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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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銀制筷子重重落在桌面上,生硬打斷何曼娜的話。 何曼娜明顯被嚇了一跳,愣了半天,才怯懦地望著雷厲,“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雷厲的臉如六月的天,瞬息恢復(fù)常色。他笑著拍了拍何曼娜的手背,安慰道,“我手滑,筷子掉了,把你嚇著了?” 說完,又主動夾起一塊排骨放到她碗里,“你不是說喜歡孜然排骨,我特別請了個善于燒烤的廚師,你嘗嘗,好吃不?” 明明是一副寵愛有加的樣子,可宋楚卻怎么看怎么別扭。 吃過飯,男人們端著酒杯聊著國事天下事,宋楚聽得無聊便借口去上廁所溜出去透氣。洗手間剛出來,就碰到何曼娜。宋楚淡淡一笑,算是打招呼,剛想走人卻被她叫住。 “宋楚。”她頓了頓,遲疑地問,“雷厲剛才為什么生氣?” 宋楚一怔,暗嘆這女人還不算太傻,分得清虛情和假意。只是,他們的事,還輪不到她來插嘴。 “你想知道就去問他自己唄。”她打著哈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哪里知道他氣什么?” 聽出她的敷衍,何曼娜抬眼瞥她,爾后輕蔑地笑,“沒事,我總會知道?!?/br> 她志在必得的語氣讓宋楚微微搖頭,想到那個與她截然相反的人,心里竟有點(diǎn)同情起何曼娜來。 ** 回去的路上,宋楚還想著何曼娜的事兒,以至江少卿連叫她好幾聲都沒聽見,最后還是他搖了搖她的手臂,才回過神來。 “怎么了?”她側(cè)過頭問。 “我才想問你怎么了?”江少卿沒好氣地抱怨,“從上車到現(xiàn)在你就沒看過我一眼,跟你說話也不搭理。” “不好意思?!彼r笑地握了握他的手臂,“我在想雷子的事兒?!?/br> “潘辰?”江少卿一針見血。 宋楚嗯了一聲,轉(zhuǎn)眸凝視他完美的側(cè)臉,喟嘆,“你說,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寡情?愛你的時候可以為你死,可一旦不愛了,連提都嫌膩味?” “也不一定?!苯偾涿蛄嗣虼?,“有時候不是不想提,而是不敢提?!?/br> 宋楚不解地望著他,“什么意思?你是說雷厲反應(yīng)那么大,是因?yàn)閷ε顺竭€有感情?” 江少卿眉毛微微攏起,思考半晌,才回答,“不知道,但我覺得真正愛過,不會那么容易放下?!?/br> “那他怎么不去找她?”宋楚不高興地反問,“別說他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多苦?還有,他要是真愛她,干嘛把她逼上絕路。” 看她皺著眉頭,憤憤不平,江少卿忙扣住她的手勸慰,“哎呀,感情的事情,外人哪里說得清楚?!?/br> “可是……” 宋楚剛想繼續(xù)說,就被江少卿打斷,“對了,有人邀請我月底去法國,你想不要出去逛逛?” “去干嘛?” “我一個設(shè)計拿了獎,去領(lǐng)獎。”江少卿答得云淡風(fēng)輕。 “你拿獎了?什么獎?國際的嗎?你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宋楚激動地問出一串問題。 江少卿看她興奮的樣子,唇角漾起微笑,“我怕你對這些不敢興趣,再說,只是個小獎,沒必要大張旗鼓宣傳?!?/br> 宋楚切了一聲,癟起嘴,“誰說我不感興趣,以前你畫的圖不都先給我看嗎?” 江少卿的唇角的笑意更深,緊了緊她的手問,“那你跟我去領(lǐng)獎吧?!?/br> “好啊,我還沒去過法國呢。”宋楚爽快地回答。 看她興致盎然,江少卿也格外開心,回到家立即給主辦方回復(fù)郵件,確定自己會攜伴出席頒獎儀式。 