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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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銘呀,你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有什么話就直說,只要是我和你曹哥能幫上忙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br> 齊云鄭重地說道。 “謝謝兩位老哥的信任。” 朱一銘開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聽一個朋友說,我們這期學(xué)習(xí)班的優(yōu)秀學(xué)員,將會通過這樣的方法產(chǎn)生,……” 朱一銘就把談昕對他說的話,直接說給了曹仁和齊云聽,不過他卻沒有說出具體聽誰說的,那樣的話,就會暴『露』出他和談昕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兩人之間并沒有那種關(guān)系,但一些小曖昧還是存在的,所以他盡量避免提及對方。 曹仁和齊云聽了朱一銘的話都很氣憤,曹仁直接開口罵道:“這個唐浩成真不是個東西,這點小事他也要算計,真是小人一個。” 齊云則比較冷靜,想了一下以后說道:“這事我們不知道就罷了,現(xiàn)在知道了一定不能讓他稱心如意,必須想個辦法給它攪黃了,要不然的話,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也太欺負人了?!?/br> 朱一銘看了兩人的表現(xiàn)一點也不意外,都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他當(dāng)時聽到這個消息以后也很是憤憤不平,他們?nèi)恕盒浴桓癫畈欢?,曹仁和齊云有這樣的表現(xiàn),也就不足為奇了。 朱一銘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對二人說道:“兩位老哥,我想了一下,我們是不是可以從林之泉的身上著眼,我們畢竟是黨校學(xué)員,所以能不得罪唐浩成,還是盡量不要得罪他的好?!?/br> 兩人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都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曹仁的『性』子比較急,直接開口問道:“一銘呀,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說出來,我們?nèi)齻€人商量一下?!?/br> 聽了這話以后,朱一銘也沒有推遲,直接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曹仁和齊云聽后,都沒有在開口,而是面『色』凝重的思考起來。朱一銘見狀,也不著急,給三人的杯子里面續(xù)上水,靜靜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曹仁猛地開口說道:“這個方法還算不錯,但是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并不能保證最終的結(jié)果,假如那貨最終還是被選上了,那我們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嗎?” 朱一銘聽后,認真地答道:“曹哥,你可能沒有搞清我的立足點,實際上我對誰當(dāng)選這個優(yōu)秀學(xué)員都沒有意見,包括你說的,就是到最后真是那貨當(dāng)選了,我也沒有任何怨言。我針對的就是唐浩成的這種做法,正如剛才齊哥說的那樣,這點蠅頭小利,他都不放過,真是太不地道了。” 曹仁輕輕哦了一聲,然后把目光投『射』到了齊云的身上,說實話,他并不十分贊成朱一銘的說法,既然花心思去搞了,最后卻沒有任何收獲,那不是損人不利己嘛,這似乎有點不符合按勞分配的原則。 齊云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認真地思考了一番,然后說道:“一銘老弟,我支持你的這個想法,我們針對的并不是誰當(dāng)獲得優(yōu)秀學(xué)員的稱號,而是唐浩成這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做法?!?