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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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哭了,本宮知道你的委屈,相信三皇子也定然會為你主持公道的?!被屎筝p聲的安慰著她,不過,那份輕柔之下卻隱著太多的復(fù)雜的情緒。 “三皇兄,你的王妃竟然帶著匕首進宮,單單是這一點,可就要斬首的了?!彼幕首油艘谎郏贿h處的匕首,慢慢的走了過去,撿了起來,然后意有所指地說道。 “不錯,進宮,卻隨手帶著匕首,她這只怕是別有目的吧,或者,不僅僅是為了傷害公主的,只怕會有更大的陰謀呢?!倍首拥拇浇窃俅蔚奈⒊叮请p細長的眸子微微的瞇起,“而且,她還在皇宮中傷了青域的公主,這些罪名,可夠她死上幾回了,三皇弟,雖然說,她是你的女人,便是天子犯子與民同罪,所以,就算是你,也不能包庇她。” “不錯,這個女人心狠手辣,而且刁鉆惡毒,剛剛就一再的頂撞皇后,又把我傷成這樣,絕不能饒她?!鼻帑[的眸子再次的瞇起,聲音中更是毫不掩飾的狠絕。 “三皇兄,你一向公正,不會在這個時候包庇你的女人吧?”四皇子也是一臉冷笑的望著夜無絕,那威逼的意思,已經(jīng)十分的明顯。 “帶匕首進宮,刺傷公主,頂撞皇后,這一個可都是死罪呀?!倍首哟浇悄呛偘愕男β纳㈤_,淡淡的聲音中,卻仍就是咄咄逼人。 “她是跟本王一起進宮的,她的身上怎么可能會帶有匕首?”夜無絕的眸子微微的一瞇,冷冷的望了四皇子,然后再轉(zhuǎn)后二皇子,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帶著匕首進宮,那罪名可是真的不小。 此刻,夜無絕并沒有去提別的事情,而是單單的說明匕首的事情。 任何人進宮,可都是要經(jīng)過檢查的,任何人都是不能夠隨便的帶武器進宮的,那怕是一把匕首都不行。 他雖然有皇上的特赦,可以讓他帶兵器,但是他也只在特殊的情況下帶,一般情況是不會帶的。 其它的,進宮前,可都是要經(jīng)過檢查的。 更何況是進入這皇上的寢宮的人。 所以,孟千尋根本就沒有機會帶著匕首進來。 但是青鸞就不同的,畢竟青鸞是住在皇宮的,那么平時,她也就有機會靠近這兒,有足夠的機會,可以先將匕首藏好。 皇后聽到夜無絕的話時,身子明顯的一僵,若是她帶著匕首進宮,那么絕兒也會受到連累的。 “也有可能一時查的不嚴,被她混過了呢,畢竟這把匕首出現(xiàn)在皇宮,本來就不好解釋?!倍首拥捻釉俅蔚囊徊[,冷冷的聲音 “那把匕首不是我的,我沒有碰過?!泵锨さ男闹邪蛋道湫?,望向四皇子正握在手中的匕首,一臉堅定地說道。 “你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嗎?你說沒有碰過,有什么證據(jù)呀?”四皇子的眸子微閃了一下,然后冷聲說道,這把匕首只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在街上隨便就能夠買到。 所以,要從這把匕首上找線索只怕是不太可能。 “這把匕首,很顯然是一把剛買的新匕首,所以碰過的人,肯定不多,我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查出有哪些人碰過這個匕首,碰過這個匕首的人,應(yīng)該才是這個匕首的主人吧?!泵锨の⑽⒌男α艘幌?,然后望向四皇子,淡淡的笑道。 四皇子微怔了一下,握著匕首的手下意識的一松,手中的匕首便掉在了地上,他的臉色微微的有些變了,急聲道,“我可是剛剛才碰到那匕首的,是剛剛撿起的,可是跟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的?!?/br> 二皇子望向四皇子,看到他尋緊張的樣子,微微的蹙眉,神情間隱隱的多了幾分不滿。 那個女人說有辦法查出,他就那到輕易的相信了,那不過就是一把匕首,又不是什么活物,碰過的人,又不可能會在上面留下記號,怎么可能說查的出就查的出來的。 也只有他才會上那個女人的當。 青鸞聽到孟千尋的話后,微怔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間,神情間快速的隱過幾分擔(dān)心,但是卻又隨即的快速的消失了,她覺的,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那么說的,是想騙她上當?shù)摹?