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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164節(jié)

第164節(jié)

    朱一銘聽了小妹的話,想要開口的,后來硬是忍住,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事情有一個過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段時間得讓妻子多注意著點小妹的動向。

    鄭璐瑤聽了朱婷的話后,笑著說道:“你既然聽你哥的話就行了,等到明天你大四的時候,嫂子給你介紹一個好的,最起碼保證比這個強?!?/br>
    “嫂子……”

    朱婷聽了她的話后,面紅耳赤,嬌呼一聲。

    鄭璐瑤知道小丫頭不好意思了,于是搖了搖手,說道:“好了,好了,算我沒說,快點到廚房里面來,幫我做菜。這兩天,我又新學了一道菜,讓你長長見識,快點!”

    她邊說邊把朱婷往廚房里面拽。

    兩人離開了以后,朱一銘打開了電視,眼睛雖然看著電視,但是心思卻完全在meimei的這件事情面。剛才,和小妹談過了以后,他覺得這事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因為按照朱婷的說法,他們之間只能算是稍好的朋關系,還沒有升到男女朋這個層面。自從剛才朱婷隨口說出那句“正?!币院?,朱一銘知道這事麻煩了,這表明兩人之間的關系絕對不像小妹說的那么簡單。

    至于說,她剛才為什么會那么說,朱一銘分析有兩個原因,第一,小妹在撒謊,這里面可能有對于他這個做哥哥的敬畏,也有女孩子天生害羞的本性;第二,朱婷并沒有說謊,她一直以為兩人之間只是普通朋關系,實則在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自我否定了這層關系,只不過她自己不愿意承認罷了。

    朱一銘發(fā)現(xiàn)不管是他分析哪種情況是正確的,這事都不會那么容易處理,至少比他之前想的要復雜得多。他覺得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是讓鄭璐瑤多了解朱婷的想法,以便及時掌握她的動向,其次他需要了解一下這個叫謝正裕的男孩的底細,尤其是他怎么會和趙謝強扯關系的。

    他的前提是meimei談不談戀愛,他不管,畢竟她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但是對方的人品一定要正派,最起碼不能是如趙謝強之流的二世祖。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如他之前所說的,就是打斷朱婷的腿,他也不會允許她去談這個戀愛的。

    第433章 太不尊重人了

    打定了主意以后,朱一銘反而淡定了,他聚精會神地看起眼前的電視來,只聽得廚房里不時傳來姑嫂倆的逗笑聲。

    朱一銘循聲望去,只見兩人正在一起做菜,但臉卻掛滿了笑容,也不知道因為什么開心成這樣??吹窖矍暗囊荒?,朱一銘暗暗發(fā)誓,不管如何絕對不能讓meimei受到任何傷害,父母和大哥都不在身邊,他一定要對小妹負起責任來。

    朱一銘這邊暫時解決了朱婷的事情,談昕那兒卻還在提心吊膽之中。她車以后唐浩成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紅旗車了東方路以后,開足了馬力,直奔城外而去。談昕知道唐浩成一定怕在城里遇到熟人,所以特意帶她出城去,想到這以后,她的心里樂呵呵的,有幾分期待,同時還有幾分緊張。

    到了柴莊高架橋的時候,唐浩成把車駛下了東方北路,談昕知道估計是要到地方了。這兒的路,她一點也不熟悉,甚至在印象當中,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兒。

    她看著車窗外,才發(fā)現(xiàn)這居然已經(jīng)靠近江邊了,不過在她的側前方卻有許多高層建筑,看著星星點點的燈光,談昕知道這兒應該是住宅區(qū)。要是住在這兒,感覺倒是很不錯,夜晚枕著江水輕撫堤岸的聲音入眠,也別有一番意境。

    這時,她的腦海里猛地記起,前兩年的時候,應天電視臺好像猛打了一陣廣告就是什么江灣小區(qū),還是別墅的,具體的她記不清楚了,不過好像價格不菲。當時她們黨校的幾個女人還在一起開玩笑,說什么時候也去那買一套的,最后經(jīng)過一番討論以后,發(fā)現(xiàn)這輩子幾乎沒什么可能了,只好等下輩子了。

