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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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解釋有問題嗎? 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見傅定泗默認(rèn),傅晚晚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始吐槽:“我之前本來以為我哥情商就很低了,沒想到你比我哥還要低。” 突然被cue到的傅啟政皺起了眉:“……” 說誰情商低呢? 傅啟政瞪了傅晚晚一眼,用眼神提醒她不要胡說八道。 然而,傅晚晚根本不怕傅啟政。 收到傅啟政的眼神警告之后,傅晚晚只是癟了癟嘴,而后反問他:“難道我說錯了嘛?你情商本來就很低啊,要不然怎么動不動就跟湘姐吵架啊。” 而且,明明喜歡人家,還不承認(rèn)。 孩子都這么大了,人還沒追到手。 這難道還不算情商低? 傅啟政瞥了一眼身邊幸災(zāi)樂禍的洛湘,“那是因為有些人只會惹人生氣。” 洛湘:“……” 傅晚晚:“……” 這還不算情商低? 算了算了,不跟他爭辯,今天的重點不是這個。 反正傅啟政和洛湘這些年都這么相處過來了,雖然兩個人經(jīng)常吵,但洛湘也沒有真的不搭理傅啟政。 顯然,還是傅定泗這邊的情況比較緊急。 于是,傅晚晚再度問傅定泗:“那她這次生氣,你沒哄過她嗎?” 傅定泗:“……不知道怎么哄,這兩天有發(fā)消息,她沒回復(fù)?!?/br> 傅晚晚追問:“那之前呢?你們這都吵了有一陣子了吧,你之前沒哄過她嗎?” 傅定泗:“沒有,我以為她在氣頭上,讓她先消消氣?!?/br> 傅晚晚再次瞠目結(jié)舌:“……” 神他媽消消氣。 在氣頭上的時候不哄,難道要等氣過了再哄? 傅定泗看到傅晚晚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做錯了。 其實他挺后悔的,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樣的程度了,他也沒辦法。 傅定泗輕咳了一聲,主動承認(rèn)了錯誤:“這件事情是我欠考慮,現(xiàn)在她不理我也很正常,不過,你能幫我出出主意嗎?” 傅定泗明顯是虛心請教的態(tài)度。 “老公,你有辦法沒有?”傅晚晚覺得自己智商不夠用了,于是戳了戳旁邊韓戰(zhàn)的胳膊。 韓戰(zhàn)聽完傅定泗剛剛說的話也是覺得有些離譜。 傅定泗這樣子,很像是那種完全沒有戀愛經(jīng)驗的鋼鐵直男。 但他之前明明是有過女朋友的,真不知道他之前的女朋友是怎么忍的…… 傅定泗跟傅啟政明顯不是一種情況。 傅啟政并不是情商低,他只是容易被洛湘激怒。 只能說洛湘的存在太影響他的情緒,這也是在乎的一種表現(xiàn)。 雖然洛湘這些年一直在鬧騰,但大體上一直在傅啟政的掌握之中。 他們兩個人,遲早是要在一起的。 但傅定泗和寧皎依就完全不一樣了。 看傅定泗這樣子,他根本拿寧皎依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韓戰(zhàn)思考了一會兒,然后問傅定泗:“二哥有自己的想法嗎?” 傅定泗“嗯”了一聲,將傅啟政之前替他出主意說了一遍:“源豐馬上年會,我想要帶她過去,這樣能澄清一下。” 韓戰(zhàn)點了點頭,“是個不錯的主意,這樣能堵上媒體亂猜的嘴?!?/br> 傅定泗:“但是她現(xiàn)在不理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讓她同意,你有辦法嗎?” 韓戰(zhàn):“……” 要不是因為他跟傅定泗不熟,真的都想罵人了。 傅定泗這么問,搞得好像需要哄老婆的人是他一樣。 別說,韓戰(zhàn)還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傅晚晚雖然偶爾也跟他鬧別扭,但他絕對不會讓事情發(fā)展到這種局面。 主要是,他真的不會跟前女友聯(lián)系。 難道傅定泗不知道,女人真的很在意這個事情嗎? “二哥要哄好二嫂,還是要拿出誠意來,起碼,以后不能再和前女友聯(lián)系了?!