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你現(xiàn)在給我滾
書迷正在閱讀:開發(fā)次元世界、回到民國當(dāng)導(dǎo)演、繪星、從年少到歡喜、奈何一念執(zhí)著、佛系女主崩壞世界[快穿]、慈悲、渣爹的崽崽三歲半、卿卿呀(重生)、穿成七零病弱女配
傅定泗和周靖康離開之后,楊晟直接將寧晚晚帶出了醫(yī)院。 回去的路上,楊晟一路上都沒有跟寧晚晚說話。 他表情緊繃著,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算一算結(jié)婚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寧晚晚還沒有見楊晟這么生氣過。 別說結(jié)婚了后,從他們認(rèn)識到現(xiàn)在,楊晟好像從沒有生氣過,導(dǎo)致寧晚晚覺得他脾氣很好。 現(xiàn)在他突然這個狀態(tài),寧晚晚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兩人一路無言,最后回到了家里。 寧晚晚有點兒害怕現(xiàn)在的楊晟,進(jìn)門換過鞋之后便打算上樓了。 然而,她剛要上樓,就被楊晟叫住了。 “過來?!睏铌傻穆曇魶]有什么溫度。 寧晚晚聽著他的話,脊背躥上了一陣涼意。 她深吸了一口氣,回過頭看著楊晟:“我累了,想休息?!?/br> “還有精力糾纏傅定泗,我看你也不是很累。”楊晟說,“過來,我不想再說第三遍?!?/br> 楊晟發(fā)脾氣的時候,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寧晚晚自知逃不過了,便走到楊晟身邊坐了下來。 她剛一坐下來,楊晟便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腦袋。 寧晚晚被迫和楊晟對視著,看著他的目光,寧晚晚更加心虛。 “說說吧,我什么時候家暴你了?!睏铌傻穆曇粢廊缓芾涞?/br> “我,我沒有這么說過?!睂幫硗頁u頭否認(rèn)。 笑話,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承認(rèn)這種事情? 楊晟:“是么,那剛剛傅定泗為什么那么問我?” “你身上的這些傷口,又是怎么來的。”楊晟低頭看著寧晚晚脖子上的淤青,意有所指。 “我……這個是皎皎?!睂幫硗硪Я艘幌伦齑?,開始替自己辯解:“我沒有說過你家暴,今天吵完架之后我有點兒傷心,所以就一個人在天臺哭了,可能是有人看到了添油加醋,所以他們才會誤會。我從來沒說過的?!?/br> “還有,我的傷……是皎皎打的?!闭f到這里,寧晚晚更是委屈得不行,聲音已經(jīng)哽咽得不像話了:“皎皎一直都很介意我和定泗接觸,其實我們什么都沒有做,他只是上來問了幾句我的情況而已……” 寧晚晚雖然沒明說,但她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 她在說寧皎依不講道理,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 反正,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的,完全沒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 楊晟很久都沒有出聲,他盯著寧晚晚,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寧晚晚看著楊晟的眼神,試圖揣度他的想法,但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猜不到。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小瞧了楊晟。 之前她一直覺得楊晟是個紈绔子弟,不學(xué)無術(shù),很好騙。 但是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楊晟也從來不是省油的燈。 “你最近先在家備孕吧?!边^了很久,楊晟才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寧晚晚聽過之后懵了一下:“……啊?” 