    正當談昕愣神的時候,唐浩成低聲說道:“到了,你看見對面的那間賓館了嗎,次我們來這邊開會的時候住過,條件不錯,也很干凈,一會你先下去開間房,我去停車,然后你給我打電話。”

    唐浩成邊說邊把右手放在耳邊做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

    談昕從了唐浩成的車以后,心里很清楚,對方也一定也想要和她發(fā)生一點什么,否則的話,不會帶她來這么遠的地方的。

    盡管接下來的事情,兩人都心知肚明,但是唐浩成這種直接讓談昕去開房的行為,還是讓她心里很不爽。她剛才說的可是請對方吃飯,沒說去開房呀,再說,就算要開房,怎么著也得你做男人的去,讓女人開了房通知你,這未免也有點太不尊重人了。

    雖然心里極其不爽,談昕還是從紅旗車下來,往對面的久江大酒店走去,對方畢竟是領導,這時候鬧翻的話,最終倒霉還是她。談昕的心里很清楚這點,所以只有忍氣吞聲地照著對方的要求去做。

    談昕來到了酒店大堂,開好房間以后,撥通了唐浩成的電話,我在03房,你過來。

    說完以后,不等對方回答,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作為一個女人,談昕感覺到唐浩成的這種做法簡直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她甚至覺得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她和那些從事特殊行業(yè)的女人并沒有任何區(qū)別。她們出賣**得到的是金錢,而她得到的是權利,兩者之間,從本質(zhì)來說完全是一樣的。

    談昕想通過剛才的那個直接掛斷電話的方式表達她的不滿,她想讓唐浩成知道她也是一個有血有rou的女人,她需要對方對她足夠的尊重。以前,和那個老板在一起的時候,雖說少不了干那事,但是只要她有一丁點不愿意,那個老板是絕對不會勉強她的。許多次,兩人在一起就只是言語的交流,根本沒有涉及到性。

    談昕打完電話以后,氣呼呼地坐在沙發(fā)面等著,她心里很清楚她最多也就只能使使小性子而已,要是真的拂袖而去的話,她可不敢,對方畢竟是掌握著她身家性命的人。

    她坐在這足足等了十分鐘以后,還不見門口有任何動靜,她有點不淡定了,于是拿起手機來摁起那串她爛熟于心的數(shù)字來。摁了幾個數(shù)字以后,她又覺得這么做似乎有點不妥,于是把那些數(shù)字又刪除了。她決定不打電話,發(fā)個短信過去,這樣好歹她的面子面會好過一點。

    “你在哪兒呢?怎么還沒有過來?”

    談昕寫好短信以后,摁下了發(fā)送鍵。

    此時,唐浩成正在久江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坐在紅旗車里面,他看著手機面顯示的字符,露出了開心的微笑,心想,媽的,小娘們,我不信搞不定你,居然敢撂我的電話,不把你治好了,以后還指不定會出什么幺蛾子呢。想到這以后,他回了一個短信——我正在有事,等會再過去。

    短信發(fā)出去以后,唐浩成發(fā)動了紅旗車,他決定先出去吃點東西,一會去以后才有力氣干活。至于說,談昕是不是還餓著肚子,這就不是他關心的了,他想利用此機會拿一拿她身的反骨。

    唐浩成接到談昕的電話之前,也有幾分迫不及待,畢竟家里的那個黃臉婆和談昕這個美嬌.娘比起來,相差了可不止一個檔次。誰知接到對方的電話以后,竟然沒有等他回話,就直接掛斷了。這個做法惹得唐浩成心頭火起,他暗想道,我還沒有和你成其好事呢,你就這么大的脾氣,要是把你給那啥了以后,你還不得爬到我的頭去拉屎撒尿。

    想到這以后,唐浩成決定先晾一晾她,等她說兩句軟話以后,他再去。誰知等了半天,對方竟然只是發(fā)來了一個短信,這讓唐浩成的自尊倍受打擊,于是才決定先把談昕扔在酒店反省一下,他先去填飽肚子。

