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除了你我沒辦法愛上任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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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給白曉找來的三個伴娘,都是昨天晚上參加他婚前單身party的女人。 昨天晚上他左擁右抱的,調(diào)戲的就是這三個。 寧皎依分不清誰是誰,但那三張復(fù)制粘貼一樣的臉,她記得一清二楚。 寧皎依早就知道秦峰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把自己的小情人弄來婚禮當(dāng)伴娘這種事情,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 他這擺明了就是在羞辱白曉。 寧皎依盯著那三個伴娘看了一會兒,隨后看向了秦峰:“我收回之前說你和以前一樣渣的話?!?/br> 秦峰:“?” 他這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聽寧皎依說:“你現(xiàn)在比之前渣多了,什么缺德事兒都做得出啊?!?/br> 秦峰的臉色有些難看:“你把話給我說清楚?!?/br> 寧皎依看了一眼對面的三個伴娘,反問秦峰:“你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這下,秦峰明白了。 然而,他并沒有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 他笑了一聲,目光轉(zhuǎn)向了白曉:“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有些人嫁給我之前就該做好心理準(zhǔn)備,想要錢就得擺好自己位置,不管我做什么,也只有忍的份兒?!?/br> 說到這里的時候,秦峰還特意停頓了一下,賤兮兮地在后面跟了一句:“人窮志短,可不就是這樣兒。” 秦峰是故意挑釁白曉的。 不過很顯然,他的挑釁對百曉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白曉聽完他的話之后仍然是面無表情的,她很順從地點了點頭,“嗯?!?/br> 秦峰:“……” 這簡直像是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 如果白曉直接跟他吵起來,他說不定還會稍微痛快一點兒。 這樣直接憋著,簡直要把人給悶死了。 那幾個被秦峰找來當(dāng)伴娘的小模特也沒想到這個未來的秦太太竟然這么“好欺負(fù)”。 其中一個小模特站出來調(diào)侃道:“秦總,您太太真懂事兒呀!” 秦峰動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絲毫不在意這是在自己的婚禮現(xiàn)場,也一點兒不給白曉這個新娘面子。 秦峰捏著那小模特的腰,調(diào)笑道:“哪里有你懂事兒,在床上伺候得我那么爽?!?/br> 秦峰這話一出,一桌的人齊刷刷看向了白曉。 周靖康眼底帶著幾分戲謔,儼然是看等著看好戲的狀態(tài)。 他倒是想看看,白曉這次會作何反應(yīng)。 白曉感覺到了所有人都看向了她,不過她仍然表現(xiàn)得很淡定。 在眾人的的注視之下,白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除此之外,她沒有任何特殊的反應(yīng)了。 她表現(xiàn)得不像是一個新娘子。 原本準(zhǔn)備看好戲的周靖康沒看到好戲,萬萬沒想到,白曉這廝竟然能做到如此淡定。 ——不對,這已經(jīng)不是淡定的范疇了,這是麻木。 寧皎依原本還有點兒擔(dān)心白曉的,但是一看她這個反應(yīng),寧皎依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 看來她之前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白曉是壓根兒不在意這些。 秦峰做什么都影響不了她。 