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這是給你的教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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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寧皎依這么一說,傅定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br> 好像……一碰到她就把持不住。 這種感覺真的很陌生。 “嘁?!睂τ谒牡狼?,寧皎依只是不屑地輕嗤了一聲。 還裝呢,明明就是個禽獸,還要擺出一副小白兔的樣子。 她就不該被他這乖乖仔的外表給騙了。 寧皎依拿起了豆奶喝了一口,昨天晚上被他折騰得夠嗆,喝一口甜甜的豆奶,恢復(fù)了不少元?dú)狻?/br> ** 一早就要開始接待賓客,寧晚晚七點(diǎn)鐘就醒來了。 寧家很熱鬧,整個老宅都是一片紅,喜氣洋洋的。 可是,作為當(dāng)事人,寧晚晚卻怎么都開心不起來。 她坐在沙發(fā)上,從果盤里拿了一個蘋果塞到了嘴里。 剛啃了一口,手機(jī)就開始嗡嗡振動。 寧晚晚拿起手機(jī),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以后,她馬上放下了手里的蘋果,回到了客房。 反鎖好房門之后,寧晚晚才摁下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她就聽到了對面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準(zhǔn)備好了嗎。” 寧晚晚捏著手機(jī)的手緊了幾分,“這樣做真的可以嗎?昨天晚上他跟寧皎依回來了,看到我之后一句話都沒有說,我覺得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怕別的結(jié)果嗎?”男人問她,“最壞也不過如此了吧?” 寧晚晚被他問得啞口無言。他總是能精準(zhǔn)地道出事情的關(guān)鍵。 沒錯,最壞也不過如此了。 反正傅定泗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太在意她了,她還不如放肆賭一把—— 至少,不能這樣看著寧皎依和他恩愛。“我想知道,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寧晚晚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你不是喜歡寧皎依嗎,他們吵架,寧皎依會很難受吧,你忍心看著她難受嗎?” 正常的話,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應(yīng)該是想看她過得好吧。 可是,這個男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好像都是在故意讓寧皎依痛苦。 這樣的愛,真的是愛嗎? “你管得太多了。” 對面男人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寧晚晚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深知對方不是什么簡單人物,多余的廢話也不再問了。 她吸了一口氣,“我今天結(jié)婚,婚禮的時候我會再找他一趟?!?/br> “該怎么做,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 “我知道,上次的事情之后,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對楊晟有所懷疑了……再來幾次的話,他應(yīng)該會相信我的。” “這要看你的演技。” ……… 嘉陵剛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到了男人打電話的聲音。 她站在旁邊安靜地聽了幾句,臉上的表情有些復(fù)雜。 她聽不出來他在跟誰打電話,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是跟寧皎依有關(guān)的。 男人看到嘉陵出來之后,直接掐斷了電話。 他點(diǎn)了一根煙夾在指尖,目光挪向了她,一臉清冷。 “過來。”他動了動嘴唇,說出來的兩個字也是毫無溫度的。 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樣說話,但嘉陵還是被他冷冽的聲音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無力反抗,順從地走到了他面前。 