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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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白振鳴沉吟不語,便繼續(xù)道:“按照單晶的說法,我推測,那份資料一定在兩人的臥室里面。”他看著白振鳴,道,“既然陳安是您的人,而且他和單家應(yīng)該也比較熟悉,所以能不能由他出面,去單家拿那份資料?” 白振鳴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冷哼一聲道:“白家一貫的風格就是明哲保身,利益至上。自從單晶出事之后,他們就基本上與單家劃清了界限,現(xiàn)在更在臺面之下撕破了臉,所以陳安去單家拿資料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另想辦法?!?/br> 白奕辰定定的看了白振鳴好一會兒,突然道:“二叔,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白振鳴一愣:“什么為什么?” 白奕辰認真的看著白振鳴,執(zhí)拗的又問了一次道:“你也是白家的人,為什么你要和我合作,一起扳倒白家?” 白振鳴聞言有些自嘲的苦笑道:“你報復(fù)白家是為了你的母親,而我會這么做自然也有我的理由。你不要著急,等我們把那份資料拿到手,我就把一切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 白振鳴看著白奕辰的眼睛,誠懇地道:“你相信我,我讓陳安去白家二十幾年,為的就是這一天。”說著,他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腿,又道:“而且當年你的母親也算對我有恩,我就是再怎么恨白家的人,也不會算計你的?!?/br> 白奕辰見他說得誠懇,便點點頭,不再糾結(jié)于這個話題。他想了一會兒,道:“實在不行,就讓陳安把單家老宅的大致格局畫出來,我派人偷偷進去找找看。”事到如今,也只能冒險出動陸遠的暗鷹小隊了。 白振鳴剛要開口,坐在一旁的安士朋卻突然插話道:“我看,找資料的事情,還是由我去吧,這樣也比較保險。” 白奕哲聞言立刻側(cè)頭看向他,有些擔心的道:“單家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地方,有很大的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到時候我們想救你出來也很困難,你確定你真的可以嗎?” 安士朋見白奕哲關(guān)心自己,不由得心里大樂,連忙點頭保證道:“你放心,沒問題的。再說我的能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在國外的時候我不是常?!恚 ?/br> “你給我閉嘴!”安士朋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白奕哲便急了,他一把捂住了安士朋的嘴,然后對在場的人干笑道:“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別聽他胡說?!?/br> 白振鳴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沒有說話,安然卻目瞪口呆的看著師父被白奕辰的堂弟把鼻子捂得嚴嚴實實,眼看臉被憋得越來越紅,卻不敢掙扎。 安然雖然氣安士朋當初丟下自己,但是念在多年的師徒情分上,他忍不住開口提醒道:“那個,你要不要先放開我?guī)煛?,他快要被你捂死了?!?/br> 白奕哲聞言一愣,然后趕緊滿臉通紅的把手放下,隨即自以為隱秘的狠狠在安士朋腰間掐了一把,賭氣坐在原地不再開口。 安士朋得以重新呼吸之后,笑著看了別扭的愛人一眼,神色自若的道:“我小的時候?qū)W過一點功夫,所以這個工作我應(yīng)該可以勝任得來?!?