/br> 朱一銘聽了齊云的話以后,用力地點了點頭。 曹仁見狀,無奈地說道:“雖然我對這個做法不是很贊同,但是你們都覺得可行,那我也沒有任何意見,明天我就去找林之泉,有上次的那個事情不怕他不答應(yīng)。怪不得這小子這兩天總想方設(shè)法地約我們吃飯呢,原來還有這檔子事情在里面,看老子不給他攪黃了,就他那德『性』,還想當(dāng)選優(yōu)秀學(xué)員,做夢去吧。” 聽了曹仁的話以后,朱一銘立即開口說道:“曹哥,這事我看還是讓齊哥出面,你和他都在徐城,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去找他的話,總歸不是太好?!?/br> “這有什么,我還怕了他不成,干那事的是他,又不是我?!?/br> 曹仁大聲說道。 “老曹,這事你就別爭了,我去找他?!?/br> 齊云開口說道,“再說了,咱們兄弟倆,你去我去還不都是一回事?!?/br> 聽了齊云的這話以后,曹仁也不再堅持了,他心里也清楚朱一銘和齊云都是為了他好,他要是去找對方的話,那兩人之間的梁子算是結(jié)定了。他和林之泉畢竟是一個地方的,以后難免會遇到一起的時候,到時候?qū)Ψ秸f不定會在背地里使壞。按朱一銘說的他在恒陽干的那事,這完全是有可能的。齊云則沒有這個擔(dān)憂,畢竟兩人隔得比較遠,他就算想要使壞的話,估計也是鞭長莫及。 第521章 輕熟女的魅力值 見曹仁沒有什么意見了,朱一銘問道:“兩位老哥,我們把這方案在仔細琢磨一下,看看是不是還有什么漏洞,到時候再發(fā)現(xiàn)的話,可就遲了。他邊說邊掏出煙來,給兩人各遞了一支。 曹仁抽了兩口以后,猛地說道:“林之泉這小子的人品很成問題,你說老齊去找他的時候,他會不會不認賬呀?” 齊云聽了這話以后,立即說道:“我剛才也在想這個問題,后來被你們一打岔,倒忘了這事,按他之前對一銘做的那事來看,這完全有可能。要是之前能留下證據(jù)什么的,這時候可就好辦了?!?/br> “證據(jù)?” 朱一銘失聲說道,齊云這隨口一說,倒是提醒了他。他想了一下說道:“我們次是在應(yīng)天國際遇到他的,那兒的檔次不低,大堂里面按說應(yīng)該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只不過這時間隔得有點長,不知人家有沒有保存下來?” 曹仁和齊云聽朱一銘一說,也來了精神,可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兩人都有點泄氣,是呀,一般賓館里攝像頭拍攝的視頻只保存三個月左右,超過這個時間的,基本都被刪除掉了,以釋放硬盤的空間。 齊云想了一下,開口說道:“一銘,我看這事不能就此作罷,你和應(yīng)天市局的朱局長聯(lián)系一下,讓他幫我們?nèi)ツ强纯?,說不定還保存著呢?!?/br> “對!” 曹仁聽后,也跟著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親自去那一趟,說不定那兩個小姐,還在那班,讓她們給做個人證,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朱一銘聽了曹仁的話以后,只是淡淡一笑,他說的話看去很是可行,實際難度極大,這些做小姐的,流動性都很強的,在加中間夾著一個春節(jié),這時候,在想去找她們談何容易。 既然兩人都幫著出謀劃策,他也不好說什么泄氣的話,決定明天一早就和朱恒聯(lián)系一下,不管怎么著,努力了,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可能。齊云也說,實在不行的話,他就直接去找林之泉,不管怎么說,他畢竟做了那事,心虛是一定的,也許并不需要什么證據(jù),就能將其搞定了。 三人商定好了以后,就出了蘊文茶坊。朱一銘本來要把他們送回黨校的,但二人都堅持打車走,他也就沒有再客套。兄弟之間,有時候沒必要過分注意面的東西,那樣的話,反而顯得生分了。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在開車去黨校的路,談昕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朱一銘連忙問她在哪兒呢,得知她還在宋雅姿那呢,就讓她在那等一下,他直接過去接她。談昕打電話過來也正有正有這個意思,只是沒好意思開口而已,現(xiàn)在對方既然提出來了,她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談昕之所以想朱一銘來接她,并不是在乎兩個打車的錢,只是想多點和對方獨處的時間。