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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唐風流在線閱讀 - 第74節(jié)

第74節(jié)

    李顯對著一眾親衛(wèi)們一揮手,輕吭了一聲,眾親衛(wèi)自是會意地掀開了箱狀物上的紗巾,而后紛紛施禮退出了大帳。

    “咦,這啥玩意兒,假山么?”

    “不像,倒像是盆景來著?!?/br>
    “也不對,哪有如此大的盆景,這物事怎地看著如此眼熟?!?/br>
    ……

    紗巾一掀開,下頭的東西便就此露出了廬山真面目,赫然是一個巨大的沙盤,其中山脈、河流、湖泊一應俱全,雖說限于資料的完整性,與實際情形尚有差異,可大體上卻已是將河西、青海乃至安西各處的地形地貌擺了個規(guī)模來了,原本打算玩沉默的諸將們一見李顯居然在此時搬出這么個怪模怪樣的大家伙,全都好奇地低聲議論了起來,沉默策略自是再也玩不下去了的。

    怎么?不沉默了?哈,那就開始罷!眼瞅著諸將議論紛紛,李顯面色雖肅然依舊,可心里頭卻暗自小得意了一回,但卻并沒有急著去理會諸將們的瞎議論,而是等到議論之聲漸小之后,這才輕咳了一聲道:“諸公,此物為沙盤,亦即實際地形具體而微者,諸公不妨印證一下往日所見之周邊地貌與沙盤同否?“

    “像,確實像,此莫非河湟谷么?”

    “有趣,還真是神了,此必是我等所在的蘭州城,哈,有趣!”

    “唔,此乃鄯州,此二處即是伏羅川、伏俟城無疑,妙,實在是妙啊!”

    ……

    一眾將領(lǐng)都是久歷軍伍之輩,每到一地,自是先考察地形地貌,再一對照地圖,自是對所處之環(huán)境頗有見識,此時比照著沙盤細細一推演,自是恍然大悟,紛紛出言稱贊不絕,便是連始終板著臉的三位大將軍也頻頻頷首不已。

    “殿下,此物非同小可,若是于行軍作戰(zhàn)時,能有此類事物在手,當可知己知彼,處不敗之地也,實不知何人巧思如此,竟能構(gòu)建此物。”契苾何力性子較急,人也較耿直,盡管對李顯凌駕于己之上心中不滿得緊,可卻不影響其對沙盤用途的欣賞,此時看得興起,自也就忘了昨日眾人議定的沉默不合作之策,捋著胸前的長須,興奮異常地大贊了起來。

    何人?這玩意兒除了李顯之外,當今天下怕也沒第二人能整得出來的——小小一副沙盤看起來簡單,似乎隨便一堆便能成型,其實不然,不懂等高線原理,不識幾何代數(shù)的話,所能做出來的不過是一堆垃圾罷了,半點用場都派不上,就眼下這副沙盤,乃是李顯昨夜熬了大半夜的成果,表面上看,費時并不多,實際上,為了能盡量做到準確無誤,不說收集資料所消耗的人力物力之巨大,便是李顯自個兒在王府里就不知道花費了多少時間去預制與推演,這才有了眼下這般規(guī)模,其中的艱辛與心血著實不足為外人道哉。

    “好叫老將軍得知,此物雖是小王所造,卻非小王所創(chuàng),實乃是已故太史令李淳風、李老先生一生心血所致,小王不過是按老先生遺留下來的法子依葫蘆畫瓢地整了回,倒也看得過去便是了?!崩铒@自不可能將前世的那些數(shù)理化之類的玩意兒解釋出來,也就只能是將緣由一股腦地全都推到了李淳風的頭上,左右死人是不會跳出來辯解的罷。

    “李老一代奇人,果然是高人做派,竟還有此等遺作,真真令人嘆服!”

