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扁鵲
第二天早上,等系統(tǒng)叫陳川起來跑步時,陳川是真的快爬不起來。 黛爾一身清新地出現(xiàn)在陳川的面前,看來杜勒陪她回了趟家,拿回來不少日常要用的東西。 陽光下,黛爾忽閃著睫毛,臉上帶著少女的紅暈,陳川看著,覺得滿意地帶著她去跑步了。 唉,要是一下子得到超過165的智商就好了。 據(jù)說只有天才級別才能和張焉直接對話。 “黛爾,今天陪我去趟銀行?!标惔ㄒ贿吪芤贿厡鞝栒f。 “哪個銀行?”黛爾問道。 “中國的銀行?!标惔ㄕf道。 “啊,我們要到那個街區(qū)去啊。”黛爾的反應陳川略微有點搞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那是個不好的街區(qū)嗎?”陳川問。 “你能不能把錢轉(zhuǎn)到美國的銀行?”奇怪,黛爾的反應。 等到陳川西裝革履地出現(xiàn)在紐約的中國的銀行時他才明白。中國的銀行在紐約算是個小銀行,來這里的都是中下層階級的人。 哎,早說啊,陳川正要把大量的現(xiàn)金轉(zhuǎn)入美國當?shù)劂y行,到時就不用跑到治安不好的社區(qū)了。 黛爾陪著陳川去了治安良好的上東區(qū),黛爾這才不緊張。因為紐約真的能碰到大白天持槍搶劫的。 陳川有點緊張,兩個億都放在銀行卡里還是有點讓人不放心的。 “轉(zhuǎn)得過來嗎?”黛爾問。 “錢還有轉(zhuǎn)不過來的?!标惔ú幌嘈胚@有什么困難。 但轉(zhuǎn)錢的時候,還真遇到了點困難。那是人民幣,陳川沒有一下子把兩個億人民幣換成美金的額度。 黛爾想了想,說“我有辦法?!?/br> 那么好吧,讓黛爾去想辦法吧。 換錢的事讓黛爾去想辦法了,陳川也就懶得cao這份閑心了。 杜勒一早過來找陳川。 陳川和杜勒聊著昨天晚上的事,“真沒想到,德國太子還會這一招,天鵝堡的迷霧。他以前使過嗎?” 杜勒搖搖頭,但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你今天這么沒精神?”陳川正興致勃勃,尤其是想到他的錢就要轉(zhuǎn)過來的時候。 杜勒說了一句“我們太子生病了?!?/br> 陳川哈哈大笑,說“這真是報應,你沒見到昨天他在各色美女中左右逢源的樣子?!?/br> “你這么恨我們太子嗎?他可是生病了?!倍爬照f了一句。 “哦,好吧,我也表示一下關心。我知道他可以在紐約請中醫(yī),真的,中醫(yī)還是治本的。”陳川虛頭巴腦了一下,不知道那兩位太子怎樣了?!耙?,我過去看望他一下?!?/br> 買了看望病人時美國人常買的禮物――一束鮮花,陳川過去探望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 “他在發(fā)高燒?!比鹕箤﹃惔ㄕf。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果然臉色不是很好。陳川忽然靈光一現(xiàn),問道“是不是昨天東方之神對太子施了什么法術?”這句話其實不是陳川想問的,不知道怎么就溜出了嘴。 瑞色斯和杜勒都轉(zhuǎn)過臉來看陳川。陳川開始認為很可能是這樣的。 “德國太子怎么樣?”陳川問道。 “哦,我們還沒問他?!倍爬照f。 “問問他吧,杜勒。”瑞色斯吩咐杜勒。杜勒立即去了德國太子的房間。 一會兒功夫,杜勒回來了,說“德國太子也在發(fā)燒?!?/br> “唉,東方之神還是挺厲害的。”陳川心有余悸地說。 “你有什么辦法嗎?”瑞色斯有些擔心地說。 “我肯定有辦法?!标惔ㄗ约簠s大吃一驚,自己有什么辦法,有什么鬼辦法,這是誰呀,非得用老子的嘴說話。 大家都信任地看著陳川。 陳川是有苦說不出。 但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不得不說下去。 “我去一趟中國城吧,請一位中醫(yī)。