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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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很意外 ?由于晚上睡得比較遲,第二天一早,朱一銘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八點半。醒來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妻子打電話,兩人的話題主要圍繞兒子展開,鄭璐瑤說了很多小毛毛的趣事,朱一銘就在電話這頭聽著,時不時地發(fā)出兩聲傻笑。 朱一銘沒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妻子。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把這事說出來,除了讓妻子跟在后面cao心以外,再沒有任何意義。男人應(yīng)該要有擔(dān)當(dāng),這話絕對不是放在嘴上說的,得有實際行動。 朱一銘吃完早飯,坐進(jìn)寶馬桑塔納以后,沒有急著點火出發(fā),而是先打了一個電話給劉紀(jì)明。兩人昨天那頓飯吃完以后,親近了不少,所以再過去之前先打個電話和對方聯(lián)系一下,免得空跑一趟。 對方接到他的電話以后,笑呵呵地說道:“朱老弟,我正準(zhǔn)備打電話給你呢,你就不要到我這來了,我們就在天陽百貨右側(cè)的那個茶樓里面坐坐吧。” 朱一銘聽了對方的話,連忙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同時連聲向?qū)Ψ降乐x。 劉紀(jì)明這么做,無疑是出于對他的一種保護(hù),不管你有沒有事情,作為一個國家干部,老往紀(jì)委里面跑,總歸不是一件什么好事。要是被哪個不懷好意的家伙看見了,到外面一通胡說,還真沒辦法解釋。現(xiàn)在對方約在茶樓里面見面,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朱一銘自然要向?qū)Ψ奖硎靖兄x。 朱一銘駕駛著寶馬桑塔納,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就到了對方所說的那個茶樓。他剛進(jìn)去,對方就過來了,也就是前后腳的功夫。 兩人在里面待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出來以后,朱一銘堅持要把對方先送上車,劉紀(jì)明推辭了一下,見對方誠心實意地這么做,也就接受了這份好意。 等劉紀(jì)明走了以后,朱一銘坐在車?yán)稂c上了一支煙,等把煙抽完以后,他才駕車往省委組織部駛?cè)?。他刻意留出這么一個時間差出來,就是怕這一幕落在有心人的眼里,遭人詬病?,F(xiàn)在這個特殊時候,他做什么事情都牢記那句老話,小心駛得萬年船。 進(jìn)入省委組織部的大樓以后,朱一銘先去了干部三處。他得先打聽一下鄒廣亮究竟在不在部里,要是直接殺上去以后,對方根本不在辦公室,那可真種一拳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覺。他到處里去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要找一下紀(jì)海洋和申強,有點事情要交代他們倆。 朱一銘到處里以后,大家雖然覺得有點意外,但都恭敬地走過來打招呼,就連張為民那貨也不例外。自從上次朱一銘帶人去寶新區(qū)督查,他想找事,結(jié)果反被紀(jì)海洋一頓收拾以后,現(xiàn)在低調(diào)了許多,再也不敢隨便往外蹦了。 朱一銘進(jìn)了辦公室以后,不等他招呼紀(jì)海洋就跟了進(jìn)來。他先是了解了一下近期處里的工作狀況,然后裝作很是隨意地問道:“對了,老紀(jì),鄒副部長在不在部里,我有點事情想向他匯報一下?!?/br> 紀(jì)海洋聽到“鄒副部長”這四個字就明白了,今天處長回來是找那位的,并且大有來者不善的意思。 在這之前,朱一銘一直稱呼對方為鄒部長,這也是一種約定俗成的稱呼了,所有人都這樣。鄒廣亮雖然只是一個副部長,但大家在稱呼他的時候,一般都是鄒部長,有意忽略掉當(dāng)中的那個副字。 