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李戎安自暴自棄思易名 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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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但是很顯然,這句話至少不適用于現(xiàn)在…如果反過來說不定還貼切點。 一個星期多一點,兩次親眼看著自己被人打爆。憑心而論,確實是慘到家了。 “jes!” 嗯…這個鏡頭不知道為什么似曾相識… 說不定姑娘你可以試著換個信仰?我聽說義和團就不錯,能刀槍不入還是什么的… 總比你喊基督來得強…人家告訴你信徒可以上天堂又沒說可以硬挨一炮不跪不是? “嗯…一個…”王世明順手抄起一根馬克筆在炮盾上又劃了一道。 要說起在裝備上記錄戰(zhàn)績這種事情,王世明還真不是第一個——雖然嚴格來講還真考證不出誰是第一個來。 反正二戰(zhàn)時各國的裝甲兵和空軍基本都有這種傳統(tǒng)——有的直接在主炮上畫條紋還能順便當迷彩用,有的(特別是空軍)干脆就在上面自己動手修煉滑稽…啊呸…畫技。 入門的可以畫個骨頭腦袋或者砸碎了的反萬字(高考刷題的時候不會連那個幾只手把它扯得四分五裂的海報都沒見過吧?)… 高端的可以畫玫瑰或者紅心什么的… 據(jù)說達到登峰造極的狠人甚至還試著臨摹過什么《泉》《維納斯》之類的藝術(shù)作品(當然,都是多少有點少兒不宜的那種)… 不過說實話,這些方案都有著一個相同的缺陷——太占地方。 當然,對于真正的戰(zhàn)爭參與者來說這一點并不是很明顯,因為大多數(shù)能拿到一大把戰(zhàn)績的精英都會被本國政府拉回去當教官順便雪藏起來(比如美帝)或者被扔到第一線然后一直到拿到一個可以笑傲所有盟軍同行的數(shù)據(jù)后被變成一個“你怎么瞎說,這人明明是我干掉的”懸案(比如德棍)甚至連懸案都沒有直接自毀(對,江田島那個別看了說的就是你們)。 但是戰(zhàn)車道又不是只有這一次機會,一旦被擊穿就真的直接火化——正式比賽加上訓(xùn)練賽的戰(zhàn)績劃拉到一起虛空這群常年搶人頭的主兒人均戰(zhàn)績頂兩個魏特曼都綽綽有余。 當然,前提是你不統(tǒng)計“被擊毀數(shù)”的話。 于是一個簡單易懂,常見美觀的符號就成了王世明的首選——正字。 不過對于很多人來說,這么弄還是空間不夠。 另外,雖然日本這邊沒有這么嚴格(李軒惡意地猜測為“因為地方太小,找不出差距那么大的地形來”),但是國內(nèi)的戰(zhàn)車道比賽,戰(zhàn)車的涂裝什么的是經(jīng)常要更換的—— 亮劍里是這樣分析的北方的山由于氣候原因,水土流失導(dǎo)致山體缺少植被,巖石裸露著,山體從遠處望去呈鐵灰色,顯得陰沉、冷峻,色彩單調(diào)。 當然,這里的涂裝方面,大家都一致的選用了德國灰。 南方的山多是石灰?guī)r地區(qū)。地質(zhì)學(xué)稱喀斯特地貌,由于雨水的切割,溶洞遍布,河流縱橫,很少有破碎的山體,完好的植被既是天然的隱蔽物又能野生食物。 既然是叢林,就涂成迷彩色就是了——各個學(xué)校挑出幾十個美術(shù)特長生來畫迷彩什么的不要太簡單。 另外,和東北的長裝打需要雪地涂裝、和格桑卓瑪?shù)那嗪:恢薪皇謩t是需要上藍下綠的專用涂裝、還有應(yīng)對西部沙漠的沙漠黃、應(yīng)對丹霞地貌的朱砂紅什么的——雜七雜八的十好幾種——賽前涂一次,賽后洗一次。 想想就很麻煩…還是不畫了… 這些也是她們沒這么玩的表面原因(之所以說是表面原因是因為以李軒為首的相當一部分隊員就是純粹懶得記這個數(shù)兒了)。 