她現(xiàn)在根本無法搞清對朱一銘對她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昨晚喝醉酒,雖然有宋雅姿的原因,但是說其故意為之也不過分。她甚至隱隱有些期待還能和次一樣,但是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睡在宋雅姿的閨房里面,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禁有幾分失落之感,翻來覆去地許久都沒有睡著。 朱一銘到“宋氏私房菜”門口的時候,并沒有下車,而是打了一個電話給談昕,讓她直接過來。他還真有點怕宋雅姿,那嘴可不是一般的厲害,貌似什么都能說得出來。他這一大早特意過來接談昕,還確實有點曖昧,要是對方緊抓其不放的話,朱一銘還真有點不知該如何面對,所以干脆選擇避其鋒芒。 談昕一會功夫就出來了,朱一銘見就他一個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了,他還真有點擔(dān)心宋雅姿跟在后面出來,見他到這了都不敢進去,更是會覺得他和談昕之間有點什么事情了。其實,他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宋雅姿是開飯店的,晚睡得遲,一般都要到十來點鐘才會起床,這么早還在夢中呢,哪兒有功夫來過問他的這些閑事。 談昕來以后,朱一銘就發(fā)動了車子,照著原路返回。老城區(qū)的早晨是忙碌的,自行車和摩托車是街道面的主角,汽車到這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只能跟在它們后面慢慢往前挪。 談昕坐在副駕駛,轉(zhuǎn)過頭來,偷偷看了朱一銘一眼,然后低聲說道:“一銘,麻煩你了,一大早讓你到這來接我?!?/br> “談姐,啥時候和我這么客氣起來,我得感謝你給我一個為美女服務(wù)的機會,嘿嘿!” 朱一銘笑著說道。 “呵呵,你又拿姐開心了,要是幾年前,你說這話還湊活,現(xiàn)在不行了,老嘍,還談什么美女不美女的,笑死人了。” 談昕低聲說道。說完這話以后,她偷瞄著朱一銘,很是關(guān)心對方的表現(xiàn)。她這話看似隨心,實則是有意的試探。 “談姐,你這年齡一點也不老,網(wǎng)流行一個詞叫輕熟女,這時候的女人最吸引人了,魅力值為十?!?/br> 朱一銘信口胡謅道。 “真的嗎?” 談昕悄悄地問道,臉早已羞紅一片。 “嗯!” 朱一銘肯定地答道,隨即猛地轉(zhuǎn)頭看了談昕一眼,看見她的樣子以后,奇怪地問道:“談姐,你是不是感冒了,這么冷的天,臉這么出火了?” “哦,沒……沒有?!?/br> 談昕怕對方發(fā)現(xiàn)她剛才的問題是有意為之,于是連忙換了一個話題,“昨天來的這個宋氏私房菜還行?” 朱一銘聽后立即點了點頭,昨晚菜的味道確實不錯。談昕的話倒是提醒了朱一銘,他連忙把昨晚結(jié)賬的事情告訴了對方,并問其怎么辦,是不是對方算錯了,要不要把錢再送回去。 談昕想了一下,說道:“沒事,應(yīng)該不是算錯了,估計只收了一個成本價,改天我見到她的時候,再說,另外以后,你們要有什么應(yīng)酬的話,也可以過去,多照顧幾次生意就行了?!?/br> 談昕說到這以后,略作停頓,又接著說道:“她那兒可很受男士的歡迎,你注意到了嗎,那兒的服務(wù)員可都是二十七、八歲的少婦,也就是你說的那什么輕熟女的之類的,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的?” 嘎?朱一銘心想,這話問得讓人怎么回答,只好低聲說了一句,是? 談昕聽了這個似是而非的回答,也不追究,滿目含情地掃了朱一銘一眼,然后把頭轉(zhuǎn)向窗外,一本正經(jīng)地看起路邊的風(fēng)景來。 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車里的氣氛變得有點曖昧起來,朱一銘扭頭看了對方一眼,只見談昕正心無旁騖地注視著窗外,他也認真地開起車來。 過了大約五分鐘左右,談昕猛地開口問道:“一銘,你們昨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呀,我沒妨礙你們?” 談昕昨晚見到朱一銘、曹仁、齊云三人的時候,就隱隱聽見他們在商量著什么,現(xiàn)在猛地想起這茬來,也就直接問了出來。 朱一銘聽后也不隱瞞,就把他們的事情說了出來。按說這事和唐浩成有點關(guān)系,朱一銘不該告訴談昕,但他猛地想到,這何嘗不也是對對方的一個試探,于是就沒有保留。只不過他并沒有說他們準備采取什么行動,只是說大家都對唐浩成的做法都很是不爽,正在想辦法應(yīng)對呢。 