/br> 白奕辰對安士朋曾經(jīng)到各大醫(yī)院撬門壓鎖的往事還是知道一些的,此刻見他自告奮勇,便點點頭,表示贊同。而此時安然卻在一旁突然道:“那我也要一起去!” 白奕辰吃驚的看了一眼安然,眼中露出猶豫的神色,安然見狀忙對白奕辰道:“我和師…兄從小在一起,學的東西都差不多,我們兩人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而且他也正好可以有時間跟某人好好聊聊。 安士朋將安然從小養(yǎng)大,自然對自己徒弟那點小心思了如指掌,于是,他微笑的看著白奕辰道:“我?guī)煹苷f得對,我們兩個人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免得遇到突發(fā)情況的時候,脫不了身,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 白奕辰雖然有些擔心,但是他看看愛人看向自己那祈求的眼神,再想想安然那可怕的戰(zhàn)斗力,便不再反對——小安都已經(jīng)這么可怕了,那么作為千年老妖的安士朋會更加恐怖。再說就算到時候真的有什么突發(fā)變故,當師父的怎么都會先護著自己的徒弟離開,所以他們兩個一起去,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于是,事情最后就這樣敲定了下來——由陳安提供單家老宅的地圖,而安士朋和安然“師兄弟倆”,則負責在半夜想辦法潛入單家老宅,去尋找當年那份資料。 84、第 84 章 陳安在白家多年,自然也對作為親家的單家了若指掌,所以他的速度很快,晚飯之后,便將單家老宅的地圖繪制完畢,傳了過來,而且還細心的標出了單家每個房間的用途,好讓他們作為參考。 于是,當天半夜,師徒二人為了避免懷疑,并沒有讓白奕辰開車相送,兩人打了個車,讓司機在單家附近停下,然后徒步往單家老宅走去。 當時已經(jīng)接近深秋,夜里的風吹到身上一陣沁涼,安士朋見安然穿的單薄,便有些擔心的道:“你怎么就穿了這么點衣服就出來了?不冷么?這么大的人了,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br> 安然聞言看了安士朋一眼,道:“我再怎么不會照顧自己,不也是好好的活到現(xiàn)在?”他突然想起安士朋不告而別后,自己被女房東要求搬走的往事,如果當時不是白二哥帶自己來了京城,自己還不知道要一個人漂泊到什么地方去呢,哪里會有現(xiàn)在悠閑幸福的生活。 想到這里,安然不由得眼圈有點發(fā)紅,有些委屈的扭過頭去不看安士朋。 安士朋見安然這樣說,心中便不由的有些愧疚:不管怎么說,安然畢竟是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兩人說是師徒,實際情同父子??墒钱敵踝约簽榱藢ふ覑廴?,卻說都不說一聲就留書出走了,只留下未成年的安然一個人生活,這件事說起來確實是自己有些理虧。 但是他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最終也只能低聲道:“對不起,小安?!?/br> 安然起初對他的道歉沒有任何回應(yīng),平靜的表現(xiàn)讓安士朋甚至以為自己的聲音太低,所以他沒有聽見自己在說什么。不過道歉這種話,對于安士朋來說,真的很難再次說出口,所以他只能選擇了沉默。 就在安士朋心里琢磨著怎么能讓徒弟不再生氣的時候,安然突然長出了一口氣,看著安士朋笑道:“不要這么說,如果沒有你救了我,教導(dǎo)我,就沒有我的今天?!彼D了頓,突然有些哽咽的道,“謝謝你,師父?!?/br> 安士朋被他這聲師父,叫的心里也有些發(fā)酸,他想起自己撿到安然的時候,他還是襁褓中的孩子,白白軟軟的,明明是醒著的,卻躺在地上不哭不鬧。甚至在自己抱起他的時候,他還咧開帶著兩個小玉米粒的牙齒的小嘴向自己笑的一臉燦爛。 安士朋孤獨的度過了兩千多年,不知道見過了多少世間的人情冷暖,走過了多少戰(zhàn)亂饑荒刀光劍影,一顆心早已磨得如鐵石一般。