男人抬起夾著煙頭的那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煙味就這么竄進(jìn)了鼻腔內(nèi)。 嘉陵難受想要咳嗽,可是煙蒂就這么貼著她的臉頰。 她動都不敢動一下。面前這個男人下手有多狠,她這些年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 她后背上的燙傷,都是拜他所賜。 最初她也有想過反抗,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聽見什么了?”嘉陵聽到了他毫無起伏的聲音。 “我什么都沒聽到?!奔瘟晟钗艘豢跉?,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回復(fù)他:“你放心吧,我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br> “最好是這樣?!彼讣赓N著她的下巴,“放你在外面太久了,你似乎都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br> “我沒有忘?!奔瘟觋H上眼睛,輕聲道:“我父母和我弟弟都在你手里,我不會忘的?!?/br> 男人沒有說話。 “我要去工作室了,最近事情比較忙,我要啊——” 嘉陵話音還沒落下,男人突然將煙蒂摁在了她鎖骨處。 很快就傳來了皮rou燒焦的味道,嘉陵疼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她面色蒼白,渾身僵硬。 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她喪失了獨(dú)立思考的能力。 看到她痛苦的樣子,面前的男人卻沒有任何動容。 他收起了煙頭,扔到了旁邊的垃圾筒里。 “這是給你的教訓(xùn)。”他說,“以后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擅作主張,嗯?” 嘉陵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啊,她怎么忘記了他有多狠呢…… 大概是這一兩年見面的次數(shù)太少了,以至于她都忘記了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一直都是這么狠的,只要犯了他的大忌,他不會對任何人手下留情。 她當(dāng)初親眼看到過他處決手下的人,活生生讓一條野狼吞了那個人,他就站在旁邊靜靜地觀賞著,看著對方掙扎求救,巋然不動。 那一次,嘉陵被迫圍觀了全程。 那件事情給她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那次之后,嘉陵就不太敢忤逆他了。 想到過去的事兒,嘉陵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她停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 直到外面門鈴聲響起。 嘉陵抬起頭看過去,是他的助理朱奎到了。 朱奎自然是認(rèn)得嘉陵的。 看到嘉陵之后,朱奎微微頷首,算是跟她打招呼了。 嘉陵勉強(qiáng)朝著朱奎擠出了一絲笑,站在原地沒有動。 “榮先生?!敝炜鼛е环菸募叩搅四腥说拿媲?,“這是時裝周的資料,寧小姐的工作室這次是跟紐約那邊一個工作室一起參加的,就是那個跟傅家有關(guān)系的工作室?!?/br> 榮京從朱奎手中接過了時裝周的資料,文件里有時裝周的票,還有所有參加時裝周的品牌列表。 他看過時裝周的時間之后,轉(zhuǎn)頭看向了嘉陵:“她什么時候的機(jī)票?” 嘉陵說:“下周三?!?/br> 下周三,也就是四天以后。 榮京聽完這個時間點(diǎn)之后,思忖幾秒,隨后對朱奎說:“訂下周一的票,去紐約?!?/br> 朱奎:“是,榮先生?!?/br> “榮先生沒什么吩咐的話,我先走了?!敝炜f完便準(zhǔn)備退下。 “等等?!睒s京喊住了朱奎。 他朝著嘉陵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掃過她鎖骨處的傷口,隨后道:“找一只燙傷藥膏過來。” 朱奎:“是。” ……… 朱奎辦事效率很高,不出五分鐘就送來了藥。 藥送到以后,朱奎就走了。 榮京手里捏著藥膏,一步一步走近了嘉陵。 嘉陵看到他走過來的時候還有些害怕,他的氣場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大了,臉上又沒什么表情。 這樣過來,她總覺得自己要死在他手里了。 最悲哀的是,她連閃躲的機(jī)會都沒有。 “抖什么?”