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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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本著這樣的想法,梁之放才在第一天一早就給元秋生打電話的。元秋生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很不爽,其實他應(yīng)該感謝梁之放才對,否則的話,這一件事情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梁之放看著元秋生氣呼呼地從他辦公室離開心里郁悶到了極點,暗想道,他媽的,早知道你居然是這副德性,老子就不告訴你了,我最多挨頓批,而你會有什么樣的下場,那可就說不清楚了,哼! 書記在辦公室里暗自不爽,市長那邊則更不要說了,心情可以說是郁悶到了極點。這事他本來準備給朱一銘使絆子的,想不到反過來竟將自己裝了進去,還有比這更讓人郁悶的事情嘛? 回到辦公室以后,元秋生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打電話給曹成福,讓對方立即來他的辦公室。元秋生之所以對梁之放說的這事如此重視,主要是因為他從中聽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這要僅僅只是梁之放的意思,元秋生絕對不會如此給對方面子的。梁之放剛才在言語之間隱隱透露出省領(lǐng)導(dǎo)對這事很關(guān)注,這就由不得元秋生不上心了。 他雖然不清楚梁之放這是“假傳圣旨”還是確有其事,但不管怎么說,他都不敢怠慢。照梁之放和常務(wù)副省長湯泉聲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想要得到一點相關(guān)的消息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事。這樣想來的話,他當(dāng)然不敢怠慢了。 曹成福聽元老大的口氣很急,自然不敢怠慢,對坐在身邊的常務(wù)副局長說道,市長找我有點事情,這會你主持一下吧。說完以后,不等對方答應(yīng),便站起身來夾著筆記本出了會議室。 常務(wù)副局長見此情景,心里既得意,又不免有幾分傷感,得意的是,老大不在家了,下面可就是他說了算了;傷感的是曹成福和市長的關(guān)系如此之鐵,那這局長的位置猴年馬月才會輪到他來坐。 別人對曹成福羨慕不已,而他自己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從剛才市長的話語中,他可是聽出了很是不悅的感覺,他自認為這段時間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對方的事情,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回到辦公室以后,曹成福一刻也沒有耽擱,放下筆記本和茶杯以后,抓起包便急匆匆地下樓去了。由于事發(fā)突然,所以他來不及招呼司機,自己直接開上車直奔市政府而去。 按照正常的車速,從財政局到市政府大約需要十分鐘左右,而今天曹成福只用六分鐘左右的時間,一路上連闖了兩個紅燈。交警見到他的車牌以后,就餓對不會上來攔的,至于說電子警察抓拍神馬的,回頭讓辦公室主任去搞定。 曹成福氣喘吁吁趕到市政府的時候,沒有直接去元秋生的辦公室,而是先進了市府第一大秘趙凱的辦公室。他這么做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先搞清楚市長大人猛地召見他所為何事。 趙凱和曹成福都是元秋生的人,平時來往較多,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很不錯。按照以往的慣例,遇到這種情況趙凱往往能事先提供一點消息,這樣曹成福到了市長那的時候才不至于措手不及。至于說趙凱透露了消息以后,曹成福當(dāng)然也不可能虧待了他,幫著報個票、買個單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則會一一幫其搞定。 