因?yàn)榭紤]到她是第一次去法國,江少卿特意在會期前兩天飛抵巴黎。入住的酒店是巴黎最好的星級酒店,辦好手續(xù),他便帶著她到處游玩,凱旋門、埃菲爾鐵塔、盧浮宮……他是學(xué)建筑設(shè)計的,這些名勝古跡經(jīng)過他的講解分析,頓時變得鮮活,富有生命和靈氣。 一天下來,宋楚不得不承認(rèn)法國是個浪漫、熱情的城市,街頭隨處可見相擁親吻的情侶,她一開始見到會不好意思地垂首,可漸漸卻被這種氛圍感染,以至于在夜游塞納河時,忍不住主動貼上江少卿的唇。 河風(fēng)微涼,他的唇卻熱燙無比。熱辣纏綿的一個吻足足持續(xù)了五分鐘,分開時她氣息不穩(wěn)地靠在他的頸窩里直喘息。 正勻稱著呼吸,突然聽到有人在背后說話,她從他懷里抬起頭,扭過身子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個攝影師。那人遞給他們一張即拍得的照片,畫面里正是他倆甜蜜擁吻的一刻。 江少卿笑著答謝,摸出零幣要給他,對方卻擺擺手,笑著將照片遞過來,然后用英文告訴他們,“我只拍有生命的照片,你們的愛意感染了我,這個留給你們做紀(jì)念?!?/br> 宋楚伸手接過照片,唇角微微揚(yáng)起。攝影師說得對,只消一眼,就能看出照片里的兩人眉眼間滿滿的幸福甜蜜。原來,跟江少卿在一起時,她的笑是那樣迷人…… 船到終點(diǎn),兩人牽手沿著塞納河畔走回酒店,到門口時宋楚忽然想喝剛才在船上喝過的飲料,江少卿抬眼看向不遠(yuǎn)處的便利亭,吩咐,“你站在這里,我去給你買?!?/br> 宋楚點(diǎn)頭,站在原地等他回來。正兀自望著來往的行人發(fā)呆,突然身后傳來拗口的英文,“小姐?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一個人嗎?需不需要我陪你?” 宋楚好奇地轉(zhuǎn)過身,蹙眉望著面前金發(fā)碧眼的帥氣男子,正待開口,肩膀處一只手臂輕柔地環(huán)上,有人從她身后緊緊摟住——熟悉的薄荷味! “抱歉,她只能由我陪?!钡统晾渎恼Z調(diào),很純正的法語。 她從那短暫的愣怔中回神,不由輕笑道,“你速度可真快?!?/br> 江少卿垂下頭,在她頸項(xiàng)處輕輕咬了一口,咕隆著,“自己的女人被搭訕,能不快點(diǎn)回來嗎?” 說完,他站直身子,優(yōu)雅的跨出一步立到她身側(cè),并且很順勢的抓起她垂在一旁的左手,五指滑入相握,淡雅有禮地對法國男子笑笑,“失陪。” 言畢,拉著她疾步走進(jìn)酒店大堂。宋楚被拖得險些踉蹌,拽了拽他的手,揶揄,“走這么快做什么?怕他追上來?” 腳步停下,江少卿霍然轉(zhuǎn)過身,黑沉的目光緊緊鎖住她,臉龐有些憂悶,過了片刻,輕輕溢出一聲嘆息,“老婆,我好有危機(jī)感,你竟然那樣看別的男人!” 宋楚一愣,回想自己剛才的打量男子的眼神應(yīng)該只是純粹的欣賞,不是這樣也吃醋吧?不過他郁結(jié)的樣子讓她心底很爽,于是故意做出花癡的樣子,稱贊道,“那個法國男人真的很帥啊,身材也好!” “帥?”某人面色微沉,陰云逐漸密布,“身材好?” “不好嗎?”宋楚沉吟片刻,不怕死地回答,“我感覺他應(yīng)該有六塊肌,不知道摸起來……” 繆贊的話沒說完,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已被江少卿一把扛上肩頭,頭朝下的位置,嚇得她哇哇尖叫,“喂,快放我下來,你要干嘛?” “干嘛?”江少卿邪邪一笑,流氓氣十足地回答,“干、你!” 第27章 江少卿扛著宋楚,一路大踏步進(jìn)了房間,直到把門關(guān)好,他才將她放下。 腳一沾地,宋楚就哇哇抱怨,“討厭,你把我頭都搞暈了,好想吐。” 江少卿噙著笑,視線落在她的小臉上,眸光轉(zhuǎn)為深濃。那樣的眼神,讓宋楚陡然醒悟,粉臉頓時嫣紅。