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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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五弟,她可是琴公主的女兒?!碧右搀@的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置信的望向皇浦拓,很懷疑他今天是不是中了邪了。 夢千尋知道,皇浦拓是為了幫她,在這種情況下,他能做到這一步,真的是難為了他,畢竟正如太子所言,大夫人是琴公主的女兒,算起來,可是當真皇上的姑姑,若是皇浦拓再步步緊逼,只怕會讓人懷疑,說不定會影響到他的聲譽。 畢竟像他這樣的身份,是不能沾染絲毫的污點的。 而她早就料到就算是所有是人證,物證俱全,所有的證據(jù)都指證大夫人,以大夫人的復(fù)雜的身份,夢嘯天定然會護著她,只要夢嘯天護著她,就很難處置她、。 所以,要想徹底的斬草除根,徹底的除去大夫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夢嘯天不再維護大夫人。 她做事向來不給敵人留任何的退路,這一次,毅然一樣。 “父親,母親三翻五次的害女兒,而且次次都想置女兒與死地,父親難道每次都視而不見嗎?”夢千尋望向夢嘯天,吐氣如蘭,聲音很輕,但是卻字字堅定。 夢嘯天語結(jié),特別是看到一邊的皇浦拓時,不敢輕易開口,只是望向夢千尋的眸子中,卻是多了幾分狠絕,這個死丫頭,還要在這個時候火上加油。 “剛剛太子說,母親是琴公主的女兒,但是上次在皇宮,母親竟然想要刺殺小公主來陷害我,母親當時可否顧及到親情,母親當時分明就是在殘忍的利用這層關(guān)系,刺殺小公主,嫁禍于我?!眽羟ふf話間一雙眸子慢慢的轉(zhuǎn)向了大夫人,平淡中,卻有著毫不退讓的冷冽。 夢千尋的話,眾人啞然,當時的情形,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夢千尋,你不要在這兒煽風點火?!贝蠓蛉梭@怒,原本皇浦拓就緊逼不舍,夢千尋此刻這翻話,簡直就是火上加油。大夫人死死的盯著夢千尋,恨的咬牙切齒,狠不得將夢千尋嚼碎了,吞進肚子里。 夢千尋對上她那狠不得將她碎石萬段的狠光,不得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淡淡一笑,紅唇微啟,再次輕聲說道,“女兒不是煽風點火,女兒只是實話實說,好在,人在做,天在看,善惡總有報,要不然母親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大夫人最痛恨的就是這件事,不但沒有害到夢千尋,反而讓她容貌盡毀,以前的她何等風光,何等的高傲,如今這張臉,卻是再也無法見人了,讓她如何不恨? 而夢千尋此刻這話,更是直接的擊中了她的痛處,讓她心中的怒火猛然的升騰,特別是在看到夢千尋臉上那略帶嘲諷的冷笑時,更是感覺到后腦熱血突涌。 “母親,您覺的女兒說的有道理嗎?”夢千尋宛然輕笑,一臉無辜地望著她。 她此刻就是故意的要激怒大夫人。 大夫人身子發(fā)顫,眸子中的怒火不受控制的升騰,胸口的怒火更是如同要炸開般,大夫人只感覺到夢千尋的笑臉不斷的在她的眼前晃著,讓她更也無法保持冷靜,再也顧不得維持平時的形象了。 此刻,夢千尋就站在她的正對面,夢千尋的臉,離她只不過一米多的距離。 大夫人的手猛然的抬起,向著夢千尋的臉狠狠的揮去。此刻的她,已經(jīng)完全抓狂,雙眸嗜紅,十分的驚人。 站在夢千尋身邊的青竹,快速的將夢千尋一帶,將她帶離了大夫人的魔爪。 大夫人的手落空,因為她用的力道太大,卻沒有打到夢千尋,差一點讓自己摔在地上。 只是,就在她的手揮下時,卻突然從她的衣袖中滾出了一個東西。 此刻,因為大夫人盛怒下的過激的舉動,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大夫人的身上,所以大家便都看到了從大夫人衣袖中滾出來的東西。 