榮京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身體在發(fā)抖。 “沒,沒什么。”因?yàn)榫o張,嘉陵說話的聲音都結(jié)巴了。 榮京倒是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他動手?jǐn)Q開了藥膏,將藥膏擠到右手的食指上。 他抬起手來準(zhǔn)備給她上藥的時候,嘉陵卻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榮京停下了動作,定睛看著她。 他的眼底帶著nongnong的不悅,嘉陵被他看得說話的聲音都啞了。 她抿了抿嘴唇:“我自己來吧,嗯——” 話音剛落,榮京已經(jīng)一把拽過了她,有些粗暴地將手指貼上了她的鎖骨。 藥物刺激到了傷口,再加上他本身就用了很大的力氣,嘉陵疼得叫出了聲。 不過,男人的動作并沒有因?yàn)樗奶弁炊O聛怼?/br> 明明是關(guān)心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嘉陵卻體會不到半點(diǎn)被珍惜的感覺。 她不敢動,也不能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 吃完早飯,寧皎依上樓沖了個澡,換了衣服,化了個妝。 這么磨蹭一下,差不多也就到了出發(fā)的時間了。 今天他們不需要回寧家老宅,直接去酒店就好。 酒店距離也不是很遠(yuǎn),提前半個小時出發(fā),也就準(zhǔn)時到了。 寧皎依和傅定泗一起出現(xiàn)之后,被老爺子拉著見了不少親戚朋友。 寧皎依跟家里的親戚關(guān)系都一般,但因?yàn)槭菍幵獕塾H自出面的,她也不好拒絕。 這個過程里,傅定泗倒也挺配合的,總體來說還算愉快。 后來傅定泗接到了傅攬淮的電話,似乎是公司有什么事兒。 宴會廳里太吵,寧皎依便讓傅定泗去外面接電話了。 傅定泗捏著手機(jī)來到了安全通道。 他跟傅攬淮聊了十幾分鐘,解決完工作上的事情之后,這才準(zhǔn)備離開。 傅定泗收起手機(jī),正準(zhǔn)備打開安全通道的門時,卻聽到了一陣抽泣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后,傅定泗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這聲音,他當(dāng)下立馬就可以認(rèn)出來。 是寧晚晚。按理說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不應(yīng)該哭的。 傅定泗覺得這樣走出去有些尷尬,而且碰面了之后也不太好。 他怕寧皎依再生氣,于是便打算等寧晚晚哭完了之后再出去。 傅定泗停在了原地,又聽到了秦舒的聲音。 “你是說,楊晟虐待你?不行,你不能嫁給他!這種事情你為什么不早說?” 秦舒的嗓門很大,隔了一扇門,傅定泗將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這里,傅定泗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幾分—— 他現(xiàn)在還記得上次帶寧晚晚去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說過的話。 當(dāng)時醫(yī)生很肯定地說寧晚晚經(jīng)受了虐待。 當(dāng)時他問過寧晚晚,可是她什么都不肯說。 傅定泗當(dāng)時懷疑過楊晟,后來仔細(xì)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但是秦舒的話—— 傅定泗正這么想著,又聽到寧晚晚抽泣著說:“我不能說,就算我說了也不會改變什么……他上次可能只是工作不順利心情不好,我以為他會改的?!?/br> “改個屁??!”秦舒的聲音里滿是恨鐵不成鋼:“家暴這種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你竟然相信他會改?我看寧皎依和寧綏和他們兩個人是商量好了故意給你找這樣的人吧?你們還沒辦婚禮,他就這么對你了,要是以后真住在一起了,你不得被他虐死?” 秦舒這番話說完之后,寧晚晚很久沒有出聲。 傅定泗站在門后,臉上的表情愈發(fā)地嚴(yán)肅。 雖然秦舒的話有些過激了,但確實(shí)也有一定的道理。 楊晟是什么樣的人,寧皎依剛回國一年多的時間,可能是不太清楚的。 但,寧綏和絕對了解。 寧綏和有多疼愛寧皎依,傅定泗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 他為了寧皎依報(bào)復(fù)寧晚晚,也不是不可能。 就算寧晚晚真的做錯了什么事兒,也不至于淪落到這樣的下場。 