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逍遙農(nóng)仙、外遇疑雲(yún) [SD][流花仙洋]、原來你是這樣的炮友、神級撿漏王、夏日昏厥(喪H)、金牌庶女:妖孽帝師太迷人、反穿歸來我竟成了廢柴人渣、土味吃播與頂流花瓶、白開水、嬌妻來襲:帝少求應(yīng)急
在省里專業(yè)救援隊和泰方市消防、武jing官兵的通力合作之下,在八點半的時候,最后一名建筑工人終于找到了。 面對最終的結(jié)果,泰方市一干人的心里都是沉甸甸的。十三名建筑工人當(dāng)中,除了先前救出來的三個人只有一些小擦傷以外,另有五個輕傷,兩個重傷,三人死亡。 曲向強和朱一銘讓人立即將傷者送到醫(yī)院,并要求醫(yī)院要不惜一切代價,確保兩名重傷工人的生命安全。在此過程中,朱一銘特意讓施為民去醫(yī)院負(fù)責(zé)工人們的搶救和醫(yī)治。 施為民聽了朱一銘的這話以后,向其投去了感激的一瞥,隨即便轉(zhuǎn)身上了救護車,在此過程中,他連看都沒有看曲向強一眼。 曲向強對于朱一銘的這個安排很是不滿,尤其是施為民的這個表現(xiàn)讓他更是光火,但此刻他卻不便表露出來。之前,他和施為民之間發(fā)生了爭執(zhí),現(xiàn)在朱一銘巧妙地將對方支開,他如果沖著朱開炮的話,那就是典型的好壞不分了。 曲向強和朱一銘送走省里的專業(yè)救援隊以后,兩人一起上車趕回市里。 下車以后,曲向強和朱一銘碰了一下頭,兩人要統(tǒng)一一下口徑,然后向省里匯報?,F(xiàn)在這事塵埃落定了,必須在第一時間內(nèi)向上級領(lǐng)導(dǎo)匯報,這是華夏官場的常識,曲、朱兩人當(dāng)然不敢違反。 按照兩人的分工,曲向強向省委書記陳.元奎匯報,而朱一銘則向省長馬啟山匯報。盡管曲向強和馬啟山的關(guān)系更近,但這是正式的工作匯報,必須按照黨政分工來辦,馬虎不得。 朱一銘本以為馬啟山在電話里面一定會狠狠批評他兩句,畢竟不管有多少客觀理由,畢竟泰方市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作為zhèngfu主官,應(yīng)該承擔(dān)相應(yīng)的責(zé)任。 出乎朱一銘意料之外的是,馬啟山了解了情況以后,只是讓他做好接下來的工作,并沒有批評神馬的。 當(dāng)對方說完以后,朱一銘又等了一會,見省長大人已經(jīng)沒有指示了,他便向?qū)Ψ降懒艘宦曉僖姡缓髵鞌嗔穗娫挕?/br> 遠在應(yīng)天的省長辦公室里,馬啟山掛斷了朱一銘的電話以后,長嘆一聲,此刻,他的心里憤怒到了極點。這怒火不是因電話那頭的朱一銘而起,所以剛才在接電話的時候,他什么也沒有和對方說。 馬啟山很是煩躁地站起身來,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過了許久,他才吐出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曲向強在向淮江省一號匯報此事的時候,被狠狠批評了一頓。省委書記要求泰方市一定要徹查此事,無論涉及到什么人,都嚴(yán)懲不貸。 陳.元奎在最后說道:“向強同志,這是啟山省長到淮江以后搞的第一件好事、實事,結(jié)果你們泰方市竟然搞了這么一出,你作為市里的主要負(fù)責(zé)同志,一定要好好反思!” 將聽筒放在話機上以后,曲向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省委一號的話說得很重,并且從中隱隱折shè出對馬啟山的不滿,曲向強知道對方這是讓他給省長大人帶話呢!盡管心里有一百二十個不愿意,但曲向強還是撥通了省長辦公室的電話。 朱一銘在辦公室等曲向強的電話,之前兩人就說好了,等向省里匯報完了以后再聯(lián)系,到時候再定是不是召開常委會。 盡管泰方市的一干常委們都非常勞累,但由于此事關(guān)系重大,誰也不敢松懈。之前的現(xiàn)場辦公會主要商量救人的問題,現(xiàn)在人就出來了,就得討論其他事項了,大家對此都是有準(zhǔn)備的。 足足將近半個小時左右,朱一銘才等到了曲向強的電話。要不是之前對方明確說他打電話過來,朱一銘怕是早就忍不住將電話打過去了。 電話接通以后,朱一銘聽曲向強在電話里面有氣無力地說,一銘市長,今天大家都累了,就不召開會議了,讓同志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說吧! 說完這話以后,曲向強不等朱一銘有所表示,就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掛斷電話以后,看著紅sè的電話機,發(fā)起了呆。通過曲向強剛才的那個電話,不難看出,對方的心情不好,甚至很不好。