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撈尸筆記(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我點頭道:“如果讓唐紫月的meimei看見了,不知道有多歡喜,可金樂樂不像是愛看書的人。話說回來,我們誰都沒進過金樂樂的房間,誰知道她私底下是怎么樣的人?!?/br>
    “說的也是?!痹励Q飛同意。

    我先朝門外瞄了瞄,沒看見有人回來,隨即又望向書桌上的那堆偵探小說,這時就發(fā)現(xiàn)80本小說里少了一本,只有79本,缺少的那本是以大偵探波洛為主角的《啞證人》,而大偵探波洛亦是阿加莎筆下最栩栩如生的一個經(jīng)典角色。我之所以能一眼瞧出來,那是因為前段時間下了點工夫,研究了一些阿加莎的作品,以便日后和唐紫月聊天時,能說一點她感興趣的話題——當然,這目的很下流。

    “少就少吧,可能她放在辦公室了?!痹励Q飛并不在意。

    “也許吧。”說著說著,我就抽出一本書《羅杰·艾克羅伊德謀殺案》(亦稱《羅杰疑案》),這本同樣是以大偵探波洛為主角的小說,前幾天唐紫月還曾引用過此書的一句話:偵探從來不認識任何人,不管他是誰。對偵探來說,所有的人都是陌生人,都有可能是懷疑的對象。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看書!”岳鳴飛費解道。

    我聞言就把書塞回去,不再去想唐紫月,然后把頭探出房間,想看看金樂樂有沒有回來。這時候,賈瞎子已經(jīng)洗好澡,又去睡覺了。整座渡場一片死寂,居然連江濤聲都聽不見了。金樂樂遲遲未歸,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漸漸地擔心起來。岳鳴飛也有點心虛,不敢看我,并小聲地問,要不要回去找人。

    我氣道:“你還說下手不重,沒準她暈死在路上了?,F(xiàn)在好了,人不見了,你也沒問明白?!?/br>
    “我那時是本能反應,怎么能怪我?何況我回去是為了救你,你以為我不想拉著金樂樂坐在草地上,慢慢地從頭問到尾?”岳鳴飛也生氣了。

    “算了,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找到金樂樂,其他的以后再說。”

    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金樂樂可能出事了,她既然知道所有的秘密,那么最狡詐的那個人一定不會留下活口。岳鳴飛先將金樂樂打傷了,如果別人再多打一下,他豈不是很容易被嫁禍?但愿是我有被害妄想癥,否則準備撥云見月的謎情又要添上陰霾了??珊薜氖牵励Q飛不懂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早點告訴我,或許我們就能把金樂樂一起帶回來。

    想到這里,我才醒悟,接著緊張地說:“糟了!我們快走,把燈關(guān)掉!”

    “怎么了?”岳鳴飛還是不明白。

    “別問了,快走!”我關(guān)上燈,趕緊溜出來。

    “到底怎么了?”岳鳴飛邊跑邊問。

    “金樂樂如果被人殺死了,那么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了,你剛才一直沒對我說實話,連我都會懷疑你把人殺死了,其他人就更別提了。我們現(xiàn)在闖進金樂樂的房間里,留下了指紋或者別的痕跡,這要定罪就太容易了?!蔽异氐?。

    “你是不是像唐紫月一樣,大菠蘿偵探的小說看多了?”岳鳴飛不相信。

    “是大偵探波洛!不是大菠蘿!”我說完,又道,“那門是怎么被打開的?這不就是等著我們走進圈套嗎?”

    經(jīng)過一番思慮,我們先打金樂樂的手機,可沒人接聽。岳鳴飛給我上完藥了,他就魂不守舍地問,要不要再回水庫一趟。等了很久,金樂樂都沒有回來,我也坐不住了,便和岳鳴飛又悄悄地趕回彝山水庫。不過,我們沒找到金樂樂,岳鳴飛領(lǐng)著我走到山腳下的樹林里,一個鬼都沒有。直到快天明了,我們才悻悻地走回渡場,但金樂樂的房間仍然空著,她還沒回來。