    高偘在朝中時曾得李淳風指點過,對其之能耐知之甚深,這一聽沙盤乃是李淳風的發(fā)明,立馬便釋然了,感慨地出言附和了一句道。

    “神人,確是神人!”李謹行入朝稍晚,并不曾見識過李淳風其人,可卻沒少聽說推背圖之事,自也知曉李淳風乃大能耐之輩,這會兒兩位同僚都對李淳風贊不絕口,他自是不甘落后,咧著大嘴也跟著唱和了起來。

    “諸公既是都覺得好,那此番戰(zhàn)事之謀劃便依此沙盤而為之好了?!崩铒@見火候已差不多,自是不想再多瞎扯下去,這便起了身,緩步走下帥位,施施然地到了沙盤前,一派隨意狀地提議道。

    “……”

    一聽到李顯提起戰(zhàn)事,一幫子將軍們立馬閉緊了嘴,彼此交換著閃爍不已的眼神,誰都不肯就此事表明態(tài)度,一時間大帳里的氣氛竟就此詭異了起來。

    怎地?到了此時還想往回收?門都沒有!眼瞅著諸將想要退縮,李顯自是不肯就此罷休,壓根兒就不去理會眾將們的眉來眼去,笑呵呵地指點著沙盤,自顧自地分析道:“諸公請看,這一面面紅色小旗乃是我軍各部、各隘口要塞所在,計共有四條入吐谷渾之道路,除開昆侖埡口那條不算,大通河谷、河湟谷地之鄯州以及大阪山谷三條通道皆在河西一代,而今屬敵我對峙之局,天險共有之,敵軍眾而我軍寡,加之我軍新敗,倘若敵順勢來攻,則我軍難御敵于祁連山外,更惶論收復安西四鎮(zhèn),今陛下有旨,安西丟不得,惟今之計,唯有以奇道勝之,諸公對此可有異議否?”

    “……”

    諸將盡管心里頭已是頗為認同李顯的分析,可卻全都保持著沉默,甚至故意不去看沙盤,一個個面無表情地站成了一尊尊的木雕泥塑。

    “很好,既然諸公都無異議,那以奇克敵之略便算是定下來了,孤有一策或可奏奇效,那便是孤親率一旅精騎奇襲大通河谷,強渡大通河,殺進敵腹地,不求攻城掠地,但求殺傷敵之軍民,以調(diào)動賊軍全力圍剿,倘若能連勝數(shù)陣,則敵軍必亂矣,諸公大可聯(lián)合安西都護、右衛(wèi)員外大將軍阿史那道真趁勢盡復安西故地,此戰(zhàn)若勝,西北當可得數(shù)年之綏靖,諸位對此可有甚疑慮么?”諸將玩沉默不合作,李顯卻假作不知,就當眾人已同意了總體戰(zhàn)略,自顧自地將具體的實施辦法述說了出來,一派輕松自如之狀……

    第一百九十一章不服?打到你服?。ǘ?/br>
    “殿下,請恕老朽直言,此策萬不可行!”

    眼瞅著李顯獨角戲唱得照樣歡快,契苾何力可就穩(wěn)不住了,生恐李顯就此下了將令,忙不迭地站將出來,高聲反對道。

    “哦?契苾將軍對此有何看法,不妨說來聽聽?!?/br>
    李顯并不因契苾何力的反對而動怒,而是微微一笑,溫言地問了一句道。

    “殿下明鑒,我軍三部連同各州守備攏共僅有七萬余眾,分守諸城已嫌兵力不敷使用,如何還有余裕能供殿下驅(qū)策,此事實無從談起?!?/br>
    契苾何力生性耿直,絲毫不打算在軍務上給李顯留面子,這便直接了當?shù)刂赋隽死铒@此策里的“乖謬”之處。

    “是啊,殿下,我軍河西兵力僅能勉強自守,實無出擊之力,況且一旅之師不過五千之數(shù),縱使強攻入敵境,又能有何能為哉,須知賊眾多達四十萬,彼此懸殊太巨,此去恐危矣,萬請殿下三思。”契苾何力話音剛落,高偘便已站了出來,同樣是不同意李顯的作戰(zhàn)計劃。

    “不妥,不妥啊,五千對四十萬,如何能成,不妥,著實不妥!”

    眼瞅著兩位同僚都已先后表了態(tài),李謹行自是不甘落后,搖晃著大腦袋,一迭聲地道著“不妥”。

    “懇請殿下三思!”

    三位大將軍都已先后發(fā)了話,一眾將領(lǐng)們自是紛紛跟上,異口同聲地表明了態(tài)度,那齊刷刷的聲音就宛若事先排練過的一般。

    “諸公莫急,孤有一疑問,還請諸公據(jù)實以答。”面對著一眾將領(lǐng)們的全力反對,李顯卻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怒氣,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一壓手,示意諸將安靜,而后方才接著出言問道:“倘若賊軍并力來襲,諸公能守得住否?”