/br> 她才不會那么輕易的上了的那個女人的當呢。 “尋兒真的能夠查出都有誰碰過那把匕首嗎?”夜無絕的眸子微閃了一下,雖然覺的,那有些不太可能,但是想到做事,向來都是極有分寸的,沒有把握的話,她是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這么說的。 “恩。”孟千尋微微的點頭,回答的極為的肯定,然后她喊來了一個宮女,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吩咐了幾句。 那個宮女愣了一回,然后,接著孟千尋所說了,拿了一個帕子將那匕首撿了起來,然后拿著離開了。 “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了。”孟千尋的眸子微微的望向眾人,最后落在了青鸞的身上,唇角帶著幾分自信,而又得意的輕笑。 她的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后再次說道,“要說,這個法子還是獨塵道長教我的呢,我試過一次,十分的用效果,絕對不會的錯的,所以,相信很快就會知道,這把匕首到底是誰的了?!?/br> 眾人原本都不相信,但是如今聽她說,是獨塵道長教她的,而且大家都知道,是獨塵道長醫(yī)好了她的病,所以,她這失蹤的近三年的時間里,應(yīng)該都是跟獨塵道長在一起的,所以,獨塵道長教給她一些東西,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一般的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能力,但是,若是真的換了是獨塵道長,那事情只怕就不一樣了。 這獨塵道長在眾人的眼中,那可就是完全的仙化了的,似乎沒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做到的。 青鸞此刻的臉上隱隱的多了幾分擔(dān)心,那把匕首的確是她剛剛買回來,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碰過,若是那個女人真的有辦法證明,那到時候,會不會真的查出是她、、、 皇后此刻的眸子也隱過幾分擔(dān)心。 二皇子的眉角卻是微微的一挑,他覺的,這件事情不太可能,就算是獨塵道長只怕也做不到。 但是,他卻想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都說,夢家的這個三小姐,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懂,是一個傻子,但是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根本就不是那樣的,看來,那個女人似乎十分的不簡單呀,看來,夜無絕娶她,不是沒有原因的。 孟千尋仍就是一臉的自信,唇角一直帶著淡淡的輕笑,神情十分的輕松,看不出絲毫的緊張。 她這樣的神情,便讓青鸞的心中更加的緊張。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癢的厲害,這才又想起了剛剛自己的臉上可能中了她的毒的事情。 她先前原本是要說的,但是,偏偏那個時候,夜無絕等人回來了,一時間,她便忘記了,而那會,臉上似乎也沒有癢,可能是因為她在關(guān)注著其它的事情,所以忽略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暫時的忘記了臉上的癢了。 不過,此刻卻是癢的十分的厲害,一時間,她都有些忍不住了,不由的大聲驚呼道,“我的臉,我的臉,好癢,好癢,一定是剛剛那個女人給我用了毒,一定是?!?/br> 想到剛剛孟千尋撒在她臉上的東西,她便忍不住的害怕。 皇后聽到她的驚呼聲,這才望向她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似乎冒出了一層的小紅疙瘩,不由的驚住,“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容貌對一個女人而言,可是十分重要的,特別是這種以容貌為傲的人。 