聲道:“帶下去?!?/br>
    “是!”

    司平浩被帶走了。

    明家的人也是一個(gè)接一個(gè)被帶走。

    至于帶去哪里,明樂不知道。

    偏偏他無力反抗。

    他不是一個(gè)仁慈的人,他要的只是自己能夠活下去。

    “放我走,你若是殺了我,你mama絕不會(huì)放過你!”

    司卿愣了,她mama。

    是了,怎么說那些年,司母還是靠著明樂。

    她的身體里定然是還有著明樂的血。

    這樣一想,司卿卻是不好下手了。

    畢竟,司母是個(gè)恩怨分明的人。

    但救命之恩,還是那幾十年的救命之恩。

    哪怕司鳴會(huì)在旁安慰,可這無疑會(huì)成為司母心上的一根硬刺。

    司卿可以直接殺了他,但她顧忌著司母。

    明樂見此就知道司卿動(dòng)容了。

    他桀桀桀笑出聲,繼續(xù)添油加醋說著,“司卿,你若是殺了我,你說你mama會(huì)不會(huì)再也不理你?”

    “甚至要斷絕你們倆的母女關(guān)系?”他說的很嚴(yán)重。

    司卿則是樂了。

    “你以為,你在我mama心中很重要?”

    “我媽對(duì)你只是虧欠?!?/br>
    “好,既然這虧欠我媽償還不了,那就我來替她還了?!?/br>
    司阮希有些擔(dān)憂,“卿子?!?/br>
    司卿居然還在笑,她揚(yáng)著眉,厲聲道:“來人,將他給我交給局里!”

    “不把他判個(gè)牢底坐穿,那他們的局子,也可以考慮拆了。”

    司卿這話可是半點(diǎn)玩笑的意味都沒有。

    “司卿,你敢!你敢!”

    明樂不敢相信,司卿竟然想要將他送到局里。

    怎么可以!

    他是明家家主,他的下半輩子,竟然想讓他在牢底度過!

    這不可能,不可能!

    “碰!碰!碰!”

    西燁的人還沒有近他的身,槍聲響起,靠近他的兩人,皆是受了傷。

    不過因?yàn)樗窒禄艔?,也只是受了傷,并沒有當(dāng)場(chǎng)死亡。

    司卿的笑意深了幾分,“哥,你看,這樣,我還能放過他嗎?”

    司阮希幾次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挽回的話。

    最后,他道了一句,“媽會(huì)難過?!?/br>
    司卿笑意僵住,下一秒,她又道:“我知道該怎么做?!?/br>
    “給了你機(jī)會(huì),你既然不想去蹲穿那牢底,那就……”

    “去精神病院如何?”

    司卿的話,擾的明樂心神大亂。

    “碰!”

    一聲槍聲響起,正是容帝燁開的槍。

    那枚子彈,打落了明樂的槍。

    緊接著,他就被人抓住。

    “顏?zhàn)印!?/br>
    顏語西不語,上前一步,將手上的東西,強(qiáng)制性塞進(jìn)了嘴里。

    “咳咳咳!”

    “搞定?!鳖佌Z西強(qiáng)制性扭過她的頭。

    她怕再看下去,她會(huì)忍不住殺了他!

    就是這個(gè)人!

    就是他害死了沐凝夜!

    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

    司母知道這件事后,良久傳來一聲嘆息,沒有言語。

    司鳴接過手機(jī),“做得好。”

    他夸贊了司卿一聲。

    對(duì),做得好。

    她學(xué)會(huì)了顧忌司母。

    但同樣的也不會(huì)因?yàn)轭櫦煞胚^那個(gè)殺了她伙伴的人呢。

    葉童問司卿為什么要送到精神病院的時(shí)候。

    司卿斜倚在容帝燁懷里。

    她涼涼說道:“也許一個(gè)人的死亡并不是痛苦。反而是僥幸,倒不如將他送入精神病院,慢慢折磨。”

    葉童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那顏?zhàn)游顾氖鞘裁矗俊?/br>
    司卿睨了一眼顏語西,她道:“是一種藥?!?/br>
    “可以令人失去力氣,防止他逃出去?!?/br>
    又說了幾句話,人都離開了,房間里只留下了司卿和容帝燁。

    司卿眼眸黯然,她趴在容帝燁懷里,有些悶聲悶氣說道:“帝燁,我是不是很殘忍?”