    談昕收到唐浩成的短信以后,差點沒一頭栽在沙發(fā),居然在這時候有事,這不分明在耍人嘛!從黨校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才到這兒,為了什么,兩人心里都很清楚,現(xiàn)在猛地說有事了,怎么可能呢。再說,就算是突發(fā)的急事需要處理,哪兒還有閑工夫發(fā)短信呢,應該直接回個電話過來才對。

    談昕此時猛地產(chǎn)生了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她甚至覺得自己連那些應召女都不如。她們好得還要和客人談個價格呢,到她這,不光要倒貼錢開房間,而且一切都準備就緒以后,人家居然還不樂意過來了,難道要她哭著求著他來她嗎?談昕想到這以后,眼淚不爭氣地留了出來。開始的時候還是小聲的啜泣,到后來竟嚎啕大哭起來。

    她今天這一天還真是受夠了委屈,早晨先是張副校長的冷嘲熱諷。不知他是怎么知道她婆婆根本就不和他們住在一起,還遠在幾十公里以外的鄉(xiāng)下呢,她昨晚所說的婆婆生病自然就是假話了。張副校長由此覺得受了她的愚弄,出言自然不會客氣。后來,就是林之泉的事情,那個戴著副小黑眼鏡的家伙,簡直太不是東西了,他哪兒是來黨校學習的,簡直就是來作威作福的?,F(xiàn)在,唐浩成又是這樣一番做派,讓談昕倍感屈辱。

    人的情緒壓抑到了一定程度以后,是需要發(fā)泄的,就如此時的談昕一樣,她如此這般的大哭大概足足持續(xù)了有十分鐘之久,哭聲由低到高,又由高到低,最終停了下來。談昕站起身子,往衛(wèi)生間走去,她旋開冷熱水雙用的龍頭,拿起毛巾慢慢地洗了臉,然后拿出包里化妝品仔細打扮了一番,隨即用力帶門,高昂著頭,走了出去。

    第434章 談昕的計謀

    談昕的痛哭流涕最開始是一種發(fā)泄和委屈,到后來她已經(jīng)顧不哭了,而是忙著思索對策。作為官場女人,這點意識還是有的,她很清楚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只有積極的面對。

    她覺得當初想要依附唐浩成的觀點也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這樣的男人就算真的和他之間發(fā)生關系了,恐怕到了關鍵時刻,也不要指望他能當眾為你說話。一個連和女人床都沒有勇氣的男人,你能指望他在校務會議的力排眾議,站出來力挺你嘛,那簡直和癡人說夢差不多。

    有了這個出發(fā)點以后,談昕覺得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必要再留在這兒了,那不光意味著對唐浩成的妥協(xié),更是對自身尊嚴的踐踏,他甚至覺得就是不做這個總務主任,也不給這樣的男人如此作踐自己的機會。

    談昕走進九江大酒店大堂的時候,面對微笑地把房卡遞給了前臺,那女孩發(fā)現(xiàn)這房才剛開了一會,居然這么快就來退房了。她心里雖覺得好奇,但是也沒有多說什么,人家只要不少你錢,你管她住一天還是一分鐘。

    結完帳以后,談昕遞過一張折疊工整的紙片,笑著對女孩說:“小姐,麻煩你一件事情,一會要是有人來找03室的人,你就把這個給他?!?/br>
    女孩聽后點了點頭,同時接過了談昕遞過的紙片,認真地收了起來。談昕道了一聲謝謝以后,款款地往外面走去。

    她那張紙片面其實什么也沒寫,只是一張白紙。她之所以要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想便宜了唐浩成。她知道這些高檔賓館里面都是有攝像頭的,她剛離開,唐浩成就進來了,并且有人將她留下的一張紙片給了他,又是這個華燈初之時,離黨校十多公里外之地。你要說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關系,怕是沒有人會相信。

    她還想好了,明天一早就去找唐浩成報開房的發(fā)票,除了撈回這幾百塊之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就是給對方施加壓力。這些東西甚至可以成為她手里的武器,這樣唐浩成也不敢過分為難她了。