更何況……寧晚晚根本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傅定泗想,寧晚晚可能是有些小心思的,可能她之前確實(shí)也做過惹到寧皎依的事情。 寧綏和想要替寧皎依出惡氣,可以選擇的方式有很多種。 這一招,實(shí)在是有些陰損。 外面,對話還在繼續(xù)。 沉默了很久的寧晚晚開口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還有些哽咽,一聽就是哭過了。 “我沒有辦法,我跟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爺爺非得要我嫁給他,一切都定下來了,我不能忤逆爺爺,他本來就不喜歡我……” “最關(guān)鍵的是,我爸現(xiàn)在也站在爺爺那邊了,他覺得我嫁給楊晟也挺不錯的?!?/br> 秦舒越聽越著急,“那你去跟寧叔說??!你就說楊晟家暴你,寧叔肯定不可能看著你往火坑里跳,他那么疼你!” 寧晚晚:“……他不會信的,我之前提過,他覺得楊晟只是貪玩了一些,人品沒有問題,一定要嫁給他。” 秦舒:“怎么這樣?!” 寧晚晚:“沒辦法的……我已經(jīng)和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 秦舒的聲音有些憤懣:“所以這一切都是寧皎依設(shè)計(jì)好的,她明知道楊晟是什么人還設(shè)計(jì)你們上了床,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搶走了你的未婚夫不說,竟然還這么對你——” 寧晚晚忙站出來解釋:“舒舒,你別這么說,不是她的錯。是我的問題,我努力了這么久,還是沒辦法跟她搞好關(guān)系,是我太不招人喜歡的?!?/br> 說完這句話之后,寧晚晚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安全出口的位置,然后吸了吸鼻子。 寧晚晚眼底閃過一瞬光,嘴角微微勾起,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 對面,秦舒還在義憤填膺地替她鳴不平,而寧晚晚已經(jīng)沉默著不說話了。 寧晚晚知道,傅定泗在安全通道站著。 她是看準(zhǔn)了他來這里,才會故意把秦舒帶到這邊的。 剛剛她和秦舒的對話,傅定泗應(yīng)該也聽到了。 目的達(dá)成,寧晚晚便也不打算在這邊多呆。 她拉住秦舒,小聲道:“快開餐了,我得先回去了,我們走吧。” 秦舒很鐵不成鋼:“我要是你,我絕對不會嫁給他的,這種人,你嫁給他以后他只會更過分,實(shí)在不行你找傅定泗幫幫你吧……你們好歹在一起那么久,他不至于不管你吧!” “不行的,我不能找他?!睂幫硗淼穆曇艉軋?jiān)定,“他已經(jīng)和皎皎結(jié)婚了,我不想再看他們兩個人因?yàn)槲页臣堋?/br> 秦舒:“你就是太好說話了,所以才會一直被寧皎依欺負(fù)!” ……… 傅定泗站在門后,聽著寧晚晚和秦舒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表情凝重。 他等了幾分鐘,這才開門走出去。傅定泗回到宴會廳時,寧皎依已經(jīng)入座了。 寧皎依和寧家的幾個同輩坐在一起,盛馳耀也在。 傅定泗回來的時候,寧皎依正好在跟盛馳耀聊天兒。 看到傅定泗以后,寧皎依便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棘手工作?” 剛剛的電話是傅攬淮打來的,傅定泗去了這么久,想必是遇上了什么重要的事兒。 而且,看他的臉色也有些嚴(yán)肅。 傅定泗搖了搖頭,在寧皎依身邊坐了下來。 坐下來以后,他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對面的寧綏和。 傅定泗這眼神不太友好,寧綏和常年混跡商場,不可能看不出這點(diǎn)。 不過寧綏和并未詢問他什么,而是繼續(xù)跟盛馳耀聊著。 ** 午飯結(jié)束,寧皎依和傅定泗被安排到了酒店樓上的房間休息。 回到房間以后,傅定泗臉上的表情仍然很嚴(yán)肅。 寧皎依拉著傅定泗在床邊坐了下來,雙手捧住了他的臉仔細(xì)觀察著:“怎么一直拉著臉?誰惹你不高興了啊?” 傅定泗將寧皎依的手從臉上拽了下來。 他盯著寧皎依看了一會兒,嘴唇掀動:“你有沒有覺得,楊晟不對勁兒?!?/br> 寧皎依懵了一下,腦袋一時間沒轉(zhuǎn)過來。 “你怎么突然提起楊晟了?” 寧皎依回憶了一下,他們之前吃飯的時候也沒有跟楊晟聊過什么啊。 楊晟過來喝了杯酒就走了,沒什么不對勁兒的。 傅定泗想了想,說:“上次我送寧晚晚去醫(yī)院,醫(yī)生說她身上有被人虐待過的痕跡?!?/br> 傅定泗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提這事兒了。 