很快便上菜了,白曉和寧皎依坐在一起,全程都只跟寧皎依一個人交流。 她們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頓飯不知不覺就吃完了。 餐桌上氣氛有些詭異。這詭異主要來源于秦峰。 秦峰現(xiàn)在很窩火,臉色十分地難看。 ** 午飯結(jié)束之后,秦峰直接拽著白曉回到了樓上的房間。 白曉的手腕被秦峰拽出了痕跡,很疼。 不過她也沒有出聲,更不曾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 寧皎依和傅定泗、周靖康、傅攬淮幾個人站在原地。 周靖康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轉(zhuǎn)過頭跟傅攬淮感嘆了一句:“這個白jiejie有點兒牛逼。” 傅攬淮若有所思:“嗯,不簡單?!?/br> ** 白曉一路被秦峰拽到了樓上的房間。 回到房間以后,秦峰終于松開了白曉。 白曉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被捏出來的痕跡,表情依然清淺平靜。 真的,就是個機器人。 秦峰看著她這樣子就窩火得不行,但具體又說不出來自己在氣什么。 如果白曉跟他吵架來硬的,他肯定會更生氣。 但他就是看不得白曉這幅與世無爭的樣子。 既然真的這么清高,又何必為了錢嫁給他? 秦峰這輩子最受不了裝清高的人。 “求人就有點兒求人的樣子,擺正自己的態(tài)度,懂?” 秦峰站在白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看向白曉的時候,秦峰滿臉都是不屑。 他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是真的沒有把她回事兒。 當(dāng)然了,白曉并不在意這些。 她點了點頭,很痛快地說:“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指出來,抱歉。” 秦峰:“……” 聽完這話更生氣了是怎么回事兒? ** 下午三點,名城機場。 榮京拖著行李箱走到了接機口,朱奎已經(jīng)等待多時。 看到榮京后,朱奎馬上走上來接過榮京手里的行李箱。 上車后,朱奎向榮京匯報起了情況:“今天是秦家和白家的婚禮,他們應(yīng)該都在?!?/br> 榮京沒有回話,他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窗外,右手捏著手機隨意把玩著。 他的臉上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目光深邃,誰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榮京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這座城市這些年變化很大,機場高速是新建的,周圍的房子都已經(jīng)拆得差不多了。 那些承載著黑暗記憶的土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瀝青公路。 榮京保持著一個姿勢十幾分鐘,隨后才拿起手機,發(fā)了一條短信出去—— ……… 收到短信的時候,寧晚晚正在外面逛街。 中午這頓飯吃完之后,楊晟公司有點兒事情先回去了。 寧晚晚不想跟他回公司處理工作,便一個人出來逛街了。 看到那個號碼發(fā)來的消息,寧晚晚馬上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 【現(xiàn)在你可以行動了?!?/br> 莫名其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寧晚晚看得有些懵。 他讓她行動?怎么行動? 寧晚晚帶著疑惑給他回復(fù)。 【要我做什么?】 過了兩分鐘,那邊又發(fā)來了消息。 【今天你們一起參加婚禮,找機會和你丈夫吵架,讓傅定泗看到?!?/br> 寧晚晚也不是傻子,對方說完這話之后,她稍加思考,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他這是要她為了之后的事情做鋪墊。 現(xiàn)在讓傅定泗看到他們吵架,日后她被楊晟“家暴”的時候,傅定泗才會相信。 