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你們連犯賤都這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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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定泗很討厭寧皎依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他的目光越來越冷,已經(jīng)沒有了和她解釋的念頭。 他黑著一張臉看向?qū)庰ㄒ?,冷漠地開口:“你最好也搞明白自己是用了什么手段跟我結(jié)婚的。晚晚才是我的女朋友?!?/br> “我本來就不喜歡你,你也別想來cao控我的生活?!?/br> 寧皎依攥緊了拳頭,指甲狠狠地掐著掌心,那疼痛卻沒有讓她清醒半分。 傅定泗的冷漠對她來說就像凌遲,一刀一刀片著她身上的rou。 連死都沒辦法痛快地死。 寧皎依看到了床頭柜上的那杯水,她端起水杯,直接將一杯水潑在了傅定泗的臉上。 “皎皎!你在做什么?” 寧晚晚見寧皎依潑了傅定泗一臉?biāo)R上起來為傅定泗出頭了。 “我沒事?!备刀ㄣ魧幫硗頁u了搖頭,水珠順著他的頭發(fā)滴了下來,“你先休息?!?/br> “皎皎,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該給定泗打電話,你有什么不滿意就沖著我來吧,他沒有做錯什么。” 寧晚晚第一次沒有聽傅定泗的話,執(zhí)意跟寧皎依解釋著,“對不起,我向你道歉?!?/br> 說著,寧晚晚已經(jīng)走到了寧皎依面前。 她們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寧皎依分明從寧晚晚的眼底看到了得意和挑釁。 她在向她炫耀傅定泗的維護(hù)。 看到這個眼神,寧皎依腦海中又閃過了幾年前的那一幕。 那天晚上過后,寧晚晚也是這樣看著她的—— 不痛快的回憶涌入腦海,寧皎依心里那股火氣燃得更旺了。 她抬起腳來,用高跟鞋在寧晚晚受傷的位置狠狠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下去,寧晚晚疼得呻吟了一聲,然后直接跌坐在了地板上,表情十分痛苦。 傅定泗見寧皎依如此發(fā)狠地踹寧晚晚,更加覺得她瘋了。 傅定泗直接將寧晚晚抱起來放回到了病床上。 他低頭看著寧晚晚腿上的傷口,“疼不疼?我找護(hù)士來給你檢查?!?/br> “不用……沒關(guān)系的?!睂幫硗砦宋亲?,強顏歡笑:“定泗,你跟皎皎回去吧,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對,給你們添麻煩了?!?/br> 寧皎依聽著寧晚晚善解人意的話,又是一聲冷笑。 這世界上還有比她更白蓮花的女人嗎? 傅定泗究竟是怎么瞎了眼看上寧晚晚的? 他的腦子都喂狗了吧? 傅定泗替寧晚晚蓋好了被單,他目光陰鷙地走到寧皎依面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拖著她走出了病房。 這一次他是真的很粗暴,一路下來,寧皎依覺得自己的手都要被他折斷了。 就因為她打了寧晚晚? 他倒真是夠心疼的。 傅定泗拖著寧皎依走進(jìn)了電梯,進(jìn)來之后,他才放緩了力道。 寧皎依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電梯下降期間,他們兩個人誰都不曾跟對方說話。 最后,電梯停在了b2層。 從電梯出來之后,傅定泗直接攔在了寧皎依面前。 “怎么,要替你的晚晚打回來?”寧皎依看著傅定泗氣勢洶洶的樣子,諷刺地開口詢問。 “這件事情和她沒關(guān)系,你有不滿就沖我來。”