曹成福在趙凱的辦公室只待了五分鐘左右,便急匆匆地出來了。今天,曹成福沒有能從趙凱那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對方只是告訴他,老板在這之前去了一趟走廊那頭的辦公室。至于說兩位領(lǐng)導(dǎo)聊了一些什么,他就不得而知。 曹成福心里很清楚,這事不是趙凱不說,而是確實不知道。試想一下,市委書記和市長談的事情,他一個小秘書怎么可能知道呢。 意識到這點以后,曹成福立即便從趙凱的辦公室出來了,既然對方這邊沒有他想要的消息,當(dāng)然就沒有必要再呆在這兒了。要知道此刻他在趙凱的辦公室里還是冒著一定的風(fēng)險的,如果元秋生猛地過來的話,那他們兩人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既然打探不到情況,趙凱只有硬著頭皮去市長辦公室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對方為了什么事情,他態(tài)度恭敬一點總歸沒有錯。 到辦公室門口以后,曹成福伸出右手,輕輕地敲了兩下。他的手還沒有來得及放下,里面已經(jīng)傳來了進來的聲音,他連忙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滿臉堆笑地走了進去。盡管心里很是沒底,但表面上還是要裝作鎮(zhèn)定一點,這樣才顯得心不虛。 第1021章 根據(jù)你的指示 元秋生見曹成福這么快就過來了,心里還是很滿意的,這位一直以來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要不是今天的事情比較怪異,他一般不會這么不給對方面子,在電話里面便火燒火燎地讓其過來的。既然人已經(jīng)過來了,他就沒必要再那么著急了,用手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然后扔了一支煙過去。 曹成福見此情況,心里稍稍安定了下來,老大能有這樣的態(tài)度,說明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剛才指定又和那邊較勁的,可能受了一點氣,所以說話的語氣才會很沖,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不會有他什么事。這樣一想,曹成福的心里便淡定了。 點上香煙以后,元秋生對曹成福說道:“成福呀,你前段時間和我說的旅游局那筆款子的事情怎么說的,之前聽你簡單提了一下,后來怎么沒具體匯報的?” 曹成福聽了這話以后,心里連呼冤枉,對方這明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旅游局那筆款子的事情從始至終都是對方搞出來的,黃琴拒絕領(lǐng)錢以后,他特意到對方辦公室作了專門匯報。當(dāng)時元秋生對他說,黃琴不領(lǐng)就先放著,等她什么時候需要了,自然就會過來了?,F(xiàn)在他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真是讓人無語。 盡管心里很是不爽,曹成福臉上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話真是一點沒錯,領(lǐng)導(dǎo)說沒有匯報就是沒有匯報,你匯報了也沒用。 曹成福低著頭說道:“市長,這事是我疏忽了,沒有詳細向您匯報,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 曹成福在敘述的時候,元秋生半閉著眼睛,根本沒有聽對方的話。這事的來龍去脈、前因后果,他都非常清楚,所以這會聽不聽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情。他心里在盤算著究竟該給多少給旅游局,朱一銘才會滿意?,F(xiàn)在看來,三百萬確實是太少了一點,也難怪對方不同意,這可有點太欺負人了。 當(dāng)時,元秋生之所以讓曹成福只給旅游局這個數(shù),是因為他想到之前朱一銘有好幾次不給他面子,讓他很是下不來臺?,F(xiàn)在回過頭來看看,這事確實他做得有點過了,也難怪對方不愿意接受。 