    “蘭州或能無恙,涼、鄯諸州怕是有難矣?!?/br>
    李顯此言一出,滿大帳里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等的目光全都齊刷刷地投到了資格最老的契苾何力身上,被逼無奈之下,契苾何力只能是苦著老臉站了出來,語氣猶豫地回答道。

    “契苾老將軍所言甚是,孤亦是如此看法,由此可見,徒守實難,唯進取方有制勝之機,倘若孤不調(diào)諸公之兵,而又能亂敵心腹,諸公可敢一戰(zhàn)否?”李顯笑著點了下頭,附和了契苾何力一句,而后話鋒突地一轉(zhuǎn),緊接著又提出了新的問題。

    “這……”

    契苾何力一時間搞不清楚李顯說這話究竟是何用意,不禁為之語塞,無奈之下,只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素有智將之稱的高偘身上。

    “殿下之意莫非是另從它處調(diào)兵么?這倒是能成,只是遠水怕是解不得近渴罷,而今冬季將至,戰(zhàn)機已失,如之奈何?”高偘確實不愧有著智將之名,倒是隱約猜出了李顯此話背后的含義,只是卻并不以為可行,這便狐疑地反問了一句道。

    “不瞞諸公,孤已得了父皇的密旨,特從隴州調(diào)了三千精騎,如今該已渡過黃河,最遲今日午間便可抵達這蘭州城下,所欠者,不外兩千善騎之步卒耳,諸公可有人敢陪孤走上一遭么?”李顯輕笑了一聲,一派智珠在握狀地解釋道。

    “轟……”

    這一聽李顯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調(diào)來了關(guān)隴鐵騎,諸將不由地全都傻了眼,呆愣了片刻之后,亂紛紛地便瞎議了起來,一時間聲音噪雜不堪,簡直跟菜市場有得一比了,而李顯竟一點都不以為意,只是笑瞇瞇地站著,任憑諸將議論個夠。

    “殿下明鑒,末將以為此事還是不可,理由有二:其一,殿下乃千金之軀,豈可輕易冒此奇險,其二么,末將以為此策縱使必行,也須得有絕世猛將方可為之,望殿下三思!”一陣亂議之后,高偘面帶憂慮地排眾而出,語氣堅決地進諫道。

    “不錯,此事九死一生,殿下乃親王之尊,豈可自陷險地!”

    “高大將軍所言有理,此事除非是前漢霍冠軍重生,若不然,敗亡無地也!”

    “殿下,慎之,慎之!”

    ……

    高偘的話音剛落,諸將們不等李顯開口,紛紛搶著出言附和了起來,雖不凡真心為李顯的安全著想,可更多的則是擔心受到牽連——高宗所下的旨意眾人已接了,不管樂意不樂意,手握節(jié)制諸軍大權(quán)的李顯已是名正言順的三軍主帥,至少在諸將上本反對得到高宗應允之前,這個事實不會有大的改變,而按照大唐軍制,大軍主帥若是出了意外,哪怕是打了勝仗,也依舊難逃追究責任,更惶論此戰(zhàn)在諸將看來,勝機實在是太過渺茫了些,至少是不樂觀,在這等情形下,自沒有誰樂意受李顯的盲動之牽連的。

    “諸公之意是以為孤不如前漢之霍冠軍嘍,孤沒意會錯罷?”

    諸將們的反應早就在李顯的意料之中,自不會為之所動,始終面帶微笑地傾聽著,直到諸將議論聲稍緩之后,李顯這才淡然地反問了一句道。

    “……”

    李顯這問話顯然不好答,諸將都不是傻子,自是不會去干這等當面剝李顯面皮的事情,緘口不言便成了諸將們的一致選擇,只不過人人的臉上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

    不服?好得很,打到爾等服也就是了!李顯自然知曉諸將對自己并不服氣,這也不奇怪,一幫子老軍棍都是尸山血海里滾打出來的,哪一個手上沒有百八十條的人命,又怎可能真對李顯這么個剛出道的雛鳥服氣的,哪怕李顯頭頂上有著“知兵親王”的大帽子,也一樣別想讓向來心高氣傲的諸將們心折,這一切的一切,說到底,還是靠實力說話,軍伍么,大體上還是誰的拳頭大,便聽誰的,對此,李顯自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卻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做出一派傾聽狀地等著諸將們的回答,很顯然,這個回答李顯怕是永遠也等不到的。

