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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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上燙了一個大包,伸出去給她看豈不是就暴露了? 傅定泗當(dāng)然不肯給她看,不僅不伸出來,還捂得更緊了。 寧皎依再次笑出了聲,她覺得傅定泗這樣子活像個小學(xué)生,而且還是剛從幼兒園升上來的那種。 寧皎依走到冰箱前,從里頭拿了一袋中藥出來,又瞥了傅定泗一眼,淡淡開口:“水泡捂著只會越來越嚴重,勸你盡早處理?!?/br> 傅定泗一聽寧皎依這么說,下意識地接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有水泡?” 寧皎依擺出了一個看弱智的表情看向了他—— 主人格和副人格的智商差距這么大嗎? 以前的傅定泗成熟穩(wěn)重,做任何事情都是從容不迫的。 接觸這個人格之前,寧皎依對他的印象都停留在幾次短暫的接觸和媒體的渲染上。 他在外沒什么表情,商業(yè)頭腦也是有的,怎么私下這么……蠢。 傅定泗看到寧皎依露出這個表情之后就后悔了—— 他知道,他不小心說漏嘴了。 傅定泗有些懊惱。 這種沒技術(shù)含量的事兒,他平時根本不會做的。 寧皎依絕對是他的克星,一遇上她,他的智商都不夠用了—— “還捂著?”寧皎依朝著傅定泗招了招手,那樣子就跟叫小狗似的,“你過來,我看看。” 傅定泗站在原地沒動。 寧皎依不耐煩了:“疼死你得了,去死吧?!?/br> 寧皎依暗罵自己犯賤,為什么要管他的破事兒。 她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傅定泗乖乖走了上來,停在了她面前,伸出了手。 他的右手被燙紅了一片,上面有很大的一個水泡。 寧皎依有想過他應(yīng)該被燙得挺慘的,但是沒想到竟然這么慘。 整個手背,幾乎都沒有完好的皮膚了。 寧皎依看了一下他的傷,沒好氣地問:“你是把手放進去跟面條一起煮了?” 傅定泗:“……” “你餓了怎么不點外賣,不會做飯還做,蠢死你得了。”寧皎依看著他這樣子就來氣。 她這樣訓(xùn)著他,就好像在訓(xùn)小孩兒一樣。 傅定泗忍不住就想為自己辯解:“不是煮面出的問題,我端鍋的時候手柄太燙了,不小心灑了?!?/br> “沒常識?!睂庰ㄒ酪荒樝訔壍乜粗?,“您這大少爺以后還是點外賣吧?!?/br> 傅定泗:“……外賣太久了,等不及了?!?/br> “你這么一搞,還不如安心等外賣?!睂庰ㄒ绹K了一聲,“你這個手,最好也外賣叫個藥處理一下,不然留了疤,你爸媽還以為我家暴你?!?/br> 傅定泗:“……” 寧皎依見他站在原地?zé)o動于衷,便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算了,我給你點得了,也沒多少錢?!?/br> 傅定泗:“……” 這是錢的問題嗎? 他都這么慘了,她竟然也沒主動表示給他做飯吃,還是給他點外賣。 傅定泗有些不高興了。 “你吃什么?”寧皎依很快點完了藥品那一單,然后她隨口問了一下傅定泗想吃什么。 傅定泗別扭地說:“你就不能做給我吃?” 寧皎依差點兒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傅定泗要求她做飯? 稀奇了啊。 寧皎依抬起頭來看著他,戲謔地開口:“稀奇了啊,之前是誰說餓死都不會吃我做的飯的?” 傅定泗:“……” 他之前有這么說過嗎? 他好像還真不記得了。 可能被她逼急了之后確實說過,畢竟他在寧皎依面前失態(tài)已經(jīng)是常有的事兒了。 “要么點外賣要么餓死,自己選吧?!备刀ㄣ粽伎嫉臅r候,寧皎依已經(jīng)開口催他了,“趕緊的,給你五秒鐘的時間做選擇?!?/br> 傅定泗把自己的要求重復(fù)了一遍:“你做飯?!?/br> 寧皎依嗤了一聲,將手機收了起來,“那你餓死吧?!?/br> 傅定泗:“……” 寧皎依一臉嘲諷地看著他:“你覺得我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你今兒看我不爽了罵我?guī)拙洌?lián)合寧晚晚惡心我一通,明兒對我稍微好一點兒了,我就得上趕著做飯給你吃?