表n戰(zhàn)想了一會兒,對傅定泗開口:“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不管對方出了什么事情都跟你沒關(guān)系,你反復(fù)管前女友的事情,二嫂肯定不會開心。更何況,這個前女友還是她同父異母的jiejie?!?/br> “……嗯,我知道?!备刀ㄣ酎c點頭,沒有反駁韓戰(zhàn)的話。 他想了想,以后寧晚晚找他,他是真的不能再給她回復(fù)了。 “恕我直言,二哥平時對嫂子不是很關(guān)心吧?”韓戰(zhàn)一看傅定泗這個架勢就知道他肯定不怎么會關(guān)心人。 傅定泗被說得有些尷尬,沒接話。 韓戰(zhàn)笑道:“二嫂年齡跟晚晚差不多大吧?在外雷厲風(fēng)行,但到底還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女人不管多大年齡都是小姑娘,需要人關(guān)心呵護(hù)的,可能你平時為她做的事情太少了,所以吵架的時候,她也想不起來你什么好,自然不會對你心軟?!?/br> 韓戰(zhàn)這么一分析,傅定泗再次失語:“……” 好像,還真是。 關(guān)心呵護(hù)…… 他的世界里,好像沒有這樣的概念。 傅晚晚忍不住問:“二哥,我很好奇啊,你之前跟前女友談戀愛的時候怎么相處的啊,她竟然能忍你兩三年?也是挺不容易的……你們吵架嗎?” 傅晚晚被傅定泗對待男女關(guān)系的態(tài)度驚到了。 她就覺得,誰跟傅定泗談戀愛誰想不開! 這種鋼鐵直男,反應(yīng)慢半拍,又沒什么共情能力,好渣啊好渣啊。 “沒吵過?!备刀ㄣ魮u了搖頭。 他跟寧晚晚的相處挺平靜的,不吵架,也不過分親密。 之前,他一直以為一段健康的關(guān)系就應(yīng)該是這樣。 傅晚晚:“……” 她怎么覺得傅定泗跟那個寧晚晚挺般配的,兩個人都不是一般人啊,其實他們在一起挺好的,就別禍害別人了吧。 “二哥如果真的想哄老婆,還是先學(xué)一學(xué)如何關(guān)心別人吧。”韓戰(zhàn)也覺得,傅定泗這個人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他不是慢熱,不是克制,而是骨子里透出來的冷漠。 看起來,像是有人格缺陷。 他似乎根本不知道一段健全的感情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 難道是天生的? 很多事情,他不是知錯而為,他是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做錯。 因為,他不知道什么是對。 “能舉個例子嗎?”傅定泗這態(tài)度,簡直是不恥下問。 韓戰(zhàn)覺得他并不是那種好面子的人,看起來也是真的想學(xué)習(xí)。 可能就是人格方面有缺失吧。 韓戰(zhàn)考慮了一會兒,給傅定泗建議:“其實也很簡單,比如天冷的時候去給她送一件衣服,或者在她加班的時候給她送一份晚飯。女孩子心思細(xì)膩,不需要你說太多漂亮的話,比起華而不實的甜言蜜語和承諾,這種細(xì)節(jié)上的關(guān)心更能打動她們?!?/br> 傅定泗很認(rèn)真地聽完了韓戰(zhàn)的話,然后陷入了沉思。 他仔細(xì)品著韓戰(zhàn)的話,想了好幾分鐘,似乎理解了一些他的意思。 而后,傅定泗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 韓戰(zhàn)笑:“二哥客氣了?!?/br> ** 寧皎依此行在巴黎呆了一周的時間。 回到名城之后,就開始準(zhǔn)備謹(jǐn)諾和孚寧的年會了。 現(xiàn)在她一個人管理兩家公司,年底了兩邊都很忙,寧皎依幾乎天天都在加班。 不到十點,基本上別想回家。 這天,寧皎依照常忙到了九點鐘才處理好手頭的事情。 她倒了一杯咖啡走到落地窗前,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雪了。 這是名城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 雪下得很大,路面已經(jīng)白了。 寧皎依站在落地窗前,都感受到了外面的寒氣。 雪這么大,開車挺不方便的。 寧皎依揉了揉眉心,難道她今天晚上要在工作室過夜了? 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但這會兒中央空調(diào)已經(jīng)斷電了,工作室沒暖氣,外面下雪,氣溫這么低,在辦公室睡一夜怕是要被凍死。 