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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佬穿成女配(快穿)在線閱讀 - 第110節(jié)

第110節(jié)

    看著它在聯(lián)合國升起。

    看著它在奧運會場升起。

    看著它在所有重要的、世界矚目的場合飄揚升起。

    而在這個時刻到來之前,她必須時刻努力。

    抱著這樣的信念,一九五一年的時間飛快流逝,仿佛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時間就進入了一九五二年。

    第87章 與國訴情衷19

    在已經(jīng)悄然流逝的一九五一年里, 衡玉的生活節(jié)奏沒什么變化。

    忙著為抗美援朝的志愿軍們籌備物資,盡量讓他們在前線作戰(zhàn)時,不需要有太多后勤上的煩惱。

    忙著用黑板給經(jīng)濟部、后勤部的部員們上課,讓他們每個人都能夠成長到獨擋一面的程度。

    忙著裝模作樣學習醫(yī)術(shù), 跟認識的中醫(yī)、西醫(yī)討論醫(yī)學知識, 在討論中拋出醫(yī)術(shù)進步的正確發(fā)展方向。甚至在一次實驗中,她‘意外’又‘好運’地研究出了一款特效止血藥, 這不僅適合前線將士使用, 還能夠出口賣給蘇聯(lián)等國。

    忙著與服裝廠商量服裝款式;忙著跟農(nóng)學院的專家們討論農(nóng)具改進方向;忙著幫幾大研究所設(shè)計住宅區(qū)……也忙著學習核物理。

    今天是程聽風五十歲的生日。平時不過生日就算了, 但整歲生辰比較特殊, 還是得稍微慶祝一番。所以衡玉幾人特意抽出時間齊聚兩位先生家里, 為程聽風慶祝生日。

    “這是我給先生準備的賀禮?!?/br>
    衡玉一進屋, 就將自己手里的禮盒遞過去。

    一月份的北平十分寒冷,程聽風穿著紅色的棉襖,笑容滿面接過,嘴里抱怨:“你每次過來都要帶禮物,這也太客氣了。”

    衡玉給程聽風準備的禮物是一副新眼鏡。

    他現(xiàn)在戴著的這副眼鏡已經(jīng)用了整整九年, 鏡架變形嚴重, 鏡框邊緣的漆也剝落得厲害, 再加上程聽風常年在燭光下看書, 這對眼睛造成的負擔很大,眼睛度數(shù)早就出現(xiàn)巨大變化。

    在丁白晴的幫助下, 衡玉得知了程聽風的大概度數(shù), 特意托人從國外訂制了這副眼鏡。

    輾轉(zhuǎn)多日,總算在程聽風的生日之前拿到了它。

    沒過多久,席清也來了,還把他的照相機帶了過來, 交給衡玉拍照。

    衡玉握著照相機,把屋子里照了一圈,瞧著沒什么需要她幫忙的地方,和客廳的幾人打了聲招呼,準備在清華大學里逛逛,順便多拍些照片。

    席清正在幫程聽風和郭弘義兩位先生收拾棋盤。

    程聽風看向席清:“你也跟著出去逛逛吧,收拾棋盤這種事我們自己來就好?!?/br>
    席清連忙加快手上的作

    ,扭頭對衡玉說:“等我一分鐘?!?/br>
    把黑白棋子全部裝回棋盒里,朝兩位先生點頭致意,伸手推了推滑落的眼鏡框,轉(zhuǎn)身走向衡玉。

    靠近門口時,他朝倚著門框的衡玉微笑:“走吧?!?/br>
    清華大學里的景致很好。

    衡玉已經(jīng)很久沒逛過清華大學,漫無目的地閑逛著。

    席清見她的目的地是cao場方向,也沒出聲提醒她,隨意跟在她身后。

    現(xiàn)在是下午,但cao場里也很熱鬧,有年輕的學生在打籃球,在打排球,也有人在跑步。

    衡玉舉起相機,想要記錄下這幅生機勃勃的畫面。

    就在她按下快門鍵那瞬,有人如那山間長風般,猛地從她身邊刮了過去。

    衡玉放下相機,詫異看向前面那個已經(jīng)跑出十米開外的男人。

    用目測大概估算了下這個男人的跑步速度,衡玉發(fā)現(xiàn)他的速度非???。

    幾乎有十二米=====秒的速度。

    雖然沒辦法準確評估出特別細致的數(shù)據(jù),但華國現(xiàn)在沒有太正規(guī)的訓練途徑,他的速度如果是沒經(jīng)過特殊訓練就能取得的,整個人的可塑性很高,速度再往上提一提不是難事。

    一想到‘可塑性’三個字,衡玉就想到了奧運會。

    說起來,她還不知道下一屆奧運會會在哪個地方、什么時候舉辦。

    “奧運會是不是該開始了?”

    “奧運會?”

    聽到衡玉的問話,席清思索了下。

    “奧運會一直是歐美那些西方國家角逐的舞臺,你怎么會突然想到這個問題?!?/br>
    “我在想,我們?nèi)A國要不要爭取參加下一屆奧運會?”

    席清微怔,完全沒跟上她的思路:“參加奧運會?你別忘了,歐美各國不僅對我們實行了經(jīng)濟上的封鎖,也對我們實行了外交上的封鎖。他們不允許我們走出去,也不會主走進來。要取得參加奧運會的資格,可能沒有你相信中的那么容易。”

    “正是因為難,所以才值得試一試?!?/br>
    對上席清詢問的目光,衡玉反問。

    “難道他們對我們實行外交上的封鎖,我們就要認命,就要坐以待斃嗎?”