曹成福說完以后,見元秋生久久沒有做聲,他抬起頭來迅速掃了一眼,見對方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他心里不禁有點打鼓,不知道對方這樣的表現(xiàn)是什么意思,只好耐心等待著。 當(dāng)元秋生意識到聽不到曹成福的說話聲了,他猛地一下子抬起頭來,沖著對方問道:“你說完了?現(xiàn)在那邊的表現(xiàn)怎么樣?” 曹成福聽到這話以后,想了想,低聲說道:“前兩天,我和一個旅游局的人在一起吃飯,據(jù)他說,泰龍湖和方山那邊好像都已經(jīng)停下來了,據(jù)說是黃琴親自打的電話,市長,您看這……我們該怎么辦呢?” 曹成福的話里亦真亦假,他打聽到的這個消息是真的,至于說和旅游局的人在一起吃飯云云則是假的。由于當(dāng)時黃琴撂下了一句話,沒有錢就停工,所以他這心里沒底,特意讓人過去打聽的,得到的消息果真如此。 本來就算元秋生今天不找他,曹成福也準備這兩天過來匯報一下這個事情,雖說他只是奉命行事,但要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他極有可能跟在后面倒霉,所以他對方此還是比較關(guān)心的。 元秋生聽到曹成福的話以后,瞪了對方一眼,怒聲說道:“你這是說的什么廢話,他們停不停工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是你這個財政局長讓他們停工的,還是我這個市長讓他們停工的,真是,說話的時候,動動腦子,別隨嘴亂說。” 曹成福聽到這話以后,心想,雖說不是你我讓人家停工的,但你硬是只讓給人家三百萬,這樣一來,人家不樂意,當(dāng)然就停工了。這樣說來的話,旅游局之所以這樣搞和你我都有脫不了的干系。 看到曹成福臉上郁悶的表情,元秋生臉色一緩,開口說道:“成福呀,上次你和旅游局的黃琴說的時候,準備先撥給對方多少錢的?” 曹成福聽到這話以后,差點沒有氣得吐血,這可是你清清楚楚交代我的,只給對方三百萬,怎么轉(zhuǎn)眼就忘記了,竟反過頭來問我,并且這話里的意思,撥給對方三百萬倒完全成了我的意思了。 想到這以后,曹成福決定不能再繼續(xù)退讓了,盡管對方是一市之長,但這話他卻不能認下來,因為這事關(guān)系重大,搞不好的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曹成福抬起頭來,看著元秋生大聲說道:“市長,根據(jù)你的指示,我告訴旅游局的黃局長,市里暫時只能先撥給他們?nèi)偃f,后面的款子要根據(jù)工程的進度,等需要的時候,再撥付給她們。” 元秋生聽到曹成福的話以后,微微一愣,隨即轉(zhuǎn)念一想,有點明白,對方這樣說的目的是怕自己讓他背黑鍋。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元秋生心里暗想道,你這未免也太小心了一點吧,我至于那么干嘛! 由于心里不爽,元秋生看了對方一眼冷冷地說道:“是嘛,那行,考慮到他們搞旅游項目開發(fā),投入資金的密度可能比較集中,這樣吧,一會你回去以后就給黃局長打個電話,說市里將撥給的他們的款項增加到六百萬,讓她下午就去領(lǐng)?!?/br> 說到這以后,元秋生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就說,這是我的意思。 元秋生心里很清楚,由于有朱一銘撐腰,黃琴不會將曹成福放在眼里的,他特意讓對方強調(diào)一下這是他的意思,相信黃琴應(yīng)該不至于不給他面子。 曹成福見元秋生雖然沒有明確認下之前的帳,但也沒有將其再往他的身上繞,這樣一來的話,他也就不便再和對方計較了?,F(xiàn)在既然市長大人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現(xiàn)在這話是他的意思,下面他要做的就是鸚鵡學(xué)舌而已,這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他立即大聲答道:“我知道了,市長,回去以后,我立即給黃局長打電話?!?