楊晟見她似乎沒聽明白,便耐著性子解釋了一遍:“我的意思是你暫時不用出去工作了,我明天就把阿姨叫來,你安心在家里備孕,等生完孩子之后再說上班的事兒?!?/br> 寧晚晚:“……” 楊晟這話聽起來沒什么漏洞,可是寧晚晚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怎么覺得,楊晟是要變相軟禁她呢? 可即使是這樣,她也不能反抗。這種時候跟楊晟吵架,吃虧的是她自己。 “我知道了。”沉默了很久,寧晚晚終于出聲了。 楊晟“嗯”了一聲,松開了她的下巴,擺擺手道:“去休息吧?!?/br> 寧晚晚如蒙大赦,趕緊上樓了。 她一路小跑著回到了臥室,關(guān)上臥室的房門之后,終于松了一口氣。 ** 寧皎依跟榮京一塊兒又打了一個小時的靶。 這一次榮京偶爾會躲閃,他動作敏銳,寧皎依經(jīng)常撲空。 這樣一來,她更加興奮了,追著他不停地打。 一個小時結(jié)束以后,寧皎依妝也花了,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好在拳館有洗澡的地方,寧皎依洗完澡之后換了衣服,吹干了頭發(fā)。 也來不及再化妝了,就這么走了出來。 寧皎依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榮京已經(jīng)穿戴好在外面等著了。 他又穿上了那件風(fēng)衣,少了幾分野性,多了幾分紳士。 聽到腳步聲以后,榮京抬起頭來朝著寧皎依看了過去。 她沒化妝,走路的時候頭發(fā)被吹起來,露出了清秀的臉蛋。驚為天人。 榮京看得投入,有些移不開視線。 一直到寧皎依停在他面前,他才回過神來。 榮京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兒,身上有些燥熱。 “去哪里?我送你回去?”榮京問。 寧皎依說:“不用了,我打車回去?!?/br> 榮京:“先說說去哪里,說不定我順路。” 寧皎依:“博覽居,真的不麻煩你了,今天晚上已經(jīng)夠浪費你時間的了?!?/br> 榮京笑著說:“沒關(guān)系,既然已經(jīng)浪費了這么多,也不差這一會兒了。我送你吧。” 盛情難卻,榮京一再說著要送她,寧皎依也不好拒絕了。 她應(yīng)了一聲,然后跟榮京一塊兒走出了拳館。 ……… 榮京查了博覽居的路線看了一遍,這才發(fā)動了車子。 路上,榮京問寧皎依:“心情好點兒沒有?” 寧皎依點點頭,“好多了。” 榮京:“以后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來這里發(fā)泄?!?/br> 寧皎依:“嗯,我也這么想的,打打架確實很爽。” 榮京但笑不語。一路上兩個人隨口聊著,氣氛很融洽。 榮京不是話多的人,但他每次開口都恰到好處。 很快,榮京將車停在了單元樓下。 寧皎依解開了安全帶準(zhǔn)備下車。 臨下車前,寧皎依和榮京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今天太晚了,不太方便,改天請你吃飯吧?!睂庰ㄒ勒f,“今天很謝謝你?!?/br> 榮京搖搖頭表示自己不介意,“不用這么客氣,我們應(yīng)該算朋友了吧?” “算?!睂庰ㄒ傈c點頭,一個字回復(fù)得鄭重其事。 “我送你下車?!睒s京解開了安全帶,跟著寧皎依一起下了車。 寧皎依覺得榮京太客氣了,下車以后,她朝榮京擺擺手:“沒什么事兒了,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回吧?!?/br> “我看著你進(jìn)門之后再走。”榮京眉眼含笑地看著她。 兩個人正對話的時候,樓宇門突然被打開了。 傅定泗接到了肖然那邊的電話,說是查到了寧皎依在附近的一條街出現(xiàn)過。 接到通知之后,傅定泗便匆忙下樓,準(zhǔn)備去看監(jiān)控。 萬萬沒想到的是,剛一下樓,就看見了寧皎依。 哦,不止是她。 她身邊還有個男人,兩個人說說笑笑的,看起來很開心。 傅定泗隱約覺得那個男人有些眼熟,定睛一看,他很快便認(rèn)了出來—— 之前在紐約有過兩面之緣的那個男人。 他現(xiàn)在又來名城了? 而且,寧皎依跟他有說有笑的,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這么熟了嗎? 夜已經(jīng)深了,這會兒樓下幾乎沒人了。 