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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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再允許自己輸。 “你就那么確定可以贏過我?”他的眸子微瞇了一下,唇角似乎微微的扯出了一絲笑意。 “費話不必多說,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沒有絲毫的退縮,沒有任何的遲疑,夢千尋回答的愈加的堅定。 “好,那就拭目以待?!彼餐蝗坏男α?,只是那微笑中似乎隱著幾分復(fù)雜。 夢千尋微怔,他這意思就是說,一定要插手這件事嗎? 不錯,自己的情人殺,他怎么著也不可能無動于衷呀。 “好,拭目以待。”夢千尋了微微的輕笑,既然說明了,便也不必再去掩飾了。 沒有想到,她們來到了這古代后,就這么的成了敵人,當然還是因為那個女人。 “千尋,其實你一點都沒有變。”他望著她,微微的搖頭,似乎帶著那么一絲無奈,亦或者又帶著那么一絲的異樣。 “請不要隨意的評價我,因為,你沒有那個資格,我是什么樣,只要我的夫君知道就可以了?!甭牭剿@有些模棱兩可的話語,夢千尋的臉色卻是微微一沉。 她不想再從他的嘴中聽到任何的關(guān)于以前的任何的事情,她有沒有變,也跟他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 “哎,張牙舞爪起來,仍就像只小老虎?!彼麉s并沒有理會她的冷言冷語,唇角的笑反而再次的漫開,似乎是回憶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夢千尋的臉色再次的一沉,她有些不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以前的他一直都是冷著臉,不善言笑,此刻他這話,又算什么? 諷刺她?嘲笑她? “我就算是只母老虎,只要我的夫君喜歡就可以,似乎跟花公子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吧?”夢千尋再次的抬眸,沒有絲毫的生氣,卻仍輕笑,臉上微微的隱著幾分幸福,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夜無絕說她很兇的事情。 既便她再兇,夜無絕對她,仍就不會變。 他臉上的笑僵住,似乎隱隱的多了幾分怒意,“千尋,你有必要非用這樣的態(tài)度跟我說話嗎?” 她有必要每次跟他說話,都扯上另一個男人嗎? 以前的她雖然有時候太過強硬,但是以前,在他的面前,還是很體貼,很善解人意的,但是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刺猬,全身的刺都直直的刺起,只要他敢靠近一點,她就絕對的會狠狠的剌中他。 “那你覺的,我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跟你說話?”夢千尋突然覺的有些好笑,這個男人此刻竟然挑剔起她說話的態(tài)度來。 他想讓她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面對他? “一臉的欣喜?畢恭畢敬?還是搖尾乞憐?”夢千尋望著他,聲音中是再明顯不過的嘲諷,這個男人還真是可笑。 “、、、?!彼Z結(jié),的確,他現(xiàn)在也是真的沒有資格要求她,畢竟,是他背叛了她,傷害了她,雖然說,那背后是有原因的,但是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任何的借口都沒有用的。 “看來,我們之間,真的是無話可說了,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在這兒浪費時間了?!眽羟ひ娝麩o言以對,唇角更多了幾分嘲諷,看來,這個男人也有無言以對的時候。 無言對對,便證明他心虛了。 她的話一說完,沒有再停留,而是快速的邁步腳步向前走去。 這一次,他沒有再攔住她,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一雙眸子一直望著她慢慢的遠去。 她此刻是背對著他的離開的,所以,沒有看到他的眸子中,隱過的傷痛與無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那僵滯的身子微微的有些輕顫,然后慢慢的彎下身。 一雙手,不斷的收緊,收緊。額頭似乎微微的滲出了一絲細汗。 不過,沒過了多久,他便又站直了身子,向著她先前離開的方向走去。 夢千尋離開后,沒有感覺到他跟來,便一路直行,直接的向著夜無絕所住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遇到了幾個侍衛(wèi),因為孟冰特意交代過,所以,那此侍衛(wèi)沒人阻攔她。 一路上,倒還算安靜。 再饒過前面的花院,就能夠到夜無絕的房間了。 夢千尋下意識的微微的加快了腳步。 只是,走到花院正中間時,夢千尋的雙眸的便猛然的一沉,她的反應(yīng)向來敏銳,此刻,她突然清楚的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殺意。 現(xiàn)在,要退出,顯然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因為此刻,她在花院的正中間,向前與向后,都是一樣的。 夢千尋的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繼續(xù)不動聲色的向前走著,一雙耳朵卻是細細的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很顯然,那些人是早就埋伏好了的,難道那教學(xué)法人就那么確定她一定會來這兒? 其實,她若是去找夜無絕的話,也一定要經(jīng)過這兒的。 所以,夢千尋明白,這些人的確是沖著她來的,只是,到底是誰想要她的性命? 段紅現(xiàn)在就算沒有完全死,也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不可能再來算計她了。 