    都說女人不好惹,她們的想法往往出人意料,并且很有效果,尤其是官場的女人,更是如此。談昕即使在委屈異常之時,方寸大亂之際,仍能使出這樣的手段,確實不得不令人佩服。

    出了賓館的大門以后,談昕覺得一種輕松,原來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耿耿于懷的東西,其實也只不過是不堪一擊的肥皂而已。當你決心把它捅破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大不了。

    迎著涼風,談昕覺得一陣愜意,漫步街頭,看著人來人往,她陷入了新的困境,她該去哪兒呢?剛才在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和老公說過,晚要去參加一個活動,回來的可能性不大。

    他們夫妻間的感情很淡,說白了,為了孩子才勉強沒有離。就為了這名分,她每個月不得不支付給那賭鬼丈夫一筆錢,以供他吃喝玩樂,不過他對于談昕在外面的事情也是不聞不問。兩人之間,各得其所,倒也安穩(wěn),一直以來,都沒有發(fā)生什么爭執(zhí)或是矛盾。

    談昕想找個人來陪她吃飯,不過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聯(lián)系誰。經(jīng)過剛才的那番糾纏,此時已經(jīng)八點多了,一般人家都已經(jīng)吃過晚飯了,這時候再請人吃飯,似乎有忽悠人之嫌。談昕之前由于一直和那老板之間有關系,所以不想有太多的人知道,和黨校的那些姐妹之間的關系很是一般?,F(xiàn)在手機捏在手中,她還真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當然像張副校長之流,她是絕對看不的,連唐浩成的船都不了,怎么會還有他的機會呢。

    談昕在猶豫不絕之際,看見前面有間酒,估計是還沒有營業(yè),才剛開門做準備。談昕有種想喝酒的沖動,于是徑直走了進去。酒里的人對這時候有人門,覺得很是奇怪,何況還是一個漂亮的少婦。盡管還沒有開門營業(yè),但是絕對沒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所以客氣地把她請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然后問她需要哪些東西。談昕很隨意地要了一瓶紅酒以及幾個吃食,她是準備不醉不歸了。

    朱一銘本來是想讓朱婷就住在這的,奈何小丫頭說什么也不愿意。看來她在內(nèi)心深處,對于二哥、二嫂找她談的這次話,還是很有幾分看法的,只是不好表露出來而已,這應該算是一個明確的信號。

    朱一銘和鄭璐瑤對望了一眼,知道今晚說什么這小丫頭都不會同意住在這的,于是只好把她送回去。

    朱婷聽說朱一銘送她,滿臉的不開心,她是指望鄭璐瑤送,因為她還有一些話想和對方交流呢,不過看看外面天已經(jīng)全黑了,墻壁的掛鐘已經(jīng)指向?qū)⒔c的位置了,她自然不可能再提出這樣的要求。嫂子和她一樣,是個女人,這么晚了開車出門,馬還要獨自返回,那樣的話,別說二哥不放心,她也擔心。

    兄妹兩人到車里以后,都沒有說話,車里的空氣都有凝結了的感覺。朱一銘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于是說道:“等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一起回去看看爸媽,這段時間由于我和你嫂子的事情,他們吃了不少辛苦?!?/br>
    朱婷明白,二哥一定會借助父母來給她施加壓力的,她想了一下,為難地說道:“這段時間,學校里面有點事情,我一下子真還走不開,要不再過段時間。”

    朱一銘知道這小丫頭是在故意推脫,但是也沒有當面拆穿,他雖然覺得這事必須告訴一下父母,但是他們知道以后,又能怎么樣呢?他的話現(xiàn)在小妹都不聽,更別說父母的話了。朱一銘現(xiàn)在覺得這事還真是棘手,對方畢竟是他的親meimei,又已經(jīng)大學了,這事他還真不好多說什么,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車到淮江大學的時候,朱婷直接下了車,走出兩步以后,才回過頭來,向二哥說了再見。她心里雖然很生氣,但是對哥哥起碼的尊重,她還是知道的。她之所以急著回學校,就是想要找謝正裕問清楚,他那表哥究竟是何許人也。她從哥嫂的言語之間,完全可以感受到他們倒不是不同意她談戀愛,只是不同意她和謝正裕談戀愛,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他的那位表哥。