這本來沒什么好奇怪的,剛剛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作為一把手,心情當(dāng)然不會好,但朱一銘卻另有想法。 剛才他和對方分手的時候,曲向強的雖有幾分焦躁不安,但整個人的jing神狀態(tài)還是很不錯的。十三個人被埋,最終只死了三個,這樣的結(jié)果算是很不錯了,曲向強的心情應(yīng)該和朱一銘差不多,悲傷當(dāng)中帶有幾分慶幸。 現(xiàn)在距離剛才只隔了短短的幾十分鐘,曲向強的情緒就有了如此之大的變化,這當(dāng)然引起了朱一銘的jing覺。 就在朱一銘冥思苦想之際,突然傳來篤篤的敲門聲,他見狀,沖著門口大聲說道:“請進!” 大約十來秒鐘以后,門才被推開,敲門之人是市委常委、副市長施為民,他滿臉諂笑,勾著腰,沖著朱一銘用力點了點頭。 對方的來意,朱一銘再清楚不過了,只不過他對于接下來事態(tài)往哪個方向發(fā)展并沒有看透,所以只是把屁股從椅子上略微抬了抬,然后開口說道:“施市長呀,有事?” 施為民聽到這話以后,心往下一沉,看來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樂觀。盡管心里不得勁,但他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恭敬地對朱一銘說道:“市長,我來向你匯報一下,那幾名傷者目前的情況?!?/br>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沖著施為民做了一個請坐的姿勢,然后說道:“我也正想了解一下這方面的情況呢,那兩名受了重傷的工人怎么樣了?” ps:感謝“peterxli”、“alibaba0465”和“滕榮華”三位兄臺的月票! 第1419章聯(lián)系曲東 施為民找朱一銘匯報工作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他也是斟酌許久以后才做出這個決定的。在這之前,他本想再去曲向強的辦公室和對方溝通以后,但想到出事以后,曲的表現(xiàn),他感到了一陣陣心寒。 施為民雖不清楚曲向強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棄,但對方有讓他背黑鍋的意思,這確是顯而易見的。要說其他事情他背一下黑鍋倒也罷了,這事可是人命關(guān)天,他要是背了這個黑鍋,再想東山再起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市委常委、副市長那可是實打?qū)嵉氖蓄I(lǐng)導(dǎo),施為民用了三十年左右才混到這個地步,他當(dāng)然不想坐以待斃。雖說在這之前,他和朱一銘之前不對付,但官場就是這樣,在利益面前,朋友和敵人都是相對而言的。他相信只要他主動一點,朱一銘應(yīng)該會給他一個靠過去的機會的。 跟在朱一銘身后,往辦公室里間走去的時候,施為民知道,這一次他賭對了。朱一銘要是不待見他,根本不會讓他進這個門,隨便找一個借口就把他打發(fā)了。 正如施為民猜想的那樣,朱一銘確實在等對方過來。這事發(fā)生得太過突然,他對于施為民在事發(fā)以后的表現(xiàn)也非常惱火,但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施為民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這樓也一樣會塌掉了。 施為民的責(zé)任僅僅是沒有按照市長辦公會上分工的那樣到安置房建設(shè)工地查看,事后也未能在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處理問題?,F(xiàn)在有人卻想將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他的頭上,這就不得不讓人問一個為什么了。 東萊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曲向強的哥哥曲志全,這段時間工地上一直是他的侄兒在負(fù)責(zé)。出了事情以后,曲向強在第一時間就把施為民拋了出來,有意讓大家注意力從東來集團身上轉(zhuǎn)開,難道東萊集團在建設(shè)安置房的時候有什么貓膩。 朱一銘得出這個推論是順理成章的,但隨即他又將其推翻了,原因很簡單,賀齊這段時間一直待在安置房建設(shè)工地上,據(jù)他說,弘昱和東萊雖說都盯著工程進度,但工程質(zhì)量并沒有放松,絕沒有偷工減料的情況。 對于其他人的話,朱一銘不一定信得過,但對于賀齊的話,他卻深信不疑。