今天從處長口中出來的卻是對方全稱,這意味著什么,紀(jì)海洋不可能聽不出來其中的意思。 紀(jì)海洋答道:“鄒副部長今天沒有外出,剛才他的秘書王飛還到處里來的,轉(zhuǎn)了一圈以后,就離開了,好像也沒有傳達(dá)什么指示或是精神?!?/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暗暗點了點頭,紀(jì)海洋還真是一個人精,自己稍微露點口風(fēng),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王飛今天到三處來顯然是想打探消息,不過這貨連借口都不知道找一個,實在有點太可笑了。 “行,我知道了?!?/br> 朱一銘抬起頭來,看了紀(jì)海洋一眼說道:“老紀(jì)呀,這段時間我不在處里,你辛苦了。這樣吧,晚上我們聚一聚,你把申強也叫上吧,有段日子沒見過他了,我們好好喝兩杯?!?/br> “好,處長,我知道了。你要是沒什么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過去了,那邊還有一個表等著我去看看呢?!?/br> 紀(jì)海洋說道。 聽了對方的這話以后,朱一銘點了點頭,紀(jì)海洋便轉(zhuǎn)身出了處長辦公室。 朱一銘喝了兩口紀(jì)海洋剛幫他泡好的龍井茶以后,便站起身來,往三樓鄒廣亮的辦公室走去。 剛上到三樓,朱一銘就看見王飛迎面走來了。要是在以往的話,他絕對不會鳥這貨,因為這樣的家伙,你越是給他面子,他越是蹬鼻子上臉的,你直接無視他,他反而不敢輕易得罪你。今天的情況特殊,所以朱一銘特意停下了腳步。 “王秘書,有什么開心事呢?連走路都滿臉微笑?!?/br> 朱一銘看著正在低頭微笑的王飛,大聲問道。 嘎?怎么是他?王飛在心里大聲喊道。昨晚還聽老板說,這家伙被紀(jì)委叫走了,怎么一夜功夫,他又活蹦亂跳地站在自己眼前了,這實在讓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省紀(jì)委可不是佛駐寺、云梅山,你想來便來,想走就走,但對方貌似確實做到了,這真是讓人無語。 朱一銘看到徹底傻掉的王飛,又繼續(xù)戲弄道:“王秘書,王秘書,你怎么不說話呀,是不是在這看到我,你覺得很意外呀?” “哦,是……哦……不……不是。” 王飛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以后,立即醒過神來,沖著朱一銘說道:“朱處長,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呀,這段時間我一直在下面跑,猛地出現(xiàn)在部里,我問你是不是覺得意外,這有什么問題嗎?難道你覺得我剛才手的這話里,還有別的什么意思?” 朱一銘兩眼瞪著對方,反問道。 他把剛才對方踢過來的皮球,又重新踢了回去。 “哦,沒……沒有,我怎么可能有其他意思呢!對了,朱處長是來找鄒部長的吧,他正在辦公室里面呢,要不,我?guī)湍阃▓笠宦?。?/br> 王飛說道。 他發(fā)現(xiàn)不能再和對方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面說下去,否則倒霉的一定是自己?,F(xiàn)在對方處處掌握主動,而他則完全處于下風(fēng),如果在不轉(zhuǎn)換話題的話,甚至有可能被對方繞進(jìn)去。 該說的,朱一銘已經(jīng)說完了,自然沒有再和對方扯下去的必要了。他沒有回答王飛的問話,而是直接抬腳往前走去,走了兩步以后,才大聲說道“不麻煩王秘書了,我自己去鄒部長那。” 王飛看著對方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心里想道:“真是活見鬼了,老板花了那么多的心事,居然沒有動得了對方分毫,難道真是老天爺眷顧這個家伙?這也未免太離譜了吧!” 他本來是準(zhǔn)備去三處打探一下消息的,這也是鄒廣亮交給他的任務(wù),看看那邊的人得知朱一銘被紀(jì)委帶走以后有怎樣的反應(yīng)。這樣就可以為他們下一步的動作,提供一個參考依據(jù)。要是三處的人還沒知道這個消息,讓他不妨稍稍透露一點。現(xiàn)在朱一銘找到三樓來了,那他還有個屁的必要去三處打聽呀! 意識到這點以后,王飛無精打采地往回走去。他心里甚至有種想法,這個朱一銘是不是他的克星,怎么一遇到和這家伙相關(guān)的事情,他就只有倒霉的份呢?這真是個讓人覺得萬分糾結(jié)的事情。 