傅定泗你瞧不起誰呢?” 寧皎依這話怒氣沖沖的。 傅定泗被她這么懟了一頓,動了動嘴唇,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來一句話。 他捂著手站在原地,頭垂著,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著,看起來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xué)生。 寧皎依本來是有些生氣的,看到傅定泗這樣子,愣是被逗笑了。 之前的那個傅定泗,可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偏偏寧皎依一看到他這樣就想逗他,就跟逗什么寵物一樣。 寧皎依是這么想,也是這么做的。 “想讓我給你做飯,也不是不行?!睂庰ㄒ劳白吡艘徊剑鹗謥砉醋×烁刀ㄣ舻南掳?。 被寧皎依這么一勾,傅定泗便抬起了頭。 他看到了寧皎依眼底狡黠的光,心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跟寧皎依接觸也有幾個月了,每次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就沒什么好事兒。 果不其然,下一秒鐘,他就聽到了寧皎依說:“你親我一口,我滿意了就給你做飯?!?/br> 傅定泗:“……” 看吧,他就知道沒好事兒。 傅定泗皺起了眉,顯然是不太情愿的樣子。 寧皎依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她聳了聳肩膀:“行,那你餓死吧——” 寧皎依話音剛落下,傅定泗竟然真的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寧皎依自認為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了,但還是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愣住了。 她甚至都懷疑傅定泗是不是被燙傻了…… 之前不是抵死不從的嗎? “……可以了嗎?”親完之后,傅定泗的臉有些紅了。 寧皎依回過神來,抬起手揉上了他的臉。 傅定泗的臉很快就被她ruai成了河豚。 傅定泗不太高興了,氣鼓鼓的,這樣一來就像河豚了。 寧皎依心情倒是很好:“怎么今天突然不立牌坊了?” 傅定泗:“……” 寧皎依低頭在傅定泗嘴巴上親了一口,“那就勉強給你煮個面吧,滾一邊兒等著。” 說完,她松開了傅定泗,走到了cao作臺前開始忙碌。 傅定泗站在一邊兒,安靜地看著寧皎依煮面。 她切菜打雞蛋的動作都特別熟練,一看就是經(jīng)常呆廚房的那種。 不出十分鐘,寧皎依已經(jīng)煮好了一碗面。 而且,放調(diào)料的時候,她還多加了醋。 傅定泗喜吃酸甜口的東西,這件事兒他從來沒跟寧皎依說過,但她好像很了解的樣子。 吃面的時候他喜歡加醋,這個習(xí)慣……寧皎依竟然也知道? ……… 考慮到傅定泗的手被燙成了小豬蹄,寧皎依便順手幫他把面條端到餐桌上了。 寧皎依把筷子遞給了傅定泗,“你能自己吃吧?” 傅定泗:“能。” “行,那你吃吧?!睂庰ㄒ滥闷鹆耸謾C,“我看看藥送到了沒。” 寧皎依這邊剛拿起手機,外面就響起了門鈴聲。 不用看也知道是外賣小哥把藥送來了。 寧皎依匆忙走出了餐廳,從外賣小哥手里拿了藥,然后又折回來。 這一次,她直接坐在了傅定泗對面。 寧皎依打開了袋子,開始研究藥的用法用量。 傅定泗坐在對面,一手捏著筷子,呆呆地看著寧皎依。 寧皎依察覺到了傅定泗的視線,抬眼掃他:“看什么?不對胃口?” “……”傅定泗沒說話。 寧皎依自言自語了一句:“不是給你放醋了嗎……” 她句話說得太自然了,真的很像是結(jié)婚多年的妻子對丈夫說出來的話。 傅定泗聽得有些恍惚,他動了動嘴唇問寧皎依:“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寧皎依原本在拆藥的包裝,聽到傅定泗這么問之后,她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寧皎依抬起頭看向了傅定泗,眼底有什么情緒在翻涌著。 