    “看樣子諸公還真都是如此以為的嘍,也罷,孤也不想多廢唇舌,左右如今大家伙都在演武場,孤便上場走上一遭,諸公中但有自負勇力者,盡管放馬過來好了,若是有勝過孤的,前議做罷,若不然,敢再有妄言者,孤斷不輕饒!”等不到回答沒關(guān)系,李顯來個自問自答也是一樣,這便冷笑了一聲,冷冷地掃視了一下諸將,撂下一句狠話之后,一拂袖,大步便向大帳外行了去。

    “契苾將軍,您看這……”

    “高大將軍,您趕緊拿個主意罷。”

    “唉,這都是怎生鬧的!”

    ……

    諸將顯然都沒料到李顯會來上如此強硬的一手,這一見李顯已行出了中軍大帳,眾將們傻眼之余,不由地便都有些子急了起來,圍著三位大將軍瞎嚷嚷個不停。

    “嗯!”

    契苾何力本身性子就偏急,再被諸將們這么一鬧,心里的火氣立馬便起了,黑著臉一揚手,冷冷地吭了一聲,強行制止住了諸將們的瞎嚷嚷,而后,斜了眉頭緊鎖的高偘一眼,無奈地搖頭苦笑道:“高老弟,沒想到殿下也是個狠茬子,這是要跟我等來硬的了,該當何如之?”

    “哈,這性子好啊,爽快,某家倒是喜歡得緊,嘿嘿,不就是切磋一下么,怕個甚,我等啥陣仗沒見過,總不致臨到了老還縮了膽罷,打就是了!”高偘尚未開口,倒是李謹行搶了先,但見這壯得跟熊似的家伙滿不在乎地搖晃了下大腦袋,咧著嘴,嘿嘿一笑,放出了句豪言。

    “也罷,讓殿下知曉一下輕重也好,總比讓殿下去盲目涉險來得強?!备邆俺烈髁似讨螅矊嵲谑菦]啥太好的解決辦法,只能是勉強地同意了李謹行的提議,只不過他多留了個心眼,并沒有直接請武藝最強的李謹行上陣,而是躊躇了一下之后,這才對著人群中一員絡腮胡戰(zhàn)將點了下頭道:“伍魁,這第一陣便由爾上好了,小心,莫要真?zhèn)说钕??!?/br>
    “大將軍放心,末將自有分寸。”

    伍魁乃是左監(jiān)門衛(wèi)中郎將,隸屬高偘的直屬手下,在一眾將領(lǐng)中官銜最低,可武藝卻算是中流,不高不低,倒正是最合適的挑戰(zhàn)人選,這一聽高偘頭一個便點到自己的名,伍魁立馬興奮了起來,咧著大嘴,笑呵呵地應承了下來,其余諸將見狀,自是別無它話,亂紛紛地議論著便行出了中軍大帳,入眼便見李顯已策馬立于場心,一身黃金甲在晨日下熠熠生輝,手中還持著一柄眾人叫不出名稱的大刀,當真是人如龍、馬如虎,賣相可謂極佳,這仗尚未開打,便已令諸將眼前不由地皆為之一亮。

    “伍將軍,若是不敵,趕緊認輸!”

    旁人看的是熱鬧,可一身武藝高絕的李謹行卻是看出了些門道,隱隱覺得李顯似乎不好對付,眼瞅著伍魁興沖沖地翻身上了馬背,正提槍便要向場心奔去,李謹行忙不放心地提點了一句道。

    “哼,伍某去也!”

    李謹行倒是一片好心,可伍魁卻顯然不領(lǐng)情,不高興地冷哼了一聲,一踢馬腹,提槍便殺向了場心處的李顯……

    第一百九十二章不服?打到你服?。ㄈ?/br>
    就有如絕大多數(shù)十六衛(wèi)將軍一般,伍魁也是功勛之后,其祖伍登曾是前隋袞州司馬參軍,于隋末亂世中,先是降了王世充,后歸唐,早故,事跡不顯,其父伍明曾是時為秦王的李世民身邊一員偏將,參與過玄武門之變,后外放青州督尉,貞觀末年,隨太宗出征高句麗時陣亡,伍魁襲縣男之爵,入左監(jiān)門衛(wèi)為武官,從區(qū)區(qū)一介騎曹(正七品下)一路晉升到了目下的中郎將之職,雖說有著父蔭的因素在其中,可其人屢經(jīng)戰(zhàn)陣,積功甚多方是主因,并非浪得虛名之輩,這一點從其發(fā)動沖鋒之迅猛便可見一斑。