撇開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說,安置房建設(shè)對他來說是一筆重要的政績,對于賀齊來說,更是如此。這是他擔(dān)任常務(wù)副市長以來,主抓的第一項工作,他當(dāng)然希望抓出一點成績來,所以絕不會懈怠的。 既然這起事故和人為因素沒什么關(guān)系,就算最終的事故原因出來,那對東萊集團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既然如此的話,曲向強為什么要如此積極地把施為民推出來承擔(dān)責(zé)任呢,他借此究竟想掩飾什么呢? 這就是事發(fā)以后,朱一銘的腦海反復(fù)出現(xiàn)的問題。要想找到答案最方便的辦法,那就是去問曲向強,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退而求其次的話,施為民無疑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在此之前,他和曲東的關(guān)系可是非同一般,在酒酣耳熱之際,打聽一點這方面的信息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施為民從朱一銘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通過這一個多小時的交流,他基本摸清楚了對方的想法。雖說施為民不敢確認(rèn)這是不是朱一銘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他只有寧可信其有了。 回到辦公室以后,施為民仔細(xì)琢磨了一下剛才朱一銘和他所說的話,覺得這有**是對方的真實想法。 剛才,兩人的交流的時候,朱一銘雖說說了不少,但歸結(jié)起來也就一句話,在這件事情上,施為民是有責(zé)任的,必須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后果,但也不能把什么責(zé)任都往他身上放,這顯然也是不合適的。 施為民聽到這話的時候,大有得遇知音的感覺。安置房建設(shè)工地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要想全身而退,一點責(zé)任不擔(dān),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施為民倒也不是不想承擔(dān)責(zé)任,他就怕有人故意往他身上潑臟水,仿佛這大樓是他推倒的一般,那樣的責(zé)任,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承擔(dān)的。 一直到下班,施為民都沒有離開他的辦公室,當(dāng)然也沒有人敲門進來。他現(xiàn)在如同患了瘟疫一般,所有人巴不得離他遠一點,誰還會往他的辦公室跑呢? 琢磨了許久,施為民的眼前隱隱出現(xiàn)了一道曙光。這事雖說已經(jīng)上報到了省里,而最終的處理結(jié)果省里基本還是聽市里的,這事雖說不能算小,但也夠不上重大安全事故的標(biāo)準(zhǔn),所以省里不會直接插手,以市里的意見為主。 現(xiàn)在朱一銘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那他下面要搞清楚的就是曲向強的態(tài)度了。要是以往的話,他就直接到市委書記的辦公室去了,但從這兩天的情況來看,現(xiàn)在這么做,不光無法打聽到相關(guān)的消息,還會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施為民經(jīng)過一番思索,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曲東的身上。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很不錯的。既然無法直接摸到曲向強的想法,從曲東這探聽一下虛實倒是不錯的主意。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交往,施為民心里很清楚,要想讓曲東開口的話,別的什么都不要準(zhǔn)備,兩瓶茅臺就行了。曲東在不喝酒的時候還是非常jing覺的,但只要過了半斤這道坎,他就管不住那張嘴了。 打定主意以后,施為民不再猶豫了,拿出手機給曲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在電話里施為民并沒有提請對方喝酒神馬的,只說這兩天的心情不太好,想和兄弟喝喝酒、聊聊天,好好放松一下。 施為民非常清楚,曲東對于他的近況非常清楚,所以也就不準(zhǔn)備藏著掖著了。