第522章 飛醋沖腦 .談昕聽了這話以后,久久沒有開口,眉『毛』凝成了川字型,看上去一副沉思的模樣,過了許久以后,她長出了一口氣,認真地說道:“一銘,我來想想辦法,也許可以幫到你們?!?/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抖,看來他之前的猜想沒錯,談昕確實有唐浩成有關(guān)系,她所謂的想想辦法,一定就是吹枕頭風(fēng)之類的。想到這兒以后,朱一銘冷冷地說道:“不用了,我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br> 說完以后,直接無視談昕目瞪口呆地表情,一臉嚴肅地開著車。 談昕在這一瞬間,徹底傻住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剛才還有說有笑的朱一銘怎么說變臉就變臉了,貌似她好像也沒有說什么出格的話。 從這以后,兩人一直到黨校都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朱一銘輕車熟路地把車開到了后門口,等談昕下車以后,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一腳油門,往前門口駛?cè)?。談昕見狀,不知出了什么事,在門口站了許久,也沒有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人說變臉就變臉,不明就里的話,還以為實在演川劇呢。 朱一銘從前門進去,把停下來以后,也覺得剛才的做法有點太過了,但是讓他去注定聯(lián)系對方,甚至賠禮道歉神馬的,他還真做不出來。為防止遇到談昕尷尬,他連忙從車上下來,直接往教室走去。他哪兒知道談昕此時還傻傻地站在黨校的后門口呢,他就是在車里再待五分鐘,也不可能遇見對方。 回到教室以后,朱一銘對自己剛才的行為都很覺奇怪,就算談昕真的和唐浩成之間有點什么的話,那他也不至于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呀。人家和你又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你吃的哪門子的飛醋呀?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禁搖了搖頭,想要把這事暫時忘掉,可是事與愿違,一直到上課,他腦子里都全是談昕、唐浩成的身影。 自從上次談昕喝醉酒以后,朱一銘偶遇到她以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有點剪不斷、理還『亂』的意思,對朱一銘而言,談昕不同于曾云翳,反而和季曉蕓有幾分類似,所以他也不用去刻意壓制自己的情感?,F(xiàn)在讓他覺得最為接受不了的,就是有一個唐浩成夾在其間。談昕要是知道對方對其始終不冷不熱的,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怕是會郁悶得一頭撞到墻上去。 朱一銘這其實也是關(guān)心則『亂』的原因,就拿剛才的那事來說,談昕要是真的和唐浩成有什么關(guān)系的話,就不可能答應(yīng)去幫他們,試想一下,有哪個女人會不惜打『亂』情人的計劃部署,去幫助一個和她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的男人,那不是吃飽了撐的嘛?再說了,因為談昕對朱一銘有好感,想要幫他一把,那她也絕對不會把這想法說出來。她作為一個總務(wù)主任,卻能改變校長的決定,那傻子也看得出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她當(dāng)然不會認為朱一銘連傻子都不如。 看上去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兩個當(dāng)事人都被蒙在了鼓里,看來都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還真是有點道理。 直到一節(jié)課下的時候,朱一銘才想起來,昨晚三人商定好的讓他和朱恒聯(lián)系的事情,于是連忙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電話接通以后,朱一銘也沒有客氣,直接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朱恒聽完以后,什么也沒問,直接說道:“一銘老弟,這事還不是小菜一碟,你等會,我直接讓江灣分局的人和你聯(lián)系?!?