    剛才在二哥家的時候,朱婷并沒有完全說實話,她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和謝正裕之間只是普通朋關系,但是這段時間,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有了實質(zhì)性的進展。雖說還沒有明確男女朋的關系,但是基本雙方已經(jīng)默認了。

    現(xiàn)在,哥嫂猛地提出來讓她和對方分手,并且以這樣一種理由,小丫頭的心里自然無法接受。只不過她之前已經(jīng)說出了那番兩人之間只是普通朋的言論,所以此時也不好說不同意分手,那樣的話,不是自相矛盾嘛。

    朱一銘見朱婷進了淮江大學的門以后,才調(diào)轉(zhuǎn)車頭準備原路返回。他還真真擔心meimei已經(jīng)和那個男孩之間有了更為親密的關系,那樣的話,他將更加頭疼。這年頭,大學生在外面租房、開房的,已經(jīng)不是什么新鮮話題了。雖然他也不敢保證朱婷進去以后,會不會再出來,但至少這一刻,他的心里還是淡定的,因為他擔心的那一幕,至少沒有在眼前發(fā)生。

    第435章 少婦醉酒

    這一路,朱一銘可以說都是心事重重,雖然之前已經(jīng)確定了對待朱婷這事的方針,但是他仍覺得放心不下,總是感覺到好像還缺點什么,可究竟缺什么,他一下子還真想不起來。他抬眼看到車里居然還放著不少光碟,看來吳天誠還真是有心,于是隨手拿起一張塞進了d里面。

    想不到竟是一首輕音樂,正符合朱一銘此時的心境,由眼前的事情,他竟想起來許多年前,大哥、他、小妹三人一起快樂生活的場景。那時,小妹一直使是他們兄弟二人的寶貝,所以從小到大,家里的生活條件雖然一般,但是朱婷卻并沒有受過什么苦。

    想到這些,朱一銘愈加堅定了絕對不能讓meimei受到一點傷害的信念,為此,他甚至可以付出一切。

    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需要他怎么樣的問題,而是如何解開小妹心結的問題,這可是個難題,朱一銘在腦海里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看著明亮的街燈以及時而閃過的車燈,朱一銘的心里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一般,七八下的,幸好這條路不是主干道,要不然這樣心不在焉的開車的話,還真存在安全隱患。

    下了高架以后,朱一銘把車速慢了下來,這兒已經(jīng)到了鬧市區(qū),所以不能再像剛才那樣信馬由韁了。隨著江灣帝景的開發(fā),這一片也變得熱鬧起來,不光飯店、賓館林立,就連某些特種行業(yè)也跟著繁榮起來,暗紅色燈光的發(fā)廊,霓虹閃爍的酒,一到夜晚儼然成了這兒的主角。在某些黑暗的樹蔭下,房角處,甚至站著那些公然拉客的女子,朱一銘見狀不禁搖了搖頭。

    這也難怪,在社會轉(zhuǎn)型期,經(jīng)濟在高速發(fā)展同時,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一些不和諧的因素,這些需要慢慢地去管理、糾正,不可能一觸而就的。

    朱一銘突然覺得有個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一閃而過,他立即下意識地踩了一下剎車,從反光鏡往后看去,只見一個長發(fā)美女正扶著欄桿好像在嘔吐。她的頭低著,頭發(fā)遮住了臉部,盡管朱一銘看不清楚她的樣子,仍覺得似曾相識的感覺。朱一銘剎住了車,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一個長發(fā)男子正跟在那女子的后面,看他那猥瑣的樣子,就應該是想動什么歪心思。