    “不論多么艱難,這第一步都得邁,如果下一屆奧運會快要舉辦了,那它也許就是一個非常

    不錯的時機?!?/br>
    對于這番解釋,席清是認可的。

    他琢磨了下,突然搖頭微笑:“你已經(jīng)在經(jīng)濟部、后勤部和農(nóng)業(yè)部混得風生水起,現(xiàn)在是覺得這三個部門經(jīng)不起折騰了,所以就把目光盯上了外交部?”

    以前在m國時,從來不知道奚同志這么厲害,這么光芒萬丈。

    不過那時候,她是別人的女朋友,他和她關(guān)系不錯,但的確一直沒太關(guān)注她。

    心里面有了成算,衡玉打算在cao場里隨便逛逛。

    席清從她手里要回照相機。

    衡玉把照相機遞給他,自己在cao場里走著,思忖奧運會的事情。

    剛往前走了幾步,身后傳來席清的聲音:“轉(zhuǎn)身?!?/br>
    衡玉側(cè)過半邊身子,目光落到他身上。風從后方吹來,吹得她散落的頭發(fā)翻飛,衡玉抬手別了別鬢角的碎發(fā),唇角微彎,眉目凈澈。

    剛剛在程聽風先生家里,她把所有人都拍進了照片里,唯獨漏了讓自己入鏡。席清按下快門鍵,為她拍下這張照片。

    夜色漸暗,算著時間差不多了,衡玉他們趕回去,幫程聽風慶祝生日。

    第二天一大清早,衡玉找上她認識的蘇聯(lián)專家,向他們打聽下一屆奧運會的事情。

    這幾位蘇聯(lián)專家都不太清楚這件事。

    不過他們幫衡玉打聽了一圈,最后在一位剛從蘇聯(lián)過來的專家那里聽說了相關(guān)的消息。

    “我記得最近的奧運會就在今年七月,好像是在波蘭……對,是在波蘭的赫爾辛基舉辦?!?/br>
    “因為我們蘇聯(lián)剛爭取到了參加赫爾辛基奧運會的資格,不少報紙都在宣傳這件事,所以我應(yīng)該沒有記錯?!?/br>
    這位新來華國的蘇聯(lián)專家用俄語說道。

    不需要別人幫忙翻譯,衡玉早已掌握了俄語,能聽懂這位專家的話。

    她用俄語再次反問,想要詢問得更細致些。

    但這位專家也只是有所關(guān)注,不曾深入了解過,衡玉的很多問題他都回答不上來。

    衡玉不算失望,認真謝過他,垂眸琢磨起來。

    就在今年七月開始?

    如果華國要爭取參加這場奧運會,那時間會顯得非常緊迫。

    算了,她直接繞道去找外交部長聊聊。

    要不要爭取參加奧運會,具體還得看

    外交部那邊是怎么想的。

    =====

    外交部長任書雙早在民國初年就曾趕赴m國留學,他深受中西方思想的共同熏陶,骨子里流淌著一種士人君子的風骨。

    他精通幾國語言,在華國成立后,他直接被任命為外交部長,這些年,外交部在他的帶領(lǐng)下,陸陸續(xù)續(xù)與一些國家實現(xiàn)溝通,并且順利完成建交。

    現(xiàn)在,他正站在辦公室里跟人打電話。

    而他談?wù)摰脑掝},赫然也是和‘赫爾辛基奧運會’有關(guān)。

    ”前天跟蘇聯(lián)駐華大使聊天時,他無意中透露了赫爾辛基奧運會的消息,這兩天我在想華國要不要也爭取參加這場奧運會。“

    ”參加的話肯定是有好處的,但要取得參加的機會可沒有那么容易。不說別的,m國那邊就先第一個阻撓?!?/br>
    對面的人說了句什么,任書雙微微抬眸,面露思索。

    突然,身后傳來敲門聲。

    任書雙回頭掃了眼,認出是衡玉后,笑了下,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我這里有客人,就先掛了?!斑@才親自走到衡玉面前,迎她進屋坐著,”你可是位稀客?!?/br>
    ”難得過來外交部找我,還是在上班時間,肯定是有正事吧?!叭螘p倒了杯水,把搪瓷杯遞給她。

    衡玉點頭,也沒說什么虛的:“任叔說得對。其實是這樣的,我剛剛找蘇聯(lián)的人打聽了下奧運會的事情?!?/br>
    奧運會?

    任書雙眼前一亮,再看衡玉的目光里又多添了幾分純粹的欣賞。

    他沒想到,除了自己之外,他身邊第二個注意到奧運會這件事的人不是外交部的人,而是衡玉。

    他沒有說什么,只是調(diào)整了下坐姿,身體微微前傾,露出一個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

    剛剛走來外交部的一路上,衡玉已經(jīng)梳理好了自己的想法。

    現(xiàn)在,她有條不紊地道:“我是這么想的,西方國家對我們實行了外交上的封鎖,如果我們要從正面突破這場封鎖,也許有些困難,但是來玩?zhèn)€迂回戰(zhàn)術(shù)呢?”

    “在競技場上,勝負還是相對比較純粹的?!?/br>
    是的,只是相對而言。

    有不少時候,總有些卑劣的國家,用政治因素來影響競技體育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