    馬戰(zhàn)首重氣勢,伍魁顯然深韻此點,這一發(fā)動沖擊之下,馬速瞬間便已放到了極致,手中的長馬槊遙遙鎖定李顯的身形,絲毫不管李顯那頭是否做好了準備,看那架勢,渾然就是打算殺李顯一個措手不及。

    好小子,夠狠!眼瞅著伍魁二話不說便放馬沖刺,李顯不禁稍有些意外之感,可也并不怎么在意,撇了下嘴角,腳下一踢馬腹,胯下的照夜獅子馬吃疼之下,長嘶了一聲,如離弦利箭般便竄了出去,頃刻間馬速便已快到了驚人的地步。

    “殺!”

    伍魁所乘的也是大宛名駒,可在神駿程度上比起照夜獅子馬來,顯然差了不老少,這一見李顯來得如此之迅猛,伍魁心中不禁微有驚意,然則卻也并不慌亂,略一調(diào)整坐姿,背已如弓般躬起,握槍的雙臂青筋暴出,待得雙馬相距丈余之際,但聽伍魁一聲暴吼,雙臂一振,手中的馬槊已如怒蛟出海般直奔李顯的胸膛而去,竟無一絲的留手之意。

    “哦,該死!”

    “不好!”

    “這混球!”

    ……

    這一見伍魁出手如此狠辣,在場邊觀戰(zhàn)的諸將們?nèi)俭@呼了起來,唯恐這廝就此失手傷了李顯的性命。

    “嘿!”

    正所謂慌者不會,會者不慌,在旁人看來,伍魁這一槍人馬合一,勢大力沉至極,可謂是沛然不可擋,可在李顯眼中,伍魁這一槍快是快了,可惜快得不得法,缺乏變化之能力,不說是來送死的,可也差不到哪去了,李顯實在是懶得跟這等本領(lǐng)之輩再打上第二個回合了的,這便低喝了一聲,拖在身旁的青龍偃月刀一抬,一個“撩刀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了上去。

    “彭”

    說時遲,那時快,場邊觀戰(zhàn)的諸將們驚呼聲尚未落定,李顯的刀已后發(fā)先至地撩在了伍魁的槍柄上,只聽一聲悶響之后,伍魁手中的長馬槊竟就此被震得扶搖直上半空。

    “哎呀!”

    伍魁萬萬沒想到李顯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巨大,待得馬槊脫手而出,方覺雙臂已如灌了鉛一般地沉,虎口火燒火燎地疼得不行,心中大慌,忙不迭地驚呼了一聲,腳下一踢馬腹,試圖依仗陡然加快的馬速從李顯身旁竄將過去。

    “無趣!”

    李顯輕蔑地瞄了猖狂逃竄的伍魁一眼,手腕一擰,原本上撩的刀勢瞬間便是一橫,于兩馬交錯間,迅若閃電般地在伍魁的后背劈上了一刀,只不過用的是刀背不說,刀上也沒附上太大的力道,饒是如此,也嚇得伍魁亡魂大冒,一溜煙地逃到了場邊,面無人色地直哆嗦不已,

    “不堪一擊!還有敢戰(zhàn)者否?”

    李顯此番是鐵了心要以強橫的武力來立威,壓根兒就沒有收手的意思,縱馬在場心處打了個盤旋,而后以挑釁的眼神地看著尚未從震驚里回過神來的諸將們,再次發(fā)出了邀戰(zhàn)的宣言。

    “我來!”

    “某來戰(zhàn)你!”

    一眾將領(lǐng)們都是廝殺漢,個個都是脾氣火爆之輩,哪能忍得住李顯如此猖獗的挑釁,但聽兩聲大吼之下,兩名大將幾乎同時從陣中縱馬飛奔而出,赫然竟是左衛(wèi)將軍徐元茂與左領(lǐng)軍將軍劉錚兩員勇將。

    “徐將軍且退,此陣某家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