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她會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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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br> 他憤怒的瞪過來,夜沐也懶得多說什么,兩手一抓,直接撕開了嚴許的衣襟,用行動證明她敢! 嚴許快被她氣死了,就在他要撂什么狠話的時候,夜沐哼了一聲,“這里離下人住的地方很近,你要是不怕招人來,就再叫大聲點!” “你!”嚴許感覺了一下自己越來越無力的肌rou,憤憤丟了兩個字,“卑鄙!” “對啊,我就是卑鄙,你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下流給你看?!” 夜沐一邊說一邊將他的衣襟拉扯大,露出了小麥色健美的胸肌,看不出來,這家伙身材還不錯。 “住手!”嚴許嚴詞厲色,那眼神,就好像夜沐要非禮他一樣,雙眼幾乎能噴出火來。 “我警告你馬上住手,不然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br> 夜沐掏了掏耳朵,“拜托,我只是扒你的衣服,又不是扯你褲子,你緊張什么?” “你到底要做什么?!” 許炎胸膛外露,快速起伏著,他顯然憤怒到了極致,若不是中毒,說不定早就將夜沐大卸八塊了! 夜沐微微挑眉,手上的匕首在他胸口比劃。 “當然是殺人剖心啦!你幾次想殺我,剛剛還威脅我,我能放虎歸山?我要一點點破開你的胸口,把心整個掏出來,看你怕不怕!” “你!”此時嚴許有些不確定了,夜沐連扒男人衣服都面不改色,他摸不準對方是不是會痛下殺手…… 夜沐繼續(xù)逼供,“說吧!你是誰的人,不說,我要動手了喲……” 她的匕首往下,又挑開了一部分衣襟,就在這個時候,她視線突然一凝!因為嚴許胸口下方,正有一道疤!看樣子,像是幼年時候傷的…… 她奇怪的伸手去摸了摸那塊疤,好在不是很深,不然這個位置,很容易死。 她神情莫名,所以,她這是找到了?這人,就是越武帝,祁嚴? “別碰我!”感覺到夜沐摸的地方,嚴許瞬間變臉,之前還是憤怒,而這一刻,眼神卻滿是冰霜!他盯著夜沐,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你難得不知道?知道不該知道的,會必死無疑!” 夜沐心尖一跳,隨即假裝若無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胸口,“兇什么兇?不就摸了下你的疤嗎?誰小時候不磕磕碰碰的,瞧你矯情的!對了,你這看上去好像是劍傷啊,誰那么小就對你下毒手?這個位置很危險呢……” “不用你管?!眹涝S偏頭到一邊,“你要殺將就殺,不殺,就給我滾出去!” “喲,脾氣還挺大!” 她rourou的指尖在對方胸口打了個轉(zhuǎn),眼珠一轉(zhuǎn)突然說道,“這樣吧,你只要告訴我你怎么受傷的,我就放過你,不然,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認真的!” 她說完,盤腿坐在嚴許的腹部上,一副正襟危坐的表情,簡直要將嚴許氣死! “我不說!你殺吧!” 嚴許憤憤的閉上眼睛,已經(jīng)放棄和奶娃娃交流了。 夜沐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手上的刀在嚴許身上比劃,狀似無意的說,“原本還想告訴你老院里有什么,既然你這么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不客氣了……” “等等!” “嗯?”夜沐狀似無辜的抬頭。 “你說,你知道那個院子有什么?!”嚴許眉心打成死結(jié),語氣懷疑。 “我可以發(fā)誓!”夜沐認真道。 嚴許沉默片刻,雖然不知道夜沐想知道陳年往事有什么目的,可不管怎么樣,還是值得一試。 “好,我說!”他頓了頓,“……我這傷,是我父,父親刺的!” “哦?”這個爹可以??!夜沐微微挑眉,“繼續(xù)?!?/br> 嚴許神情復雜起來,十幾年的如履薄冰,沒先到最后會栽在一個孩子手里,可很奇怪的是,以前從來沒有人想知道他的過往,而當有人愿意聽的時候,即便她手里捏著匕首,即便是在這種逼仄的假山空間內(nèi),他都有種想放松,想全部都說出去的沖動。 這一定是錯覺!嚴許搖搖頭,繼續(xù)道。 “……當初,父親懷疑,懷疑母親養(yǎng)面首,懷疑我不是他親子,所以……憤怒之下準備一劍刺死我,最后關(guān)頭,母親沖過來擋下那一劍,但因為刺得很深,那劍……從她的身體,穿透到了我的身體……” 嚴許用手在虛空中輕微的比劃了一下,時至今日,他回想過去,還能感受到母親的血液順著劍鋒和傷口,流向自己的感覺,那種錯覺……子息和母體再次相連的錯覺,明明溫暖,但每次想來,都那樣……叫人不寒而栗。 “因為她擋了一下,劍刺入我身體不深,但我還是被關(guān)了起來,靠吃牢房的蛇蟲鼠蟻,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男人沉重的聲音在假山內(nèi)部聽起來更加沉悶,夜沐眉心微微顰起,雙眼幽深發(fā)亮,見她認真在聽,嚴許莫名對她產(chǎn)生了一種詭異的親近感。 “后來母親娘家為她平反,我才被放了出來,不過父親還是不怎么喜歡我,也是,他孩子很多,我……又算的了什么?” 他說完,假山內(nèi)一陣沉默,良久,他聲音恢復了冷硬。 “好了,我說完了,你可以告訴我,老院里有什么了!” 夜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如果是這樣,我倒是不方便告訴你了……” “你!你耍我?!”嚴許怒目而視! “別急??!”夜沐擺擺手,“但我可以告訴你另一個很有用的消息?!?/br> 嚴許深覺自己被騙,非常憤怒!“誰要聽你的消息?” “不聽?”夜沐拍了拍他的俊臉,“你不聽也得聽!聽好了,本姑娘夜觀星象,掐指一算,你那個老爹快死了!” “不可能!”嚴許漠然道,“他不可能快死了?!?/br> “真的!”夜沐信誓旦旦,“他現(xiàn)在病得很重,目前,只有極少的人知道他的情況,而且明年初春,他的病將再也瞞不住,估計會在夏日病去,千真萬確。” 嚴許瞇了瞇眼,最后嗤笑一聲,“說得跟真的一樣,你可知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