想到這里,寧晚晚的后背上不自覺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雖然商場里暖氣給得很足,但她還是覺得冷。 這個男人的心思果然很縝密,人也夠陰險。 難怪他當(dāng)初有本事拆散寧皎依和傅定泗…… 寧晚晚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懷疑自己的決定了。 跟他合作是對的,這一次,他一定也可以將他們兩個人分開。 寧晚晚思考了一會兒,給他回復(fù)。 【我明白了?!?/br> ** 婚禮儀式在下午五點鐘開始。 十二月份,五點鐘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 今天是圣誕節(jié),整座城市都充斥著節(jié)日的氛圍。 婚禮現(xiàn)場,氣氛也十分熱烈。 怎么說都是豪門聯(lián)姻,排場和流程設(shè)計都是精心編排過的。 秦峰和白曉兩個人也配合得很好。 從牽手走紅毯,再到交換戒指、接吻,他們兩個人的表現(xiàn)都挑不出什么破綻。 旁人看了,都覺得他們是一對恩愛的新人。 ……… 儀式結(jié)束后,便是用餐時間。 兩名新人要去樓上換敬酒的衣服。 其實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伴娘一起跟著的。 但是,秦峰這次來找的伴娘實在是太過分,寧皎依想了想,還是決定親自跟白曉上去換衣服。 寧皎依跟傅定泗說了一句,然后就跟白曉一塊兒上樓了。 周靖康看了一眼,然后對傅定泗說:“寧皎依好像跟白曉很合拍?” 傅定泗點了點頭,好像還真是這樣的。 “走吧,我們先去那邊坐?!敝芫缚蹬牧艘幌赂刀ㄣ舻募绨?。 傅定泗回過神來,和周靖康一起走向了圓桌。 ……… 路上,他們兩個人卻聽到了有人在討論楊晟和寧晚晚的事情。 “你剛剛看見了沒有?楊晟好像在跟寧晚晚吵架?我看都上手了,這兩個人不是剛結(jié)婚嗎,看之前的新聞還以為他們感情不錯來著?!?/br> “不錯什么啊,說白了就是利益結(jié)合,寧晚晚之前跟誰在一起你不記得了?要怪就怪她是私生女,不得寧老爺子的寵愛?!?/br> “也是夠可憐的了,我看楊晟剛剛都動手了,是不是家暴???” “誰知道呢,這圈子里的男人誰沒有個特殊癖好了,就算真家暴了,寧晚晚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受著了,寧家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們離婚的?!?/br> 家暴。 聽到這兩個字之后,傅定泗的目光陡然沉了下來。 他又想起了之前寧晚晚身上的那些傷,還有之前寧晚晚和秦舒的那番對話。 不止傅定泗,周靖康也聽到了那兩人的討論。 周靖康對寧晚晚談不上多喜歡,但寧晚晚對傅定泗一片真心,這點倒是毋庸置疑。 當(dāng)年傅定泗車禍,寧晚晚毫無怨言地守著。 單憑這一點,寧皎依就沒辦法跟寧晚晚比。 聽到這討論之后,周靖康側(cè)目看向了傅定泗:“楊晟家暴?” 傅定泗沉著臉沒有說話,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周靖康想了下,說:“要不要過去看看?” 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傅定泗最后沒跟寧晚晚在一起,好歹他們也算是熟人。 要是寧晚晚那邊真的攤上這個事兒了,他們該幫忙還是得幫忙。 ……… 傅定泗和周靖康在露臺的位置找到了寧晚晚。 他們兩個人到時候,楊晟已經(jīng)不在了,只有寧晚晚一個人待在這邊。 寧晚晚蹲在角落里,雙手抱著膝蓋,渾身發(fā)抖。 周靖康走上去將寧晚晚扶了起來,“楊晟真跟你動手了?你哪里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 寧晚晚死死咬著嘴唇不說話,她眼底噙著淚水,長長的睫毛顫動著,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抖動。她這樣子,像極了一只受驚的小鹿。 寧晚晚看著對面的傅定泗,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傅定泗表情有些復(fù)雜,他對寧晚晚說:“讓靖康送你去醫(yī)院吧?!?/br> 好歹是認(rèn)識的人,寧晚晚這樣子,傅定泗不可能真的放任不管。 