那個東西剛好滾到了夢千尋的腳前。 “咦?這是什么?”夢千尋低聲輕呼,微微的彎身,將剛剛從大夫人的衣袖中滾落的東西撿了起來,只是,頭微垂下時,唇角卻是隱過幾分輕笑。 眾人原本也沒太在意,不過就是掉了一個東西,只是夢千尋撿起來,大家的目光便都齊齊的聚集到了夢千尋手中拿的東西時。 這才看清,原來就是一個紙團,一個紙團而已,眾人也沒當回事。 大夫人的眸子中卻多了幾分疑惑,她不記的她的衣袖中放有紙團呀?這是怎么回事呀。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夢千尋已經(jīng)慢慢的將那紙團展開,拉平,看了一下,花容突變,一臉難以置信的驚呼道“這,這怎么可能?”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雙眸微抬,直直地望向大夫人,臉上更多了幾分不可思議的驚愕,驚顫顫地說道,“母親,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眾人都是一臉的不解,不明白那紙上到底寫了什么,會讓她這般的驚愕,而且,還這般的指責大夫人。 大夫人驚滯,不明白夢千尋這話是從何說起,但是聽到她那驚呼聲,卻只感覺頭皮發(fā)麻,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而且也多了幾分害怕,畢竟她剛剛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這個死丫頭的厲害了。 那個紙團寫的內(nèi)容肯定有問題,但是那個紙團真的不是她的。 皇浦拓的唇角卻是微微的多了一絲輕笑,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他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不過,那絲輕笑中,卻多了幾分縱容。 一種前所未有的縱容。 ☆、第四十章☆ “你一驚一乍的做什么,也不看看是什么場合,不過就是一張紙而已?!眽魢[天極為不滿的瞪了她一眼,總之他反正就是看夢千尋不順眼。對于那張紙上的內(nèi)容卻是不以為然,認定夢千尋是故弄玄虛。 “父親,父親。”夢千尋的眸子有些僵滯般的轉(zhuǎn)向了夢嘯天,臉上卻仍就是滿滿的驚愕,似乎沒有從那驚愕中回過神來,仍就是驚顫顫地說道,“這張紙上寫的,寫著,、、”她的眸子再次望向自己手中的紙,低聲念道,“我雖是老爺正妻,只是老爺長年在外,更是小妾成群,這么多年是你陪在我身邊,如今我變成這樣,眾人嘲笑,老爺更是嫌棄我,整天待在那個狐貍精十姨娘的房中,根本看都不來看我一眼,也只有你待我如初,只有你是真心對我,我、、、。” 夢千尋念的很快,幾乎是一口氣念出來,根本就不給夢嘯天任何回旋的余地。 夢嘯天的臉色突變,猛然的伸手,狠狠的奪過了夢千尋手中的紙團,雙眸望去,想要看清那上面的內(nèi)容是不是真如夢千尋所言。 看到那內(nèi)容與夢千尋剛剛所念的,竟然是一模一樣的,而且,這字體正是大夫人的,他與大夫人夫妻多年,自然認的。 夢嘯天的臉一瞬間完全的陰沉,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大夫人竟然背著他做出這種情事,而且此刻又當眾被揭穿了,讓他顏面頓失,他此刻是又怒,又急,又恨。 “老爺,不是,那紙團不是妾身的,我根本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大夫人如遭五雷轟頂,驚的魂飛魄散,急亂的想著解釋著,她是真的不知道那紙團是怎么回事呀。 “這字體分明就是你的,你還敢狡辯?!眽魢[天此刻哪聽的進她的解釋,只感覺到怒火中燒,心中似乎有著什么要翻騰出來,此刻就是想忍也忍不住了。這種恥辱,他如何忍的,他可是堂堂大將軍呀。 他的夫人竟然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這幾天,他也的確因為不想看到大夫人那副丑樣子,只請了大夫幫大夫人醫(yī)治,自己卻從來沒有去看過她。 “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的?!贝蠓蛉寺牭綁魢[天的話,心中又驚,又怒,猛然的轉(zhuǎn)向夢千尋,狠聲吼道,狠不得將夢千尋直接撕裂了。 她知道,肯定是這個死丫頭算計她的。 “母親,女兒不明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紙團明明是從你的衣袖里掉出來的,女兒只不過是一時好奇撿了起來,怎么就成了是女兒誣陷你了,那剛剛?cè)羰翘?,或者五皇子撿了這紙團,難不成,還是太子或者五皇子誣陷母親不成?!眽羟ひ荒樀臒o辜,聲音輕柔,卻堵的大夫人啞口無言。 不錯,那紙團的確不是大夫人的。 剛剛她故意用話激大夫人,逼的怒極的大夫人揮手打她,而她就是在大夫人的衣袖抬起的那一刻,在大夫人的衣袖剛好拂過她的手臂時,將那紙團放進大夫的的衣袖中的。 那字體自然也是她模仿著大夫人的字體寫的。 大夫人三翻五次的害她,想要置她與死地,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如今,人證,物證都已經(jīng)證明是大夫人陷害她,但是除了皇浦拓,卻沒有一個人為她主持公道,包括她那個‘父親’。 難道她的命就活該那么不值錢,活該被人害嗎? 她一向的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 她上一次已經(jīng)饒了大夫人一命,大夫人這次竟然還是如此狠毒的害她,那就怪不得她了。 人不為己,天株地滅,大夫人能用陰的,她耍點小手段又算什么。 更何況,她也并不是完全的冤枉大夫人,大夫人跟管家之間本來就有問題。 夢嘯天的臉色愈加的陰沉。 “老爺,你要相信我,這真的不是我寫的。”大夫人知道,若是夢嘯天真的聽信了夢千尋的話,懷疑她,那她完了,她太了解夢嘯天的狠絕,更知道夢嘯天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事情,當年他那么迷戀那個女人,還不是、、、。 夢嘯天微愣,可能也覺的這件事情有些奇怪,畢竟就是算大夫人真的偷人,也不可能把這樣的紙團放在衣袖中,當然,也有可能她是沒來的及毀掉,但是以大夫人的謹慎,這種可能性不大。 但是,這字體又的確是大夫人的字體。 “父親,依這紙條上的意思,這件事情,應(yīng)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話說沒有不透風的墻,相信若真有這種,母親身邊的人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劉媽是跟在母親身邊最久的,也是母親最信的過的人,不如問一個劉媽。”夢千尋看出了夢嘯天的猶豫,再次淡淡的說道,她既然安排了這步棋,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大夫人的臉色突變,不過好在,她此刻蒙著臉,看不出太多的異樣,只是她的眸子中,卻明顯的多了幾分慌亂。 若是以前,她自然不會太過慌亂,因為以前她深信劉媽不會背叛她,但是剛剛劉媽已經(jīng)背叛過她一次,這一次難保劉媽不會出賣了她。 “老爺,劉媽剛剛就誣陷妾身,不能再相信劉媽的話?!贝蠓蛉饲榧敝拢挥傻拿摽诙?。 “母親,先前的事情,劉媽說的好像都是實話,不是誣陷,母親急成這樣,不會是心虛了吧?是怕劉媽再次說出實情嗎?”夢千尋根本不給她留任何回旋的余地,她說過,這一次絕不再留情。 因為,她知道,若是再放過大夫人,接下來,大夫人只怕會有更狠毒的計劃等著她。 劉媽此刻已經(jīng)完全的癱軟在地上,聽到別人提到她時,微微的轉(zhuǎn)眸,望向大夫人。 大夫人暗中給劉媽使眼色,畢竟這件事,劉媽的確是知情的。 只是,劉媽似乎根本就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有些迷惑的望著大夫人,甚至有些不解地說道,“夫人,你的眼睛怎么了?