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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欲過度的下場,那就是我在床上躺了整整的一天。 真不明白,明明我什么都沒做,只是被動的承受著那漫天的歡愉,但為什么每次都累得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而昨晚努力耕耘的某人已經(jīng)神清氣爽的起床不知道好久了。 好餓,我撫了撫癟下去的肚皮,掙扎著爬起來,向廚房跨去,我要大掃蕩去。 走下樓,樓下一片安靜。 我揉了揉發(fā)疼的眉心,暗想林媽八成又是去看她那個不怎么聽話的小孫子了。這個時間,大哥也應(yīng)該上班沒回來吧。 飯廳里。餐桌上干凈得锃亮锃亮的散著暗光,拿起桌上的紙條,我不禁心上一片甜蜜。 小圓球: 等我回來。 廚房燉著枸杞紅棗排骨湯。 注:照你昨晚的體力,大概要下午四點(diǎn)鐘才會醒,那時它應(yīng)該熬得相當(dāng)?shù)牡轿涣耍?/br> 紙條沒有署名,但是如此熟悉的蒼勁有力的字體和那么溫馨可愛的稱呼,毫無疑問的是大哥了。 他居然早上起來還給我燉排骨湯,呵呵,我笑瞇了眼,這是他對自己女人的寵溺方式么? 我拿著小紙條,呵呵的笑出聲。 這一天,我余下的時間都在幸福的七彩夢幻泡泡中飄然度過,當(dāng)時的我沉浸在這美妙的幸福生活中,卻怎么也沒想到幸福離我是如此之近,也是如此遙遠(yuǎn)。 大哥留言叫我等他回來,但是那一天,直到深夜他也沒有回來。我坐在窗臺上,看著遠(yuǎn)方逐漸變深的夜色,一遍又一遍的打著大哥的電話,接到的永遠(yuǎn)是那生硬的女音提示: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我模模糊糊的倚在窗邊睡著,直到天色漸亮,林媽從山下趕回來,看見窗邊睡著的我,心疼到了極點(diǎn)才把我抱到床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林媽一臉露色的關(guān)切樣子,問道:“林媽,大哥呢?” 林媽用一種憐憫夾雜著痛惜的眼神深深的凝視著我,好半天才開口,“棉棉小姐,無論今天你聽到什么,見到什么都不要輕易的相信!” 我被林媽鄭重其事的話語和凝重的表情嚇到,心里隱隱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拉住林媽的大手,“林媽……是不是……是不是大哥有什么事?” 林媽苦笑的搖搖頭,嘆息一聲,“沒事,沒什么事……棉棉小姐,你再睡一下,我去給你做早飯?!?/br> 林媽的這種遮遮掩掩的態(tài)度讓我睡意全無,心里總是有種幸福在離我而去的感覺。 睡不著,索性起來,拿起窗邊的手機(jī),意外的沒有任何來電提示,通話記錄也只有我昨天打給大哥的,順著電話號碼撥過去依然還是那生硬的女音一成不變的話語。 放下電話,我心中疑惑,大哥雖說不是喜歡報自己行蹤的男人,但是他明明說了要我等他的。這么多年,在我記憶中,他還是第一次沒有守信,會有什么事,那么重要,讓他忙碌得忘了和我的約定。 吃過早飯,大哥依然沒有任何消息,按捺下心下的不安,我拿起書包,往外走去。時間不早了,我應(yīng)該去學(xué)校了。 心思恍惚中,很快就到了學(xué)校。 剛下車,就迎上了車窗中探出頭來的秦日初詫異的眼神,“棉棉,你怎么還在這兒? 我指了指自己,奇怪,我不應(yīng)該在這那應(yīng)該在哪兒呢? “小舅,今天不是正常的上課時間么?”我問出心中的大疑問,難道又放假了。 “今天是阮氏將和喬氏進(jìn)行家族聯(lián)誼,你是阮氏的大小姐,這樣重要的場合你居然不參加?”秦日初驚訝的打量著我,語氣坦然得無辜。 “家族聯(lián)誼?”我眨眨眼,“那是什么?” 