他是想起什么了嗎?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而后反問他:“如果我說是呢?” 寧皎依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在說謊。 傅定泗又問:“什么時候認識的?” 寧皎依沒說話。 一是因為她不知道該怎么總結(jié)他們的那段過去,二是因為,就算她說了,傅定泗也不會相信。 “不記得就算了。”寧皎依繼續(xù)拆藥盒。 傅定泗咳了一聲,解釋道:“我三年前出過一場車禍,醒來以后什么都不記得了?!?/br> 寧皎依“哦”了一聲,態(tài)度很冷淡,“不記得就算了?!?/br> 傅定泗:“……要不你跟我說一下,以前我跟你是怎么認識的?” 寧皎依:“你追我的啊?!?/br> 傅定泗:“……” 他眉頭瞬間擰到了一起,五官都皺成了一團,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 寧皎依早就猜到了傅定泗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她勾唇笑了笑,“你看,我說了你也不信,趕緊吃飯吧,吃完飯給你的豬蹄上個藥?!?/br> 傅定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她說誰豬蹄呢? 傅定泗氣鼓鼓的,想反駁,但還是忍住了。 萬一寧皎依一個不爽把他的面條兒扔了怎么辦? 傅定泗低下頭,開始埋頭吃面。 寧皎依的廚藝特別對傅定泗的胃口,加上他又比較餓了,這碗面最后被吃得一干二凈。 寧皎依看到傅定泗把湯都喝完了,便嘲笑他:“不知道的人以為你沒吃過飯呢?!?/br> 傅定泗:“……” “喏,藥給你?!睂庰ㄒ勒f,“你一會兒把水泡弄破了,先用這個消毒,再涂這個,一天涂五六次就行了。” 傅定泗接過來藥,有些茫然地問寧皎依:“水泡怎么弄?” 寧皎依被傅定泗的問題雷到了,立馬換上了一種看弱智的眼神看向了他。 傅定泗:“……” 難道他問的問題很沒水平嗎? 他很少受傷,燙傷更是一次都沒有過,自然也就不會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了。 “去客廳等著吧?!睂庰ㄒ莱刀ㄣ魮]了揮手,“我洗過碗去找你。” 傅定泗乖乖“哦”了一聲,然后離開餐廳,去外面等著了。 ** 傅定泗坐了不到十分鐘,寧皎依就出來了。 她很自然地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他們兩個人的距離貼得很近,她身上就穿著一件睡裙,傅定泗看到了她胳膊和脖子上的痕跡。那是他昨天上午弄出來的…… 想到這件事兒,傅定泗內(nèi)心有些愧疚。 他突然就覺得,寧皎依剛剛還能給他煮面,真是太仁慈了。 傅定泗又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兒,應(yīng)該是沐浴乳的味道。 這味道和她的體香混合在一起一并鉆入了他的鼻腔內(nèi),然后穿透了他的血液和體內(nèi)的每一個細胞。 無孔不入。 傅定泗吞了吞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 他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啊——!” 傅定泗正走神的時候,手背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他一個沒忍住,叫出了聲。 是真的很疼,尤其是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來這么一下,眼淚都快出來了。 “叫什么叫?”寧皎依有些嫌棄地看著傅定泗,“大驚小怪?!?/br> “你干什么,疼死了?!?/br> 傅定泗低頭看著寧皎依拿著棉簽在自己手背上燙到的地方戳來戳去,疼得要死。 他合理懷疑寧皎依這是在伺機報復(fù)。 “規(guī)矩點兒,再亂動我直接給你把皮揭了!”寧皎依兇巴巴地瞪了傅定泗一眼。 傅定泗知道這個狠心的女人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被這樣一警告,馬上規(guī)矩地不亂動了。 