寧皎依抱著咖啡回到了辦公桌前,正想著該怎么辦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這聲音將她嚇了一跳,因為這會兒公司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實在想不出來會有誰過來。 寧皎依放下咖啡杯抬起頭看了過去,看到傅定泗的時候,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算一算,自打那兩條微信消息之后,他們又有將近十天的時間沒有聯(lián)系過了。 從巴黎回來之后,寧皎依一直都很忙,她已經(jīng)忙到?jīng)]有時間去思考她和傅定泗之間的這些破事兒了。 傅定泗不會哄她,她是知道的。 沒抱希望,所以看到他出現(xiàn)的時候,才會意外。 雖然意外,但是寧皎依并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傅定泗拎著手里的熱可可走到了寧皎依面前,將袋子遞給了她。 “趁熱喝?!?/br> 辦公室里很安靜,他的聲音低沉又沙啞,突然說出來這樣的話,還有些體貼。 寧皎依想,她應(yīng)該是累了,恍惚了一下,竟然以為自己看到了之前的那個人—— 讀書的那個時候,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過很多次。 服裝設(shè)計專業(yè),每次到期末的時候要交作品,會很忙。 寧皎依臨近期末基本上都是在學(xué)校的工作室里度過的,而且天天都熬夜。 那個時候,傅定泗就經(jīng)常會帶著宵夜來看她。 他可能一句話都不會說,但會坐在旁邊安靜地等著她。 想到過去的事情,寧皎依不自覺抿住了嘴唇。 她低頭看著傅定泗遞過來的熱可可—— 竟然是她很喜歡的那家店。 寧皎依腦袋一熱,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你嗎?你回來了?” 傅定泗被寧皎依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本來都做好被拒絕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寧皎依突然這么熱情。 熱情得他都有些懵了。 “你吃過晚飯了沒有?沒吃的話,我?guī)闳コ园伞!?/br> 不管怎么樣,寧皎依肯和他說話了,傅定泗還是很開心的。 他們兩個人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傅定泗便趁機(jī)提出了這個要求。 他一這么說,寧皎依就醒過來了。 不是他。 她的眼神重新恢復(fù)了冷漠,下一秒鐘便松開了他,順便往后退了一步。 傅定泗:“……” “你來做什么?!睂庰ㄒ乐苯訉Ω刀ㄣ粝轮鹂土?,“滾?!?/br> 傅定泗哽了一下,沒有因為她的不客氣而生氣。 相反地,他很有耐心。 “對不起,之前我一直在想,該如何處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我做得不夠好,平時對你不夠關(guān)心?!?/br> “我……不太知道戀愛的時候應(yīng)該做些什么,但我會努力學(xué)的,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jī)會?” 這些話,傅定泗是提前打過腹稿的,所以說出來的時候還算順暢。 他小心翼翼的,說完這番話之后,一臉期待地看著寧皎依,等待著她的回復(fù)。 寧皎依抬眼看著傅定泗,過了很久,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讓你和寧晚晚聯(lián)合起來氣我嗎?” 她這話很平靜,而且是笑著說出來的。 但,傅定泗聽完之后卻更慌張了。 “我不會再跟她聯(lián)系了?!备刀ㄣ粽f,“以后她出事兒我不會再管,上次是最后一次?!?/br> “這種話你已經(jīng)說了不下五次了,我聽膩了。”寧皎依根本不相信他,“下次寧晚晚說她被家暴了,你還是會屁顛屁顛跑上去救她。你最喜歡當(dāng)她的救世主?!?/br> 傅定泗:“……” 寧皎依:“所以,省省吧,不要在我面前做這種廉價的承諾,就算傻子被騙幾次也會有戒備心,更何況我不是傻子?!?