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在看到安然的時候,孩子純凈的笑容,卻突然觸動了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于是,安士朋便下了收養(yǎng)這個孩子的念頭,并給自己找借口道:這孩子還這么小,就這么安靜,不愛哭,將來一定很好帶。自己不如就這么帶著他,將他撫養(yǎng)長大,也免得自己一個人在等待愛人出現(xiàn)的過程中太過寂寞。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偏過頭,仔細打量著月光下的安然,當年那個小小的孩子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挺拔機靈的少年。 而且,如今的他,不但擁有了自己的事業(yè),也收獲了自己的幸福。想到這里,安士朋突然有了一種“有女待嫁”的悵然,這個飽經(jīng)風霜的老妖精終于也忍不住喉間有些哽咽的回答:“嗯,不客氣?!彼D了頓,然后又道,“其實我要謝謝你才對,正因為這些年有你的陪伴,所以等待的日子對我來說才沒有以前那樣的難熬和絕望?!?/br> 安然被安士朋的話說的忍不住淚盈眼眶,他強忍著眼淚笑道:“師父,沒想到這才不到一年,你居然變得這么rou麻了,看來還是師娘的魅力大,只可惜你這樣,我一時之間還真是有點受不了?!?/br> “臭小子,有你這么跟師父說話的嗎?”安士朋笑罵道,隨即他認真的叮囑安然,“小安,有件事你要記住了,以后不要叫我?guī)煾?,要叫師兄,知道嗎??/br> 安然聞言腳下一頓,步子瞬間亂了套。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安士朋,沒想到師父卸下“千年老妖”的包裝后,內(nèi)在居然這般……額,無恥,他忍不住笑道:“看來師父你沒和師娘坦白你的過往啊?!?/br> 安士朋一愣,隨即有些掩飾的道:“有什么好坦白的?”難道自己要告訴白奕哲,他的年齡還沒有自己的零頭大嗎? 安然見他言辭閃爍,便有些不懷好意地道:“師父您一個人苦苦等了千年,就為了等待師娘的出現(xiàn)。而且還為了尋找他拋下徒弟,甚至在京城避而不見,這是多讓人感動的愛情啊。” 安然說著,甚至還用手肘碰了碰安士朋的胳膊,唯恐天下不亂的笑道:“師父,你要是把這些事情都告訴師娘,我保證他絕對會感動的一塌糊涂,馬上就對你死心塌地。就是白二哥的二叔,應(yīng)該也不會反對你們在一起的。” 他可是看出來了,師父和師娘雖然進展的順利,但是白振鳴應(yīng)該還處在雖然沒有強烈反對,但是絕不贊同的心理過渡階段。所以師父想要名正言順的和師娘在一起,還需要持久戰(zhàn)啊…… 安士朋聞言,像看到什么新鮮事物一樣的看著安然,心里突然一陣郁悶:去年自己走的時候,小安還呆呆的,可愛到不行。這怎么才一年不到,就變得這么狡猾了?居然還調(diào)侃起自己的師父來?難道是自己一個沒看住,他偷偷地長歪了? 不過安士朋想了想,隨即否決了自己的這個猜測,然后開始順理成章的遷怒白奕辰: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當年小安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乖得不得了,可是這才一年不到,本來自己老老實實的小徒弟,卻硬生生的被他給照顧成了狡猾的小狐貍。這都是他不好,等自己回去一定要找他算賬。 安然見安士朋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便鍥而不舍的問道:“說話呀,師父,沒關(guān)系的,你要是不好意思對師娘坦白,我可以幫你去說?!?/br> 說著,他還用一臉“有事弟子服其勞”的表情看著因為自己的話,而嘴角有些抽搐的安士朋。 “不用了!”安士朋聞言趕緊否決道。隨即,他無力地看著自己眼露狡黠的小徒弟,郁悶的道:“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說吧……” 安然聞言大大的貓眼立即笑的瞇成了一條縫,于是,在到達單家大宅前的過程中,安士朋終于用長長的“喪權(quán)辱國”的求和條約,換來了安然對自己“師兄”的稱呼。 