/br> 聽到曹成福這樣說了,元秋生也不愿意再和他多說什么,于是沖著他揮了揮手,示意其可以下去了。 由于剛才拂了對方的意思,這會曹成福也不想在這多待,見到對方的手勢以后,恭敬地道了一聲再見,站起身來扭頭便往外走去。 臨近中午的時候,朱一銘接到了黃琴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說,剛才財政局的曹成福局長打來電話,讓她下午去她的辦公室一趟,市里將給他們財政局的款子作了調(diào)整,讓她過去具體談一談。 這個情況在朱一銘的意料之中,只要旅游局將泰龍湖和方山的兩個項目停下來,注定就會有人坐不住,現(xiàn)在看來果真如此。 他想了想,對著電話嚴肅地說道:“黃局長,在今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旅游項目將會成為市里的重頭戲,你們旅游局的同志肩上的擔(dān)子很重呀,這就要求你們在專業(yè)素質(zhì)這一塊有一個大的提升。你覺得是不是有必要多像一些旅游項目搞得好的城市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打鐵還需自身硬呀!” 黃琴一直以來雖說只是一個冷門局長,但從小受老板的熏陶,再加上親身實踐,對于官場上這些門道一清二楚。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立即開口說道:“感謝朱市長的提醒,其實我們一直都有這個想法,但由于這樣那樣的原因給拖了下來,我下午就去省旅游局落實這方面的事情?!?/br> 今天仍是五更,保底兩更,加更三更。 以后只要不另行通知,在將33更加更完成之前,都是每天五更!紅票什么的是不需要花錢的,并且第二天就清零了,請兄弟們動動鼠標投給《官之圖》吧,謝了! 第1022章 買車 “黃局長這種雷厲風(fēng)行的做法很不錯,這次出去可以多看看,人就不要多了,我看就你們正副局長,再加上一兩個職工代表就差不多了?!?/br> 聽到這話以后,黃琴立即心領(lǐng)神會,接口說道:“我們四個局長,再加上黃美琳和去年被評選上省勞模的老肖,市長,你看如何?” 朱一銘見黃琴完全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笑著說道:“黃局長,你這話問得可就不對了,這事你們旅游局里的事情,怎么反而問起我來了呢?” 黃琴聽到這話以后,咯咯一笑,連忙說道:“對,對,這確實是我的不對,市長,我這就去和大家商量一下,就不打擾你了?!?/br> 朱一銘嗯了一聲以后,便掛斷了電話。從剛才黃琴的話中可以看出,對方并沒有完全認輸,而是扔在抱有幻想。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應(yīng)該狠狠地將其晾一晾,看他到時候能使出什么招來。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躺在老板椅上抽了一支煙,然后猛地想起一件事情來,于是立即拿起手機給曾云翳打了過去。 那個和邱雪薇同床的清晨,在下面遇到曾云翳的時候,他就打定主意要送一輛車給對方。她一個女孩子擔(dān)任翻譯工作,許多時候是要起早帶晚的,上下班極不方便,這樣一來的話,有輛車就顯得很有必要了。他知道曾云翳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考過駕照了,所以駕駛方面沒有任何問題。 朱一銘之所以想這么做,有一個根本原因,那就是他心里非常清楚,這么多年來,曾云翳對他情意綿綿,而他能給對方的少之又少,想通過這個方法在物質(zhì)上彌補一下對方。朱一銘現(xiàn)在不差錢,除了花木公司的穩(wěn)定收入以后,淮信大賣場那邊,不定期都會將分紅打到他的賬上?,F(xiàn)在對他來說,買輛十來萬的小車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之所以選擇十來萬的,就是怕貴的曾云翳不愿意接受,另外她現(xiàn)在只是船舶集團一名普通的翻譯,雖說工資待遇什么的都挺高的,但遠遠沒有到能開二、三十萬車的那個份上,那樣搞的話也有點太過張揚了。 朱一銘打電話給曾云翳的時候,并沒有說起買車什么的事情,只說明天周末,他想約對方去沽源市逛逛。 