傅定泗強壓下了脾氣,“她只是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而已,是我非要過來的。” 瞧瞧,彼此維護(hù),還真是感天動地。 寧皎依抬起手為他鼓掌,表情卻愈發(fā)地諷刺。 她紅唇輕啟,“不錯,你們兩個人感情真好,一個個都說跟對方?jīng)]關(guān)系,不得不說,你們連犯賤都這么般配?!?/br> “你以后不要再找她。”傅定泗強壓下脾氣,“你有不滿沖我來?!?/br> “好啊。”寧皎依停下了鼓掌的動作,她往前走了一步,揚起右手朝著傅定泗臉上狠狠扇了下去。 這是她第二次打他耳光了,只是,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狠。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一巴掌扇下去,她只覺得掌心發(fā)麻。 傅定泗的臉上很快也出來了巴掌印。 寧皎依卻全然不在意,直接越過了他,朝著停車位走了過去。 她一路都屏著呼吸,上車之后,寧皎依將手包扔到了副駕駛座上,雙手捂住了眼睛。 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絕望,沒想到還是會因為他的所作所為難過至此。 掌心逐漸濕潤,寧皎依用力擦了一下眼睛,抬起頭來照了一下后視鏡。 妝有些花了。 真丑。 寧皎依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眼睛,然后發(fā)動了車子,駛出了停車場。 ** 被寧皎依扇了一個耳光,傅定泗站在原地,很久都沒有動。 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短短一個小時,又是被她潑水又是被她扇耳光,這在他之前的人生里都是不曾有過的體驗。 傅定泗在原地呆了一會兒,準(zhǔn)備上樓去看看寧晚晚的情況。 然而,他剛剛轉(zhuǎn)身,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傅定泗看著擋在對面的盛馳耀,臉色略微變了一下——他怎么來這里了? 傅定泗對盛馳耀沒什么好印象,尤其是在知道了他之前跟寧皎依談過戀愛這件事兒之后—— “談?wù)劊俊笔ⅠY耀看著傅定泗開了口,聲音沒有什么溫度。 傅定泗雖然比盛馳耀小了幾歲,但氣場上完全沒有輸給他。 面對盛馳耀的邀請,傅定泗只是冷笑了一聲。 “沒什么好談。” “如果做不到一心一意對她,不如趁早離婚,這樣對誰都好。”盛馳耀看著傅定泗,沒什么起伏地開了口。 “這話,你不如直接跟她說?!备刀ㄣ艨粗ⅠY耀,“你們兩個人的邏輯都很可笑。” 盛馳耀:“有些話需要你親自來說?!?/br> 傅定泗:“呵?!?/br> 盛馳耀沉默了幾秒,“對她好一點兒吧。” 傅定泗覺得,盛馳耀和寧皎依的邏輯都很可笑。 他們兩個人不是一對兒嗎? 盛馳耀不僅眼睜睜看著寧皎依強行嫁給了他,現(xiàn)在還跑來跟他說讓他對的寧皎依好一點兒? 他們兩個人究竟是什么樣的腦回路? 傅定泗沉默了一會兒,隨后諷刺地笑了一聲。 “我對她已經(jīng)夠好了?!备刀ㄣ艨粗ⅠY耀,“你應(yīng)該慶幸我不跟女人計較,不然在她威脅我的那一刻起,名城就沒有她的位置了?!?/br> 盛馳耀:“你會后悔的。” 傅定泗:“你說完了?” 他繞過盛馳耀,完全不給他繼續(xù)往下說的機會,徑直走進(jìn)了電梯。 ** 從醫(yī)院出來之后,寧皎依開車去了福利院。 她完全沒有心情回家。按理說今天應(yīng)該是個開心的日子,可是她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了。 寧晚晚把她的生活攪得一團(tuán)糟,而傅定泗還無條件地站在寧晚晚那邊維護(hù)著她。 呵,真可笑。 寧皎依回國之后就一直在給福利院捐款,有空閑時間的話,她也會去福利院陪孩子們玩兒。 