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過河拆橋的典范了
“……” 傅定泗覺得寧皎依腦子有問題。 她突然坐起來,就是為了說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等我給寧晚晚做完骨髓移植,我們就辦婚禮。要那種很大規(guī)模的,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老公?!睂庰ㄒ雷灶欁缘卣f著。 “說完了?”傅定泗冷冷問了一句。 “嗯,說完了?!?/br> 寧皎依這次倒是沒有強迫他,說完想說的,就躺下來了。 后來,醫(yī)護人員推著她進了手術專用電梯。 ** 傅定泗和寧成謀還有李悅一起在手術等候區(qū)等著。 手術進行了五個多小時,李悅緊張得不行,一直走來走去的,午飯都沒吃。 寧成謀也很緊張。 當然,他們兩個人緊張,都是為了寧晚晚。 至于寧皎依的死活,他們向來是不在意的。 下午三點四十五,手術終于結(jié)束了。 寧皎依和寧晚晚分別被送回了病房。 寧皎依這邊沒有一個人在,她醒過來的時候,病房里空蕩蕩的。 做過穿刺的地方一陣劇痛襲來,稍微動一動身子就疼得呼吸困難了。 這會兒天還沒黑,外面陽光也很烈。 可是寧皎依卻覺得冷。 她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她想,傅定泗現(xiàn)在應該在寧晚晚那邊吧。 寧晚晚那朵小白花,倒是一堆人呵護。 寧皎依這么想著,心里竟然有些嫉妒了。 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進水了,要么就是剛做完手術精神太脆弱。 她平時哪里會羨慕別人? 而且還是寧晚晚…… 呵,不過是她的手下敗將罷了。 寧皎依摁了床頭的鈴,很快護士就到了。 護士過來之后給她做了一個檢查,確認她沒事兒之后才離開。 雖然沒事兒,但這傷口也是真的疼。 寧皎依很怕疼,這個疼簡直快要了她的命了。 ** 寧皎依坐在床上發(fā)呆到天黑,她一直在想,傅定泗會不會來看她。 六點半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寧皎依有些興奮地看了過去。 看到來人之后,她眼底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下來。 不是他。 嘉陵拎著保溫盒來到了病床前,“我找家里的阿姨給你煮了面條,你趁熱吃。” 嘉陵一邊說,一邊替她準備著餐具。 寧皎依平時對吃飯熱情很高昂,現(xiàn)在她也挺餓的,但是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傅定泗,真他媽沒良心。 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卑鄙無恥…… 寧皎依把所有能想到的詞兒都端出來安到了他身上。 “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很疼?”嘉陵有些心疼地看著寧皎依,“我喂你吃吧?!?/br> “別,我自己來吧?!睂庰ㄒ啦幌胱尲瘟険摹?/br> 她從嘉陵手中拿過了筷子,端著保溫盒開始吃面。 雖然在吃,但是看起來并不享受。 嘉陵太了解寧皎依了,她向來是民以食為天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兒都不會耽誤吃飯。 現(xiàn)在面條擺在她面前,她都吃不下去,可想而知,她的情緒有多么低落。 “他沒來看你?”嘉陵問出了自己的猜測。 “嗯,沒來?!睂庰ㄒ傈c點頭,笑出了聲,“過河拆橋的典范了,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嘉陵嘆了一口氣,“皎皎,你這是在自我折磨。” 寧皎依吃著面條,沒接話。 “你不讓他好過,你就好過了嗎?現(xiàn)在你究竟是在折磨他還是在自我折磨?”嘉陵很認真地勸著她,“你很清楚他不會回來了,放過自己吧。” “他會愛上我的?!睂庰ㄒ勒f得堅定,“不管他是不是之前那個人,反正我會讓她愛上我?!?/br> “讓我看著他跟別的女人過日子,才是折磨。” 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