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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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卯時(shí)破曉時(shí)分。 太極殿內(nèi)傳來一聲極為凄厲的慘叫聲—— “你大爺我的衣服呢?!” “大早上的,吵什么吵……” 天狼翻了個(gè)身,迷糊地?cái)[了擺手,打算繼續(xù)睡回籠覺,卻無奈腚上被田薰兒狠狠地踢上了一腳,“啪——”的一聲十分歡脫地從床上滾落到了地面之上。 連帶著床幃一陣抖動(dòng)。 撲騰了好幾下的灰。 “等下。我怎么睡在床上!我不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的嗎?” 天狼捂著腚,艱難地爬了起來,一臉莫名其妙地說道。 他不可思議地一回頭,卻見到已經(jīng)被脫得只剩了褻衣的田薰兒正拉著云被顫抖著指尖指向了他,激動(dòng)地差點(diǎn)說不出話來,接連問道:“你!你?。?!昨晚!??!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天狼低頭看了一下自己亦被脫得只剩下褲衩的身子,眉頭一皺,心想這下完了,惹誰不好,惹了個(gè)母夜叉,這以后還有日子過嗎?! 不對(duì)??!昨晚她是喝了酒??墒撬麤]喝?。?/br> 天狼一個(gè)激靈。 “姑娘!你聽我說!昨晚我們兩個(gè)一定沒發(fā)生什么!要是真發(fā)生了什么。我一定對(duì)你負(fù)責(zé)。你看行不?!” 天狼慌忙地找著衣服,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也不見了! 他眉頭一鎖,算是明白過來了——有人趁他不備,八成是使了什么手段。 此時(shí),他聽得屋梁之上一串低聲的笑聲傳來,似乎已經(jīng)忍耐憋了許久。 “誰在此放肆???” 天狼怒了,拿走他衣服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屋梁之上偷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呀呀,嘖嘖!陛下可真是正人君子!將您脫了放在如此美色旁邊,您竟然無動(dòng)于衷。這該令天下多少女子心碎啊?!?/br> 話畢,便從屋檐之上飄落了衣物下來,正好扔在了天狼的頭上,遮住了他的視線,接著只聽見門窗開的聲音,一道身影一晃而出,半空之中傳來一句:“在下借小公主一件物件使使,用完便完璧歸趙!二位好好享受良辰美景!” 說罷,聲音便越傳越遠(yuǎn),直至最后沒有了聲息。 只剩下門窗一搖一蕩地晃著金黃的朝陽! “該死?。。 ?/br> 天狼將手中的衣物一摔在地,憤恨地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想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的令牌不見了!” 床上那位田薰兒似乎比他還要著急,拿到衣物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趕緊遮羞穿上,而是四下里翻著似乎很寶貝的一個(gè)物件! “我說。你丟了什么?” 天狼見她亦被人戲弄的模樣,心中一軟,語氣委婉了些說道。 “令牌!我的通行令牌不見了!完了!我可怎么回去啊!” 田薰兒眼見眼眶已經(jīng)紅了,眼淚被她噙在眼眶里,硬是咬著下唇?jīng)]有落下來。 “令牌?他方才說借走的東西,便是你的令牌?” 天狼不由得一陣愣,難不成說這人脫光了二人的衣物,將二人戲弄,又等二人醒來才告辭,為的只是好玩和這枚令牌? “他拿走的,正是我的令牌!” 田薰兒沮喪地看了一眼天狼,一眼便看見了他的腹肌和性感的膚色,臉不由得一紅,抿著小嘴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男孩子光著身子,是這樣的……” “轉(zhuǎn)過頭去?。?!” 這下竟輪到天狼害羞了。 他一陣怒吼后,胡亂穿了幾下衣物,輕咳了兩聲,等著田薰兒穿著衣服,背過身去問道:“那枚令牌,對(duì)你來說很重要嗎?” “沒有那枚令牌,我也許就回不來家了。而且,更糟糕的是,那枚令牌可以……可以……” 田薰兒扭扭捏捏地不愿再說下去。 “可以干什么?難不成還能調(diào)動(dòng)兵馬不成?!” 天狼嗤笑一句,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 “你怎么知道?!” 沒有想到,田薰兒驚為天人地驚詫反問道。 “什……么?!” 天狼遲疑了片刻,腦袋嗡的一響,猛然間回頭,目光死死地盯著田薰兒,懷疑地打量了一下她,低聲質(zhì)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父王不讓我說!所以,我不能說!” 田薰兒有些害怕地倒退著,卻仍然倔著頭,不肯說。 “信不信不說,我這就把你在我這兒的事情散布天下?” 天狼算是看出來她害怕什么了,緊逼一步,又逼問道。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能說?!?/br> 卻沒有想到,田薰兒亦倔強(qiáng)的很,一昂頭,倒是視死如歸。 “你來此地,有何目的?” 天狼見她不愿答,心知再問下去,意義也不大,便轉(zhuǎn)而問其他。 “能有什么目的啊!還不是覺得我們那里太無聊了!想出來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大千世界!誰知道,一出來,便這么糟糕……” 田薰兒委屈得低下了頭,方才克制住的眼淚,終于忍不住,在此時(shí),簌簌落了下來。 她哭得很認(rèn)真,一點(diǎn)都心無旁騖,就像是她的性格,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來不得半點(diǎn)虛假。 晶瑩的眼淚打在了地面之上,她低聲地不斷抽泣著,肩膀一聳一聳,就像是個(gè)被搶了糖葫蘆的小孩一般,令人心疼,忍不住想要保護(hù)。 天狼再也問不下去了,甚至不自覺地伸出了手,想要安慰她,卻一想到她昨日的霸道,又收了回去,負(fù)手于身后,低聲問道:“那枚令牌,我?guī)湍闳フ?,別哭了?!?/br> “真的?!” 田薰兒一下子歡喜,帶著笑意和從來不覺得別人騙了她的純真神情盯著天狼,看得他眼間一陣慌亂。 天狼將她拉著他的手別扭地推開,眼神閃爍著亂點(diǎn)著頭說道:“嗯。大概也許吧。” “你真的幫我找?!” 田薰兒絲毫沒有意識(shí)到天狼的異樣,反而將臉湊了過來,一臉天真地說道:“你要是找到了,我就不嫁給你了?!?/br> 天狼抬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恍惚地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不定,人家用完,就還回來了呢,對(duì)吧?” 天狼詞不達(dá)意地推搡開她說道。 “我父王說過,想要我這令牌的人,大多不是什么好人。壞人,怎么可能還回令牌呢……” 田薰兒一側(cè)頭,憤憤地說道。 “呵,你父王其他沒教你,這倒是告訴你了啊?” 天狼不覺有些好笑,揶揄著她。 “那當(dāng)然!我父王,可厲害著呢!” 田薰兒一昂頭,驕傲無比! “陛下,該上早朝了。” 門外的老太監(jiān),輕聲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