她已經(jīng)太過熟悉這眼神代表的含義,也清楚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但是長途飛行后又逛了一整天,她早已累得夠嗆,此刻只想洗澡睡覺。 “那個……”她賠著笑,“我很累了,睡覺好不好?剛才是開玩笑的,你別……”話還沒說完,江少卿已將她壓在門板上,高大的身軀傳來強(qiáng)悍的力量。 “玩笑嗎?”他貼著她的唇,廝磨呢喃,“可是,我當(dāng)真了。你不是想摸摸嗎?來,試試看……”他一邊說一邊拖著她的手探入溫暖的腹部,可只有片刻的停留,便壓著她的手往下游走。 掌心貼上那硬熱時,宋楚倒抽口氣,負(fù)隅頑抗,“等一下……我真的很累?!?/br> “那你不要動。”他含笑回答,接著不等她抗議,一把托起她的臀,將她抱到房內(nèi)的書桌上。這房間是復(fù)古設(shè)計,書桌上貼了大理石,冰冷的臺面透涼徹骨,而緊壓在身上的男性體魄卻灼熱如火。她被壓在桌子上,無處可逃,身子又冷又熱,想掙扎,卻被他強(qiáng)勢擠入雙腿間,迫使她的腿只能懸掛在他的腰上。 一眨眼的功夫,身上的衣衫已被全數(shù)褪盡,宋楚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等一下,他不是打算在這張書桌上把她吃了吧?雖然他們已經(jīng)很親密,可是這地方也太放浪形骸了吧。 “不行,這里不行……”她扭著身子抗議。 “怎么不行?”他陡然握住她的足踝,將她分得更開,火熱的視線緊緊盯著某處,邪魅的說,“高度剛剛好!”語落,他倏地扯下她的底褲,頭一俯,熱燙的唇舌便覆上了私密,軟軟滑滑的舌頭更是大膽探進(jìn)那神秘源地。 宋楚哪里承受過這種事,那燎原的野火從他啃吻的地方燒上來,驚得她猛地直起身子,想逃脫卻被他壓住。仿佛是為了懲罰她的抗議,火熱的唇舌更加放肆舔弄,直逼得她嗚咽出聲,頻頻顫抖,他才緩緩起身,脫下長褲,釋放為她而灼熱的男□望。 “低下頭?!彼粏〉拿睢?/br> “不……”她閉眼顫抖著,敏銳的察覺他的巨大正威脅的抵著她的溫?zé)帷?/br> “楚楚,我要你看著我怎么要你?!彼目谖遣辉偈钦T哄,而變?yōu)樾U橫的催逼,大手也勾下她的脖子,令她不得不看。 猙獰的怪獸在叢間叫囂,宋楚被這景況嚇得連抗議都忘了,只能眼睜睜注視他的強(qiáng)悍一寸寸進(jìn)入她,望著那雪白與小麥色的交疊,形成最煽情、最驚世駭俗的震撼。 江少卿似乎也被這放浪的畫面刺激,眼眸中的烈焰更旺,動作也突地狂野,雙手捧著她的粉臀猛力一送,探進(jìn)最深處。 這樣的姿勢將她撐到極限,入口處甚至有些拉扯的疼,她仰起頭低泣一聲,雙手陷入他強(qiáng)壯的肩膀,“輕點(diǎn),好疼?!?/br> “我也疼?!彼兄募t唇,吞咽她的嬌吟,猛烈的起落,以狂亂的激情澆灌她的柔嫩。 房內(nèi)熱戰(zhàn)正酣,門外突然傳來輕敲,還有服務(wù)員純正的英語,“晚上好,請問需要需要夜床服務(wù)嗎?” 宋楚被嚇得一縮,原本酥軟的嬌軀驀地變得僵硬,她驚恐地攀住身上的男人,慌亂地想要掙脫,可反被他鉗得更緊,下面的動作也更快、更強(qiáng)烈。 她又怕又急,擔(dān)心服務(wù)員會開門進(jìn)來,忙抓住他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她、她要進(jìn)來了?!?/br> 因?yàn)樘^緊張,花徑頻頻收縮,絞得江少卿直吸氣,差點(diǎn)就破功。他攏起眉頭,將她的腿拉得更開,咕噥著命令,“別動?!比缓笸凶∷耐?,將她抱離桌面,再側(cè)過身子摁下書桌邊“請勿打擾”的按鈕。 敲門聲乍然而止,可宋楚卻被嚇得不敢再泄漏什么聲音,只能咬著他的肩膀,忍住口中的婉轉(zhuǎn)嬌吟,哀怨的看著他。 房內(nèi)只亮了一盞夜燈,昏暗的光線下,江少卿深沉銳利的目光專注的凝視著她,不錯過任何反應(yīng),那雙黑眸看著她喘息、看著她嬌吟、看著她哭喊、看著她躬身到達(dá)頂峰…… 這一晚,某人用一次又一次的熱烈來證明沒有六塊腹肌照樣能讓她小死n回,筋疲力盡睡去時,已到凌晨。 