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斗山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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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父在喝下了方奪準(zhǔn)備的符水之后,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裴夢琪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裴父,一臉擔(dān)心的問方奪,“這是怎么回事?你剛剛到底給我爸喝的是什么啊?” 方奪神秘莫測的笑了笑,“放心,這是正?,F(xiàn)象,我給伯父喝的只不過是一碗符水而已,目的就是困住他體內(nèi)的山精。” 因為之前方奪只和裴夢琪說了裴父體內(nèi)是山精作祟的事情,但裴海森卻并不知道,當(dāng)聽到方奪這樣說的時候,他頓時渾身一震,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山精?大師,這該如何是好?不會危及到我爸的姓名吧?” 方奪翻了翻白眼,“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山精找到人的身上,一定會有原因的,而所謂的山精,就是通俗意義當(dāng)中的妖,被民間的人仙化的一種東西罷了?!?/br> 裴海森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只是用符水鎮(zhèn)壓就有作用了嗎?” 方奪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不,只是困住它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這種東西已經(jīng)出具道行,只能嘗試送走,不能直接使用硬方法,要不然可能會殃及到你們身上,具體的和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懂,你閃開一點?!?/br> 裴夢琪將裴父放到床上,和裴海森退到了一邊。 方奪再次將天眼打開,看向裴父的體內(nèi),果然符水在他的體內(nèi)形成了陣法,將山精困入其中。 他拿出一個小瓷瓶,手捏道號,口中念念有詞,忽然將掌心抵在裴父的眉心處,一個黃鼠狼形狀的靈體內(nèi)方奪從他體內(nèi)抽離出來。 通過特殊的方法,將它置于瓷瓶之中。 方奪此刻專心致志處理山精的事情,完全忘記了天眼開著會有透視的效果,直接看向了裴夢琪。 剛剛雖然就想一探究竟,可裴夢琪連連問著裴父的事情,最后竟然給忘了。 只見,裴夢琪不著寸縷的出現(xiàn)在方奪面前,把他剛剛想說的話完全給憋了回去。 不得不說,裴夢琪這種比白夢冉和唐安安都要成熟的身體,對于方奪來說更具誘惑力,不管是輪廓,還是大小,都要優(yōu)秀的多。 雖然白夢冉和唐安安的也不錯,但和裴夢琪的相比,完全就不再一個檔次上。 方奪非常不爭氣的鼻子一算,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流淌而出,赫然是鼻血。 裴夢琪見方奪盯著自己的胸口看,還流出了鼻血,瞬間有些不悅,“方奪,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滿腦子還是那些齷齪的事情?” 方奪立刻回過神來,連忙擦掉流到嘴里的鼻血,有些尷尬的眨了眨眼,“對不起,剛剛想到了一些別的事情,我走神了?!?/br> 裴夢琪皺著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哥,拜托你認(rèn)真一點,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可是關(guān)乎我父親生命的事情,你若是真的對我身體感興趣,只要能將我爸的事情辦好,接下來隨你怎么做都行。” 她這樣一說,反倒是方奪有些不好意思了。 “夢琪,你別這樣,我不是那么意思,剛剛真的只是走神了而已,你放心,伯父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馬虎的?!?/br> 裴海森一臉玩味的看著這一切,卻沒有多說什么。 方奪將小瓷瓶收好,再次來到裴父身前,將食指和中指并攏,抵在他的眉心,他下一秒就醒了過來。 裴父一臉疑惑的看著三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睡著了?!?/br> 方奪嘴角帶著笑意,“沒關(guān)系伯父,實話和您說吧,我雖然真的是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但我更是一名光榮的道士,剛剛給您喝的也不是什么治療失眠的藥物,而是困住您體內(nèi)山精的符水?!?/br> 裴父壓了壓眉心,更加疑惑了,“什么山精海怪的?” 裴夢琪及時解釋道“爸,你早在很多天之前就被山精附身了,您還記得你夜里偷偷喝酒的事情嗎?您還記得夜里時常說胡話的事情嗎?” 裴父搖了搖頭,“不記得啊,我這幾天只是覺得睡眠質(zhì)量更不好了,一直在做夢而已,我沒有偷喝酒???” 