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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軟軟糯糯還不過分甜膩,味道確實不錯。 “!” 還以為被老師抓包的茶茶驚恐偏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臉壞笑的堇澄。 “臭橙子,嚇死我惹?!?/br> 茶茶斜他一眼,又從盒子里拿了一個小黃團子嗷嗚一口吃掉。 她看了看盒子里僅剩的兩個麻薯,猶豫了一下,還是大方地跟他分享:“還剩一個榴蓮味的和一個抹茶味的,你想吃哪個?” 雖說這個麻薯吃起來不太甜,但是一盒也有不少。堇澄隨意瞥了眼:“榴蓮的?!?/br> 留下的抹茶味的就讓茶茶跟它自相殘殺吧。 大盒子里的麻薯都是獨立小包裝的,茶茶給他遞過去一個黃色榴蓮味的,自己留下一個綠色抹茶的。 誰知堇澄拿到麻薯后又不滿意,他兩個手掌舉起,又用下巴點了點:“我的手碰過手機,臟了。” “所以……?” 他理直氣壯:“喂我。” 茶茶無言地盯他兩秒鐘,雖然心里很想問有外包裝又不會直接接觸,怎么會臟。 但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到時候他不知道還會找什么借口,說不過他還是得喂,浪費她吃零食的時間。 她抓過堇澄桌子上的小袋子一把撕開,氣勢洶洶地遞到他面前,兇巴巴道:“吃!” 堇澄:“……” 這和他想象的畫面一點也不一樣。 “張嘴呀?!?nbsp; 茶茶見他薄唇緊閉,拿麻薯當“敲門磚”敲了敲他的唇,“咚咚咚,開門了?!?/br> 堇澄麻木地張開嘴,任由她將麻薯粗魯?shù)膽贿M他的嘴里,然后沒有靈魂地嚼了嚼。 難道不應(yīng)該是她“溫柔地”喂給他,然后他吃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她的手指,她“羞答答”收回手指,兩個人“深情對望”,周圍應(yīng)景的冒出粉色泡泡? 結(jié)果他想象的畫面一個都沒有。 “不好吃嗎,表情這么奇怪?” 他的表情變幻莫測,茶茶忍不住開口問。 堇澄機械回答,像是一臺沒有感情的干飯機器:“好吃?!?/br> 好吃得他都快哭了 :) —— 一直到放學都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也沒有任何人來找她,白婧提了一整天的心放下來。 看來堇澄確實不知道,不然也不會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動靜。 她不由在心里嘲笑自己,她就是想的太多了,自己嚇自己。 “mama,我回來了?!?nbsp; 白婧回到家后像往常一樣換鞋進屋。 今天卻沒有迎來母親熟悉的呼喚。 她有些奇怪,掛好衣服走進去。卻發(fā)現(xiàn)平時總是不見身影的哥哥居然也回來了。 父親母親和哥哥三個人圍坐在沙發(fā)上,整個客廳一片煙霧繚繞,每個人臉上都帶了不同程度的憔悴與煩躁。 白婧心的咯噔一聲,心里突然冒出不好的預感。 她聲音微抖:“爸爸mama,怎么了?” 白爸沒有說話,倒是白媽安慰了她一句:“沒事,你去房間寫作業(yè)吧?!?/br> 白婧很想刨根問底,但是現(xiàn)場的氣氛明顯不合適。她父親和她哥的臉色都太難看了。 問不出什么,白婧只能滿腹疑云地回了房間。 她現(xiàn)在只希望家里遇到的難題真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難題,而不是……來自堇澄的報復。 回到房間后,她把作業(yè)擺出來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 然而家庭危機就在眼前,她哪里心思寫作業(yè)。 白婧一把拂開書桌上的作業(yè)本,抑制不住的煩躁。 以及莫名的驚慌。 “白婧?!?/br> 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陰沉的聲音,把正在胡思亂想的白婧嚇了一跳。 她轉(zhuǎn)身看向身后,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樓下的白峰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 “哥?!?/br> 白峰沒有理,他皺眉看著心神不寧的白婧問道:“你在學校沒得罪什么人吧?” 白婧的心臟緊張到停頓了一瞬,她穩(wěn)住自己的表情和呼吸,盡量保持著聲音的平穩(wěn):“沒有啊,我能得罪什么人?!?/br> 也是,一個丫頭片子而已。 白峰沒再說什么,抬腳就走,連門都沒關(guān)。 他出去后,白婧迅速沖過去反鎖好門。心跳劇烈跳動,靠著門慢慢滑落。 她思緒一片空白,望著虛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家里阿姨的敲門聲。 “小姐,吃飯了。” “馬上來?!?nbsp; 白婧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聲,艱難地站起已經(jīng)麻掉的身子整理了一下儀容和著裝,下了樓。 晚上吃飯時,餐桌上的氛圍依舊沉悶,沒有人說一句話。 白婧根本沒有胃口,她草草扒了兩口飯,便逃也似的逃離了這個窒息的空間。 大概是晚上吃的有點咸了,白婧翻來覆去還是準備下樓倒點水。 然而走到自己父母的房間時卻發(fā)現(xiàn)這么晚了他們居然還沒睡。 漏出一道光的房門隱隱傳來爭吵聲,白婧立刻悄聲爬到門縫處偷聽。 “偷稅漏稅”“突然被舉報”“證據(jù)確鑿”“檢查”“被封” 雖然房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他們爭吵的聲音太大了,白婧依舊清晰地捕捉到了這幾個字眼。 她突然像是被人抽掉了靈魂,渾身的力氣被抽干,發(fā)軟的雙腿無法支撐身體,癱坐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