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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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箱塌得不像樣子,箱子裂了很多塊,袁森撥了撥,發(fā)現(xiàn)這鐵箱子確實堅固得嚇人,鐵板厚達一寸以上,箱子裂開時掉下來的碎片都是一塊塊的鐵塊。也虧得用這種東西,才能囚禁暴躁的獨角怪牛。 袁森和康巴薩清理鐵塊碎片,王慧在不遠處觀察獨角牛的動靜,兩人擺弄了十幾分鐘,才把鐵箱中間那部分的碎鐵片清理清楚,小心翼翼地鉆進塌箱,箱子里臭氣熏天,兩人捂住鼻子,才勉強走了幾步。 康巴薩突然拍了一下袁森,手電光打到鐵箱的側(cè)面,袁森順著看過去,也吃了一驚,鐵箱子里果然有問題。 距離他們兩米外的地方,有四根手臂一樣粗的植物,大概三米多高,它們彼此纏在一起,扎成一束,那東西上面還有碗口大的齒痕,應該是獨角牛留下的齒印。 四根粗莖下面是一個圓形口子,那口子直徑一米左右,康巴薩用手電朝下一照,里面黑洞洞的,不知通向哪里。粗莖后面是一個大坑,坑里黑乎乎的,全是獨角牛的糞便,獨角牛拉了一千多年的糞便,才堆這么點高,可以想象坑底也是極深無比。 兩人又把鐵箱里其他的地方檢查了一遍,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就退了出來。王慧迎上來,道:“發(fā)現(xiàn)什么了沒?” 袁森點點頭,把粗莖和深洞向她描述了一番,她急忙拿著手電進了那半截鐵箱,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袁森暗暗佩服,她一個女人能頂著惡臭這么久,實在難以想象。 王慧出來道:“我剛才丟了一塊石頭進去,傳出回音的時間非常短,洞不是太深?!?/br> 袁森一愣,道:“你要下去?你瘋了?” 王慧道:“可以試一下,這里居然可以長出這么奇怪的植物,實在讓人費解得很,下面一定有古怪?!?/br> 袁森道:“地洞的口徑本來不大,又被粗莖占據(jù)了一大半,如果人卡在中間,上不來,下不去,又沒辦法救援,你說怎么辦?” 一向勇敢無畏的康巴薩也不同意下那地洞,王慧偏偏要堅持自己的做法,袁森和康巴薩兩個大男人,在口才上完全無法與王慧一較高下。正在雙方爭執(zhí)的時候,廊道入口處的大門突然響起一陣強烈的撞擊聲。 袁森道:“獨角牛又發(fā)瘋了?” 鐵門被撞了一會兒,就安靜下來,袁森示意康巴薩和王慧趕緊退到墻角,獨角牛久撞無果,估計又要回來。 過了片刻,他們又聽到鐵門被推開的聲音,三人心頭一震,銅鎖不可能被獨角牛撞開,那也就是說,有人要進來了。 鐵門響過之后,又被關上,接著就聽到獨角牛蹄擊地面的聲音,它一邊跑一邊發(fā)出凄厲悲慘的聲音,那種猶如無數(shù)人同時受刑發(fā)出的絕望叫聲讓人聽了心頭發(fā)憷,十分難受。獨角牛叫了一會兒,聲音就轉(zhuǎn)為野獸的哀鳴,那聲音由大到小,越發(fā)凄慘。 袁森道:“不對,獨角牛怎么恢復正常了?不亂學人叫了?” 康巴薩沉聲道:“我覺得不對——” 過了片刻,獨角牛的聲音慢慢聽不見了,它奔跑發(fā)出的聲音也跟著消失,與此同時,一群人走路的聲音從廊道入口朝里面?zhèn)鱽怼?/br> 王慧低聲道:“獨角牛被殺了,可能是偽特種兵,咱們先退遠一點?!?/br> 三人都熄了手電光,分開距離,沿著墻角又后退了幾十米遠。