由于是私闖民宅,所以二人自然不能從正門進入。在對照著圖紙比量了一下之后,師徒兩人在背光的地方選了一個死角,準備翻墻跳進單家老宅。 單家外面的院墻有大概四米多高,從外面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況,而且外墻處還有電網(wǎng),想要靠爬墻進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士朋比了比高度,想了想,便讓安然先留在原地等候,自己則運起輕功輕輕一竄,便輕巧的越過了墻頭跳進了內(nèi)院。 安士朋的落腳之處,是一片柔軟的草地,他起初為免暴漏形跡,所以不敢起身,只是蹲在墻邊靜靜的打量著單家老宅的情況。 其實安士朋也曾經(jīng)去過類似單家的大院,他知道,這種家族,到了晚上的時候,一般都會有人開著長明燈值夜班??墒亲屗尞惖氖牵麄€單家居然黑漆漆的一片,一點亮光都沒有。 安士朋先是對這種狀況有些疑惑,但他旋即一想便想通了其中的原因——單家如今已是今夕不同往日,京城望族的名頭已經(jīng)是名存實亡。而單家的人之所以還能住在這里,也是因為單老爺子還在世的緣故。 不管怎么樣,單家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是日薄西山,所以分家的住客也紛紛離開,使得整個大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人氣。在這種情況下,負責警衛(wèi)的人員會偷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安士朋見此情景,心里不由得暗自慶幸:這樣就更方便他和小安下手了,否則萬一被警衛(wèi)員發(fā)現(xiàn)單晶的屋中亮燈的話,自己二人豈不是要無功而返? 于是安士朋又跳回墻外,對安然道:“小安,里面很安靜,沒有什么危險,我們趕緊進去吧。”說完,便要再跳回去,不料卻被安然一把抓住。 安士朋不解的回頭,之間安然拉著自己的衣袖,大大的貓眼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道:“師父,這墻太高了,我跳不過去?!?/br> 不可能吧?安士朋聞言,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徒弟,試圖從他眼里看出端倪,可是就像過去一樣,他很快便敗退在安然可憐兮兮的目光下。最終安士朋無奈的轉(zhuǎn)過身,沖著墻蹲下,道:“來吧,你踩著我的肩膀,然后跳過去。”他說完,還有些不放心的回身叮囑道,“你落地的時候小心點,不要傷到了腳。” 安然見安士朋這么說,突然覺得自己之前和他賭氣的行為實在有些幼稚可笑,不過看看這么高的院墻,他心里還真是沒有把握,所以咬了咬牙,一縱身,踩著安士朋的肩膀跳了過去。 在陳安地圖的指引下,師徒二人很快便找到了單晶住的地方。安士朋發(fā)揮了自己壓門撬鎖的強項,用早已準備好的細鐵絲打開了房門,兩人在細心地用帶來的遮光布將所有門窗縫隙遮好之后,這才放心的打開了屋里的燈。 隨著燈光亮起,安然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屋中一片狼藉,幾乎沒有一件完整的東西。而且滿地都是碎玻璃,碎瓷片,抽屜和衣柜也都被翻得亂七八糟。看來,在單晶被帶走之后,這個房間就被直接封存,再也沒有人進來打掃過。 安然見狀不由得咂舌,他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安士朋,道:“師父,看這房間的樣子,你覺得我們還能找到白二哥他們要找的東西嗎?” 安士朋沒有回答,他皺著眉頭,極快的在屋中環(huán)視了一圈,也對眼前的情形頗為頭疼。他示意安然不要說話,然后自己在原地反復(fù)打量著屋中所有的擺設(shè),并在心中不斷琢磨單晶的話,最后,他將視線落在床頭白振林和單晶的夫妻合照上,然后對安然道:“小安,我們把那個結(jié)婚照取下來。” 