第819章 挑明了干 ?朱一銘在鄒廣亮的辦公室里待了半個多小時,便面帶微笑地走了出來。王飛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猶豫著,考慮究竟要不要去一墻之隔的辦公室。這會要是過去的話,對方正在氣頭上,十有八九等待他的是一頓臭罵;如果不過去的話,老板要是惱羞成怒,那可就更麻煩了。 正當(dāng)王飛打不定主意之際,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話筒剛放到耳邊,只聽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恋呐穑骸澳憬o我滾進(jìn)來!” 嘎!看來他的后一種猜測應(yīng)驗了,王飛剛準(zhǔn)備開口解釋一下,耳邊已經(jīng)傳來電話嘟嘟的忙音。王飛無奈地?fù)u了搖頭,然后站起身來往身后的辦公室走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剛進(jìn)辦公室,就聽見鄒廣亮就低聲說道:“關(guān)上門!” 王飛不敢怠慢,連忙轉(zhuǎn)過身去,把門關(guān)上,然后帶著一臉諂媚的笑,快步向前走去,邊走邊說:“老板,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家伙怎么出來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 鄒廣亮瞪著王飛,怒聲說道。 看了對方的表情以后,王飛心里一怔,暗想道:“你是副部長,連你都搞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狀況,瞪著我有什么用呢,難道又成了我的錯了?” 鄒廣亮看到對方臉上仍是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心里的憤怒實在按捺不住了,他沖著對方大聲罵道:“你腦子讓豬給啃了,給老子的,那是什么照片?你在這之前就沒有調(diào)查一下,他媽.的,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能相信你的話?” 王飛聽了這話以后,愣住了,開始的時候,他還有點不服,聽到后面鄒廣亮竟然連自己也一起罵了,他這才傻了眼。本來還想解釋兩句話,問個所以然,現(xiàn)在打死他也不敢開口了。 鄒廣亮對著對方又劈頭蓋臉的罵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地一氣猛灌,然后用力把茶杯放桌上的一放,嘣的一聲,沒有喝完的茶水都濺到了桌子上面。 王飛見對方停止了怒罵,本以為這關(guān)已經(jīng)過了,猛地聽見這一聲,剛剛放松下來的心不由得又懸了起來。他隱隱有幾分擔(dān)心,對方會不會直接把茶杯扔到他的頭上來,那樣的話,可極容易出現(xiàn)頭破血流的局面。 到了好一會以后,王飛才確認(rèn)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雖然老板很生氣,但還不見得用暴力手段對付他。發(fā)現(xiàn)這一情況以后,他的心才定了下來,連忙拿起放在一邊的茶杯,為對方續(xù)上水以后,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 鄒廣亮此時心頭的怒火也發(fā)泄得差不多了,他也清楚這事雖然王飛有一定的責(zé)任,但最大的問題還是出在他這兒。這么大的事情,居然沒有提前搞清楚照片上那兩個女人的身份,真是失策。 朱一銘到他的辦公室來過以后,鄒廣亮就打電話給他那個在紀(jì)委的朋友了,得到的答復(fù)是這根本就是一個大烏龍,那張照片上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人家的妻子,另一個是meimei,這能有什么問題呢? 聽到這話以后,鄒廣亮傻眼了,匆匆向?qū)Ψ降懒艘宦曋x以后,就掛斷了電話。鄒廣亮當(dāng)時真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搞了半天,居然是這么回事,他用頭撞墻的心思都有了。 