這時,廊道的入口處,一束強烈的手電光正朝這邊照過來。 袁森急忙低下頭,躲在石墻凸出來的東西后面。那一隊人徑直走到破裂的鎖魂箱旁,將箱子圍了起來,有人發(fā)出“咦”的聲音。 袁森看到這群人穿的都是755師的軍裝,不過他們的裝備很奇怪,是那種帽衣連在一起的外套,臉上帶著嚴實的面具。一群人在鎖魂箱殘骸面前指手畫腳,說了半天,袁森費盡心思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說話的時候,極力壓低聲音,好像在談論著非常重要的機密。 袁森朝康巴薩和王慧看過去,兩人都打出手勢,不能判斷對方的身份,讓他先觀察一段時間,再作打算。 袁森藏在幾十米外,看著這群穿著怪異的人,覺得異常奇怪。他們就像是一群二戰(zhàn)時的日軍,正在計劃著不可告人的罪惡行動。而他自己只是一個窺探機密的地下工作者,正在伺機獲取敵軍機密,心情緊張,擔心被對方發(fā)現(xiàn),用盡各種殘酷手段將他迫害致死。 那群人商量了一會兒,就有人鉆進鎖魂箱殘骸。他們出來之后,又商量了一會兒,然后就有人陸續(xù)鉆進那一節(jié)長粗莖的鐵箱,直到所有人全部進去。鎖魂箱旁的手電光也跟著熄了。 三人急忙聚在一起,袁森對王慧和康巴薩道:“那半截鐵箱不可能容納那么多人,他們肯定是鉆到地洞里去了!” 王慧十分肯定地點頭,道:“他們目的非常直接,一進廊道就先殺獨角牛,再奔鎖魂箱,進地洞,每一步都計算精確,滴水不漏,實在是專業(yè)得讓人覺得恐懼?!?/br> 袁森道:“你們能達到這種程度嗎?” 王慧搖了搖頭,道:“這樣的環(huán)境,我們不可能?!?/br> 袁森“哦”了一聲,道:“那這幫偽特種兵一定是外國人,很有可能是敵特,來竊取咱們的機密。” 王慧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 三人等了二十分鐘,偽特種兵小隊沒有再出現(xiàn),他們便跑到廊道入口的地方,看到獨角牛的尸體趴在距離入口十幾米的地方,像一頭被生烤的野牛,渾身散發(fā)著焦臭味。獨角牛的腿上捆著四根極粗的繩子,繩子兩端拴在鐵門門軸上,地上有一個類似澆花噴壺一樣的東西,還有兩個火焰噴射器。 康巴薩看過現(xiàn)場,道:“太專業(yè)了,一進門先用麻醉劑麻翻獨角牛,再拴住四肢,前肢捆在鐵門門軸上,然后用火焰噴射器把獨角?;罨顭?。你看它肚子下面那塊大坑,肯定是在火燒的過程中,獨角牛掙扎刨出來的。獨角牛非常兇悍,要想制伏它,必須反應極快,配合好,連火焰噴射的位置都要精準,否則即使獨角牛被麻醉,火焰一噴,它又被刺激醒過來了?!?/br> 袁森點點頭,道:“咱們快去鎖魂箱里看看,小心一點?!闭f罷,當先朝前走去。他們進了長粗莖的半截鐵箱里,發(fā)現(xiàn)露出地面的粗莖已經(jīng)被整齊地切下來,放在糞坑里,粗莖上還搭了一塊油布。 地洞里一片漆黑,洞中粗莖都被切除,沒有看到粗莖的任何殘渣,想來應該是在地洞中被處理干凈了。這幫人做事手法專業(yè),目標十分明確,對地下空間肯定相當了解。他們穿著755師的軍裝來誘騙他人進入立方體,然后滅口,這一切cao作都非常具有計劃性,先不說這幫人身份如何,他們能把這一切做得如此漂亮,顯然地下空間里的東西對他們具有相當大的吸引力,否則他們不會花費這么大的工夫。 