樓宇門被打開的動靜不小,寧皎依和榮京同時回頭看了過去。 看到傅定泗之后,寧皎依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還知道回來? 她以為他今天要一直陪著寧晚晚呢。 當(dāng)然,寧皎依也不會因為傅定泗回來就興奮,沒什么好興奮的。 她再沒出息,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榮京看到傅定泗之后,表情略微變了一下。 他的目光沒有在傅定泗身上多做停留,而是轉(zhuǎn)向了寧皎依。 “那我先走了?!睒s京說,“希望他沒有誤會?!?/br> “隨便他?!睂庰ㄒ酪桓辈辉谝獾臉幼?,她朝榮京揮了揮手,“我改天聯(lián)系你吃飯,你路上小心。” “好,早點休息?!?/br> 榮京和寧皎依道別后便上了車,全程都沒有再給過傅定泗一個眼神。 傅定泗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們兩個人互動,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不自覺地收成了拳頭。 寧皎依站在原地看著榮京的車漸行漸遠(yuǎn),這才朝著樓宇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寧皎依沒打算理傅定泗,準(zhǔn)備繞過他進(jìn)門。 傅定泗當(dāng)然不會給她這個機(jī)會,趁機(jī)擋在了她面前。 寧皎依往左,他也往左,寧皎依往右,他也往右。 “滾?!睂庰ㄒ雷罱K是被惹惱了,冷冷地拋出了一個字兒。 這個字兒,當(dāng)真冷到了心里。 傅定泗聽完之后,都起了雞皮疙瘩。 “你和他去做什么了?” 傅定泗低頭看著寧皎依,她臉上的妝已經(jīng)卸了,現(xiàn)在是純素顏。 她的頭發(fā)看著也是剛剛洗過的樣子,現(xiàn)在還散著洗發(fā)水的味道。 雖然身上的衣服沒有換,但這樣子難免引人遐想。 傅定泗的臉色很難看,一副被戴了綠帽子的表情。 寧皎依看著他這樣子只想冷笑。他也不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破事兒,還好意思來質(zhì)問她? “你覺得你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寧皎依眼睛都沒抬一下,“滾開,別擋路?!?/br> “剛剛我和寧晚晚——” 啪! 傅定泗這邊話剛說了一半,寧皎依突然抬起手來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打下來,寧皎依掌心都麻了。 可是,她還是覺得不解氣。 她以為自己發(fā)泄完之后可以好點兒,可事實就是,看到傅定泗之后,那些負(fù)面情緒又一股腦地涌上來了。 “我讓你滾你沒聽到是不是?你和寧晚晚怎么樣我沒興趣知道。對,你們相親相愛,你們本來就是一對兒,我惡毒我拆散了你們,你現(xiàn)在給我滾,去找你的寧晚晚!” 傅定泗這會兒也有點兒火,他抓住她的肩膀?qū)⑺衷诹伺赃叺膲Ρ谏希粭l腿壓住了她兩邊的膝蓋,低頭湊近了她。 她身上陌生洗發(fā)水的味道,實在是太刺鼻了。 “傅定泗你他媽放開我,唔——” 寧皎依抬起手來準(zhǔn)備繼續(xù)打他,然而傅定泗這次卻搶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低頭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寧皎依跟榮京在拳館打了兩個回合,這會兒已經(jīng)沒力氣了。 傅定泗跟瘋了一樣咬著她,壓著她的身體,全然不給她留反抗的空間。 寧皎依不甘落下風(fēng),開始咬他。 她很快就將傅定泗的嘴唇咬破了,然而傅定泗仍然沒有停下來。 一個吻結(jié)束的時候,兩個人的嘴里都是血腥味兒。 寧皎依抬起手來擦了一下嘴巴,冷冷地說:“完了吧?滾開?!?/br> 傅定泗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的表情實在是太冷漠了,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他想,他應(yīng)該是習(xí)慣了她的熱情,突然變成這樣,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傅定泗走神的時候,手上的力道也放緩了不少。 