/br> 傅定泗:“你當(dāng)然不是,我是。” 寧皎依:“……” “我是傻子,結(jié)婚之后還跟前女友聯(lián)系,惹得自己的老婆不開心?!?/br> 傅定泗低著頭自我反思,那樣子像極了給班主任做檢討的小學(xué)生。 寧皎依看了一會兒,竟然笑了出來。 這一次,不是諷刺的笑,是開心的笑。 傅定泗聽到寧皎依笑,馬上抬起了頭,眼底的期待更濃了幾分。 “你不止是傻子,你還是瞎子。”寧皎依罵他。 傅定泗乖乖地點頭,“對,你說得對。” 寧皎依:“……” “你先喝熱可可吧,我排了快半個小時才買到的。” 傅定泗走到辦公桌前拆開了包裝,將吸管插進(jìn)去,把熱可可送到了寧皎依的嘴邊。 這一串動作,又讓寧皎依恍惚了起來。 當(dāng)年……他也經(jīng)常這么做。 那會兒她是個撒嬌精,總是喜歡黏著他撒嬌。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喪失了獨立生活的能力,吃飯喝東西都得他親自喂。 但他從來都沒有半句怨言。 寧皎依正走神的時候,傅定泗已經(jīng)將吸管送到了她嘴里。 寧皎依習(xí)慣性地吸了一口,濃郁的可可香在唇齒間彌散開來,隨之而來的翻涌而至的回憶。 這幾年,寧皎依幾乎沒有再碰過熱可可。 這是她之前最喜歡的飲品,熱可可配糖炒栗子,冬天的時候她經(jīng)常吃。 可是因為這兩樣?xùn)|西承載了太多回憶,導(dǎo)致她這幾年本能地就想要逃避。 如今再嘗到這個味道,那些塵封的記憶像是突然解禁了一般,洶涌地涌入腦海。 寧皎依想著這些事情,再定睛看看面前的人。 他目光清澈,小心翼翼地看著她,似乎是怕她不高興。 那個人,從來都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也不會像他這樣木訥、慢半拍。 那個人無論是工作還是感情中,都是如魚得水。 就算她生氣了,他也能最快地將她哄好,她發(fā)脾氣他總是能第一時間化解。 之前嘉陵問她,她究竟有沒有將他們兩個人區(qū)分開。 其實,這段時間里,寧皎依也會考慮這個問題。 她想,她之前一直是沒有分開的。 她似乎一直不愿意面對那個縱容她寵愛她的男人已經(jīng)消失的現(xiàn)實。 她嘴上說著不在意,但潛意識里還是希望面前的男人像當(dāng)初那個人一樣對待她。 當(dāng)他做不到的時候,她就開始難過。 其實……這些都是她強(qiáng)加到他身上的。 這個男人,最初愛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而她要的,也不是他。 想到這里,寧皎依突然就不生氣了。 她在賭氣什么呢? 這一切都是她的獨角戲。 他們是獨立的兩個人,就算共用一具身體又如何? 他消失了,那就是消失了。 除非出現(xiàn)奇跡,不然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回來。 辦公室里很冷,寧皎依覺得自己手腳冰涼。 她回過神來,從傅定泗手中奪過了熱可可,自己端著杯子喝了起來。 傅定泗見她這樣子,以為她是不生氣了,便說:“我們?nèi)コ酝盹埌桑阆氩幌氤曰疱???/br> “傅定泗?!睂庰ㄒ婪畔率掷锏臒峥煽?,看著他,很認(rèn)真地說:“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其實你之前說得挺對的,我之所以跟你結(jié)婚就是為了搶寧晚晚的東西,現(xiàn)在寧晚晚過得也不好,你們兩個人被我拆散了,我挺爽的?!?/br> 她的聲音很冷靜,沒什么溫度。聽到這里,傅定泗不自覺地收緊了拳頭。 “你想說什么?” “你不知道我有多惡心寧晚晚,所以,她的東西我都要搶走。我就是要把她踩在腳下。” “所以你猜得沒錯,我不擇手段要跟你結(jié)婚就是為了這個,但現(xiàn)在我覺得挺沒意思的,寧晚晚這輩子差不多也就這樣了,我不想浪費時間了,所以我放過你?!睂庰ㄒ捞裘伎粗t唇微微勾起,“離婚吧,恭喜你啊,解脫了?!?/br> 其實,寧皎依的這番話,已經(jīng)表達(dá)得很直接了。 傅定泗理解了她的意思,但是卻不愿意相信:“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真的傻啊?”寧皎依笑,“我想說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了嗎?” 