偽特種兵幫袁森等人排除粗莖之后,下到地洞的危險性小了很多,而且偽特種兵大隊人馬下去,里面肯定有東西可圖,三人強烈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 他們將登山繩固定好,商量了一下,康巴薩的身手是三人中最好的,讓他先下去,袁森和王慧跟在后面。他們商量完畢之后,康巴薩道:“艾凱拉木怎么辦?” 袁森略一考慮,現(xiàn)在去通知艾凱拉木肯定來不及了,偽特種兵將重點已經(jīng)放到地洞里,他在外面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而且這家伙經(jīng)驗豐富,應該不會遇上什么大危險。便說:“讓他先在外面等著,咱們下去探探究竟,萬一他進來找到這里,咱們可以留下一些簡單的記號?!?/br> 康巴薩點了點頭,寫了一張紙條放在一個隱秘的位置。那地方,根據(jù)艾凱拉木的習慣,是最方便的。 這一切做好之后,康巴薩就下了地洞,袁森跟在他后面兩米多遠的地方,王慧在最后面,三個人就像串在一起的蚱蜢一樣,順著繩子慢慢地朝下滑。 他們滑了一刻鐘左右,終于抵達地底下,從地洞口子到下面,大概有五十多米的距離,已經(jīng)遠遠出了立方體。豎形地洞像一節(jié)巨長無比的煙囪,一直延伸到接近地面不到一米左右的距離,他們下到地面后,要矮著身子才能爬出去。 他們先從“煙囪”里鉆出來,動作特別小心,也不敢開手電,只是把槍握在手里,防止偽特種兵突襲。 康巴薩最先出來,他躲在黑暗里注意聽了一下周圍的動靜,小聲說:“沒燈光,沒動靜,應該沒什么問題?!?/br> 袁森點點頭,打亮手電,發(fā)現(xiàn)他們所處的是一個不大的山洞,距離他們十幾米外的地方,有一個需要彎腰才能出去的洞口。 王慧又鉆回“煙囪”豎洞,道:“你們過來看,粗莖植物的根被他們挖走了?!?/br> 袁森和康巴薩又鉆回去,果然看到樹洞下的地面上有一堆翻開的土,地上還有粗莖的斷根冒出土面。 袁森道:“這種植物也有價值?” 王慧回答他說:“這種粗莖非常罕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獨角牛能在鎖魂箱里餓不死,說明粗莖長得非常快,至少可以超過獨角牛的食量。正因為怪,所以才具有很高的研究價值。” 康巴薩道:“這地方,應該是淹沒在圣湖水面下的石頭山。” 袁森一愣,道:“那個地方不是立方體的入口嗎?它跟立方體接觸的面哪有那么大,都延伸到立方體另一端了?” 康巴薩道:“撐起立方體的大石頭是石頭山的三塊凸出部分,前后端和中間各有一塊,這根煙囪似的豎洞應該是在石頭山后端凸出的那一部分里面。否則僅憑中間那一部分,不可能撐起這么大的立方體?!?/br> 袁森仔細一想,確實是這么回事。他曾在立方體頂上朝下看,底下的東西容易被立方體遮住,看不清楚,所以沒有看到撐起立方體前后兩端的凸起的石頭。這些石頭的根基,應該就是藏在大湖水面下的石頭山。 第二部 葡萄古城 第二十章 葡萄古國 袁森棄了葡萄長廊。他們在前面又發(fā)現(xiàn)晾曬葡萄干的蔭房,蔭房里也掛滿了這種石雕的葡萄,墻上的石孔都被石葉子、石葡萄罩得嚴嚴實實。他們把石雕的東西布置得跟真正的葡萄長廊、蔭房幾乎一樣,簡直是一件件完美無缺的藝術品。 袁森道:“康巴薩,你聽過有人用葡萄來陪葬的嗎?” 三人說話之間,康巴薩突然驚叫起來:“你們看,粗莖又長出來了!” 袁森和王慧急忙朝地上看去,可不是嘛,被挖開的土坑里,幾分鐘之前還僅剩雜亂的斷根,就這么一會兒的工夫,竟然從土坑里鉆出許多長根須來,那根須纏繞在一起,就像瘋子的蓬松亂發(fā)。 袁森很吃驚,生長這么迅速的植物,他還是第一次見,以前連聽也沒有聽過,這回算是見識了。