她本身是不怎么喜歡孩子的,后來女兒去世,她便想著去做一點事情贖罪。 盡管她很清楚,這樣的贖罪多半只是心理安慰。 寧皎依每年給福利院捐三百萬,算是福利院里比較大手筆的捐贈了,福利院的領(lǐng)導(dǎo)和小朋友對她都特別地?zé)崆椤?/br> 寧皎依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 福利院值班的劉老師見寧皎依這么晚過來,不免有些驚訝:“寧小姐?您這么這么晚到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兒?” 寧皎依擺擺手,她拎著一套換洗的衣服,對劉老師說:“今天晚上我住這里,給我騰個房間吧?!?/br> 劉老師忙點頭:“好的,我們宿舍樓剛好空出來一間,你今天晚上就住那里吧?!?/br> 寧皎依點點頭,聲音有些疲倦:“謝了?!?/br> 福利院的硬件設(shè)施還是很不錯的。 寧皎依住的是員工宿舍,四人間,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 劉老師帶著寧皎依來到宿舍安頓下來之后,就先行離開了。 ……… 寧皎依一個人躺在下鋪的床上,滿腦子都是寧晚晚靠在傅定泗懷里的畫面。 說實話,他們兩個人看著真的很恩愛,她也覺得自己像個入侵者。 回憶起來傅定泗厭惡的眼神,寧皎依胸口悶得慌。 她抬起手來拍了一下胸口,脫下了身上的禮服裙,拿了換洗的衣服去了衛(wèi)生間洗澡。 ** 凌晨,傅定泗從醫(yī)院回到了西苑別墅。 他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家里靜悄悄的,一點兒多余的動靜都沒有。 傅定泗以為寧皎依已經(jīng)睡過去了,然而,他去換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寧皎依根本就沒有回來。 都這么晚了,她去哪里了? 傅定泗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沒找到什么頭緒。 他對寧皎依根本沒有什么了解,也想不到她可能去哪些地方。 但是,她都那么大的人了,肯定不至于把自己弄丟。 再說了,她那么厲害的人,誰也欺負(fù)不了她。 剛剛被她打過,又那么狠地吵了一架,傅定泗也拉不下臉來聯(lián)系她。 傅定泗一身疲憊,換了鞋之后就上樓去洗澡了。 洗完澡之后,傅定泗站在鏡子前,看到了自己臉上被寧皎依扇出來的印子。 他抬起手碰了碰,還是很疼。 現(xiàn)在已經(jīng)腫了。 寧皎依的手勁兒,實在是太大了。 他從來就沒見過這么生猛的女人。 想起來寧皎依,傅定泗就煩躁得不行,巴不得現(xiàn)在就甩了她。 可惜有把柄在她手里,考慮到傅家的名譽,傅定泗也不好輕舉妄動。 只能先這樣遷就著…… 可是,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 寧皎依晚上夢見了女兒。 夢里,她一個人帶著女兒去了游樂場坐旋轉(zhuǎn)木馬,女兒開心得不行,一邊朝著她招手,一邊熱烈地喊著她“mama”。 這個夢實在是太美了。 醒來的時候,她的眼角都是濕的。 寧皎依睜開眼睛,摸了摸濕潤的眼角。 矯情到這個份兒上,應(yīng)該是大姨媽快來了吧。 寧皎依扯了扯嘴角,掀開身上的被單,起床洗漱。 沒帶化妝品,她也懶得化妝了。 在這里陪孩子們玩兒,也不需要像平時一樣妝容精致。 寧皎依換好衣服之后,走出了宿舍。正好,劉老師來找她了。 “寧小姐,我們?nèi)ナ程贸燥埩恕!眲⒗蠋熀軣崆榈睾爸鴮庰ㄒ馈?/br> 寧皎依應(yīng)了一聲,隨后跟著劉老師去了食堂。 ……… 福利院食堂的伙食還算不錯,今天早飯是包子和豆?jié){,還有幾個咸菜。 寧皎依好長時間沒吃過這么接地氣的早餐了,聽著孩子們嬉戲打鬧的聲音,她的胃口都好了不少。 福利院很多孩子都是認(rèn)識寧皎依的,他們也知道寧皎依給福利院資助了不少錢,所以對她都很熱情很客氣。 