寧皎依趁著這個機(jī)會推開了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樓道。 她開門的時候,樓宇門撞上了傅定泗的鼻梁,傅定泗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寧皎依離開了。 傅定泗呆了一會兒,然后跟了上去。 然而,他上去輸入密碼的時候,已經(jīng)進(jìn)不了門了—— 寧皎依把房門的密碼給換了。 之前幾次他們兩個人吵架的時候,寧皎依雖然生氣,但是不至于換密碼,好歹還是會給他一個進(jìn)門的機(jī)會。 可是這一次,她直接把密碼都換了。 傅定泗心頭那種不妙的感覺愈演愈烈。 直覺告訴他,寧皎依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不是他哄一哄就能好的了。 ** 寧皎依剛剛上樓的時候就換了密碼。 進(jìn)門之后,她回臥室換了睡衣,然后就聽到了外面輸密碼的聲音。 不用猜也知道是傅定泗。 然而,他是不可能進(jìn)來了。 寧皎依直接關(guān)了客廳的燈,拿著手機(jī)回到了臥室。 躺下來的時候還是睡不著,她給手機(jī)充了電,開機(jī)。 一打開手機(jī),就收到了好多嘉陵發(fā)來的微信消息。 嘉陵:你在哪里? 嘉陵:還好嗎?看到消息記得回復(fù)。 嘉陵:你跟他吵架了嗎?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嘉陵:皎皎?你要注意安全。 寧皎依一看這些消息就明白了。 估計傅定泗找不到她的時候聯(lián)系了嘉陵,嘉陵給她打電話又聯(lián)系不上她,所以才會發(fā)這些消息。 寧皎依也不想讓嘉陵擔(dān)心,看完消息之后給她回復(fù):我沒事兒,剛剛手機(jī)沒電,自動關(guān)機(jī)了,已經(jīng)到家了,不用擔(dān)心。 嘉陵那邊收到寧皎依的回復(fù)以后終于松了一口氣。 嘉陵:沒事兒就好,今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嘉陵旁敲側(cè)擊地問著,想知道榮京究竟帶她去了什么地方、對她做了什么。 寧皎依沒隱瞞這件事兒:晚上遇到了之前見過面的一個人,還挺有緣分,去拳館打拳發(fā)xiele一下。 嘉陵:你們之前見過? 寧皎依:嗯,上次在紐約的時候見過兩次,都是巧合。 看到寧皎依這么說,嘉陵不自覺地捏緊了手機(jī)。 怎么可能是巧合? 想必這一切都是榮京設(shè)計好的。 他蟄伏了這么多年,終于要在寧皎依的生活里出現(xiàn)了嗎? 而且,還是挑在寧皎依和傅定泗吵架的時候出現(xiàn)。 他這個時機(jī)把握得實在是太好了。 過了一會兒,嘉陵又問寧皎依:你們晚上為什么吵架的?傅定泗給我打電話了,但他當(dāng)時聽著很著急,我就沒多問。 寧皎依:能為什么,寧晚晚。 嘉陵:寧晚晚又作妖了? 寧皎依:怎么說呢,一個巴掌拍不響,寧晚晚作妖是真,他吃這一套也是真,我挺累的,懶得管了,先這樣吧。 嘉陵明顯從寧皎依的消息里看出了疲憊。 之前寧晚晚也沒少作妖,但寧皎依每次都能收拾得寧晚晚服服帖帖的。 她之前遇到這種情況,情緒都是很激烈的。 這一次……實在是有些太冷靜了。 不對,不能說是冷靜,應(yīng)該是麻木。 想到這里,嘉陵不免有些心疼: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寧皎依:說實話我不知道,可能我應(yīng)該思考一下你之前的話。 嘉陵:……嗯? 寧皎依:你說得對,他們是不同的兩個人,我一直都在逃避這一點。 嘉陵:…… 寧皎依:我哥之前說的,哪怕他還是以前的他,也不值得我付出這么多,因為他對我沒有信任。寧晚晚說我和盛馳耀開房他就信了,不來問我,還帶著寧晚晚一起出差。 嘉陵覺得,寧皎依現(xiàn)在在氣頭上。 所以,她說的這些話,嘉陵并沒有太相信。 此時,她更適合做一個傾聽者。 ……… 嘉陵剛剛跟寧皎依聊完天兒,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開門的動靜。 嘉陵愣了一下,將手機(jī)收了起來,剛一抬起頭,臥室的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 看到穿著毛衣站在門前的榮京,嘉陵掌心滲出了汗珠。 