    朱一銘放下車窗的玻璃,極目望去,只見那女人終于抬起了頭,踉蹌地往前走去。啊,這不是黨校的那個總務主任談昕嗎,她怎么會這么晚了一個人在這呢,并且還喝了不少的酒。朱一銘又認真打量了兩眼,確實確實是談昕,連身的衣服都和早晨見到她時一模一樣,黑色短裙,淡青的短風衣,白底淡紅條的襯衣??赡苁且驗辄h校今天搞活動,所以她才刻意打扮了一番,早晨見到她以后,朱一銘的印象就非常深刻。說實話,這一身裝扮還是很有殺傷力的,這女人知道掩飾自身的缺點,身高不足,所以采用短打扮,這樣才能凸顯出她的豐滿與美腿。

    確定了是談昕以后,朱一銘立即推開了車門,他看見那個長發(fā)男子正在試圖向她靠近,所以他必須下去,那家伙顯然對談昕不懷好意,不管是為財,就是為色。不管如何,談昕和他也算是有數(shù)面之交,況且在分配宿舍這事面還給予了照顧,所以他都不可能見她身處險境,而袖手旁觀的。

    朱一銘前兩步,沖著長發(fā)男子怒聲喝道:“你想干嘛?”

    “我……我見她喝多了,準備……準備幫她一下。”

    長發(fā)男子結結巴巴地說。朱一銘的出現(xiàn),顯然很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從酒里就盯談昕了,見她一直是一個人,剛才準備動手之前還特意往四周巡視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情況,真不知道這個家伙像個幽靈似的從哪兒冒出來的。

    “她的事情就不麻煩你了,我是她的同事,我會把她送回家的。”

    朱一銘兩眼一瞪,沉聲說道,臉顯出一股不容爭辯的霸氣。

    “你……你說是她同事,就是她同事呀,有……有什么證明嘛?”

    長發(fā)男人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他實在不忍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所以還準備爭取一下。他甚至認為朱一銘有可能和他一樣,也是乘人之危的角色。

    “***,我要向你證明什么?快點給老子滾,遲了,看我不揍扁了你,滾!”

    朱一銘大聲喝道。他知道對付這樣的貨色,你和他講道理的話,只會糾纏不清,所以干脆怒聲大罵,他自然就會夾著尾巴走人了。

    “你……你給我等著!”

    長發(fā)男人邊說邊往后退去,只聽哎呦一聲,原來他只顧著說話,沒有留心腳下,被一塊小磚頭一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下來。

    “我等著,等著干嘛?看來今天不揍你,你是皮癢癢了?!?/br>
    朱一銘邊說邊緊走兩步,作勢抬腳向那個家伙踹去。

    長發(fā)男子見狀,哪兒好顧得其他的,轉(zhuǎn)身飛奔而去……

    朱一銘這時才快走兩步,趕搖搖晃晃往前走的談昕,然后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胳膊。頓時,一陣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朱一銘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小少婦發(fā)的哪門子的風,怎么一個人喝了這么多的酒。

    “談主任,談主任!”

    朱一銘低下頭,小聲地呼喚著談昕。

    談昕聽到喊聲以后,停下了腳步,抬起朦朧的醉眼,看了朱一銘一眼以后,然后呵呵傻笑兩聲,問道:“你……你是誰呀?你叫我……叫我干什么?”

    “我是朱一銘呀,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呀?”

    朱一銘提高聲音問道。

    “朱……朱一銘,你好?!?/br>
    談昕笑著說,她顯然對朱一銘這個名字還是有點印象的,打了一個酒嗝以后,她接著說道:“我……我為什么在這?……是呀,我為什么在這呢?我……我也不知道?!?/br>
    朱一銘看到這個情況以后,知道一下子和她已經(jīng)說不清楚了,她這喝的可不是一般的多。他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對談昕說道:“談主任,你我的車,我送你回家,你一個人在這,太危險了。”

    朱一銘心里還有一句話,你穿的這樣暴露,待在這,要是來個人準以為你是做那種生意的女人呢。當然這話,他只在心里想想,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回家……不,我不回家……”

    談昕語無倫次地說著。

    朱一銘則不理睬的她的胡言亂語,直接半扶半推著她向停在前面的桑塔納走去。談昕剛才走了一段,又說了兩句,酒勁有點來了,所以也沒有太作掙扎,就跟著朱一銘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