寧皎依聽完之后笑了出來:“然后呢,你覺得是楊晟虐待的?” 這會兒,寧皎依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怎么好了。 她本身就很介意傅定泗在她面前提起寧晚晚。 而且傅定泗現(xiàn)在一副擔(dān)心到不行的樣子,寧皎依看了都覺得礙眼,脾氣不自覺地就上來了。 “我剛剛打完電話,無意聽到了寧晚晚和秦舒說話,似乎是這樣的?!备刀ㄣ粽f,“楊晟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br> “對,楊晟不是什么好人,然后呢,你打算英雄救美,把寧晚晚搶過來嗎?”寧皎依陰陽怪氣地問著。 傅定泗被寧皎依問得哽了一下。 他抿了抿嘴唇,解釋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如果楊晟真的虐待她的話,他們不應(yīng)該結(jié)婚。” “她也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至于這樣?!备刀ㄣ粽f出了自己的觀點(diǎn)。 雖然他知道自己這樣說完之后可能會惹得寧皎依生氣,但他還是說了。 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寧皎依便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怎么,心疼了?” 寧皎依雙手抱胸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眼底明顯帶著擔(dān)憂,擺明了就是在替寧晚晚cao心。 他剛剛說什么? 寧晚晚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呵,希望他搞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之后還能這樣說—— 算了,她就不該對他抱有什么太大的期待。 還好她這段時間還算清醒,沒有被他的糖衣炮彈徹底哄下來。 “傅定泗,你可以滾了?!币娝徽f話,寧皎依直接對傅定泗下了逐客令。 傅定泗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她生氣了。 他頓時有些著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急切地解釋:“我不是心疼她,只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br> “她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楊晟真的家暴,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兒,怎么著,你難道還打算英雄救美一把?”寧皎依根本不想聽傅定泗的解釋。 傅定泗被問得啞口無言,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的反應(yīng),在寧皎依看來等同于默認(rèn)。 這讓寧皎依更加不悅。 她直接拽著傅定泗走到了房間門口,打開房門將他丟到了外面。 傅定泗張了張嘴想解釋,面前的門已經(jīng)“嘭”一聲關(guān)上了。 傅定泗抬起手揉了揉太陽xue,有些頭疼。 他好像……又惹到她了。 關(guān)上門之后,寧皎依直接躺到了床上。 想到傅定泗剛剛說的那番話,寧皎依諷刺地笑了。 她不知道傅定泗是從哪里得知楊晟有家暴傾向的,而且還說得這么篤定。 上次傅定泗提這件事兒的時候,寧皎依并未放在心上,她只是覺得寧晚晚在賣慘,想博得傅定泗的同情。 沒想到,傅定泗還沒完沒了了。 要不是今天場合特殊,她一定會跟他大吵一架。 寧皎依煩躁得不行,翻了個身,用被單蒙住了腦袋。 ** 傅定泗被關(guān)在了房間外面,無處可去,只能到酒店樓下散散步。 還好現(xiàn)在天氣涼快了,午后溫度適宜,不會冷也不會熱。 傅定泗在酒店樓下的長椅處坐了下來,腦袋里都是之前寧晚晚和和秦舒的對話。 寧晚晚和秦舒關(guān)系好,她不太可能說這種話騙秦舒。 可以肯定,楊晟一定是有問題的。 不管是他本身就有這樣的傾向,還是因?yàn)楫a(chǎn)生矛盾之后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結(jié)果是一樣的。 傅定泗正思考的時候,附近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聽到這個聲音,他抬起頭來看了過去。 沒想到,竟然是寧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