秦日初一臉無奈的說道:“不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br> 商業(yè)聯(lián)姻?阮氏和喬氏?心里突然靈光一現(xiàn),阮氏和喬氏,大哥和喬悅爾,難道…… 不,不會的,我奮力的搖搖頭,肯定不是我心中那樣的想的,大哥前天晚上還和我濃情蜜意,怎么可能轉(zhuǎn)身就改投另外女人的懷抱,怎么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 我懷著最后的希望,掙扎著問出聲:“小舅……聯(lián)姻的……聯(lián)姻的那兩個人是誰?” 秦日初看了我一眼,“不是你大哥和喬家大小姐喬悅爾么?對了,我也收到了請?zhí)兀 鼻厝粘跽f著,轉(zhuǎn)身從車?yán)锬贸鰜硪粡埫骰位蔚臓C金帖子,沖我晃了晃。 我大步的沖上前,搶下秦日初手中的喜帖。只消一眼,如墜地獄。 金光散散的氣派喜帖上,赫然寫著大哥和喬悅爾的名字。 我眼前一黑,搖搖欲墜,口中更是喃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大哥他說過要我等他回來的,大哥說過要和我在一起的,他說過的,他不會騙我,他絕對不會騙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你,是你在騙我,是你在騙我對不對?” 秦日初走到我身邊,輕輕的嘆息一聲,然后慢慢的把我摟進(jìn)懷里,溫柔的安慰:“棉棉,他不會是你的良人,你何苦對他那么念念不忘呢?” 聞言,我伏在秦日初的懷里,終于痛哭出聲。 為什么會這樣,我好不容易拋棄了世俗的約束決定和大哥在一起,明明我都對大哥說了我愛他,以一個女人的角度愛著作為男人的他,明明那晚他是那么的火熱用力的愛我,明明我也感覺到了他赤裸裸的愛意,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他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那么他當(dāng)我是什么,他娶了喬悅爾,那置我于何地?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這是真的,大哥不會拋棄我,大哥不會騙我的…… 抓住秦日初整齊干凈的衣襟,我淚眼婆娑,“帶我去,我要親眼看到,我要親眼看到才會相信!” 在我短短的人生中,我曾經(jīng)有很多次后悔。 后悔沒有早點(diǎn)懂事看到小姨的傷心與無奈,后悔沒有察覺到父親提及到母親的時候沒有絲毫感情,后悔沒有察覺到自己對大哥的情誼而執(zhí)拗的傷害他。 現(xiàn)在此時此刻,我同樣后悔,為什么要央求秦日初帶我來這個所謂的豪門訂婚宴,然后看到那對光彩照人的人兒。 男的,器宇軒昂,豐神俊朗;女的,漂亮美艷,貌若天仙。兩人手挽手的站在賓客面前談笑滟滟,喜氣洋洋。 我別過頭,不忍再看到著刺激我衰弱的神經(jīng)的一幕。明明是那么熟悉的臉龐,卻漾著禮貌卻又陌生的笑意;明明不久前的前天,那雙堅實(shí)有力的大手還摟著我輕言笑語,但是現(xiàn)在卻摟著另外的一個絕色美人的蜂腰留戀往還。 秦日初握著我的手緊了緊,“棉棉,你沒事吧?” 我扯開嘴角,無力的拉動了一下,“沒事?!?/br> 怎么會沒事,我心中苦笑,此時的我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自己一個人呆在那里,誰也不要管,誰也不要理。 突然想起不久前看的一部連續(xù)劇中男主拖著一大橫幅“殺盡天下負(fù)心人”白衣飄飄而來,煞是氣質(zhì)。我不需要他持劍指著大哥,但是也不會反對,有人會冒出來接走新娘。