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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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季秋立即反駁:“這個是天生帶來的,以后自然就會好?!?/br> 陸允有些不明所以:“以后怎么好?吃藥???” 單季秋其實也是聽外婆說的,說他們這屬于娘胎帶來的,以后嫁了人生了孩子就不怎么痛了。 陸允見單季秋小臉微紅沒說話,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問你話呢?” 單季秋怕說出來借機給他耍流氓,萬一不小心又給他招惹起來了,就真不好收場了。 她語焉不詳?shù)剜洁欤骸胺凑兴幠苤?。?/br> 陸允看著她,警告:“別亂吃藥啊,對身體不好?!?/br> 單季秋暗忖那藥不就在眼前。 她胡亂點點頭:“不會亂吃藥的。” 陸允瞧著單季秋這臉突紅,疑惑叢生的:“不是,你這臉怎么這么紅?” 單季秋忙伸手打陸允:“要你管。” 陸允捉住單季秋的手,把人扯進(jìn)懷里,輕輕敲了下她額頭:“反正你就仗勢欺人吧?!?/br> 單季秋:“就仗勢欺你了?!?/br> “……” 兩人就這么在舒適而悠閑的午后,在沙發(fā)上相擁,你一言我一語。一會兒互懟,一會兒又聊起以前。 睡睡午覺,聽聽音樂,看看電影,度過簡單又平凡的一天。 …… 周末一過,年關(guān)也越發(fā)的接近。 單季秋想著在年前把手頭上的案子都搞定,連著過年的假期順帶休個年假,接受一下陸允的一系列安排。 陸允也在忙,兩個人都在為了過年能好好在一起,各自忙碌著。 單季秋也是慢慢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并不是已經(jīng)不忙了,只不過是盡可能的把時間都留給她。 一直以來,他其實都比她還要忙。 時間一晃到了月底,翻過一月,沒過幾天就是除夕了。 單季秋幫何起處理盛氏的案子基本上差不多了,剩下來就是何起的事。 主要是她要休大假,何起就沒要求她一定要全程跟隨。 一月的最后一天,何起讓單季秋去給盛氏送個資料,她的任務(wù)也算是徹底完成了。 然后呢他這師父還不忘揶揄她,說她這下可以安安心心地去跟男朋友好好過年去了,別過個年回來連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 單季秋被她師父這話都給搞無語了,哪可能這么快。 按照約定,單季秋把資料給盛氏法務(wù)部送過去以后,她就功成身退了。 冬日的陽光甚好,打在人身上盈盈暖意。 陽光從道路兩側(cè)的枝丫罅隙中細(xì)細(xì)碎碎地散落下來,折在地面的斑點都仿若閃爍著珠光。 單季秋站在盛氏大樓的門口,看了一眼這難得的好天氣好街景。 一眼望去,春節(jié)的氣息濃厚,到處張燈結(jié)彩。 她彎唇一笑,埋頭下了階梯。 大樓門外人來人往,迎面而來的人與單季秋擦肩相撞。 “不好意……” “思”字還沒說出口,她抬眼對上視線的這個男人,穿的人模狗樣,可是穿上黃袍都不想太子,流里流氣。 單季秋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錯愕,笑意也漸漸的冷了下來。 一雙澄澈的眼瞳中再無絲毫溫度,異常冷漠。 顯然男人也在看她,看了半天,似乎是認(rèn)出了她來。 他恍然大悟地笑了起來,且絲毫沒有因為認(rèn)出她而表現(xiàn)出哪怕是一丁點兒的愧疚感來。 “張猛?!?/br> 單季秋恨不得咬碎這個她做夢都不會忘記的名字。 她眼角有些發(fā)紅,本是清如流水的嗓音,在這冬日暖陽下卻寒如冰刀:“你出獄了?” 第88章 歡喜 凡事有我。 遇見了張猛是一件始料未及的事。 也因此, 單季秋這一天的好心情都消失不見了。 晚飯也吃的心不在焉,還被陸允說她工作都工作傻了,吃飯還在那兒想工作。 她當(dāng)時也沒說什么, 就是覺得遇見張猛的事跟他說不說都一樣。 他最近又挺忙的, 她這么大一個人了,不能總叫他因為她分心, 去照顧她的情緒。 反正,跟張猛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不是。 這會兒陸允在書房有工作, 她坐在陽臺的懶人沙發(fā)上望著外面的浮華塵世。 人世間, 世間人, 縱使歷經(jīng)至此, 她依舊做不到絕對清醒。 現(xiàn)在就她一個人了,自我安慰是自我安慰, 不過一靜下來就難免會不去想。 