他這么做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試探一下對方。如果曲東連飯都不愿意出來吃,那就意味著他得到了曲向強的招呼,施為民也就沒必要在費心思去打聽消息了。 在打這個電話的時候,施為民心里還是很有幾分緊張的,畢竟誰也不愿意當(dāng)成一個棄被別人扔在一邊,何況他還是大權(quán)在握的市領(lǐng)導(dǎo)。 曲東沒有讓施為民失望,聽到他的邀請以后,雖猶豫了片刻,但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卻提出讓施為民找一個僻靜點的地方。 聽到對方的要求以后,施為民微微一怔,但在言語之間卻什么也沒有表露出來,笑呵呵地答應(yīng)了下來。 掛斷電話以后,施為民就開始考慮他熟識的飯店了。既然曲東特意強調(diào)了這點,那他一定要注意,免得因為這點小事惹得對方不高興,那他想從對方那打探消息的想法也就無法實現(xiàn)了。 朱一銘下班以后,在開車離開的時候,見到施為民的車仍停在原地,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要知道自從那事出了以后,施為民都是準(zhǔn)點下班的,今天可是唯一的一次例外。 ps:感謝“緣非輪回”和“aaaaadddez”兩位兄臺的月票! 第1420章互設(shè)圈套 曲東不愧為紈绔子弟的代表,開始的時候,還是三緘其口,但半斤酒下肚以后,就有點管不住嘴了。施為民今天過來可不是和對方花天酒地的,而是有意套對方話的,除了開始和對方干了兩杯以后,就只小口小口地輕抿,曲東喝下半斤的時候,他卻只喝了二兩左右。 “老弟呀,今天我們來個一醉方休,以后恐怕我們倆難有聚在一起的機會了?!?/br> 施為民在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郁悶之情。 曲東舉起酒杯和施為民輕碰了一下,然后舉起酒杯來一飲而盡。他沖著施為民亮了亮杯底以后,失落地說道:“為民老哥呀,要說我倆真是投緣,雖說年齡差距很大,但卻一見如故。要是其他事情,兄弟一定兩肋插刀,在所不辭,但這次的事情,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br> 施為民聽到這話以后,心里很是不爽,暗想道,他媽.的,老子還不是幫你們曲家擋災(zāi),否則的話,這事絕不會如此嚴(yán)重的。 盡管心里很是不忿,但施為民卻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他心里很清楚,這次能不能躲過一劫,眼前這貨的作用只管重要。他一定不能讓對方有所jing覺,否則的話,這事可就一點指望也沒有了。 施為民為曲東斟滿酒,說道:“兄弟,今晚我們不說這些喪氣話,我知道你要是有辦法,絕不會不管老哥的死活的,來,喝酒,喝酒!” “施哥,兄弟給你添麻煩了,這樣吧,等這事完了,我們一起去九港、奧門那邊走一圈,好好享樂一番?!?/br> 曲東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曲東的年齡尚輕,再加上平時和施為民走得很近,這次的事情確實是他們東萊搞出來的,聽他叔叔的意思,有讓對方背黑鍋的意思。在這種情況下,他感覺到對施為民有所愧疚,在言語之間有意無意地就表露出來了。 這話聽到施為民的耳朵里以后,愈加堅定了他要從對方口中掏出秘密的想法。曲東如果不知情的話,絕不會說出剛才那番話來。既然如此的話,那他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地讓對方吐口。 第一瓶喝完以后,曲東露出了不堪承受之感,他用力拍著施為民的肩膀大聲說道:“施哥呀,你也真是倒霉,怎么會攤上這事,你……你完了。” 曲東這聲你完了,聽得施為民的心里涼透了。雖說對于接下來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他已經(jīng)有所遇見了,但當(dāng)從曲東口中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是感到了一絲失望與落魄。 施為民沒有立即開口,而是拿起濕毛巾輕擦了一下臉,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才開口說道:“老弟,這事也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吧,那樓可是你們東萊建的,我最多也就是督查不到位,不至于就完了吧?” 施為民對于曲東的xing格再清楚不過了,那就是典型的犟驢脾氣,你越是頂著他來,他越是生氣,而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是正確的,他就得搬出曲向強的話,而這恰恰是施為民最想了解的東西。 “施哥,你是有所不知呀,從事情本身來說,你的責(zé)任確實不大,但如果有人硬是想要在里面做文章的話,那就夠你好好喝一壺的了。” 曲東故弄玄虛道。 施為民聽到這話以后,微微一怔,他不清楚曲東的話中的有的人指的是誰,按說他不可能如此這般地形容他的叔叔。 不等施為民發(fā)問,曲東繼續(xù)說道:“施哥呀,這段時間你不斷往我叔叔那兒跑,下班以后又常和我泡在一起,你說這些東西被別人看見,心里會怎么想呢!現(xiàn)在又有了這樣的機會,人家怎么可能放過你呢!” 施為民聽到這話以后,心里一怔,一直以來,他覺得曲東也就六、七兩的酒量,現(xiàn)在看來,他是有點低估對方了。 兩人喝到現(xiàn)在為止,施為民才喝了三兩左右,而曲東卻是足足七兩酒下肚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在有意黑朱一銘。 施為民聽后,心里暗想道,要不是在這之前,老子先和市長溝通過,說不定還能上你這老小子的當(dāng)??磥磉€得再喝點,否則很難掏出什么有價值的消息來。 打定主意以后,施為民順手打開了另一瓶五糧液,邊為曲東的杯子里斟酒,邊一臉誠懇地地說道:“老弟,你幫哥分析分析,到底是誰想置哥于死地?!?/br> “施哥,平時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么這么簡單的事情,你都分析不出來呢!” 曲東一臉得意地說道,“來,走一個,我們兄弟倆邊喝邊說?!?/br> 施為民聽到這話以后,巴不得了,他連忙舉起酒杯說道:“好,兄弟,哥敬你,我們感情深,一口悶。” 曲東在與施為民的相處中一直處于較為弱勢的地位,他雖然是市委書記的侄子,但對方卻是實實在在的副廳級干部,后來更是成為了市委常委,難得有如今天這般揚眉吐氣的時候,所以早把來之前他老子交代的話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自從安置房建設(shè)工地的事情出了以后,曲志全就嚴(yán)禁曲東接觸泰方市黨政圈子里的人,特別是施為民。曲東前兩天接到施為民的邀請以后,便將這事告訴了老爸。曲志全讓其不要輕舉妄動,聽他的安排。 第二天一早,曲志全就把曲東叫到了他的房間,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當(dāng)曲東問老爸,他要不要和對方聯(lián)系時,曲志全說不用,他只要在家里坐等就行了,施為民一定會主動與他聯(lián)系的。 這次接到施為民的電話以后,曲東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同時,他對于老爸的預(yù)見xing佩服得五體投地。剛才盡管喝了不少的酒,但他還是把老爸交代的事情牢牢記在心里。當(dāng)施為民問起這事的時候,他就如此這般地回答。 兩人又干下去半斤以后,曲東真是多了,不光說話的聲音較之前大了許多,而且眼光也有點打愣,一副大腦不夠用的架勢。 施為民見此情況,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他借著從包里掏香煙的當(dāng)口,摸弄了一番,然后遞了一支煙給曲東,幫其點上火以后,一臉真誠地說道:“老弟,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現(xiàn)在看來,要想擺平這事的話,那只有請曲書記出面了,請兄弟在方便的時候,幫老哥說兩句好話,謝了??!” 曲東聽到這話以后,露出了一臉為難的表情,想了想以后,他把頭伸到施為民的耳邊,低聲說道:“施哥,我剛才就和你說過了,要是其他事情的話,我一定幫忙,但這事實在是愛……愛莫能助?!?/br> “兄弟,就當(dāng)老哥求你了,這事你無論如何都得幫幫忙,否則,老哥我可真就完了?!?/br> 施為民故作哀求狀。 “施哥,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我告訴你個秘密,你覺得我們曲家的東萊集團就只是我爸一個人的嗎?” 曲東故作神秘道。 施為民聽到這話以后,心里樂開了花,他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東西眼看要實現(xiàn)了。他強壓住心頭的興奮之情,裝出一副不明就里的樣子,問道:“老弟,你是不是喝多了,東萊的主人除了伯父的,就是你的,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第1421章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