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75 章
??!” omega發(fā)出一聲低鳴,渾身緊繃,忍不住發(fā)起抖來。 他用手指胡亂摳抓臺面,想抓住一切能帶給他安全感的東西,最后竟慌不擇路,一把攥住了沾滿焦泥的燃氣爐架。 爐火十分鐘前才熄,架子此刻還非常燙手,他卻怎么也不肯松手。 “飛鸞,今天……今天能不能不做了?”omega哀求道,“剛才那次真的很疼,求你了,求你么……下次你來的時候,我一定補償你,好不好?” “別動!” 鄭飛鸞聽見自己用冷森的嗓音發(fā)了話,同時拇指使勁一頂,惡劣地磨過了omega嫩生生的腸道,以此作為對他忤逆alpha的懲罰。充滿掌控yu的信息素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來,如同一針混著麻醉劑的催情yào,從口鼻融入omega的血yè,讓他瞬間軟了腰。 噩夢就從這一刻開始了。 鄭飛鸞的意識漂浮在空中,化作一粒清醒卻無能的微塵,被迫見證了這場不容狡辯的強暴。 第三十一章 過道內(nèi)一陣砰乓亂響,沉溺于情yu的alpha抱著omega胡亂拱動,頂翻了木柜,滾出一地的筷子、抹布、卷筒紙…… 他嫌地方太小,放不開手腳,便單臂卡住omega的腰往后一撈,把人拖回床上,迫不及待地在那瓣屁股后面跪好,握住xing器再次塞了進去。 鄭飛鸞胯下那玩意兒粗悍到近乎兇煞,十足配得上他的信息素濃度:生獰紫紅的一根,暴著筋,露著頭,渾然就是根施刑的棍子,往omega瘦薄的身體里直挺挺一捅,有種剖腸開肚的殘忍感。 他一入身就蠻橫地抽送起來,臀rou拍打聲清脆響亮,一聲接著一聲在午夜的出租屋里回dàng著,竟比抽耳光還要嚇人。 omega被扒光了衣服,赤身luo體伏在床沿,隨著沖撞的力道一下一下朝前聳動,柔嫩的兩瓣白臀很快被摑出了一層淤紅。滿室寒氣得了一場盛宴,像餓狼聚食一只死羊,毫不保留地從這具身體上掠奪熱量。 巨大的痛苦之中,omega還是逃不脫信息素的yin威,被迫動了情。 jiāo合處溢出粘yè來,混著冷汗,濕濕糊糊一大片,rou體拍擊聲隨之變得稠膩而yin靡。但omega沒有哭,也沒有掙扎,他只是咬著牙,拼命用手臂撐住床板,肘部盡力伸直,唯恐稍稍放松,身后可怕的沖擊力就要讓腦袋撞上墻壁。 鄭飛鸞無法面對這樣的場景。 他竭力想這場瘋狂的xing事中抽離出來,讓自己做一個無責任的旁觀者——可是不行。因為每一次抽chā,他都真切地獲得了快意。 蝕骨銷魂,罪孽深重。 omega的后xué火熱、綿密、柔韌,將他深深吞裹在內(nèi),纏綿地收縮著,似有一種無形的生命力,要吮出他囊袋里的精yè來。他的身體掙脫了理智捆束,開始自發(fā)地回應,每一次摩擦,下腹都酸楚難忍??旄羞^電一般鉆透骨髓、刺向頭顱,如同一針直接扎進血yè的腎上腺素,爽得人頭皮發(fā)麻,肌rou戰(zhàn)栗。 實在太舒服了。 和這樣的極樂相比,他三十年來體驗過的所有床笫歡愉都不堪一擊。 鄭飛鸞猛喘了幾口粗氣,渾身毛孔全部張開,寬闊的脊背上布滿了熱汗,濕淋淋的,像剛澆過一場雨。 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頭發(fā)情的野獸,受最原始的繁殖yu支配,寡廉鮮恥,道德淪喪,只懂叼住omega的后脖子拼命騎背——什么體面、克制,全都拋得一干二凈。胯下那根東西脹得劇痛,頻頻勃跳,精孔時不時就舒張一下,只要意志稍有松懈,里頭的腥yè就會一股腦兒shè出來。 到后來,鄭飛鸞幾乎分辨不了那個挺腰抽送的畜生究竟是誰了,也許是他,也許不是,也許他們早已融為了一體,共同背負侵犯的罪果,誰也談不上無辜。 gāocháo飛快迫近,血壓飆升,他開始一下又一下兇狠地頂撞。視野變得模糊不清,如同一圈虛化了的鏡頭,只有omega光潔的后頸還清晰如舊,固定在視野中央。 他將目光鎖定那處,俯下身,張開了發(fā)yǎng的虎牙。 shè精那一刻,鄭飛鸞激動得雙目發(fā)紅。 他繃實了腹肌,挺腰壓住omega的屁股,將xing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