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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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出什么事了?我記得去年年末你沒這么忙的?!?/br> 程修捶胸頓足:“因為去年鄭總他沒——瘋——啊——!” 何岸一愣:“飛鸞?他怎么了?” “怎么了?!”程修立刻化身為一臺喋喋不休的三倍速語音播放器,“何岸,你是不知道啊,鄭總兩個月沒跟你做,現(xiàn)在就是一行走的tnt、出膛的轟擊pào、燃燒的核反應(yīng)堆,走哪zhà哪,逮誰罵誰,沒有一天不懟人的,秘書組好幾個同事已經(jīng)抱著心理醫(yī)生哭過了!” 他頓了頓,又道:“今天下午他莫名其妙,非要choucha淮寧路那家模范酒店,吹毛求疵,無中生有,把人家的標(biāo)桿vip服務(wù)批得一文不值。vip經(jīng)理覺得人格受到侮辱,當(dāng)場撂挑子不干了,他還指著鼻子喊人家滾蛋。對方碰巧也是個alpha,血xingbàozhà,掄起花瓶當(dāng)場就要和他干架,要不是我和一幫人兩邊拽開,差點就發(fā)展成刑事案件了!” 何岸一顆心都揪了起來,聽到“差點”才松出一口氣:“那你呢?他刁難你沒有?” “我?”程修直接樂了,“他平均每小時讓我滾蛋一次,每天開除我三次,我都習(xí)慣了。本來今天半夜才能下班,十分鐘前他摔筆叫我卷鋪蓋走人,我沒忍住,說了句謝主隆恩,大大方方就走了?,F(xiàn)在想想還挺rou痛的,估計得賠出去一個年終獎?!?/br> “……” 何岸無言以對。 程修抱著蓬松的大枕頭躺了一會兒,怨氣消去一些,繼續(xù)吐槽:“其實上周二他就控制不住情緒了,暴躁、焦慮、敏感、失眠、食yu差,正面消息視而不見,負(fù)面消息無限放大,完全聽不進一點解釋。這周狀態(tài)更糟,還死活不承認(rèn)自己有問題,‘信息素失調(diào)’五個字那是提都不能提,一提就zhà。本來日程上還有兩家媒體等著采訪他,我全給推掉了。他這種狀態(tài)去接受采訪,記者都得進醫(yī)院。再這樣下去,他還沒死,我這個當(dāng)助理的就要先死為敬了。” 何岸聽聞那些癥狀,心口一疼,撐著沙發(fā)吃力地坐了起來:“程修,我……我也許能幫上一點忙。你知不知道有一種香薰?fàn)t,把含有omega信息素的體yè滴進去,氣味揮發(fā)出來,就可以安撫alpha的情緒。我明天給你寄一小瓶體yè,你去買只香薰?fàn)t,在他辦公室里點上……” “何岸!你說什么呢?!” 程修xing子直,大聲喝止了他的念頭:“他自己牛bi哄哄要和你撇清關(guān)系,你還上趕子送信息素給他?就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能弄出什么體yè來?是懷著孩子哭一場,早產(chǎn),下樓跑幾公里出一身汗,早產(chǎn),還是干脆割腕放血,早產(chǎn)?你都快當(dāng)爸爸了,好歹顧及一下鈴蘭的安危吧,至于鄭飛鸞……他自己找死,你就行行好,放他一條死路得了!” 何岸聽罷,攥著毯子僵坐在沙發(fā)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他知道自己愛得卑賤,可自知是一回事,被別人當(dāng)面捅破又是另一回事。對面一番話吼完,他的臉頰火辣辣地疼,仿佛不是隔著電話挨了一場訓(xùn),而是真的被扇了一耳光。 程修見他沉默,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后悔莫及,慌忙在心里組織語言想道個歉。組織到一半,忽聽何岸說:“程修,你說得對,我……我不該一直放不下他。以后我不這樣了,真的,我把自己放在最前面,你相信我。” 蒼天?。?/br> 何岸他終于要醒了?。?/br> 程修鼻子一酸,感動得幾乎掉下兩滴淚,趕緊順坡下驢地安慰了何岸一番。安慰完又記起一件要緊事,重重一巴掌拍在了腦門上:“何岸,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我打電話來是為了通知你:這些天你一個人在家千萬小心,不管誰來敲門,一概不能開!” “為什么?” “因為鄭飛鸞在找你?!背绦奘掌鹜嫘?,嚴(yán)肅道,“這半個月他沒空回家,一直住在久盛錦源的套房里。今天有個服務(wù)生找我抱怨,說鄭總連續(xù)三天半夜出門,凌晨才回來,一回來就在房間里發(fā)瘋,砸爛了一大堆東西,但第二天起床后什么都不記得,還黑著臉質(zhì)問她們?yōu)槭裁窗逊块g搞得一塌糊涂。我當(dāng)時就懷疑他是找你去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