第二天,宋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時差加上夜里折騰太久,醒來時她賴在床上根本不想動。江少卿看她眼底盡是烏青,有些心疼地親了親她的額頭,“要不今天別出去了,我們在房里休息?!?/br> “好,可我想洗頭、洗澡?!弊蛲硪贿M(jìn)門就被他拆吃入腹,結(jié)束后也只是隨便擦了擦,這會兒醒來,她覺得渾身都臟得難受。 “行,我抱你去?!苯偾渲苯颖鹚哌M(jìn)浴室,放了一缸溫?zé)岬乃?,倒了精油,調(diào)節(jié)好水流模式才將她放進(jìn)去,交待,“別泡太久?!?/br> 宋楚嗯了一聲,將身體浸在按摩浴缸里,玫瑰精油的清香和震動的水流讓她全身松懈下來,沒有多久就昏昏欲睡。 江少卿出來就打電話叫客房服務(wù),餐點(diǎn)送過來時,他看看墻上的掛鐘,嘆息著走進(jìn)去,把光溜溜的她從浴缸里拎出來,拿了大大的浴巾,包住她□的身子,仔細(xì)的擦干。 輕柔的動作舒服得宋楚直打呵欠,靠在他寬闊的肩頭,覺得莫名安心舒適,就想去會周公。 見她昏昏欲睡,江少卿拿來吹風(fēng)氣,吹拂她柔軟的發(fā),“先把頭發(fā)吹干,然后吃點(diǎn)東西再睡。” 宋楚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哦,睜大眼睛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可眼皮卻不肯合作,他的擁抱、他的心跳以及那叫人安心的氣味都在誘惑著她進(jìn)入夢鄉(xiāng)。 吹風(fēng)機(jī)的轟鳴聲還在繼續(xù),不知過了多久,等他吹好頭發(fā),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早已軟趴趴的窩在懷里睡著了。視線睨向餐車上的佳肴,江少卿微微嘆口氣,將她抱回了床上,而他也脫掉外套躺下來,大手一撈,緊緊環(huán)抱住她嬌小的身子,無關(guān)情欲,只有無盡的寵溺與溫柔。 ** 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宋楚精神有所恢復(fù)。頒獎典禮當(dāng)日,她醒了個大早,不過一睜眼卻發(fā)現(xiàn)枕邊人早沒了蹤影。 揉了揉眼睛,她隨手抓起睡袍套在身上,視線環(huán)繞臥室一周,仍舊沒看到江少卿的影子。正兀自詫異,突然聽到衛(wèi)生間傳來嗡嗡的聲響。她赤腳走過去,拉開門,看見她要找的人正對著化妝鏡刮胡子。 看到她時,他咧嘴笑了笑,不過視線觸及她光著的腳丫時,語氣就嚴(yán)厲起來,“怎么不穿鞋?別著涼了?!?/br> 宋楚看他關(guān)了剃須刀要出來,再看他下巴上還有青色的胡渣,不由著急提醒,“那里沒刮干凈。” 江少卿用手摸了摸她指的地方,又打開剃須刀重刮了一次。 “不對,再上面一點(diǎn)?!彼甘尽K粕先チ艘稽c(diǎn),但是仍然沒有刮到她看見的地方。 “再上去一點(diǎn)?!彼郎惿锨啊K€是沒刮干凈。 性急的宋楚,終于忍不住一把搶過還在嗡嗡叫喚的刮胡刀,將他按坐在馬桶上,然后順著他的臉龐,慢慢的、仔細(xì)的刮,一下又一下,刮去臉上的胡渣。 她是第一次干這活,由于覺得特別好玩,所以拿著電動刀慢條斯理地在他臉上游弋,從優(yōu)雅的臉龐到方正的下巴,再到脖子,玩得不亦樂乎,絲毫沒注意到對面的男人臉上的微笑漸漸消失,凝望她的眼神也變得幟熱異常。 當(dāng)她終于大功告成,關(guān)了開關(guān)準(zhǔn)備自吹一番,他猛地?fù)嵘纤难瑢⑺诖笸壬?,薄唇如獵豹般,迅猛貼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