安然十分聰明,他聽安士朋這么一說,便眼前一亮,旋即便明白了師父話里的意思。于是,兩人小心翼翼的摘下墻上結(jié)婚照,安士朋信心滿滿的將畫框反過來,掀開底部的蓋子,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里面居然空無一物。 兩人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不由得面面相覷,安然仍舊有些不死心的用手輕輕摩挲著那厚厚的畫布,想要看看有沒有暗層,而安士朋則拿起底蓋用手指輕敲,檢查是否內(nèi)有乾坤。 突然,他臉色一正,掏出口袋里早準備好的小刀,灌注內(nèi)力,如切豆腐般的從底蓋邊緣剖開,隨著縫隙越來越大,一個牛皮紙袋的一角便十分自然的顯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 終于找到了!安士朋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了一口氣。安然則將資料放進懷里,貼身藏好,然后兩人利手利腳的將一切物品恢復(fù)成原樣,趁著夜色,匆匆從原路離開了單家。 白振鳴在從安然手里接過資料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復(fù)雜,有痛苦,有仇恨,有解脫,最后,他用顫抖的手撫摸著牛皮紙袋,一時之間竟然忍不住老淚縱橫。 在場的幾人見狀不由關(guān)切的想要上前詢問,卻被白振鳴抬手制止。他示意所有人坐下,這才緩緩的道出了自己要這份資料的原因。 彼時天朝剛剛建立,各種家族派系林立,其中最為有權(quán)利的,便是張家。而由于白家在京城只是小家族,而且老爺子昔年與張家的掌權(quán)人有舊怨,所以不但當時白老爺子受盡排擠,就連兄弟二人小的時候也受了張家子孫的不少欺負。幸虧后來張家行事過分,惹惱了唐家,最后被唐家拼死拉下馬,白家最終才得以保全自己。 白振鳴和白振林只差三歲,兩人成年之后便繼承了白家的傳統(tǒng),先后入了伍。由于白振鳴在軍隊表現(xiàn)優(yōu)秀,又為人正直,所以被選入特種部隊,經(jīng)常會被派往各地執(zhí)行任務(wù)。而白振林也因為表現(xiàn)不俗,再加上善于鉆營,因此雖然被安排在邊境,但是也發(fā)展的很快。 只可惜白振林和哥哥不同,小時候被欺負的經(jīng)歷讓他執(zhí)拗地認為,只有權(quán)力,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于是,他鼓動白老爺子在京城暗自發(fā)展白家的勢力,將白家塑造成一棵根深蒂固的大樹。 但是古往今來,無論是在哪個時代,想要身邊聚攏一批人,就必須有金錢作為后盾。于是在對金錢和權(quán)力的瘋狂的渴望之下,白振林利用自己在邊境的優(yōu)勢,帶著自己的幾個親信,悄悄地干起了走私白粉和槍械的買賣。 這件事情白振林雖然做的隱秘,卻被其他部隊前來交流的單晶看出端倪。單晶當時不知為何,對白振林極為看不順眼,想方設(shè)法給他添堵。于是,在懷疑白振林在外面有貓膩之后,單晶便在一次他與毒販交易的時候,偷偷地跟了出去。 白振林為人向來小心謹慎,每次交易,他都借著出任務(wù)的幌子,由隊里不熟悉的人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wù),自己則帶著兩個親信到雨林深處的一個小木屋里同毒販的頭目交易。 只可惜,那個毒販由于有白振林的幫助,生意順風順水的越做越大,所以很快便被有關(guān)部門重點盯上。由于他們走私的范圍涉及槍械,所以只能派特種部隊前來圍剿,為了保險起見,特種部隊派了精英前去探路,而帶隊的人,則恰好是白振鳴。 彼時,單晶正好也跟著白振林來到小屋附近,她一個不慎被毒販手下發(fā)現(xiàn),眼看就要被抓住。為了救她,白振鳴帶領(lǐng)隊員同毒販手下交起了火。 槍聲響起時,白振林正和走毒販頭目在木屋中交易,他為免暴露身份,便先用槍射殺了頭目的兩個手下,然后讓對方躲進屋內(nèi)的一個大木頭箱子里,自己則和兩個親信裝作恰好找到這里的樣子,與白振鳴周旋,然后借機放走毒販。 