不過,幻想終究是幻想,現(xiàn)場依然是賓客云集,衣香鬢影的歡樂模樣,沒有殺氣,沒有悲傷…… 轉(zhuǎn)頭對旁邊的秦日初笑笑,“小舅,我突然好累,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秦日初轉(zhuǎn)過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有力的大手握著我冰冷的手,舉步就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背后卻傳來一雖然嬌媚好聽但是對我無疑卻是鬼魅催魂的聲音。 “棉棉,你怎么來了?”我沒有回頭,那聲音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那柔媚的聲音讓我徹夜不得安眠。是了,就是我那個所謂的美人大嫂喬悅爾。 我全身僵硬,雙腿怎么動也動不了,只能呆呆的愣在那里。 秦日初早就反應(yīng)過來,回過頭,溫柔的笑笑,“恭喜你,喬小姐,和軒轅喜結(jié)良緣?!?/br> 喬悅爾嬌媚一笑,“謝謝,秦總,里面請。” 秦日初拉了拉我的手,一個旋身把我摟緊懷里,“走吧,棉棉!” 這個時候,大哥也走了過來,看見我,濃眉緊緊的皺起,“你怎么來了?” 大哥的聲音冷漠又絕情,好像十二月的寒風(fēng)一般,冰冷,刺骨。我握緊秦日初的手,吸了吸鼻子,強(qiáng)忍住溢出眼眶的淚花。不哭,阮棉棉,不哭,我不要哭! 喬悅爾可能看到我和大哥對峙的氣場,連忙站出來打圓場,“軒轅,不要這么兇么?你看嚇到可愛我們可愛的棉棉了!”說完還伸出纖纖玉手給了大哥輕輕的一錘。 大哥好像沒有察覺到喬悅爾的那些小動作,黝黑深邃的眸子只是靜靜的盯著我,一動不動。那湖水般的眼睛里透著的是什么?是憐惜,是心疼還是不耐煩…… 秦日初把我往懷里帶了帶,“軒轅,棉棉她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家了?!?/br> 大哥沒有答話,只手扯住我的手腕,抓緊不放,看著秦日初摟著我腰間的大手黑眸又是陰沉了一番。 一時間,兩人之間劍拔弩張,氣流洶涌,空氣中隱隱散發(fā)著嗤嗤作響的火花聲。 周圍的人大概也看出了什么端倪,紛紛的往這邊靠攏。喬悅爾玉手搭住大哥的手臂,笑道:“軒轅,你不是說棉棉不是很舒服,所以沒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么?你看看,棉棉小臉蛋這么蒼白,還專門的跑過來,棉棉這么聽話這么乖巧,你還怪她干什么呢?” 大哥聞言才收回了大手,淡淡的吩咐道:“早點(diǎn)回去,在家等我回來?!?/br> 我身子猛然一僵,又是等我回來這四個字,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的此時此刻,他還能這樣的淡定從容,為什么,當(dāng)我只是傻子么,揮之即來,呼之及去的笨蛋么。 我勉力的笑笑,望著面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開口道:“為什么?”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要這樣傷害我? 此話一出,現(xiàn)場陷入一片尷尬的安靜中。后來想想,那些所謂的生意好友莫不是伸長脖子,翹首以待這場豪門的禁戀的爆發(fā),就只等著抓住大哥的小辮子,然后琢磨著如何落井下石。 很多年后的我是那么明事理的想著,但是當(dāng)時的我太過年輕太過幼稚,只是睜著那雙淚眼婆娑的大眼,怔怔的看著大哥,執(zhí)意的要一個死心或者是希望的答案。 最后,大哥開口打破了沉默,“沒有什么為什么,還說什么,還不回去!”如此的冷漠,如此的絕情,就連敷衍我,他也懶得了。 男人的心思到底是怎么樣的呢,上一秒也許還對你甜言蜜語,濃情蜜意,下一秒?yún)s是挖苦嘲諷,再看你一眼都滿是厭惡與鄙夷。 我搖搖頭,眼淚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掙扎的哭訴,“你不要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你在胡說什么?”