下午的那些不想去想的畫面,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便浮現(xiàn)了出來。 在盛氏大樓外, 單季秋認(rèn)出了張猛。 其實算算時間,判了六年, 他再怎么也應(yīng)該出來了。 張猛聽到她所說的話以后, 很是無所謂地笑了笑, 說:“我已經(jīng)贖了罪了, 我現(xiàn)在重新做人, 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贖了罪了, 重新做人, 還想讓你怎么樣? 外婆能回來嗎?外婆回不來了。 他六年的牢獄,卻讓她永遠(yuǎn)失去了最重要的外婆,還有跟陸允六年的分離, 以及很多的身不由己。 她但凡能從他眼中看到一絲懺悔和內(nèi)疚,她也不至于如此的耿耿于懷。 可是自六年前直至今日,她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后悔”兩個字。 甚至于,他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曾跟她說過。 張猛見單季秋冷眼看他也不說話,他又朝她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單季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垂在身側(cè)早已握緊的拳頭。指骨泛著白,指甲陷入手心的軟rou里,卻感覺不到痛,白皙的手背上經(jīng)絡(luò)顏色明顯。 她必須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理智上他說的沒錯,他已經(jīng)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她憑什么剝奪他重新做人的機會。 可是感情上,她無法原諒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 單季秋眼睜睜的看著他大搖大擺走進(jìn)了盛氏大樓里。 她自嘲地冷笑,繼而轉(zhuǎn)身離去。 …… 彼時屋內(nèi)燈火如此安然馨柔??稍绞羌澎o無聲,單季秋的心似乎就越是煩亂。 她這心里也越發(fā)的堵得慌。 她睜眼閉眼都是張猛那張不以為意的臉,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是六年前法庭被告欄里那個極其淡定供認(rèn)不諱的肇事者,也是六年后突然出現(xiàn)在錦南人模狗樣的重生之人。 單季秋閉了閉眼睛,哽了哽喉嚨,想起在病床上躺了四年從未睜開過一次眼就離開她的外婆。 耳邊卻又是那句揮之不去的:“我已經(jīng)贖了罪了,我現(xiàn)在重新做人,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她的腦子好像快要炸了,急需一個緩解情緒的辦法。 天知道,她面對張猛的某一個瞬間,她是真的有那么一瞬的沖動,想殺了他。 …… 陸允在書房里跑數(shù)據(jù),這是王珩下午給他的,他今晚得把數(shù)據(jù)搞定,明天要給他,讓他繼續(xù)按照他的數(shù)據(jù)走。 他工作的時候能兩耳不聞窗外事,自動摒棄一切。 這會兒做的差不多了,他才把視線從電腦里挪出來。剛抬頭伸了個懶腰,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姑娘。 也不知道她站了多久,再看腳下,白白嫩嫩的腳丫子就這么貼在地板上。 這丫頭拖鞋都不知道穿,有地暖也不能打光腳啊。 “過來?!标懺噬焓?。 單季秋其實站了有一會兒了,看到在這只聽得見敲擊鍵盤聲的書房里。 看到書桌前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專心致志且游刃有余地工作著,賞心悅目。 就像一顆定心丸似的,只要看到他,就能給人一種異常安心的感覺,。 也讓她的心也稍微沉靜了不少。 聽到陸允的召喚,她牽了牽唇角,朝他走了過去。 陸允伸手拽著她纖細(xì)的手腕,把面前的人拉到懷里側(cè)坐著。 他摸了摸她的腳,倒是不涼。 “怎么了?站門口多久了?拖鞋也不知道穿?”他溫柔的一一詢問著。 陸允的大手?jǐn)堉鴨渭厩镆皇志湍苷瓶氐募?xì)腰,指腹隔著衣服有一下無一下地摩挲著。 她在女孩子當(dāng)中算中等偏高,骨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