白振鳴起初相信了自己弟弟的話,但他很快便看出了事情不對勁,因為他們來之前都看過這個販毒團伙頭目的照片,可是屋里死的人中并沒有他的尸體,于是白振鳴便不顧弟弟在一旁阻攔,自己硬是堅持在屋中搜索了起來。 很快,藏在衣柜中的毒販便暴露了,白振鳴想上前抓捕,但是卻遭到了白振林的阻攔,在震驚之下,他知道了自己弟弟居然也參與走私,而且,還是自己的父親在背后授意的真相。 白振林本以為哥哥會因為自己和毒販的關(guān)系放過此事,誰知道白振鳴居然堅持完成任務(wù),要將走毒販頭目活著帶走,于是,兄弟兩人便爭執(zhí)了起來。 爭執(zhí)中,他倆動起手來,毒販頭目見狀想要逃走,白振鳴一拳打倒白振林便要上去追,白振林躺在地上一時情急便掏出手槍,連開兩槍,一槍打在白振鳴的腰上,一槍打在他的右腿膝蓋處,然后他爬起身來,將抱著腿倒在地上的白振鳴一掌劈暈。 這時候,白振林的一名親信建議他將白振鳴殺死滅口,白振林雖然心狠,但是看著地上的哥哥心中還是有些猶豫。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槍聲再度響起,前來圍剿的大部隊見白振鳴等人開火,便迅速前來支援。白振林咬咬牙,沒有去管地上的白振鳴,而是帶著兩個手下趁亂鉆進了雨林深處。 三人慌不擇路的想要遠離事發(fā)地點,但是不料卻在雨林深處迷路,且恰好碰到了同樣迷路的單晶。白振林本想殺單晶滅口,但是隨即一想,萬一單司令知道女兒是尾隨自己出來的,然后又出了意外,就算里面沒有自己的責任,自己也很難再有前途。 無奈之下,他只能帶著單晶在雨林中轉(zhuǎn)悠,并且為了化解兩人之間的矛盾,蓄意對她諸多照顧,更是在遇到猛獸的時候,以死相搏,保護了單晶。于是,就在短短的三天里,單晶對白振林生出了別樣的情愫。 三天之后,遍體鱗傷的白振林終于帶著單晶走出了雨林,同自己隊里其他的隊員會合,但是由于他無法對自己隊員解釋這次的事情,于是便突然翻臉,連同親信將所有隊員全部射殺,這才帶著單晶回了部隊。 單晶本來對白振林突然翻臉殺害同袍的舉動十分震驚,但是她此刻的心已經(jīng)向白振林傾斜,她知道,如果這些人活著回去,白振林走私販毒的事情一定會敗露,所以為了白振林,單晶只是站在那里默默的看著他大開殺戒。 由于擔心白振鳴供出自己,再加上在雨林中為保護單晶受傷,白振林一回到部隊便病倒了,整個人昏迷了兩天。在這兩天里,單晶不僅一步不離的守護著他,還讓自己的父親幫忙給這件事情善后。 單晶是個性格十分鮮明的女人,而且因為父親的關(guān)系,她從小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此刻她既然喜歡上了白振林,自然是想辦法讓對方答應(yīng)娶她。至于白振林家里是否已經(jīng)有了嬌妻幼子,則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于是,白振林醒來之后,單晶的父親便已這份資料為要挾,要求他離婚,轉(zhuǎn)而迎娶自己的女兒。 而單晶手里的那份資料,正是當初部隊發(fā)給白振林的槍支的彈道痕跡,與死亡隊員身上的彈道痕跡的比對結(jié)果,以及白振林走私的證據(jù)。而由于白振林下手極重,白振鳴也一直昏迷,并在昏迷中被聞訊趕到的白啟宏接走,并沒有機會供出射傷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白振鳴清醒之后,看到父親十分激動,他本以為父親會為自己做主,可是沒想到白啟宏居然反過來要求他對這件事情三緘其口,白振鳴先是震驚,然后暴怒,他起初堅決不肯,但是白啟宏無奈之下居然跪在兒子面前求他為白家犧牲,白振鳴仍舊不肯,白啟宏無奈之下,便將他關(guān)在白家老宅,并將他的傷說成是毒販所為。 而這種說法,也恰好為遠在邊境的白振林免去一劫——因為如此一來,被他射殺的隊員便也順理成章的死在了毒販手下,而白振林自己卻成了歸來的英雄。并且還因為“出色”的表現(xiàn)受到了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