    容帝燁不語,他的眼眸里寫滿了憐惜,大手揉著她的頭發(fā),似是安慰。

    司卿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蓮蓉哥哥,我是不是很壞……”

    “不壞,我的卿卿很好?!?/br>
    他沙啞著嗓子說道。

    他的丫頭是最好的。

    司卿染上哭腔,“蓮蓉哥哥,你會(huì)不會(huì)不要我?”

    “不會(huì),永遠(yuǎn)不會(huì)?!?/br>
    今晚的司卿有些太過小心翼翼了

    將她安撫睡下之后,容帝燁出了房門。

    “怎么樣?”

    司阮希一直等在門外。

    容帝燁嘆口氣,“算是放下了。”

    遇見司卿之后,他變得愛笑了,同樣的,也因?yàn)樗偸菚r(shí)常嘆氣。

    司阮希抿著唇,下了樓。

    “你打算怎么辦?”司阮希說的莫名其妙。

    容帝燁倒了杯茶,“不怎么辦?!?/br>
    司阮希看著某個(gè)倒茶倒的極為熟練的人,暗暗咬牙。

    該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司家是他家呢!

    “你真的會(huì)這樣放過他?”司阮希皺著眉,有些不信。

    容帝燁輕嘲一聲,“當(dāng)然不會(huì)?!?/br>
    “那你?!?/br>
    “我只是,怕她不開心?!?/br>
    話完,兩人皆是沒有出聲。

    容帝燁又說道:“不過,我倒是覺得,精神病院挺好的?!?/br>
    兩人相視一眼,所表達(dá)的意思,皆是清楚。

    容帝燁薄唇微微勾起弧度,“大舅哥懂我意思?”

    他沒有等司阮?;卮?,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這樣的事,他知道,司阮希,一定會(huì)懂。

    客廳只留下司阮希一人。

    黑暗中,他的眸光好似閃著旁人看不懂的光。

    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只是誰能想到,堂堂明家家主,最后的半輩子,竟然要淪落到精神病院。

    同那些精神病人一起,度過半生。

    司阮希輕嘆一聲,人生,就是如此。

    本是志氣滿滿的來,最后卻淪落成了這樣的地步。

    也不知道二叔,卿子會(huì)怎么處理。

    天亮。

    所有人都以為,司卿會(huì)很快的將司平浩處理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這段時(shí)間,別說是處理司平浩了,便是問都沒有問一句。

    除去第一天醒來的時(shí)候,司卿吩咐要好吃好喝的照顧他之外。

    便一直沒有搭理他。

    好似,他這個(gè)人就不存在一樣。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一個(gè)星期,終于,有人傳來消息,司平浩忍不住了。

    將他好生伺候著,有吃有喝,可偏偏就是將他關(guān)在這樣暗無天日的地方。

    這樣日子他受夠了!

    沒有人交談,看不見外界的環(huán)境。

    這樣的生活,能夠堅(jiān)持一個(gè)星期之久,還真是有些出乎司卿意料。

    這樣的日子,每一日,司平浩都是在擔(dān)驚受怕中度過。

    一開始,他沒有放在心上。

    他知道很多事可以拿出來跟司卿談條件。

    但是沒有想到,司卿將他扔到這里之后,就再也沒有管過。

    甚至還將令人好生伺候著他。

    這種感覺,就好似,他是被人養(yǎng)著的一頭豬,好吃好喝伺候著,長(zhǎng)大了,直接宰了。

    這個(gè)想法一出,司平浩更慌了。

    剛開始的那幾天,他還能自己安慰自己。

    認(rèn)為這是司卿在刷套路。

    可是時(shí)間久了,這里分不清日夜,沒有時(shí)間,連送飯都是他喊餓了,才會(huì)有人給他送。

    沒有固定的送飯時(shí)間,更是讓他不知時(shí)間。

    后來,他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終于,他撐不住了。

    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司平浩都要瘋了。

    司平浩最是怕死,司卿早就知道。

    她這么做,不過就是想要將他心底堆砌起來的防線慢慢磨掉。

    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慢慢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