看見王飛一副謹(jǐn)小慎微的模樣,鄒廣亮知道就算沖著對方發(fā)再大的火,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他想了一下以后,說道:“這事就這樣了,以后對誰也不要再提起了,要是出了問題的話,我可保不了你。另外,找個機會,打聽一下那張照片上的兩個女孩究竟是什么人。” 王飛見老板終于不再發(fā)火了,心定了不少,聽了這話以后,他忙不迭地回答道:“好,我知道了,老板放心,我一定搞明白這件事情?!?/br> 鄒廣亮此刻實在沒有心情再聽他表忠心神馬的,整個人癱坐在老板椅上,伸出手來,沖著對方揮了揮,讓其下去了。 朱一銘這一整天都沒有離開組織部,除了在三處待了一兩個小時以外,他幾乎竄遍了所有的處室。他知道今天鄒廣亮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他偏偏就要在對方的眼皮底下晃悠,甚至好幾次還和對方來了個面對面。 王飛經(jīng)過大半天的努力,直到臨近下班的時候,終于搞清楚了那張照片上面兩個女孩的身份。當(dāng)對方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絕對不會出錯以后,他在心里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真是他媽.的傻逼。他甚至覺得鄒廣亮當(dāng)時要是把那茶杯扔到他的腦袋上,那可一點也不冤枉。 下班以后,朱一銘載著紀(jì)海洋和申強直奔春滿園大酒店。紀(jì)海洋在這之前已經(jīng)在那訂好了包間,他看見朱一銘對那的評價不錯,所以毫不猶豫,直接安排在那了,菜品不錯,而且相對較為安靜,便于談事,確實不錯。 紀(jì)海洋和申強雖然都坐在朱一銘的車上,但卻也有區(qū)別。紀(jì)海洋是在部里直接上的車,而申強在省委門外近二百米的路邊上的車。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現(xiàn)在干的是地下工作,一定要注意隱蔽。 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朱一銘也不準(zhǔn)備再藏著掖著了,直接挑明了和對方干,但對于申強的觀點,他還是認(rèn)可,有些事情跳出圈外,反而能看得更為清楚一點。 三人進(jìn)了包間以后,斗了一會地主,服務(wù)員就把涼菜全都擺上了桌,于是收起牌局,直接開吃了。 當(dāng)?shù)谝黄烤坪韧暌院?,朱一銘沖著紀(jì)海洋點了點頭,示意他再開一瓶。申強和紀(jì)海洋都知道處長今天絕對有話要說,想不到吃喝半天了,對方始終沒有開口,只是一個勁地讓喝酒、吃菜,這倒很有幾分怪異。 他們雖覺奇怪,但既然你愿意喝,那就喝唄,吃飽喝足了,再談事情,那也不錯,反正你怎么說,我們就這么做,根本不用費腦子。朱一銘要是知道這兩貨此刻的想法,怕是非氣得跳腳不可。 等紀(jì)海洋把第二杯酒斟滿以后,朱一銘開口說道:“這酒先放著,我們等會再喝,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一下二位?!?/br> “處長,你有話只管吩咐,何來麻煩一說?!?/br> 紀(jì)海洋搶先說道。 申強見被對方搶了先,連忙開口說道:“是呀,處長,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絕對不會有半點含糊?!?/br> 申強現(xiàn)在和紀(jì)海洋的情況,有很大不同,對方現(xiàn)在可是三處的實際負(fù)責(zé)人,在部里也算是個人物,而他現(xiàn)在就如同被扔進(jìn)垃圾堆的廢物一般無人問津。 朱一銘今晚把他們倆叫過來,就是為了交底的,自然不會再遮遮掩掩的。他遞了兩支煙過去,然后直接說道:“我被人陰了一把,不過還好,沒出什么事?!?/br> 嘎?聽了這話以后,紀(jì)海洋和申強互望了一眼,他們前兩天還向朱一銘匯報,說那邊沒什么動靜,怎么今天對方就告訴他們被別人陰了。這可真是太有點說不過去了,他們都已經(jīng)出手了,你這居然還毫無察覺,這叫辦的什么事。 朱一銘看到兩人臉上的異常表現(xiàn)以后,知道對方誤會他的意思了,于是笑著說道:“這事和你無關(guān),那邊做得很隱蔽,不過搞出來的東西實在沒有什么力度,紀(jì)委那邊只是找我過去問了問?!?/br> 兩人聽朱一銘這樣說,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處長,你看需要我們做什么,你只管開口,之前的那事沒做好,你也給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申強說道。 