身為皇后,更是深深的了解容貌的重要性,所以,此刻,她的聲音比起青鸞更加的著急,更多了幾分緊張。 皇后的眸子突然的轉(zhuǎn)向孟千尋,狠聲說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有做呀。”孟千尋攤了攤手,一臉的無辜,她剛剛只是在去扶她,然后被她青鸞拒絕,然后,她的手,便隨意的在空中微動了一下,那一切本來就是再自然不過的動作。 皇后跟青鸞現(xiàn)在就算懷疑她,但是總要有證據(jù)才行呀。 “你說謊,你剛剛明明向著我的臉上撒了什么,肯定是毒,肯定是你給我下了毒,要毀了我的臉,你這個丑八怪,肯定是嫉妒我長的好看,所以想毀了我的容貌?!鼻帑[的臉上更多了幾分害怕,望向孟千尋的眸子中更是滿滿的狠絕。 “快把解藥拿出來?!被屎笠怖淅涞耐蛎锨ぃ萋暶畹?,那意思里就是認定了是孟千尋下的毒了。 “皇后,實在是對不起,我不曾下毒,哪來的解藥呢?”孟千尋卻只是淡淡一笑,對上皇后那狠不得直接的將她撕裂的狠毒時,仍就是一臉的平淡,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還仍就是一臉輕笑的笑。 “你還想狡辯,你若是沒有下毒,鸞兒的臉怎么會變成這樣的,分明是你剛剛將鸞兒推到時,在她的臉上下了毒?!被屎竽臅犆锨さ脑?,而且看到孟千尋此刻仍就是一臉輕松的笑,心中的怒火更是忍不住的升騰。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么不好對付。 “母后,她是兒臣的王妃,母后說話,最好是有證據(jù)?!币篃o絕的臉色明顯的陰沉了幾分,一雙眸子冷冷的望了皇后一眼,聲音中,更是毫不留情的冰冷。 他的女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那怕那個人是他的母后都不行。 當然,也不是他為了護著自己的女人,就不要父母了,而是這件事情,明顯的是母后不對,明顯的是母后跟那個什么公主想要害尋兒的。 “鸞兒的臉都變成這樣了,難道不是證據(jù)嗎?”皇后聽到夜無絕竟然護著孟千尋,心中的怒火再次的升騰,聲音中也明顯的多了幾分怒火。 而此刻,青鸞的臉上,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些小小的紅點了,那些紅點似乎在慢慢的長大著,似乎沒用了多久,便長成了一顆顆水痘,里面包著水的那種疙瘩。 “啊,痛,好痛?!鼻帑[雖然看不到,但是,卻還是能夠摸的著的,自然也感覺到那疙瘩在不斷的長大著,心中更加的害怕,摸向臉的手也忍不住的顫動了起來,隱隱的似乎有些失去了控制般。 皇后看到她臉上的樣子,更驚的目瞪口呆,臉上也多了幾分害怕,不由的急聲道,“鸞兒,便亂碰。” 那些疙瘩看著就讓人害怕,而且,若是不小心弄破了,只怕將來就會留下疤痕。 “你,你還不快點交出解藥。”皇后此刻也有些急了,再次轉(zhuǎn)向孟千尋,狠聲說道,此刻憤怒中,明顯的帶著幾分著急。 “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沒有下毒,所以自然也就沒有什么解藥。”孟千尋仍就是同樣的回答,仍就是那副極為輕松的語氣,只是望向青鸞的臉上時,唇角微微的輕扯了一下。 沒有想到,她剛剛研制的藥竟然這么的厲害,當然,這一次,也是因為有獨塵道長的幫助,藥效才會這么的厲害。 這一次,就由這個女人來給她試藥,這效果當真是不錯。 而且,這藥除了她跟獨塵道長外,可是沒有人能夠解的,而且,這不是一種毒。 “你?”皇后聽到孟千尋的回答,氣的肺都快要炸了,不過,卻也明白,孟千尋是絕對的不會自己拿出解藥的。 再看到此刻青鸞的樣子,臉上的原本的小紅疙瘩,此刻都已經(jīng)快成了水泡了,若是這些水泡再繼續(xù)變大,就算不破,就能再拿到解藥,消下去,只怕也會留下痕跡了。 “絕兒,你看看,鸞兒都變成這樣了,你不把讓她拿出解藥?!被屎笾烂锨な遣豢赡軙贸鼋馑幍?,所以便轉(zhuǎn)向夜無絕。 夜無絕的眉角微挑了一下,然后望向孟千尋,對上他那一臉的輕松的笑意時,心中也暗暗好笑,她呀,永遠都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雖然,皇后是他的母妃,但是,自從千尋回來后,母后便一直都在想法設(shè)法的對付千尋,而且,還處處想要置千尋于死地。 