大哥看著周圍逐漸積聚過來的人群,黑眸危險的瞇起,他走到我身邊,壓低聲音吼道:“還不快回去,在這丟人現(xiàn)眼干什么!” 我腦中一愣,心疼如絞,這就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勇敢的結(jié)果么,人家嫌我丟人現(xiàn)眼,丟人現(xiàn)眼呢…… 真是嘲諷,真是一場天大的笑話,這是一個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說的話么,這就是我要的愛情么,這就是我丟棄一切的倫理道德,一切禮義廉恥所換來的愛情么? 夠了,一切都夠了,這就是我辛辛苦苦捍衛(wèi)來的愛情的結(jié)果么,這么的疼痛,這么的悲傷……如果愛情注定要這么傷的話,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眼前一黑,我羸弱的身子往后直直的倒下。 秦日初眼疾手快的穩(wěn)住我的身體,關(guān)切的問:“棉棉,你沒事吧?” 我把頭埋在秦日初的懷里,搖搖,隨即悶聲說道:“小舅,我好累了,你帶我家好不好?” “好?!鼻厝粘醴鲎∥业纳碜?,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喬悅爾輕輕的說了聲抱歉,隨即抱著我轉(zhuǎn)身離去。 出了漂亮的大廳,我壓抑的情緒,才敢大聲的發(fā)泄出來??恐厝粘鯗嘏膽驯В彝纯蘖魈?,心痛不止…… “喂,喂,葉大總裁,你的那心肝寶貝貌似很是傷心呢,你確定你不要去追她回來?” 葉軒轅揉了揉發(fā)疼的眉心,“沒關(guān)系,她最多生生氣,跑不遠(yuǎn)的!”一想到那可愛的女孩那身粉嫩的皮膚,動情時嬌俏可愛的樣子,生氣時俏臉鼓鼓,悲傷時淚眼迷蒙的樣子,葉軒轅想想心里又是一陣甜蜜。 喬悅爾把對面冷傲男子的溫柔寵溺表情看在眼里,忍不住潑了一桶冷水,“小心駛得萬年船,你還是小心一點(diǎn),免得有一天在陰溝里翻了船?。 ?/br> 葉軒轅淡笑,不再言語。 喬悅爾依舊不死心,陰陽怪氣的說道:“就那么相信她呀,小心人家一轉(zhuǎn)身就跟人家成雙成對無影蹤了!” 聞言,葉軒轅驀然轉(zhuǎn)過身來,一改先前的柔情樣,臉色一黯,隨即拉著喬悅爾潔白的柔荑就往旁邊的暗處一閃。俯下頭,葉軒轅抵著那光潔的額頭輕輕的呵著氣,動作分外的溫柔魅惑,但是吐出的話語卻是倍加的寒冷,“我說了,叫你不要欺負(fù)她!” 喬悅爾聞言一怔,隨即輕輕的推開葉軒轅,皓腕搭著那寬闊的胸前輕柔的摩挲著,美麗的臉上全然無辜的委屈樣子,“葉大總裁,你在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又欺負(fù)她了?” 葉軒轅毫不憐香惜玉的打掉那只胸前肆意的手,冷笑道:“你別逼我把話講出來。今天的訂婚宴,我明明打點(diǎn)好了一切,就是要瞞住她,可是為什么她會出現(xiàn)在訂婚宴上?” 喬悅爾絲毫沒有把對面男子的戾氣放在眼里,嬌笑的撫了撫美麗的長發(fā),打趣道:“葉大總裁,你不知道紙是包不住火么?你都敢做了,你還怕人家不知道么?怎么,現(xiàn)在看見佳人傷心淚流的樣子,心疼了?” 葉軒轅怒極反笑,大掌捏住喬悅爾尖尖的下巴,“謝謝喬大小姐的教導(dǎo),不過,葉某也要提醒你,最后不要在我面前耍小手段,尤其是不要碰到我的底線,否則……”葉軒轅長指掛了掛那妝容精致的完美臉頰,“你不會想知道我的另一面?!?/br> 喬悅爾自認(rèn)為識人無數(shù),但是這一刻,也被對方散發(fā)出來的凌厲的殺氣所嚇倒。不過,輸人不輸氣勢,喬悅爾昂起頭,輕笑的回?fù)?,“那么說,那丫頭是葉大總裁的底線么?” 葉軒轅放開喬悅爾,輕笑一聲,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