為什么眨個不停?!?/br> 大夫人氣結(jié),劉媽平時挺機靈的,今天這到底是怎么了,而此刻被劉媽這么一說,她便更有了幾分做賊心虛的嫌疑。心中是又氣,又急。 夢千尋心中暗暗好笑,劉媽這話,實在是太好笑了,而青竹那丫頭的臉上已經(jīng)綻開了花,更是噗嗤笑出聲來,顯然帶著幾分刻意的。 夢嘯天原本還有些懷疑,聽到劉媽這話,眸子中多了幾分狠絕,再聽到青竹的低笑聲,一張臉更是瞬間的變的鐵青,望向劉媽,狠聲問道,“你說,我不在府中時,夫人有沒有跟其它的男人來往?” ☆、第四十一章☆ 劉媽似乎微愣了一下,對上夢嘯天那殺人的眸子,身子微顫,停頓了片刻,才驚顫顫地說道,“有,有,老爺不在府中的時候,管家經(jīng)常去夫人的房間,經(jīng)常一待就是一夜?!?/br> 夢千尋給劉媽用的藥還沒解,劉媽此刻還沒有完全清醒,或者應(yīng)該說是清醒了些,但是自我控制的意志力不夠集中,不夠強,人在意志力不強的情況下,自然都是順著腦中的記憶去說的,不可能會說謊。 劉媽的話,如同平地驚雷,讓房間里的人都暗暗倒抽了一口氣,就連夢千尋的唇角都忍不住微扯了一下,這大夫人與管家也真夠大膽的了。 經(jīng)常一待就是一夜,這話實在是夠強大。 夢嘯天氣的快要吐血,劉媽的話,就如同拿著一駝屎,狠狠的摔在了他的臉上,讓他顏面盡失,更是臭不可言。 此刻,他因為太過憤怒,也并沒有去注意劉媽的異樣。 而大夫人聽到劉媽的話,也是驚的呆若木雞,眸子中頓時漫過滿滿的惶恐。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劉媽會將她出賣的這般徹底。 而此刻也正站在大廳里的管家,更是全身的僵滯,一臉的驚慌。 他們的反應(yīng),便足以說明一切,夢嘯天不必再問,心中便已經(jīng)有了答案了。 “胡說,你這老奴才到底是何居心?”夢若晰驚的臉色慘白,不由的怒聲罵道。 “老爺,你不要聽她亂說,這根本就沒有的事,你不在府中的時候,府中有什么事,臣妾最多就是把管家喊到大廳,商量一下,管家從來沒有去過臣妾的房間,老爺千萬不要聽這老奴才的胡言亂語。”大夫人被夢若晰的話驚的回神,急亂的喊道。 “是呀老爺,老奴跟隨老爺這么多年,老奴的為人,老爺是最清楚的,老奴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都是劉媽亂說的?!惫芗乙策B連狡辯道。 “老爺,奴婢沒有亂說,奴婢有證據(jù)的,遠的不說,就說最近的這一次,就是前兩個月的時候,老爺出京了,管家就又來夫人的房間,當時夫人讓奴婢守在外面的,只是沒有想到那次老爺突然回府,管家一急之下,來不及穿衣服,只披了長袍便跑了出來,褻衣,褻褲都留在了夫人的房間里,當時夫人心急之下,只能將那些衣物藏在了床底下,老爺回來后,看夫人臉色不對,還問夫人是不是不舒服,而且管家走的太急,把夫人的肚兜給帶在了地上,老爺當時也看到了,夫人說是聽說老爺回來了,穿衣服太急了,沒有注意到,自己帶地上了?!眲尲毤毜恼f著。 夢嘯天越聽,臉色便越是難看,因為劉媽說的那件事,他是知道的,當時他的心中也有些懷疑的,只是,當時大夫人一一巧妙地掩飾了過去,而他也相信大夫人有那個膽子,敢做那樣的事情來。 如今再聽劉媽說出,心中怒火翻騰,一雙眸子望向大夫人時,滿是嗜血的殺意,狠不得立刻將大夫人撕裂了。 大夫人對夢嘯天的射來的殺人的目光,全身發(fā)冷,似乎一下子掉進了萬年的冰窟中,感覺到從頭冰到腳,全身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她知道,今天,她是徹底的完了。 她知道,此刻再說什么都沒用了。 夢嘯天原本就生性多疑,一旦他心中有了懷疑,就不可能再相信她了,更何況,劉媽那老奴才說的事情,又恰好是夢嘯天撞的那一次。如今,她還能說什么。 夢千尋雖然懷疑大夫人與管家之間有問題,安排了這紙團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大夫人與管家竟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