傅定泗:“……” “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吧?那我演技不錯哈?!睂庰ㄒ来亮舜了男乜?,姿態(tài)輕佻極了:“其實當(dāng)時就算是別的男人,我也一樣會用手段搶走,你別自作多情,乖哦?!?/br> 傅定泗一把捏住了寧皎依的手掌,他死死地盯著她,眼眶有些紅。 仔細(xì)看,還能看到他的太陽xue在跳動。 他看起來很生氣。 寧皎依看到他生氣,仍然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她動了動嘴唇,繼續(xù)道:“看吧,我們兩個人強(qiáng)行捆綁在一起,誰都不開心。我不開心,你也不開心。趁早斷了,對誰都好。” “我沒有不開心?!边@次,傅定泗終于開口說話了。 他直接跟寧皎依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不會離婚?!?/br> 寧皎依笑了:“這個由不得你。雖然我們認(rèn)識時間不長,但你也知道的,我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br> “當(dāng)初結(jié)婚的時候不需要你的同意,現(xiàn)在想離婚也不需要你心甘情愿,我總有辦法的?!?/br> 寧皎依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失落。 相反地,她一直帶著笑,這樣的表情讓傅定泗更加地難受了。 他捏緊寧皎依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氣,“我有什么問題,你說出來,我都可以解決?!?/br> “你沒有什么問題,問題在我?!睂庰ㄒ赖皖^看著自己被他捏紅的手腕,“我覺得無聊了,所以這場游戲,我叫停。” 傅定泗:“……” “原因我都解釋清楚了,你可以走了,我現(xiàn)在也不太想看到你。”寧皎依揉了揉太陽xue,“你的財產(chǎn)我不會要,我的財產(chǎn)你應(yīng)該也不稀罕,離婚協(xié)議我會找律師擬,到時候你簽字就可以,找個時間去民政局把手續(xù)辦一下。” 寧皎依從容地安排著一切,特別熟練,仿佛這件事情她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這個認(rèn)知讓傅定泗內(nèi)心更加不舒服了—— 難道,從一開始,她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這一切? 她說,逼他結(jié)婚只是為了搶走寧晚晚的東西,只是為了刺激寧晚晚。 最初他們結(jié)婚那陣子,傅定泗確實也是這么想的。 但是,后來他隱約窺伺到了一些過去的事情,知道了他們原本是認(rèn)識的,甚至可能是在一起過的…… 那時,他徹底改變了想法。 嘉陵也說過,她是真的很愛他。 嘉陵說那番話的時候特別真誠,不像是在騙他。 相處時間久了,他對她也是動了真心的,便也不再覺得她逼他結(jié)婚是為了刺激寧晚晚。 阮湘玉給他聽的那段錄音,他沒怎么放在心上。 當(dāng)時是有些生氣,可后來一想,肯定是阮湘玉說了什么刺激寧皎依的話,寧皎依才會放狠話的。 現(xiàn)在她這么說,他還是不愿意相信。 可是她說得太冷靜了,傅定泗第一次覺得自己看不透一個人的心思。 以前她看他的時候,眼底是帶著光的。 她總是會對他笑,一雙眼睛彎彎的,甚是好看。 即使生氣的時候,眼神里也寫滿了對他的在意。 可是現(xiàn)在…… 傅定泗再度看向了她的眼睛。 此時,她的眼神沒有一丁點兒溫度,看向他的時候,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這個認(rèn)知讓傅定泗內(nèi)心一陣刺痛—— 難道,她的感情真的能變得這么快嗎? 他還是不相信。 傅定泗現(xiàn)在只想趕緊搞清楚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 他內(nèi)心總是有一道聲音在提醒他,只要找回當(dāng)年的記憶,他和寧皎依之間存在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我們以前認(rèn)識?!备刀ㄣ糸_了口,“不對,我們在一起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