吃過早飯之后,寧皎依跟孩子們到了院子里一起玩兒了起來。 她本身年齡就不大,孩子心性還在,跟一群沒長大的娃待在一起,童心都被激發(fā)了出來。 寧皎依將自己對女兒的愛全部轉(zhuǎn)移到了這群孩子身上了。 福利院里的孩子基本上都是被父母遺棄的,有幾個孩子還有一些先天性的疾病。 這其中就包括敏敏。 敏敏有先天性心臟病,她今年才五歲,但已經(jīng)因為這個病住過好幾次醫(yī)院了。 治療的費用很高,福利院有自己的發(fā)展計劃,不可能把所有的善款都集中用在她一個人身上。 寧皎依此前并不知道敏敏的情況,如果不是敏敏在玩耍中突然犯病,她大概要等很久以后才會被告知真相。 寧皎依原本在跟孩子們玩兒老鷹抓小雞,跑著跑著,敏敏突然休克了過去。 寧皎依嚇壞了,馬上跑上去將她扶了起來。 見敏敏出事兒,幾個老師也跑了上來。 寧皎依叫了救護(hù)車,救護(hù)車沒幾分鐘就到了。 寧皎依放心不下敏敏,畢竟敏敏是在跟她玩兒的時候出的事兒。 于是,寧皎依直接跟著敏敏去了醫(yī)院。 到醫(yī)院之后,敏敏被推進(jìn)了搶救室,寧皎依和福利院的幾個老師在樓道外面等著。 寧皎依朝著搶救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心跳得很快。 她怕敏敏出事兒。那種眼睜睜地看著一條小生命逝去的感覺,她此生都不想再體驗了。 寧皎依走到其中一個老師面前問她:“敏敏身體有什么問題?” “敏敏她……是先天性心臟病?!蹦抢蠋煂⒚裘舻那闆r交代了一遍:“她一旦劇烈運動就會這樣,今天是我們疏忽了?!?/br> 聽完她的話后,寧皎依的表情嚴(yán)肅了起來:“為什么不早跟我說?” 老師:“……” 寧皎依只是他們福利院的贊助方而已,她那么忙,怎么可能一一了解到所有孩子的情況? 福利院的人已經(jīng)默認(rèn)了,寧皎依是沒心思管這么多的,自然也就不會和她匯報。 寧皎依約莫也猜到了他們的想法。 她抬起手整理了一下頭發(fā),“你們給她治療過嗎?” 聊到這個事情,老師的表情有些為難:“院長有帶她看過醫(yī)生,但是這種病治療的費用太高了,下來可能要六十多萬的樣子,我們資源有限,不可能把錢都分到一個孩子身上的,所以這病就一直拖著了……” “這段時間給她停課吧,她的病我來負(fù)責(zé)?!睂庰ㄒ浪伎剂艘粫?,隨后做出了這個決定:“一會兒我跟院長通電話?!?/br> 那幾個老師聽到寧皎依這么說,都有些驚訝。 寧皎依雖然平時給他們捐很多錢,但他們不認(rèn)為寧皎依會管到每個孩子。 她工作應(yīng)該挺忙的,不可能有這樣的精力。 “謝謝你,寧小姐?!眲⒗蠋熣境鰜砗蛯庰ㄒ赖乐x,她感嘆道:“能遇上你,是敏敏的福氣?!?/br> 寧皎依沒有說話,她再次看了一眼搶救室的方向,然后拿起手機給盛馳耀打了一通電話。 盛家有醫(yī)院的人脈,這種時候也只能找盛馳耀求助了。 盛馳耀很快就接起了電話:“皎皎。” “我有事情要你幫忙。”寧皎依沒有拐彎抹角,她這個人說話一向都很直接,“你現(xiàn)在方便聽我說嗎?” 盛馳耀能聽出來寧皎依的聲音有些著急,他放下了手里的會議記錄,“你說。” 寧皎依:“我資助的這家孤兒院有個小女孩子是先天性心臟病,今年剛滿五歲,我想給她做手術(shù)。” “你能不能幫忙找下醫(yī)生?我不太清楚這種手術(shù)該去哪家醫(yī)院?!睂庰ㄒ姥a充了一句,“錢不會少的,只要能把她治好?!?/br> 盛馳耀沉默了一會兒,問她:“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寧皎依報上了醫(yī)院的名字,“她現(xiàn)在還在搶救,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br> “我去找你,見面說?!笔ⅠY耀嚴(yán)肅地說出了這句話,“別著急,等我?!?/br> 寧皎依:“好?!?/br> ** 四十分鐘以后,盛馳耀趕到了醫(yī)院。 