他指著纏在一起的根須,道:“王助理,世界上有這種植物么?” 王慧道:“就我所知,毛竹的生長速度可謂非???,它能夠一夜之間長高一米,這粗莖的生長速度,恐怕是毛竹的許多倍了。” 王慧說著話,同時蹲了下來,取出白手套,又拿出刀片和一個鐵盒子,切了幾根根須,小心地放在鐵盒子里裝好,塞進背包里。 “我把它的根須拿回去檢查一下,那些偽特種兵把粗莖連根拔走,肯定有重要的原因?!?/br> 三人出了山洞,山洞外面一片漆黑,沒有發(fā)現(xiàn)偽特種兵的蹤跡。袁森開了手電筒,看到他們置身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山洞,山洞四周空曠,十幾米外的地方有個大水塘,或者說是個山腹湖泊。 袁森朝水里照了照,湖水異常的清澈,看起來很深,水底是一種紅黃色雜在一起的東西,應該是硫黃一類。 他們沿著湖邊走,走到一百多米的時候,在湖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長廊。長廊有幾十米長,寬約四米,長廊上搭著石雕的葡萄架,架子上垂下來長而卷曲的石刻葡萄藤,藤上掛著大串的石葡萄。 放眼望去,葡萄架、長藤、葉子、掛滿葡萄架的石葡萄,都雕得栩栩如生,在遠處看起來,就跟在火焰山腳下的葡萄溝的葡萄長廊一模一樣。 袁森走進葡萄長廊,里面被長藤葡萄串擋得很嚴實,長廊的石條上都落著一寸厚的灰塵,地上頂上,都是這樣。葡萄長廊里沒有人來過的跡象,顯然偽特種兵沒有來過這里。他們的目標非常明確,從來不做無用功,對地下空間的了解程度讓人驚訝。他們沒有進過葡萄長廊,說明他們要找的東西跟長廊沒什么關系。 袁森棄了葡萄長廊。他們在前面又發(fā)現(xiàn)晾曬葡萄干的蔭房,蔭房里也掛滿了這種石雕的葡萄,墻上的石孔都被石葉子、石葡萄罩得嚴嚴實實。他們把石雕的東西布置得跟真正的葡萄長廊、蔭房幾乎一樣,簡直是一件件完美無缺的藝術品。 袁森道:“康巴薩,你聽過有人用葡萄來陪葬的嗎?” 康巴薩道:“有,我們部隊里來自南疆一帶的戰(zhàn)友經(jīng)常說起這樣的習俗,特別是吐魯番,據(jù)說有的古墓里挖出來,離墓主人最近的,就是風干的葡萄。” 袁森道:“他們弄這么多石雕的葡萄,難道也是為了陪葬?” “也許不是,早在漢朝的時候,就有文獻記載吐魯番的葡萄特別出名。且麗人就生活在火焰山地底下,他們對葡萄的了解應該更深入,或者,葡萄也許是他們的主食之一。你看這些葡萄長廊和蔭房,跟現(xiàn)在吐魯番人用的有一定差別,不過能在一千多年前就做到這樣,實在是很了不起的?!蓖趸鄣?。 袁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且麗人雕葡萄長廊、蔭房,就是因為葡萄在他們生活中至關重要,難道他們把這個當做文明的一部分記錄了下來?” “這么說,且麗人花了那么大的心思留下來的東西,咱們不仔細看看實在是可惜得很。”說著,袁森就爬上蔭房的高臺。蔭房有幾十個平米大小,里面的花孔墻和葡萄架上,都被石雕葡萄串蓋得嚴實。蔭房中間有一塊頗大的石碑,石碑上畫滿了一種奇怪的符號。看那符號連接在一起,很像是一種奇怪的文字。 袁森用手電把石碑照了照,扭頭沖王慧說:“這個要不要描下來,拿回去請專家分析一下?” 王慧看著碑文愣了一下,就自己開了手電筒,蹲在石碑前仔細地查看起來。她的手指在碑文符號上一個一個地摸過去,每一個都摸得非常仔細。袁森和康巴薩對視一眼,心中都覺得很奇怪。難道王慧認識這些怪異的符號? 