除了段紅,她在北尊國也沒有得罪過其它的人,不應(yīng)該有什么敵人的。 而至于那個男人,她是了解他的,他向來自信而驕傲,就算要跟她為敵,要為段紅報仇,也根本不屑有這種暗中埋伏,偷襲的方式的。 那么到底會是誰呢? 當然,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弄清那人是誰,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如何的安全的離開這兒。 這片刻的時間,她又向前走了些許的距離,只是,她卻感覺到那殺意,越來越明顯,她知道,那些人,只怕馬上就會動手了。 剛剛走過來時,她發(fā)現(xiàn),陽光照射下反射出的光亮,很小的亮點,但是卻很密集。 所以,不難猜到,埋伏在這兒的人手中握著的應(yīng)該是弓箭,那光亮應(yīng)該是箭頭上的反射出來的。 若是那些人一起的向她發(fā)射,她說不定會直接的變成了馬蜂窩。 夢千尋隱隱的聽到弓箭拉動的聲音,她的心中微微一驚,然后突然的停住了腳步。 因為,她突然停下了腳步,她隱隱的聽到那弓箭的拉動微微的出現(xiàn)了些許的異樣。 隨后,夢千尋做出了一副向后退的樣子,腳步微動,只是,腳步抬起時,卻是突然的沖上前去的。 她的身子一動時,那弓箭便猛然的射出,恰恰是對著她剛剛所站的位置略略偏后的方向,很顯然,那些弓箭手以為她真的要向后退,所以那些箭都射向后方的。 而且,是齊齊的射到后方的,很顯然那些弓箭手都是經(jīng)過了訓(xùn)練的。 當然,一箭落空,那些人反應(yīng)過來后,隨即便對著正在向前沖去的夢千尋射出了第二輪箭。 夢千尋的身子突然的俯在了地上,連續(xù)的快速的向前翻了幾個身,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氣,險險的再次的避過了第二輪的射擊。 也因為這幾個動作,讓夢千尋變的有些灰頭灰臉。 那些人,顯然沒有想到夢千尋會有這樣的方式,再次射空后,顯然有些急了。 這些弓箭,只能裝兩只箭,其實能裝兩只箭的已經(jīng)算比較高級的了,一般的,只能裝一只箭、 所以,兩輪過后,要重新的裝煎,就需要一點的時間,那怕這些人都是弓箭高手,換箭再快,也總要浪費那么一點的時間。 而就是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夢千尋已經(jīng)沖到了花院的邊緣,馬上就是要離開花院了。 而恰恰在此時,夜無絕那邊可能是聽到了這邊的動作,出了查看,看到夢千尋的樣子時,猛然的驚滯。 想到都想的,便快速沖上前來,緊緊的抱夢千尋抱在了懷里。 而幾乎就是此時,不數(shù)的弓箭再次的射出。 夜無絕抱著她,快速的躲閃,避開,但是因為那弓箭太多,夜無絕與夢千尋此刻又恰恰正好在他們射擊的范圍內(nèi),而且,此刻夜無絕是抱著夢千尋的,速度自然也就略略的慢了一點。 有一只弓箭射向夜無絕的肩膀時,他快速躲閃時,沒有完全的避開,那弓箭劃過他的肩膀,飛過。 夜無絕攬著夢千尋微微側(cè)身,手一揮,竟然就那么硬生生的接住了幾根弓箭,回扔,隨后便聽到幾聲痛呼聲與倒地的聲音。 夜無絕快速的攬著夢千尋飛出了花院。落地。 那些人沒有追來,后面沒有任何的動作,弓箭也沒有再射出。 “你受傷了。”夢千尋感覺到那流下的鮮血,微微的一驚,擔心的驚呼。 “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那傷,根本就沒什么,只是劃過了一層皮而已,根本沒什么大礙。 但是,夢千尋看到那鮮血不斷的流出,卻有些心慌,“傷成這樣還說沒事,我?guī)湍惆幌?。?/br> 說話間,也不由分說的讓他蹲下身,快速的扯開了他的衣袖,他說沒事,并不代表著真的無事。 而且,怎么著,她也先要止住血才行。 夜無絕倒是沒有想到她的速度會變么快,等到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扯開衣袖,夢千尋發(fā)現(xiàn),傷口的確不深,只是劃破了一層皮,的確是皮外傷。 但是,血還是要止住。 她快速的在自己的衣角處扯下了一塊布條。 想先要擦去肩膀上的血。 她動作很輕,生怕會弄痛了他,只是,當她擦去他肩膀上的血痕,清楚的看到他肩膀上的痕跡時,清楚而整齊痕跡時,卻是猛然的驚住,完全的徹底的驚住。 ☆、第121章我是孩子的父親 他的肩膀處竟然有一個明顯的,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牙齒印,此刻那牙齒印中微微滲上了些許的血痕,看起來,更加的鮮明。 夢千尋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形,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壓在她的身上,然后莫名其妙的反應(yīng),最后,還是占有了她。 當時她的中了毒,身子沒有任何的力氣,頭腦也有些模糊,黑暗中,更是看不清那人的樣子。 她只記的,當時,她因為太過疼痛,太過憤怒,狠狠的,咬住了那個男人的肩膀,久久的沒有松開。所以,她知道,在那個男人的肩膀中,肯定會留下她的牙齒印。 從那天晚上后,那個男人便沒有再出現(xiàn)過,她甚至已經(jīng)慢慢的忘記了那個男人了,當她覺的這件事,可能就那么永遠的過去了,不管那天那個晚上的那個男人是誰,都無所謂的時候。 她卻發(fā)現(xiàn)了這個。 這個代表著什么? 那天,李逸風(fēng)說,他是那天晚上的男人,他還說,他的肩膀上有她留下的痕跡,當時,半信半疑,但是卻并沒有去查證。 而此刻,她卻親眼看到,清清楚楚的看到,手也是分分明明的感覺到。 雖然,她此刻不可能拿著自己的牙齒去比對,但是,她很清楚,這個牙齒印應(yīng)該就是她留下的。這代表著什么? 其實,這所有的思緒也只不過是在一瞬間的事情,夢千尋的動作也只不過是略略的停頓了一下。 而當她扯開他的衣袖,給他擦拭時,夜無絕才猛然的想起了肩膀上的牙齒印的事情,想要掩飾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再去掩飾。 或者是應(yīng)該讓她知道的,只是,此刻,他也在暗暗思考著要如何的跟她解釋這件事。 “本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