曾云翳雖不明白朱一銘為什么要去沽源市,據(jù)她所知,對方在那邊應(yīng)該沒有什么親戚朋友的,怎么想起來去那邊的。盡管心里很是疑惑,但她還是開心地答應(yīng)了下來。只要能和朱一銘在一起,她就開心,至于說是去沽源、泯州,還是應(yīng)天,那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朱一銘之所以選擇去沽源市,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那邊離泰方比較近,并且還沒有人認識他。雖說他和曾云翳之間并沒有任何男女私情,但一個男人買輛車送給一個女人,要說兩人之間沒有那種關(guān)系的話,怕是沒有人會相信。既然這樣的話,朱一銘只有選擇去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買了,避免意外。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早早地來到月景小區(qū),接到曾云翳以后,兩人找了一個路邊的小店,吃了點早飯以后就往沽源市出發(fā)了。 在這過程中,朱一銘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尤其是在月景小區(qū)里面的時候,他真有點擔(dān)心被邱雪薇看到。不知怎么的,從上次送曾云翳回家意外和對方碰見以后,朱一銘只要進月景小區(qū)幾乎都會想起這事,都快要成心理障礙了。 從泰方到沽源市中心只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所以沒必要著急。寶馬桑塔納出了城區(qū)以后,朱一銘便讓曾云翳開車了。雖說知道對方的駕駛技術(shù)還行,但畢竟好長時間不開了,這會讓對方溫習(xí)一下,免得到時候上了車以后不知所措。 曾云翳還以為朱一銘想要休息一下,所以便坐在了駕起車來。誰知對方并無半點休息的意思,而在一邊幫她看著路況,時不時地提醒她一些注意點。曾云翳見狀,心里暗想道,你與其這么費勁指導(dǎo)我的話,還不如自己來開呢! 曾云翳這話最多就在心里想想,絕不會說出口的,朱一銘這樣和她交流,真是其求之不得的,她怎么可能那樣說呢。 曾云翳本來就會開車,只不過有段時間沒有開了,動作不太熟練,還有根據(jù)路況做出的反應(yīng)不太及時,僅此而已。這自動擋的車對于會駕駛的人來說,簡直和小孩子玩具車無異,速度慢一點,注意一下左右的情況,基本沒什么問題。 朱一銘見對方能夠熟練地cao控了,便也不再過問了,點上一支煙,邊欣賞車窗邊的風(fēng)景,邊思考起一會如何和曾云翳說這個事情。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提前說出來,否則的話,對方一定不會要的,那樣一來的話,反而尷尬。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就對曾云翳說道:“云翳呀,今天去沽源市主要想請你幫我參謀一下,我準備幫我妹子買輛車。我在網(wǎng)上搜索了一下,覺得大眾那款小車勁情不錯,你覺得怎么樣?” 朱一銘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有目的的,從那次表白以后,曾云翳一直都稱呼他為哥,那他叫對方妹子,自然也沒有問題了?,F(xiàn)在曾云翳聽到他的話后,一定會認為他是準備幫他的meimei朱婷買,自然也不可能說不行。這樣以來,到時候?qū)Ψ骄退阆刖芙^,也不好開口了。 曾云翳正在專心開車,猛地聽到朱一銘的這話一下子沒有反映過來,脫口而出,什么,買什么車? 朱一銘聽后搖了搖頭,隨即把剛才說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曾云翳這下聽清楚了,立即答道:“那車不錯,小巧靈活,性價比也高,非常適合女孩子開,前兩天寧彤還和我說起那車的,她說葉夢溪正準備讓沈大老板幫他買一輛呢,不過還沒有談妥呢!嘻嘻!” 曾云翳、寧彤、葉夢溪三人是好朋友,雖說她們兩人在泰方,而后者仍留在應(yīng)天,但三個好朋友之間還是會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所以對彼此的近況都很清楚。 