ps:本卷將進(jìn)入高潮部分,請大家用紅票、月票給力支持,騎鶴拜謝各位書友了! 第820章 如今不同于當(dāng)年 這次朱一銘剛停下來,申強就搶先開口了,沒有給紀(jì)海洋說話的機會。不得不承認(rèn)年青人的反應(yīng)確實快點,此刻老紀(jì)不服老都不行。 朱一銘要的就是這句話,他接著申強的問話直接說道:“我這段時間忙著在下面跑,有些事情不太方便去cao作,我想請兩位幫我一個忙,搞清楚對方的底細(xì),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對吧?” 紀(jì)海洋聽了這話以后,立即轉(zhuǎn)頭沖著申強說道:“這事小申應(yīng)該知道呀,你不是給那位干了幾年秘書嗎?” “我雖然在他身邊干了好幾年的秘書,但是人家壓根就沒把我當(dāng)自己人看待,這幾年里,他倒是回過不少趟沽源,但都是輕車簡從,不光我沒有機會,連忙司機也沒帶,他都是自己開車的?!?/br> 申強說道。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我們就去沽源那邊了解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申強,我看這事主要就交給你了,老紀(jì)這邊走不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直接和老紀(jì)聯(lián)系。” 兩人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立即點了點頭。申強巴不得早點干掉鄒廣亮,以解他的心頭只恨;紀(jì)海洋從黎兆福那過來以后,一門心思跟著朱一銘混了,這既然是對方關(guān)注的事情,他自然會力挺的。 第二天一早,申強就請了一個假下沽源市去了。這次對于他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所以一定要做到全力以赴。 朱一銘第二天依然沒有去徐城市,而是在大賣場里面轉(zhuǎn)悠。既然對方已經(jīng)向他發(fā)難了,那他不妨好好刺激一下對方。至于說賣場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對方在這問題上做文章,首先,他入股的事情,沒有任何破綻可尋,其次,對方如果這次再動手的話,一定會打探清楚了。 吳天誠和沈衛(wèi)華是淮信大賣場的兩個股東,貌似誰都不是那么好惹的,尤其是吳天誠。鄒廣亮要是打探清楚了對方的身份,恐怕借他一個膽子,他特不敢在大賣場里面做什么文章。 朱一銘想到他這兩天的一系列動作都是在打鄒廣亮的臉,心里就不由得得意起來。你不是想黑我嘛,行,我就明目張膽地在你眼前晃悠,你倒是過來黑呀,只怕到時候倒霉的是你自己。 第三天中午,朱一銘才到了徐城。 秦珞和陳華見到他的時候,很是開心。那天朱一銘走得很急,他們下意識地覺得可能是出事了,但向胡悅梅請教的時候,對方卻說沒事。他們再問的時候,胡悅梅就打起了官腔,說處長吩咐他們干好各自的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問。 四人找了一家不錯的飯館吃了一頓午飯,下午便開始督查工作。朱一銘回來了,胡悅梅等人有了主心骨,干起工作來也就更有勁了。 到徐城的第三天晚上,朱一銘接到了盧魁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面并沒有多說,簡單肯定了兩句朱一銘的表現(xiàn),然后說,他將于四、五天以后回應(yīng)天,到時候讓朱一銘回來一趟。 朱一銘聽后,連忙向?qū)Ψ降懒烁兄x,并詢問了兩句關(guān)于盧老的后事。盧魁三言兩語說了一下,便掛斷了電話。 盧魁回來以后,必定要對鄒廣亮下手。這段時間對于盧家而言,非常關(guān)鍵,如果能殺一、兩只雞給猴兒們看看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朱一銘覺得他有必要和申強聯(lián)系一下,看看對方這幾天在沽源市有沒有摸到什么情況。他頭腦里有個猜想,想通過對方的了解,驗證一下看看究竟是不識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