但是他知道避嫌。 寧皎依介意他和寧晚晚接觸,傅定泗便本能地要和寧晚晚保持距離。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讓周靖康送寧晚晚去醫(yī)院檢查是最好的辦法。 周靖康大約猜得到傅定泗在想什么,見寧晚晚沒反應(yīng),周靖康道:“晚晚,我先送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br> 寧晚晚沒有反應(yīng),目光一直停留在傅定泗身上,一刻都不肯移開。 周靖康見狀,輕嘆了一口氣,對傅定泗說:“定泗,要不你一起吧?!?/br> 看寧晚晚這架勢,傅定泗若是不跟著一起,她估計都不會去醫(yī)院。 “我再問一遍?!备刀ㄣ艨粗鴮幫硗淼难劬?,“楊晟是不是家暴?” 一個問題,讓寧晚晚徹底崩潰了。 她突然開始嚎啕大哭。 “可是我又有什么辦法呢,爺爺讓我嫁給他我就得嫁,爺爺從來不會考慮我的感受,他只在意皎皎,在他心里只有皎皎才配做他的孫女,我是隨時都可以犧牲的……” “明明我們才是一對,明明你是我的男朋友,她搶走了我的男朋友,沒有人譴責(zé)她,反倒幫著她一起對付我……” “對沒錯,我是和她有矛盾,我嫉妒她,嫉妒她可以從生下來就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人前,就算她脾氣不好名聲不好又怎么樣,她才是寧家的大小姐,我再怎么懂事也是上不了臺面的人,我沒有她聰明沒有她厲害,這些我都沒關(guān)系的,可是為什么我最愛的男人也要被她搶走?” “搶走就算了,他們還要逼著我和楊晟結(jié)婚……楊晟是什么樣的人他們難道不清楚嗎?反正他們都沒有把我當(dāng)成人,就算我被虐待也只能忍著對吧……” 寧晚晚從來沒有在傅定泗面前這樣歇斯底里過。 她一次性吼完這番話,傅定泗和周靖康兩個人都驚住了。 印象中寧晚晚一直是懂事有分寸的,說話的時候文文弱弱的,好像完全沒脾氣一樣。 今天冷不丁這樣發(fā)泄,著實把人給嚇到了。 周靖康想了想寧晚晚也挺慘的,先是被搶了男朋友,后來又被寧家逼著跟自己根本不喜歡的男人結(jié)婚。 這種經(jīng)歷,放在誰身上都不能忍吧。 周靖康嘆息一聲,對寧晚晚說:“你先冷靜,現(xiàn)在你身上有傷,先看看醫(yī)生?!?/br> 寧晚晚沒有理會周靖康的話,她突然地朝著傅定泗撲了上去,一下撞到了他懷里,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臉埋在了他的胸口。 傅定泗的表情有些復(fù)雜,但也沒有推開她。 “定泗,我愛你啊,我知道皎皎哪里都比我好,可是我只有你了,我錯了好不好?我不應(yīng)該逞能的,如果我早點兒告訴你這些,我們的結(jié)局可能會不一樣的,都怪我,都怪我?!?/br> “我每天都在想你,除了你我沒辦法愛上任何男人……” 寧晚晚一邊哭,一邊對著傅定泗訴衷腸。 傅定泗和寧皎依結(jié)婚之后,寧晚晚還是第一次這樣直接地對傅定泗表達(dá)自己的感情。 周靖康站在旁邊看著,有些同情寧晚晚。 不管怎么說,寧晚晚對傅定泗是真心地好。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xiàn)在,她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傅定泗的事情。 單從這一點上看,就比寧皎依強了太多。 “定泗。”周靖康想了想,還是決定替寧晚晚說話了,“你送她去醫(yī)院吧。” 他想,現(xiàn)在寧晚晚應(yīng)該最需要傅定泗陪著了吧。 寧晚晚聽到了周靖康替她說話之后,將傅定泗抱得更緊了一些。 她還在哭,哭得渾身都在顫動,那樣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傅定泗抬起手來拍了一下寧晚晚的肩膀,“先別哭了?!?/br> 他不會安慰人,憋了半天只能憋出來這四個字。 ** 白曉換完衣服以后,寧皎依跟她一塊兒下了樓。 白曉要敬酒,所以下樓之后的她們兩個人便分道揚鑣了。 寧皎依回到桌上,卻發(fā)現(xiàn)傅定泗不在。 于是,她開始找傅定泗。 傅定泗不太喜歡人多的場合,這點寧皎依是知道的。 所以,她先去角落里找了找,但是沒找到人。 寧皎依拿出手機準(zhǔn)備給傅定泗打電話的時候,迎面碰上了楊晟。 