/br> 朱一銘道了一聲感謝以后,就掛斷了電話。朱恒這人還真是夠朋友,看來真是值得一交,在應(yīng)天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他愿意出手的話,基本沒有搞不定的。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猛地記起了之前答應(yīng)為其引薦吳天誠的事情,看來真得提上議事日程了。眼看他們在黨校也沒有多長時間可待了,曹仁、蔣長河他們可能也都盼著呢,只不過不好意思問他罷了。 這事還真不能怪朱一銘,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和吳天誠聯(lián)系了,本來已經(jīng)和對方約好了,年后大家聚一聚的。誰知吳天誠卻說,他們上次整治仲小花、姜聰?shù)氖虑椋恢趺粗€是被韓韻的老子知道了,過完五天年以后,直接就讓他們夫妻倆滾回南邊去了,只好等過段時間再說了。 朱一銘決定過兩天和對方再聯(lián)系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個情況,實在不行的話,只有以后再找機會了。 過了五分鐘以后,朱一銘的手機想起來了,他拿起來一看,是一個本地的手機號碼,于是直接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接通以后,里面?zhèn)鱽硪粋€沉穩(wěn)的男聲,請問,是朱一銘朱市長嗎? 朱一銘估計是朱恒剛才說的江灣分局的人,對著手機說道:“你好,我是朱一銘,請問你是?” “你好,朱市長,我是江灣分局的陸元平,剛才朱局打電話給我說,你那有點事情,你能告訴我你在哪兒嗎,我這就過來?!?/br> 陸元平對著電話恭敬地說道。對于大老板交辦的事情,他可不敢怠慢,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市長,雖然不知是哪兒的市長,但不管怎么說,總比他這個公安分局的局長要牛叉多了。 朱一銘聽后,想了一下說道:“陸局長,你好,我確實有點事情要請你幫忙,但是不需要你過來了,我直接在電話里面說。”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叫陸元平究竟是什么身份,不過給朱恒辦事的人,又是江灣分局的,料想不是局長就是副局長,所以朱一銘直接稱呼對方為陸局長。 陸元平聽了這話以后,心里大定,他還真有點擔(dān)心對方讓辦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那樣的話,他可就慘了,老大難得交辦一件事情,結(jié)果他卻辦砸了,后果可想而知。現(xiàn)在聽對方說,在電話里面就能說清楚了,那這事情自然不會太復(fù)雜,所以他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連忙對著電話說道:“朱市長,請講!” “陸局,是這樣的……” 朱一銘把昨晚商定好的,直接說了出來。 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陸元平有點犯難了,他想了一下,對著電話說道:“朱市長,這事情本身不難,應(yīng)天國際里有攝像頭,這個我清楚,不過這時間可有點長了,你應(yīng)該也知道,這些酒店之類的地方錄像資料保存的時間,一般都是三個月,現(xiàn)在貌似已經(jīng)超過了,所以……” 朱一銘知道對方說的是實情,笑著說道:“陸局,我也知道夠嗆,不過不去看一下,總歸有點不太死心,所以……” “呵呵,朱市長,感謝你的理解,我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我向你保證只要應(yīng)天國際那的錄像資料還在,我就一定給你拿過來?!?/br> 陸元平笑著說道。 他這一話,乍一聽讓人覺得很是給力,不過仔細推敲一下,可是玄機暗藏。只要應(yīng)天國際那的錄像資料還在,我就一定給你拿過來,換句話說,如果人家已經(jīng)刪除了,他也就沒有辦法了。 朱一銘自然聽得出來他話中的意思,不過要是真的沒有了,他也確實沒有辦法,所以自然也不能多說什么。朱一銘笑著說道:“陸局,你真是太客氣,不管怎么樣,兄弟我都領(lǐng)你這個情了,改天我讓朱局請你吃飯。” “呵呵,不敢,不敢,謝謝,謝謝!” 陸元平連聲說道。他心想,我哪兒敢吃大老板的飯,如果錄像不在了,只要他不批評,我就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