這一些,他自然都是知道,若不是因為皇后是他的母妃,現(xiàn)在,皇后只怕根本就沒有機會再站在這兒。 所以,此刻,他自然不可能會幫著皇后,望了孟千尋一會后,他的眸子才慢慢的轉(zhuǎn)向皇后,唇角微動,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她說,她根本就沒有下毒,所以,這件事情,根本就跟她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本王覺的,公主這臉,還是快點找太醫(yī)來醫(yī)治才是,要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設(shè)法了?!?/br> 此刻,他的聲音中雖然仍就帶著那么一絲的冰冷,但是卻似乎更多了幾分平時根本就不可能會在他的聲音中聽到的幸災(zāi)樂禍。 皇后的身子明顯的僵滯,似乎沒有想到,夜無絕會當眾的這般的忤逆她,不幫著好她也就算了,竟然還這般明顯的幫著那個女人。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孟千尋也不由的愣住,隱隱的著幾分意外,雖然她很明顯夜無絕對她的感情,但是卻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種場合下,這般的幫著她,而且不惜惹怒了皇后。 這一點,就足夠了,她就算再鳳闌國受再多的苦再多的委屈都無所謂了。 只是他的心中,是真心的愛著她的,只要他能夠時時的守護在她的身邊,就足夠了。 不過,他此刻讓人去請?zhí)t(yī),倒也正合了她的意,因為,她的這種藥,這些太醫(yī),根本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到時候,青鸞只能來求她。 “快,快去請?zhí)t(yī)來?!被屎笠娨篃o絕也拒絕了,心知再對他們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只是連聲喊道。 一邊的侍衛(wèi)便連連的去請?zhí)t(yī)。 原本皇上這邊一直都是有太醫(yī)守著的,只是剛剛獨塵道長來后,把所有的太醫(yī)都趕走了。 不過,侍衛(wèi)倒是很快便把太醫(yī)請來了,而且還是宮中最有名的太醫(yī)。 那太醫(yī)連連的向前,看到青鸞的臉上,一下子驚住,甚至隱隱的有些害怕,身子下意識縮了一下。 “呂太醫(yī),快,你快來給公主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下了毒?”皇后看到呂太醫(yī)僵在一邊,似乎有些被嚇住了,不由的連聲催促著,而且,她此刻刻意的提醒著呂太醫(yī),看公主是不是中了毒,那意思也是十分的明顯的。 很顯然還是沒有忘記算計孟千尋。 呂太醫(yī)回過神后,連連向前,為青鸞細細檢查著,只是片刻過后,呂太醫(yī)松開青鸞的手腕,卻是微微的搖頭。 “呂太醫(yī),怎么樣?是不是中了毒,中的是什么毒?”青鸞也急聲問道,說話間,一雙眸子還狠狠的瞪了孟千尋一眼。 只是太醫(yī)確認她是中了毒,那么那個女人就拖不了關(guān)系,畢竟先前她還是好好的,剛剛就跟那個女人接觸過,這毒只有可能是那個女人下的。 “沒有,公主并沒有中毒。”只是呂太醫(yī)聽到她的話后,卻是微微的搖頭,神情間似乎還微微的帶著幾分疑惑。 “不是中毒,那是怎么回事?公主的臉上怎么會突然的長出這么多的疙瘩來?”皇后聽到太醫(yī)的話,神情微變,原本,她也是十分的肯定青鸞是被那個女人下了的毒的,但是太醫(yī)卻說沒有中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青鸞的臉上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長出這么多的疙瘩來呀,而且,還是這么嚇人,此刻那疙瘩,都快要連成一片的。 而此刻,青鸞的臉也不知道是因為那鼓起的水泡,還是因為真的腫了,此刻整個臉已經(jīng)完全的變了形,極度的膨脹著,十分的可怕。 此刻,一個宮女按著青鸞的吩咐,去拿來了一面鏡子,遞到了青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