王慧摸了一會兒,就輕輕地念了出來,她的聲音起初很小,像是夢囈一樣,很模糊??戳艘话胫螅曇艟痛罅似饋?。袁森聽了一段,不禁大驚失色。他轉(zhuǎn)頭去看康巴薩,康巴薩瞪大眼睛,滿臉驚駭,也被王慧發(fā)出的聲音嚇到了。 她說的話,竟然跟他們在地下空間的對講機里收到的那段奇怪的話語非常相似,說話聲音不同,說話的方式卻如出一轍。也就是說,王慧念的碑文,就是他們收到奇怪信號的那種語言,這太驚悚了。 袁森拍拍王慧的背,道:“王助理,你——你——剛才說的是什么語言?” 王慧奇怪地看著他,道:“一種古老的塞種語言?!?/br> 袁森越發(fā)狐疑,道:“你怎么會知道這種語言的?” 王慧道:“我其實不會,我們部隊有個老專家曾經(jīng)介紹過古塞種人文明,對他們的語言有過介紹,我記下了部分發(fā)音。剛才看到這些字符似曾相識,我就讀了出來?!?/br> 袁森聽她說的有道理,便把他們在地下空間的一番遭遇跟王慧說了一遍。想起對講機中那個離奇的聲音,他現(xiàn)在背上直冒冷汗。 王慧仔細地聽著,皺著眉頭把當時的過程在一張紙上畫了出來,不時地在重點地方畫上圈圈。她聽完之后,道:“你們有沒有錄下那段聲音?” 袁森搖了搖頭,康巴薩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提議,不過在他們驚醒艾凱拉木的時候,那聲音就跟著消失了。 “你們還記得其中幾句話的發(fā)音嗎?” 袁森搖了搖頭,道:“這種語言太特別,找不到它的規(guī)律,我們怎么記?” 王慧拿出筆記本電腦,切換到手寫模式,把石碑上的符號在電腦觸摸板上照著畫起來,她畫了大概二十多個字,點擊了翻譯功能。電腦很快翻譯了過來,譯成中文是“我被囚禁于地底——” 這句話給人留下了極大的遐想空間,誰被囚禁于地底? 且麗人不是一直生活在底下嗎?他們怎么就被囚禁了?囚禁他們的人會是誰? 最重要的是,這句話是不是就是地下空間那位幽靈女人說過的話?如果真是這樣,那無疑就證明,說話的那個女人就真的是潛伏在地下空間的幽靈。 王慧又照著畫了十幾個符號,這次電腦卻沒有翻譯過來,出來的是一行亂碼,袁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原以為通過電腦翻譯就可以了解女幽靈的秘密,想不到這號稱存了無數(shù)資料的電腦竟然在關鍵時刻卡殼。 王慧并不氣餒,她又畫了二十幾個字符,電腦翻譯出來的依舊是亂碼。 袁森緊張起來,暗暗祈禱別就只能翻譯出這么一句,引的人把心懸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一頭霧水,在這地底下是要發(fā)瘋的。 王慧又截取最后面的二十個字符畫上去,翻譯的結(jié)果依舊是亂碼,袁森徹底無語,這也宣告他們對石碑的破譯陷入僵局。唯一的希望又破滅了。 袁森道:“王助理,這是怎么回事?你這臺電腦不是號稱包羅萬象,里面藏的資料是多少多少個博物館里的嗎?” 王慧皺了皺眉,道:“我一時也查不出來是什么原因,使用這臺電腦的過程中,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袁森無奈地嘆了口氣,內(nèi)心相當絕望,他抬眼看到康巴薩趴在花孔墻上,腦袋探過垂下來的石葡萄串,便走過去拍了拍,道:“康巴薩,你在干什么?” 康巴薩回過頭來,讓出一個口子,朝外面指了指,道:“袁先生,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