只要你們信任我,他們倆就能藥到病除?!标惔ú挥傻米屪约弘S意瞎說吧。 就隨意瞎說吧。 他真想埋怨系統(tǒng)。 但看起來系統(tǒng)也不說話。 這是怎么回事。 陳川在心中腹謗著。 杜勒立即安排車,啟程和陳川去中國城了。 中國城里正在過端午,到處是張燈結彩和舞龍。 杜勒和陳川在舞龍的隊伍中來到了一位老中醫(yī)的破舊診所。 陳川繼續(xù)腹謗,這是怎么回事,他行嗎?我還信誓旦旦地說只要他們信我,信我什么呀,我哪懂什么中醫(yī)。 陳川一臉苦相,這真是趕鴨子上架。 我懂個屁中醫(yī)。 陳川一氣憤,一個老者在陳川的心中答了話“我是扁鵲,我自然能醫(yī)好他們?!?/br> 陳川第一次心里還有聲音,而不是腦中。以前系統(tǒng)和陳川的對答都是在腦中完成的。 陳川罵自己差點暈了,培訓的時候教官說過一嘴,靈和人的溝通是在心中的,而不是在腦中。因為他們不是神。 差點兒忘了,差點兒忘了。 陳川按教官教的方法,心中默想要交流的內(nèi)容“扁鵲先生,他們倆于我有救命之恩,不管怎樣,勞煩您伸手相救。日后定答謝?!?/br> 心中感覺到了扁鵲的笑意,陳川這時才不腹謗。 否則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神乎其神。 破舊診所的老中醫(yī)帶上了家什,跟著杜勒和陳川去了紐約上東區(qū)的豪華酒店。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已經(jīng)快燒糊涂了,他念叨著“父親,父親,您在哪里?難道您遺棄了我的母親?” 老中醫(yī)急忙上前試脈,不禁擔心地說“糟了,已經(jīng)急火攻心,想好恐怕也是得丟半條命。” “您盡力而為吧。”陳川安慰老中醫(yī)道。 黛爾不在,她去為陳川換錢去了。 如果她在的話,真的不知道他看到德國太子的樣子會做什么表現(xiàn)。 老中醫(yī)看到德國太子時,不禁憐憫地說了一句“他可是受過苦了?!?/br> “他剛從監(jiān)獄出來?!标惔鏌o表情地說。 “嗯,看得出來,在監(jiān)獄哪有不受苦的?!崩现嗅t(yī)從包中掏出家什,先給德國太子一通針灸。 “德國太子比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病重嗎?”陳川覺得有必要問問。 “對,他已經(jīng)彌留了?!崩现嗅t(yī)悲天憫人,動手施救。 陳川不由得想,難道扁鵲和老中醫(yī)在一起? 陳川不認識扁鵲,也無從看出老中醫(yī)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靈又是怎么樣附在人體上加持人的,這個教官還真是沒講。 神是從腦子里指揮人的,這個陳川是體會了又體會。 不是還可以把陳川的自我從元神的位置推到后面去嗎,那么嚇人的事陳川都體會過了。 忽然,扁鵲的形象在墻上出現(xiàn)了。 只是,是個暗影。 沒人介紹,陳川心里就知道是扁鵲,扁鵲笑咪咪地對陳川說“別怕,下面我要挖他們的心,但還會把他們的心放回去,這樣他們的病才能好?!?/br> 陳川立即想起來華佗要鋸開曹cao的腦殼來去掉風誕,但曹cao拒絕了。 難道他也得替他們倆拒絕? 好歹德國太子救了自己,看著德國太子身上的累累傷痕,就知道他在監(jiān)獄里受苦了。 挖心?難道扁鵲真的用這個老中醫(yī)挖心? “不會吧,”陳川開口對著扁鵲在墻上的暗影說“這樣他們會不會死啊?!?/br> 連杜勒都怕得連忙告訴陳川“這樣不行,會死人的。就算我們太子沒人疼,我們也不能就這樣讓他死了?!?/br> 瑞色斯只好過來看墻上的暗影,但扁鵲隱了。 瑞色斯嚴肅地問杜勒是怎么回事。 杜勒實情相告。 瑞色斯立即停止了老中醫(yī)的治療,表示得請示上面是否實施手術。 瑞色斯去打國際長途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