他剛一過來,就看到寧皎依倚著樓道的墻壁站著。 她今天沒化妝,面色看起來有些憔悴。 盛馳耀也顧不上別的,徑直走到她面前摟過了她的肩膀,“還好嗎?” 寧皎依身體也不好,盛馳耀生怕她還沒救下那個孩子,就先把自己給弄垮了。 “我沒事兒?!睂庰ㄒ莱ⅠY耀搖搖頭,她的聲音很低,帶著nongnong的沙啞,“我不想再看著任何一個孩子死了?!?/br> 聽到寧皎依這么說,盛馳耀摟著她的胳膊猛然收緊了幾分。 他了解她過往的經(jīng)歷,所以很清楚地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當(dāng)年那個孩子的夭折,她至今都不曾放下。 “不會的?!笔ⅠY耀摸著寧皎依的頭發(fā)安慰著她,“我答應(yīng)你,一定找最好的醫(yī)生給她手術(shù)。” 盛馳耀這個人向來說到做到,寧皎依對他還是無比信任的。 她朝著盛馳耀點了點頭,“謝謝。” 盛馳耀沒回復(fù),就這么抱著她。 興許是因為精神太脆弱了,寧皎依就這么靠在盛馳耀懷里,完全忘了退出來。 ……… 敏敏的搶救還沒有結(jié)束。 已經(jīng)一個多小時了,寧皎依緊張得不行,生怕孩子出什么事兒。 盛馳耀就這么摟著她,低聲安慰著她。 在旁人看來,他們兩個人儼然就是一對兒情侶。 ** “爺爺前幾天還在念叨著你,你怎么沒把初初一塊兒帶回來?他還想看曾孫女呢?!备禂埢磶е祮⒄淼搅酸t(yī)院,兄弟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著天兒。 傅啟政昨天晚上剛剛從紐城飛來名城。 老爺子住院了,他作為長孫,自然要回來瞧瞧。 傅啟政回國的消息并沒有驚動太多人,目前只有傅攬淮知道,也是他親自去接機的。 聽到傅攬淮提起女兒,傅啟政微笑了一下,“下次再帶她回來,以后還有機會?!?/br> “下次爭取把孩子媽也一起帶——” 傅攬淮正想調(diào)侃傅啟政,一抬頭,突然看到了寧皎依和盛馳耀。 這兩個人不僅一起出現(xiàn)了,盛馳耀還摟著寧皎依,寧皎依也不拒絕,就這么光明正大地靠在盛馳耀懷里。 這么看過去,兩個人就是一對恩愛情侶。 看到這一幕,傅攬淮又想起了當(dāng)年的事情。 之前寧皎依也是跟傅定泗在一起的時候還跟盛馳耀牽扯不清,沒想到這兩個人到現(xiàn)在還是這樣。 傅啟政見傅攬淮臉色不對,便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看到寧皎依的時候,傅啟政也一眼認(rèn)出了她。 當(dāng)然,傅啟政認(rèn)識寧皎依并不是因為傅定泗,而是因為洛湘。 寧皎依和洛湘關(guān)系好,她之前在紐城的時候,時常跟洛湘混在一起。 久而久之,傅啟政也跟寧皎依熟絡(luò)了起來。 “怎么了?”傅啟政見傅攬淮對寧皎依的意見這么大,不免有些好奇:“你和她有過節(jié)?” “看來你真的是不怎么關(guān)注娛樂新聞。” 傅攬淮笑了一下,“定泗的女朋友是那個女人同父異母的jiejie,之前查出來血液病要做骨髓移植手術(shù),正好她們姐妹兩個人配型合適,她借著捐骨髓的事兒逼著定泗和她結(jié)了婚?!?/br> 說到這里,傅攬淮停頓了一下,“也就是說,現(xiàn)在那個靠在別的男人懷里的女人,是定泗的老婆?!?/br> 傅啟政:“……” 這關(guān)系有些亂,饒是他這么聰明的人,都得來理上一會兒才能反應(yīng)過來。 “不僅如此,他還拿著我爸出軌的證據(jù)威脅傅家,要求傅家給她一場婚禮,前幾天我爸媽剛開發(fā)布會對外公布了婚訊,婚禮就在九月三號?!?/br> 傅攬淮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傅啟政說了一遍。 傅啟政聽得皺眉。 寧皎依之前跟傅定泗認(rèn)識嗎?他還真是不知道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