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取你狗命(深夜發(fā)糖)
書迷正在閱讀:反穿歸來我竟成了廢柴人渣、土味吃播與頂流花瓶、白開水、嬌妻來襲:帝少求應急、老公每天都要哄、繡云廊、參商、悍夫、蓄謀愛意、隨身帶個老祖宗
云曦指著四周的墻壁,道:“你看這四周宮墻有何同?” 秋葵掃視一圈,疑惑道:“黑黢黢的,還閃著細碎的光,很漂亮?!?/br> 云曦問道:“是不是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很不一樣。” 秋葵點頭。 云曦解釋道:“這是千年寒玉,聽說很養(yǎng)人,但是這溫度并非尋常人能忍受。” 秋葵瞪大了眼眸:“千年寒玉?!難怪這么冷!小姐您身子受得住嗎?” 一聽就是很貴重的東西。 云曦安撫道:“我還好,不必擔憂?!?/br> 到了宋璟居住的寢殿,果然宋璟已經坐在那里了。 從云曦的方向看過去,男子一襲雪衣背對著自己,端坐于亭中。 青絲及腰,玉面銀冠,微風輕拂。 云曦目光微凝,宋璟這個男人還真是個妖孽,身上好似集合了所有令女人瘋狂的點,滿足人類心中所有幻想。 他的聲線淺淡響起: “既來了,便過來吧?!?/br> 秋葵和秋靈只能止步在前面一亭,她們可不敢跟帝師大人同處一亭,狗命重要。 云曦幾個大步走過去才發(fā)現他面前的矮案上放了一把古琴。 疑惑:“韻嬤嬤呢?怎么是你?” 躲在暗處的韻嬤嬤:“...” 宋璟瞥她一眼,淡聲:“坐下。” 云曦撇了撇唇,依言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頭又不可抑制的暈了一下。 她皺緊了眉,扶了一下案幾。 宋璟眼底神色稍縱即逝,臉色微凝,沒說話。 云曦唇色有幾分發(fā)白,虛弱道:“開始吧,今日學什么?!?/br> “學琴..” 昏迷前,云曦的腦中就只剩下宋璟這兩個字的余音在腦中輕顫。 秋葵眼睜睜的看著云曦倒在案幾上,帝師大人有一瞬間臉色都變了。 云曦意識迷迷糊糊,時而又能看到一抹模糊的白影在眼前晃來晃去,時而又身處一個漆黑得不見五指的世界。 書房內,墨韻拱手立于書案前:“主子,不知云曦小姐身體狀況如何?” 宋璟翻著手中不知名的書籍,淡聲道: “她的身體受不了千年寒玉的寒,加之赤蝎香的毒未清完全?!?/br> “那可如何是好?” 宋璟面無表情:“調理?!?/br> 天總是不怎么盡人意的。 這天夜里,又下起了綿綿細雨,天地蒙在一片雨幕中。 第二日,清音殿北苑。 所有的宮女內侍都跪在院子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動也不敢動。 秋葵苦著一張臉站在寢殿大門前,手里端著一個精致的白玉小碗,正束手無策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眾人被身后響起的熟悉聲線嚇得一個哆嗦,轉頭看去 墨韻一襲墨衛(wèi)專制勁裝手撐一把白色油紙傘,手腕處的袖子被收起,寶劍黑靴,威風凜凜 宋璟長身玉立站在他撐起的傘下,從秋葵等人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極其好看的唇,顏色緋紅,膚質如玉。 一身白金交織的衣袍裹在清雋修長的身上,簡潔的白色里衣搭配白色寬袖外袍,衣襟處和肩部用金色絲線勾勒大朵大朵的清蓮,一件雪白色祥云紋的披風曳地 他手腕微抬:“收起來?!?/br> 墨韻聞言收起油紙傘,露出傘下那道朗艷獨絕的身影全貌 在渾身氣質清華高貴之下,那眉眼依舊驚艷,鳳眸狹長眼角微挑,翩若驚鴻。 漫天雨絲里,他就那樣淡淡站在那里就仿若一幅精心描繪的畫卷,翩躚如高天之白云雅致,花艷如牡丹之雍容華貴 墨韻見一院子呆愣在原地的人,心底偷笑,對了,就應該是這樣的表情! 主子一般穿著很素凈,白色的袍子上只是隱隱有蓮花紋,這次可不同,就連他看第一眼的時候都好久沒回過神 宋璟開口道:“小姐呢?” 秋葵才猛然驚醒,垂首:“小姐還未起身呢,好像是又發(fā)高燒了,燒得迷迷糊糊的又不肯吃藥,奴婢正頭疼?!?/br> 她此話一出,宋璟微微撇了撇眉尖,越過她徑直進了房門。 他行走間帶起月門之上懸掛的簾幔輕飄,在床前止步,床榻上的人兒。 女子睡著時候的面容較之平時的帶點狡黠的聰慧更為柔和寧靜,面若桃花,眉尖緊緊皺起,眼睫緊閉,紅唇微張淺淺泛著光澤,似在呢喃著什么,又似在誘人采拮。 面頰泛著不太正常的微紅,額頭冒出的薄汗將鬢角的發(fā)絲沾濕貼在臉上。 男子天生比女子體質強健,且習武之人更甚,例如宋璟便很少生病,上一次生病幾乎還是在幾年前了,而且對于男子來說這種小病小痛扎幾針或是靠意志便能撐過去,卻不曾想女子即便如感染風寒也如同寒風大雪中搖搖欲墜的花朵,柔弱至此。 宋璟眉頭不由得擰得更緊,微微靠近她想要去聽清她迷迷糊糊中的夢囈 事實上他也確實聽清了 “蓮止..我..難受...” 他微怔,已經多少年沒聽過這個名字了。 這世上之人大多知道北齊帝師姓宋名璟,卻鮮少有人知他周歲之時,先皇給他賜的字,所以,宋璟是他。 他還有個名字叫 ——宋蓮止 想來,她必然是之前住在蘭陵閣之時翻了他的書房。 他抬手撫上她額頭,guntang不已,心頭一緊道:“墨韻,將藥端進來?!?/br> 墨韻依言接過墨韻手中的碗恭敬送進來,宋璟輕車熟路的執(zhí)起勺子舀了一勺藥汁喂過去。 可還沒送到唇畔,那人便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覺到了,艱難的撐開眼皮,看到他的臉唇角似乎有意無意的揚了揚。 可終究抵不過病魔的折磨,唇角很快垮下來,氣若游絲道:“宋璟,你要是敢...喂我吃藥..待我病好之日定取了...你的狗命!” 盡管她已經盡量讓表情看起來逼真一點了,但是無奈,體力不支,很快便昏昏沉沉又閉上了眼。 即便墨韻已經練成了泰山崩于前我自不動如山的本領,此刻也驚了一驚,因為二十幾載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當面對主子說——取你狗命這四個字 從來不曾。 宋璟眸中劃過無奈,掀袍在床沿坐下,將她如珍似寶的摟在懷里:“喝了藥,想怎么做便怎么做?!?/br> 墨韻簡直要被房間里的氣氛膩死,帝師大人前二十載冷心冷情,令人不禁懷疑他是否將孤獨終老,卻不曾想動起情來即便對方要他的命,他竟也甘愿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