寧皎依對此十分滿意。 她換了一根棉簽,完成了最后一小部分的消毒工作。 消完毒之后,寧皎依開始給傅定泗上藥。 藥很涼,涂上來的時候十分清爽。 傅定泗看著寧皎依上藥的動作,突然又想起了自己昨天給她涂藥的場景。 一想到這里,傅定泗的臉唰一下就紅了。 記憶中,他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女人的身體…… “你臉紅什么?”寧皎依剛涂完藥,就看到傅定泗臉紅脖子粗的,“別告訴我你是因為我摸了你的手就這樣了?!?/br> “昨天的事情,對不起。”傅定泗清了清嗓子,突然很認真地和寧皎依道歉:“以后我們別吵架了,行不行?” 寧皎依像是聽到什么稀奇事兒一樣,還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能從傅定泗嘴里聽到這句話。 “你受什么刺激了?”寧皎依問。 傅定泗說:“我跟寧晚晚真的沒什么了,以后我也不會找她?!?/br> 寧皎依“哦”了一聲,“然后呢?” 傅定泗:“……然后我會跟你好好相處?!?/br> “昨天是我的錯,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該那么對你?!备刀ㄣ粲指鷮庰ㄒ赖懒艘淮吻?。 他雖然好面子,但也不會死活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寧皎依聽完了傅定泗的話,笑著問:“你做得到?” 傅定泗點點頭,“我會盡力?!?/br> “聽你這意思,是打算跟我好好過日子了?”寧皎依又問了第二個問題。 傅定泗再次點頭,“是。” 第三個問題:“那你知道夫妻之間怎么樣算好好過日子嗎?” 傅定泗說:“起碼不能天天吵架吧。” 寧皎依:“行,那我給你個表現(xiàn)的機會。下周謹諾季度發(fā)布會,你跟我一起出席,有問題嗎?” 謹諾要參加的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時裝發(fā)布會,現(xiàn)場不少國內(nèi)知名設(shè)計師過去,很多人都是帶家屬的。 寧皎依早前就想過讓傅定泗跟她一起出席. 但是之前他們兩個人一直在吵,無休止地爭吵,她也就忘記了提這個事情。 傅定泗聽到寧皎依提出著這個要求,竟然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沒有,我跟你去?!?/br> “嗯,可以。”寧皎依說,“我困了,上樓休息了?!?/br> ……… 寧皎依回到臥室之后,去廁所給自己上了藥,這才回到床上躺下來。 傷口痊愈的速度沒那么快,剛剛一天,還是很疼。 躺在床上之后,寧皎依又想起了傅定泗剛剛說的那番話。 傅定泗今天有些反常。又是道歉又是保證的,都不太像他了。 不過,也可能是她真的傅定泗刺激得底線越來越低了,所以他稍微客氣一點兒都會驚喜得不行。 ** 很快就到了時裝發(fā)布會的日子。 寧皎依這幾天幾乎是忙得不可開交,工作室和謹諾兩邊跑,忙起來的時候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發(fā)布會前一天,寧皎依終于有了短暫喘口氣的時間。 五點鐘準時結(jié)束了工作,寧皎依拖著疲憊的身軀開車回到了西苑別墅。 回來的時候是六點鐘,寧皎依進門之后先脫了鞋躺在沙發(fā)上頭緩了一會兒。 躺了半個多小時以后,傅定泗也回來了。 傅定泗最近幾天回家還算準時的,而且他基本上都比寧皎依要更早回來。 傅定泗看到寧皎依躺在沙發(fā)上,便問她:“你怎么了?” 寧皎依說:“沒事兒,躺下來歇一會兒?!?/br> 傅定泗:“……” “今天晚上點外賣吧,你先看著,我上個廁所?!?/br> 寧皎依伸了個懶腰,然后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去了一樓的洗手間。 最近寧皎依忙得不行,自然沒精力在家里做飯。 晚上到家之后,他們兩個人基本上都是吃外賣度過的。 寧皎依小腹有些疼,來到廁所一脫褲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來例假了。 