    我們累得眼皮子打架,實在撐不住就睡了一覺,打算等明天再想這些事。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中午,我被手機鈴聲吵醒,心里就想,金樂樂是不是又要拿唐二爺?shù)氖謾C裝神弄鬼了,現(xiàn)在肯現(xiàn)身了?我掙扎著坐起來,抓起手機一瞧,立馬就愣住了——不是唐二爺手機來的,也不是金樂樂,是另外一個人。

    打電話過來的人是秦望,除了打撈尸體或犯罪證據(jù),我和他私底下從不聯(lián)系。看到秦望的號碼,我下意識地想,金樂樂真的死了嗎,現(xiàn)在被人發(fā)現(xiàn)漂在彝江上了?鈴聲響個不停,我趕緊爬起床,接了電話,秦望就在那頭一股腦兒地說了一堆話,然后催我快點叫渡場的人一起去人民醫(yī)院一趟。

    我掛了電話,久久不能平靜,金樂樂果然出事了,幸運的是,她沒有死。在電話里,秦望告訴我,他聯(lián)系不上胡隊長,打不通電話,這才來找我。接著,秦望還告訴我,在今天清晨,漁民張大戶起來電魚,發(fā)現(xiàn)江邊有個女人,下半身泡在水里,雙手緊抓著青草,竭力不讓自己沉下去。張大戶跑過去,將女人翻過來,好一會兒才認出那是渡場勤務(wù)金樂樂。張大戶嚇了一跳,慌忙報警,秦望趕來后就把人送去醫(yī)院搶救,現(xiàn)在金樂樂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走出去就找到岳鳴飛,問道:“胡隊長呢?”

    “不見人影?!痹励Q飛正在房間里做俯臥撐,邊做邊答,“怎么了?”

    “秦望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張大戶在江邊找到金樂樂,現(xiàn)在她被送到醫(yī)院搶救了。”我不安地說。

    “金樂樂在醫(yī)院?”岳鳴飛從地上彈起來,猛地追問,“她死了嗎?難道我下手真的太重了?”

    “我也不清楚,秦望沒講太詳細,現(xiàn)在你跟我去醫(yī)院看看情況吧?!蔽覒n心道,并問,“對了,韓嫂和賈瞎子人呢?”

    “韓嫂去市場買菜了,還沒回來;賈瞎子早上去散步,也沒回來?!痹励Q飛抓起衣服,穿上后就急道,“別管他們了,我們先去醫(yī)院吧?!?/br>
    “你確定沒把人打暈,丟到江里嗎?”我不放心地再問了一句。

    岳鳴飛被問得煩了,便發(fā)毒誓:“我要是把人打暈,丟到江里,那就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實際上,我不想懷疑朋友,只是岳鳴飛昨晚隱瞞了一段時間,那行為的確可疑。若非賈瞎子夜里在澡房撞見我,恐怕我都不知道金樂樂不在渡場,并識破岳鳴飛的謊言。等我們倆匆匆趕到鎮(zhèn)上的人民醫(yī)院時,秦望正在門口等著我們,這讓我大感不妙。一般情況下,秦望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會去管這種事,連唐二爺?shù)乃蓝紱]認真地調(diào)查過。

    “你們總算來了?!鼻赝呱钅獪y地笑了笑。

    “金樂樂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緊張地問。

    “情況不樂觀,現(xiàn)在她還在手術(shù)室里?!鼻赝驹卺t(yī)院大廳里說,“醫(yī)生剛才跟我講了,雖然經(jīng)過搶救,金樂樂心跳有了,但因為長時間悶在水里造成嚴重腦部缺氧,一般來說腦部缺氧4~6分鐘,腦細胞就會死亡,所以她很可能會變成植物人,以后可能要靠機器維持呼吸?!?/br>
    “這么嚴重?不是說張大戶發(fā)現(xiàn)金樂樂時,她上半身在水面上嗎?”岳鳴飛驚問。

    “她是從水里掙扎爬上來的,可身體機能受損太嚴重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現(xiàn)在還不一定呢。”秦望說完就用狐貍一樣的眼睛盯著我們,就像是我們把金樂樂推進江里一樣。