裴夢琪點頭,“所以,這就對了,你被山精附體而不自知,你難道在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沒感覺哪里不對勁嗎?” 裴父仔細(xì)的回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這樣一說,還真有,怪不得我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會感覺到嘴里有一股酒味呢,聞著就想吐,原來是這么回事?!?/br> 方奪見裴夢琪解釋清楚,才開口說道“那么伯父,現(xiàn)在大致的情況您已經(jīng)了解了,我剛剛之所以那樣說,是不想讓你體內(nèi)的山精逃走而已,我想問您一些問題,您一定要如實回答好不好?這樣我才能幫到您?!?/br> 裴父連連點頭,“小伙子,你想問什么你就問吧,我一定全都告訴你?!?/br> 他話音剛落,忽然貌似想到了什么,回頭看向裴夢琪,“對了,你媽知道這件事情嗎?” “你反常的情況,就是我媽告訴我們倆的,不過今天的事情她并不知道,我害怕她受到驚嚇,所以就把她支開了。” 裴父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小伙子,現(xiàn)在你問吧?!?/br> 方奪想了想,“伯父,您曾經(jīng)是否遇到過什么離奇的事情,或者殺死過黃鼠狼嗎?” 裴父仔細(xì)的想了想,非??隙ǖ恼f“沒有,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黃鼠狼長什么樣子,不過我聽人說,那種東西有靈性的很,最好不要招惹,難道我就是被黃皮子迷住了不成嗎?” 方奪點頭,“沒錯,既然您和他們沒有仇恨的話,那就只能說明您祖上肯定有人傷害過它的族人才對,若不然就是一些沒有道行的,來到你們家只是想蹭點酒喝而已?!?/br> 裴海森聞言,開口問道“這些東西也太不要臉了吧?到別人家里來蹭酒,還要折磨這家的人,什么黃大仙,在我看來只不過是群小偷而已。” 方奪微微一笑,“你說的也正確,沒有得道的黃鼠狼,就是小偷,但得了道的,一般不 會主動去磨人?!?/br> 裴夢琪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方奪,“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去處理?你不是說驅(qū)逐這種東西,不能硬來的嗎?” 方奪深吸一口氣,“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絕對不會讓你們一家有事的,裴海森,你現(xiàn)在去買一只燒雞,和一瓶酒回來。” 裴海森雖然不知道方奪要這些干什么,但還是立刻氣買了。 裴夢琪問道“那我呢?我能做些什么?” 方奪摸了摸棱角分明的下巴,“你啊,就帶著伯父去休息一下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小時之內(nèi),他會將體內(nèi)的符水吐出來的,還有就是不要讓伯母知道,免得她擔(dān)心就好?!?/br> 裴夢琪感激的看了方奪一眼,“好,我明白了?!?/br> 等裴夢琪離開之后,方奪再次拿出了四張符紙,分別在上面畫著什么,最后不放心,又在上面滴入了自己的鮮血。 很快裴海森就帶著燒雞和一瓶酒回來了,直接放到了方奪的面前。 “大師,接下來該怎么做?還有什么需要我準(zhǔn)備的嗎?” 方奪搖頭,“沒有了,你去門外守著,我不叫你,不能讓任何人走進這個房間,你也不可以,知道了嗎?” 裴海森連連點頭,“是,我知道了,您放心,就算一個蚊子,我都不會讓它飛進來的?!?/br> 方奪白了裴海森一眼,“屁話真多,快去吧?!?/br> 房間內(nèi)只剩方奪一人,他將四張分別放在四個方位,然后將小瓷瓶放在中間,口中念念有詞,下一秒,一個靈體狀態(tài)的黃皮子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你……你……你是什么人?” 方奪微微一怔,不由的感到有些好笑,這個黃皮子竟然還是個結(jié)巴。 “你別管我是誰,既然我能抓住你,就說明我知道你是誰,說吧,到底怎么樣才能離開這戶人家?” 黃皮子像人一樣站立起來,兩只前爪掐在腰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方奪,“我……我的事還……還輪不到你來管?!?/br> 方奪也學(xué)著它的樣子,雙臂環(huán)于胸前,“這家人是我的朋友,若不然我也不會管這樣的閑事,我也很清楚,一般你們不會主動惹是生非,如果能夠和解,我或許可以說服他們世代供奉你的族人怎么樣?” 黃皮子撇了撇嘴,那種樣子像極了人類,“誰稀……稀罕他們家供奉,你別以為這……這樣就可以困住我,這件事情免……免談。” 方奪挑了挑眉,“是嗎?那你不放試試看,到底能不能逃出我設(shè)立的陣法,如果你能逃出去,我管你叫爺爺都行?!?/br> 黃皮子也不甘示弱,只見,它渾身上下的毛發(fā)根根倒豎,隱隱的可以看到有光華在其表面流動。 忽然之間,黃皮子的靈體化作了一道流光,作勢便要沖出去,可卻被狠狠的彈了回來,渾身抽搐動彈不得。 它眼神中滿是驚恐的看著方奪,“你……你竟然是……是先天道體?” 先定個小目標(biāo),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網(wǎng)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