寧皎依有些頭大——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 她上次來例假是什么時候的事兒,她都記不清了。 醫(yī)生早先就說過她內(nèi)膜太薄,排卵功能也有問題,需要好好調(diào)理。 寧皎依對這事兒一直都沒有上心,反正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便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在。 大概是太久沒來了,這次肚子疼得要命,剛剛她還以為是吃壞了肚子。 這下好了,家里也沒衛(wèi)生巾,她又痛經(jīng)痛成了這個鬼樣子。 寧皎依想,大概是喝了十幾天的中藥發(fā)威了。 寧皎依看了一眼內(nèi)褲上的血跡,只能出聲喊人幫忙了,她扯著嗓子叫了一聲傅定泗的名字。 寧皎依喊的時候,傅定泗正按照她的要求坐在客廳里頭看外賣。 聽到她的聲音以后,傅定泗拿著手機走到了洗手間門口。 “你怎么了?” “你幫我個忙?!睂庰ㄒ勒f。 傅定泗:“什么?” 寧皎依:“去給我買幾包衛(wèi)生巾,日用夜用都買幾包?!?/br> 傅定泗:“……你沒準備嗎?” 寧皎依咬牙:“我tm都不記得我上次來大姨媽是什么時候了,鬼知道它怎么現(xiàn)在來了?!?/br> 她這么一說,傅定泗才猛然想起來,前幾天那個婦科醫(yī)生確實說過,寧皎依好像很久沒有來過月經(jīng)了。 傅定泗咳了一聲,“要什么牌子?” 寧皎依:“護舒寶,液體衛(wèi)生巾,紙盒那個?!?/br> 傅定泗:“……你給我發(fā)個圖?!?/br> 寧皎依:“我沒拿手機。” 傅定泗走到沙發(fā)前,把寧皎依的手機拿到了洗手間門口。 “我把手機放門口了,你一會兒拿了手機給我發(fā)圖,我先出去了?!?/br> 傅定泗說完就走了。 寧皎依聽著他的腳步聲,簡直哭笑不得。 他要不要這么純情? 看他現(xiàn)在這樣子,她都懷疑那天把她按在門板上虐待的人是另外一個人了。 ** 西苑別墅門口有個很大的超市,傅定泗走進了超市之后,就收到了寧皎依發(fā)來的圖片。 傅定泗推著購物車找到了日用品的區(qū)域,然后拿著手機對比著,終于找到了寧皎依要他買的那個牌子。 傅定泗看這個包裝挺小的,于是他一次性把貨架上有的全部拿走了,購物車里堆了一半。 傅定泗推著車往外走的時候,正好路過了一對母子。 那個mama正在耐著性子給自己的兒子解釋:“衛(wèi)生棉是只有女生才可以用的哦,男孩子不需要的。” 好死不死,傅定泗正好在這個時候推著一購物車的衛(wèi)生巾走過來。 那個小男孩子眼尖,看到這一幕之后,馬上抬起小rou手指著傅定泗:“可是mama,這個叔叔為什么還買這么多?” 小男孩的mama:“……” 大哥,要不要這么巧,非得在這個時候路過? 傅定泗聽到小男孩的問題之后,嘴角抽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 “咳咳,這個叔叔不是買來自己用的哦,他是給他的女朋友買的,寶寶長大以后也要向這個叔叔學(xué)習(xí),要對自己的女朋友溫柔體貼哦~”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傅定泗:“……” 他加快了步伐,推著購物車往外走。 傅定泗原本是打算盡快去結(jié)賬的,但是他想了想,既然都來超市了,不如就把晚飯一起買了。 于是,傅定泗推著購物車來到了生鮮食品區(qū)。 超市不少便當(dāng)和現(xiàn)做的食物,傅定泗買了不少。 最后,他拎著兩個大袋子回到了家里。 到家之后,傅定泗拎著那一袋衛(wèi)生巾走到了洗手間門口。 “我放門口了?!彼麑庰ㄒ勒f,“你自己拿吧?!?/br> “你送進來??!”此刻,寧皎依正坐在馬桶上玩手機,“趕緊的,我腿都要麻了。” 傅定泗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給她把東西遞進去。 不過寧皎依坐在馬桶上,他什么都看不見,只能瞧見她的腿露了一小截出來。 寧皎依看到傅定泗遞了個這么大的袋子進來,受到了驚嚇:“這什么?” 傅定泗:“……衛(wèi)生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