楊晟的臉色不太好,這會兒他是一個人,看著有點兒生氣。 寧皎依跟楊晟關(guān)系還算可以,見面之后,她主動跟楊晟打了個招呼。 寧皎依趕著去找傅定泗,準(zhǔn)備走的時候,卻被楊晟攔下來了。 “你找傅總吧?”楊晟問。 寧皎依:“嗯,你看見他了?” 楊晟輕笑了一聲,“他在露臺,跟寧晚晚在一起?!?/br> 聽到楊晟這么說,寧皎依猛然捏緊了拳頭。 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可能?!边^了幾秒鐘,寧皎依十分篤定地吐出了這三個字。 楊晟無奈地?fù)u搖頭,“我也希望不可能,但事實如此,不信的話你可以過去看看。” 寧皎依一身寒意。 她知道,楊晟是沒理由騙她的。 傅定泗……他又要讓她失望了嗎? “她和我結(jié)婚之后一直都忘不了傅總,當(dāng)然,我對她心里喜歡誰也不介意,但她今天當(dāng)著我面兒挑釁,這種事情是個男人就忍不了吧。” 楊晟揉了揉眉心,“剛才吵了一架,她竟然想著跟我動手了,看來是真的著急了?!?/br> 寧皎依冷笑了一聲,都動手了? 寧晚晚還真是狗急跳墻了。 寧皎依思考了將近一分鐘,后來她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樣,直勾勾地看向了楊晟。 寧皎依的眼底帶著nongnong的的探究,楊晟哪里會看不出來? 饒是楊晟這種厚臉皮的人,被寧皎依這么盯著看,也有些不自然了。 “寧總,你想說什么,直說就好?!睏铌筛鷮庰ㄒ辣砻髁俗约旱膽B(tài)度。 既然楊晟這么說了,寧皎依也沒藏著掖著。 她直接問楊晟:“你有沒有家暴過寧晚晚?” 楊晟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你看著我像是會家暴的人?” 寧皎依沒吭聲。 楊晟又道:“我這人確實算不得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沒品到家暴女人,剛剛吵架的時候,她倒是打了我好幾下。” “我有原則的,不跟女人動手。”楊晟笑著跟寧皎依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寧皎依聽完楊晟的表態(tài)之后,微微點了點頭。 比起寧晚晚,她當(dāng)然更愿意相信楊晟。 畢竟,寧晚晚為了留住傅定泗,也沒少做過自殘的事兒。 “寧總,怎么突然問我這個?” 直覺告訴楊晟,寧皎依問這個問題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寧晚晚之前找過傅定泗,旁敲側(cè)擊告訴他你一直在家暴她,傅定泗還因為這個事情跟我吵過?!?/br> 寧皎依提醒了一句楊晟,“你記得留證據(jù),免得寧晚晚哪天自殘了去公安局報案?!?/br> 寧皎依這番話說得十分嚴(yán)肅,一聽就不是開玩笑。 楊晟聽完了以后不由得皺眉。他沉默了一會兒,對寧皎依說:“你以前沒有說過她這么煩人?!?/br> 寧皎依:“我也沒想到,她能想出這么蠢的手段?!?/br> 楊晟:“如果傅總連這么蠢的手段都信的話,我想你可以跟他離婚了?!?/br> 寧皎依被楊晟說得沉默了。 她沒接話,轉(zhuǎn)身朝著露臺的方向去了。 ……… 不過兩分鐘,寧皎依已經(jīng)走到了露臺。 她剛剛停下來,就看到了寧晚晚抱著傅定泗靠在他懷里嚎啕大哭的畫面。 而傅定泗竟然在抬起手臂拍著寧晚晚的后背安撫她。 寧皎依看得怒火中燒。 她平日脾氣還算可以,但只要一看到寧晚晚,好脾氣瞬間煙消云散。 何況,現(xiàn)在寧晚晚還靠在傅定泗懷里。 寧皎依冷笑了一聲,快步走上去,一把抓住了寧晚晚的頭發(fā)將她從傅定泗懷里拽了出來。 寧皎依出現(xiàn)得毫無征兆,在場的三個人都被她嚇了一跳。 寧晚晚本來就哭得梨花帶雨的,現(xiàn)在再被寧皎依這么一拽,她的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而寧皎依根本不會因為寧晚晚的眼淚有分毫心軟。 她抬起手來,朝著寧晚晚臉上就是兩個耳光。 動作敏捷又連貫,根本不給寧晚晚喘息的空間。 等三個人反映過來的時候,寧皎依這兩巴掌已經(jīng)打完了。 寧晚晚狼狽地捂著臉,哭得肩膀都在抖動。 周靖康實在是看不下去,率先開口責(zé)難寧皎依:“你瘋了嗎?不問清楚情況上來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