她知道,榮京來算賬了。 今天那通電話,她惹到他了。 榮京之前已經(jīng)警告過她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但是她竟然私下幫著傅定泗和寧皎依做和事佬。 這完美地踩到了榮京的底線。 嘉陵看著他,愈發(fā)地緊張。 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怎樣的命運。 思索間,男人已經(jīng)朝著她走了過來。 嘉陵沒來得及說什么,已經(jīng)被他掐住脖子摁在了床上。 緊接著,他的身體壓住了她。 嘉陵只覺得呼吸困難,被摔到床上的時候,有一種大腦缺氧的感覺,眼前發(fā)黑。 “我……疼?!?/br> 嘉陵難受得不行,開口向榮京求饒。 榮京冰涼的手指貼著她脖頸的動脈摁壓著,像一直吐著信子的蛇,渾身都是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嘉陵覺得,自己下一秒鐘就要被他掐死了。 他在虐待她這方面,從來都不會留情。 “原來你知道疼?!睒s京的聲音像是從地獄里傳來一般,“求我?!?/br> “求你……”嘉陵的臉已經(jīng)沒有血色了,她一字一句說得尤為艱難,“我,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嘉陵話音落下后,榮京終于大發(fā)慈悲松開了她。 嘉陵狼狽不已,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像是瀕死被扔回大海的魚。 “第幾次了?”榮京看著嘉陵發(fā)問。 嘉陵這會兒大腦還處于缺氧的狀態(tài),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思考,反應(yīng)速度也不夠快:“什么……?” 榮京難得有耐心:“你第幾次幫傅定泗了。” “我沒有幫……”嘉陵試圖跟他解釋,“我不是幫他,我只是不想看皎皎難過而已?!?/br> 嘉陵并不覺得自己在幫傅定泗的忙。 包括今天晚上給寧皎依打那通電話,也只是想確認(rèn)她的人身安全,順便再了解一下為什么吵架。 作為好友,她真的不愿意看寧皎依傷心難過。 “她很快就不會難過了。”榮京動了動嘴唇,“離開傅定泗,她就不會難過?!?/br> 嘉陵:“……” 聽他這意思,是要正式介入寧皎依的生活了。 嘉陵不知道榮京是以什么樣的形象出現(xiàn)在寧皎依面前的,但從剛剛跟寧皎依聊天的語氣判斷,寧皎依榮京的印象似乎是很不錯的。 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相處得很好。 想到這里,嘉陵心里有些不舒服的。 她不太清楚自己究竟為什么不舒服—— 是因為擔(dān)心寧皎依被榮京算計? 還是因為榮京對寧皎依的重視程度? “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遍?!?/br> 榮京突然抓住了嘉陵的頭發(fā),將她的臉貼到了小腹處。 頭皮處傳來的疼痛讓嘉陵剛剛泛起的那點兒困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在他身邊呆了這么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嘉陵低頭看著,深吸了一口氣。 ** 寧皎依晚上睡得不太好,躺下來之后大腦特別清醒,不知道是因為在拳館打架打得太過興奮,還是因為心里藏了太多事情。 一夜里醒來了五六回,到六點鐘的時候,徹底睡不著了。 寧皎依翻了個身,索性就起床了。 晚上沒睡好,起來的時候有點兒干嘔,頭暈眼花的。 寧皎依到廚房熱了一杯牛奶,隨便拿了點兒面包出來吃。 對付完早飯之后,寧皎依就開車去工作室了。 寧皎依今天來得早,一到工作室之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設(shè)計室畫圖,這一畫就是一個上午。 中午的時候,嘉陵來敲門,寧皎依才停下了手里的活兒。 “楊晟來找你?!奔瘟陮庰ㄒ勒f,“他說有事兒跟你商量,看起來挺急的,要不要請他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