朱一銘聽到對方的話后,隨口說道:“你覺得行就行了!” 這話出口以后,他以及意識到了不對,隨即補充道:“我meimei看問題的角度和你差不多,這可能也是你叫我哥的一個原因吧!” 曾云翳聽到這話以后,轉(zhuǎn)頭看了對方一眼,心里想道,做你的meimei雖然有車開,但我不稀罕,我希望能成為你的…… 兩人此刻心中是各懷所想,但卻都沒有當(dāng)著對方的面點破。曾云翳一本正經(jīng)地開著車,朱一銘則閉目養(yǎng)起神來,頭腦子里想起了這次旅游項目撥款的事情。元秋生的做法,無疑已經(jīng)觸及到了朱一銘的底線,所以他才會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用他對黃琴說的話,這錢少一分也不行。 雖然對方已經(jīng)做出讓步了,但絕對不會把所有的都劃到旅游局的賬上,既然這樣的話,他就讓黃琴不要搭理對方,直接以外出考察為名避而不見,借此來看看對方的反應(yīng)與表現(xiàn)。 在此過程中,他還不忘拉上梁之放的情人黃美琳。旅游局外出考察的當(dāng)然是旅游景點,這樣堂而皇之的旅游可是一件美差,黃美琳當(dāng)然不會拒絕。梁之放得知這個消息以后,自然明白這是他在向其示好,不管他承不承認,這個情都必須領(lǐng)下來。這樣一來的話,朱一銘輕而易舉地就將對方拉到他這邊來了,元秋生不得不再一次面臨孤軍奮戰(zhàn)的困境。 第1023章 警察查車 加更八! 正當(dāng)朱一銘陷入其中之際,突然聽到曾云翳開口說道:“哥,你看那邊好像有警察在查車,你看我們該怎么辦?” 朱一銘聽到這話,立即坐直身子往前看去,只見收費站跟前站著幾位警察正在一絲不茍地過往的車輛,領(lǐng)頭的看警銜應(yīng)該是個副局長。這倒是一個非常奇特的景象,堂堂沽源市的公安副局長怎么會到路邊來查車的? 朱一銘再定睛一看,立即明白了過來,只見在他身邊還有兩位記者摸樣的人,一個扛著攝像機,另一個則正拿著話筒。這會顯然還沒有正式開拍,拿著話筒的正在和那位副局長商量著什么,估計正在商量臺詞之類的。 看到這一幕,朱一銘不禁莞爾,這事在華夏國應(yīng)該是見怪不怪了,工作得認真干,宣傳什么的也是必不可少的,他自己也這么干過。 搞清楚情況以后,朱一銘對曾云翳說道:“云翳,你這么問,我這么有種我們的車是偷來的感覺。他查他的車,我們走我們的路,兩不相干。” 曾云翳聽后想想,確實是這么回事,公安查車和他們并無二分錢的關(guān)系,她有什么好緊張的呢?她的這種緊張感其實是剛開車的人的正常反應(yīng),下意識地向坐在身邊的老手詢問,這該怎么辦,那該這么做。 得到朱一銘的提醒以后,曾云翳不再三心二意了,認認真真地駕起車來。臨近收費站的時候,她把車速慢了下來,朱一銘掏出錢來遞給曾云翳。接過錢后,曾云翳迅速打開車窗,將錢遞了出去。 就在曾云翳結(jié)果票據(jù)的那一瞬間,站在一邊的兩個警察突然沖著他們的車走了過來,敬了一個禮以后,示意曾云翳將車開到一邊去接受檢查。 曾云翳見到這一幕有點心慌了,她便掛上行駛檔,邊小聲地問朱一銘,“哥,怎么辦,他好像要查我們?!?/br> 朱一銘看到這一幕也覺得很是奇怪,按說對方不可能查他的車,他這寶馬桑塔納上掛的可是軍牌,并且是特別牛叉的那個號段的。就算要查的話,也輪不到地方上的警察來指手劃腳的。 由于不清楚對方的路數(shù),朱一銘安慰曾云翳道:“沒事,他們要查就讓他們查唄,反正我這車沒有任何問題,對了,你的駕照有沒有帶?” 聽到朱一銘的問話以后,曾云翳想了一下,開口說道:“應(yīng)該是帶的吧!” 她沒有車,所以駕照什么的也不太留心,不過她正常是將其放在包里的?,F(xiàn)在朱一銘猛地開口一問,她還真有點不敢確認。 朱一銘聽后,倒是沒有太過在意,就算曾云翳的駕照沒有帶在身邊,反正通過公安信息網(wǎng)可以查到。這種情況就算按照交規(guī)來的話,也不過罰點款了事,要真是這樣的話,朱一銘也就認了,反正也就是一、兩百塊錢而已。 曾云翳把車靠邊以后,立即放下了車窗,她開車本來就少,還是第一次被警察查,心里難免有點緊張,所以態(tài)度還是非常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