不過王世明是個例外——他用的是火炮。 火炮的防盾什么的都是可拆卸的,畫滿了一面防盾還可以再換一面嘛——而且防盾這種東西李軒當時可是簡單粗暴的直接就照著迷彩準備了十好幾面,要一一畫滿還真要花點時間。 “唔…快要到我的第五百個戰(zhàn)績了啊…”王世明嘀咕了一句(虧他還能把十幾個不同的數(shù)據(jù)記得這么清楚),然后抓起了步話機。 “軒隊,我可以申請這次的旗車人頭嗎?” “蛤?”李軒倒是沒問為什么——畢竟這個主意最早還是他想出來的。 有特殊意義的擊殺,拿到的當然也要是有特殊意義的人頭。 “我還差兩個人頭就拿到第五百個戰(zhàn)績了?!?/br> “ok,旗車是吧?它是你的了?!崩钴幋饝?yīng)的很爽快,“陳麓文?” “軒隊我在?!标惵次拇饝?yīng)的飛快,估計是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偷聽。 “去露個頭吸引一下火力?!崩钴庪S口道,“把她們旗車往世明哥炮口下面引?!?/br> 雖然約的是殲滅戰(zhàn),但是畢竟不是正式比賽,兩邊也沒有拆掉旗車上面安裝的那面標志旗,所以嚴格來說,“旗車”這個稱呼還能繼續(xù)使用。 畢竟,除去某些經(jīng)??恐鼡Q旗車達成某些戰(zhàn)術(shù)目的的學(xué)院(比如大洗),大多數(shù)學(xué)院的旗車都是固定的——而且一般都是指揮車。 就算不是奪旗戰(zhàn),在非官方賽事里大家也是會保留這面旗的——畢竟,二戰(zhàn)時指揮坦克有兩根天線而普通坦克只有一根的特點大家基本都知道。 現(xiàn)在的技術(shù)(注意這僅指戰(zhàn)車道使用的對無線電要求還停留在二戰(zhàn)水準的“民用版”,軍用版一般都是給非指揮坦克再加裝一根假天線)大家只有一根天線也能用,但是指揮車必須能與其他戰(zhàn)車區(qū)別這一點確實保留了下來。 大多數(shù)學(xué)院都是單獨拿出一輛全場唯一的戰(zhàn)車來擔任指揮車——比如黑森峰的虎式、圣葛羅莉安娜的丘吉爾、。 也有的用單獨的涂裝來區(qū)分——這個辦法在國內(nèi)比較常見。 至于李軒這樣的就不用單獨浪費腦細胞了——還有什么比一群戰(zhàn)車里混進來一輛吉普更顯眼的嗎? 毋庸置疑,這一次桑達斯的旗車依舊是亞理紗那輛饅頭——旗車能單獨藏起來總是好的,對于桑達斯這種湊不出多能扛的戰(zhàn)車的學(xué)員來說這項技能更是重要,恰好這輛戰(zhàn)車就算脫離了戰(zhàn)場依然能發(fā)揮作用… 這不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嗎? 不過問題來了,旗車藏了起來,王世明又偏偏——他要是直接開ua去玩的好的話倒是也能耗死那輛饅頭——對,考慮到亞理紗在原作(包括剛剛打完的第一輪比賽)中的表現(xiàn),李軒覺得王世明是穩(wěn)贏的。 但是這家伙算的肯定是用那門88炮拿到的擊殺數(shù)。 嗶——,難道我讓他拉著那玩意兒滿世界去找旗車打? 李軒難受,李軒想笑。 而且他很清楚一個足夠扯淡的事實——如果他把這句話實話實說的話,所有的隊友(至少是開一出身的所有隊友)都會這么理直氣壯地來上一句。 “那又怎么樣?你可是軒隊啊!” e… 我很萬能嗎? “當然。”李夢穎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她的虎式里溜了出來——來補血的。 “你是小軒嘛?!?/br> 某人很認真的花了兩秒時間思考這句話,然后靜靜的抬起了頭。 “我明天就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