    我被盯得不舒服了,想要去看金樂樂有沒有被推出手術(shù)室,可秦望卻叫我們先坐下來,他要問一點事情。和我猜得一樣,秦望懷疑有人將金樂樂打傷,再推下江里。我想要說實話,岳鳴飛卻搶先撒謊,跟秦望交代,昨晚他和我睡在一起,哪里都沒去?,F(xiàn)在天氣那么熱,哪個正常人會睡在一起,又不是老公老婆。無奈,岳鳴飛先那么說了,我總不能當著秦望的面否認,這會讓岳鳴飛的嫌疑更大。

    幸好,秦望只是在醫(yī)院問我們,想必手上并沒有證據(jù),否則早將我們帶回公安局審問了。過了一會兒,我看到金樂樂的父母從醫(yī)院里出來,心里才明白,這是他們強烈要求調(diào)查的,秦望只是拿我們來交差罷了。金樂樂的父母也是從渡場走出來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了,他們看到女兒遭了這么大的罪,肯定不會認為那是一場意外。

    我和岳鳴飛見過金樂樂父母幾面,算不上很熟,這次在醫(yī)院碰面了,他們就不停地問,金樂樂為什么會掉進江里?胡嘉桁去哪兒了,為什么不到醫(yī)院來?我在來的路上給胡嘉桁打過電話,可是他關(guān)機了,秦望也沒有打通。金樂樂的父母哭天喊地,醫(yī)院方面怕影響病人,派了幾個人把他們攙去別處,以免影響其他病人。秦望雖然是應付差事,但他好像懷疑我們,反復確認了我們昨晚的行蹤才離去。

    岳鳴飛坐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氣,我見狀就問:“你怎么不說實話?本來就不是你把人推下去的!金樂樂肯定是其他人害的!”

    “這種事情怎么講清楚?”岳鳴飛頭疼地道,“你沒看見秦望的樣子,他先入為主,一開始就懷疑我們了。”

    我無話可講,岳鳴飛這話說得沒錯,秦望的確將我們當做嫌疑人了,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胡隊長一直不見人影,怎么不去懷疑他呢,該不會秦望手里有證據(jù)吧?昨天有人把金樂樂的房門打開,請君入甕,希望秦望不會去查指紋什么的,否則很容易知道我們曾經(jīng)去過房間。

    接下來,我和岳鳴飛一句話都沒說,兩個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著金樂樂被推出手術(shù)室。與此同時,我在心里想,金樂樂昨晚跟岳鳴飛說,胡隊長不在渡場,這點反倒暴露了她的行蹤。會不會金樂樂那么說,是故意給我們留線索呢?金樂樂不是傻子,為了保全性命,她肯定留一手,以防不測。莫非,神秘人就是胡嘉桁?是他下的毒手?

    就在這時候,胡隊長姍姍來遲,領(lǐng)著韓嫂和賈瞎子趕來了。他們聽說了金樂樂的情況,每個人都哀聲嘆氣,一個勁兒地問金樂樂怎么會掉進江里。我瞄了瞄胡隊長,他倒是很冷靜,不像我和岳鳴飛慌慌張張,也難怪秦望會懷疑我們。

    等大家都坐下了,我就問胡隊長:“你昨晚去哪兒了?”

    胡隊長想都不想,馬上答道:“我就在渡場?!?/br>
    “秦望剛才打電話聯(lián)系你,打不通,我們也打不通?!蔽遗郧脗?cè)擊地問。

    “我的腳傷又犯了,拿藥去了,正好手機沒電了,你們當然聯(lián)系不上我。”胡隊長解釋之后,馬上轉(zhuǎn)移話題,“其實你們可以聯(lián)系苗姐,她會負責跟秦望和金樂樂父母溝通的?!?/br>
    “我都不知道苗姐還算不算渡場的人?!蔽倚箽獾馈?/br>
    過了一會兒,一個醫(yī)生走了過來,告訴我們金樂樂被推出手術(shù)室了,但還在危險期,即使能活下來,也可能成為植物人。金樂樂前額和后腦都有傷口,可醫(yī)生無法確定,那是被人打傷,還是從河崖上摔下去時弄傷的。頓時,岳鳴飛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仿佛那件事是他做的一樣。其他人則掛著擔心的表情,將心底的秘密藏在面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