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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邊關(guān)小廚娘在線閱讀 - 第164節(jié)

第164節(jié)

    姜言意卻道:“我們現(xiàn)在大概在什么地界?”

    “澹州,是信陽王管轄的地界?!惫髬鸬?。

    信陽王雖同封朔結(jié)了盟,但他先前同樊威沆瀣一氣,絕非善類。

    如此,前來劫船的人應(yīng)該不是信陽王的人,他就是再貪,也不會蠢到在自己地盤內(nèi)動手,否則封朔回頭必然拿他祭旗。

    有人想把這個黑鍋扔給他,信陽王肯定也不樂意背。

    姜言意當(dāng)即道:“讓所有船只靠岸!”

    在江上她帶的護(hù)衛(wèi)不擅水仗,出于劣勢,靠岸后勝算大些,還能向信陽王尋求庇護(hù)。

    郭大嬸顯然也對信陽王不放心,道:“東家,那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

    姜言意道:“我同沉魚坐小船離開,只要我不落到信陽王手中,他威脅不到王爺什么。所有船只靠岸,跟隨我們南下的將士才有活路。”

    郭大嬸懂了姜言意的意思,當(dāng)即就傳話下去。

    只不過甲板上正廝殺得厲害,掌舵的船夫也亂了陣腳,黑燈瞎火的,方向都辨不輕,甚至還有大船互相撞到了。

    沉魚把小船劃過去挨著大船后,姜言意換了一身下人的衣裳,才在霍蒹葭和郭大嬸的護(hù)衛(wèi)下盡量避開刺客,從船尾偷偷上了小船。

    霍蒹葭上小船后,才把姜言意扶了上去,姜言意伸手去拉郭大嬸,郭大嬸卻道:“我沉得緊,上船了反倒是拖累,有蒹葭護(hù)著您,我也放心的。”

    “嬸子!”姜言意慌了神,固執(zhí)伸手要去拉郭大嬸。

    郭大嬸卻后退一步,對沉魚道:“快帶東家走!”

    沉魚用桿子在大船上借力一撐,小船一下子就飄出去老遠(yuǎn)。

    郭大嬸知道黑燈瞎火的,現(xiàn)在又亂,遠(yuǎn)處的船只看不清路,送走姜言意后,她帶人回船艙取了數(shù)桶火油潑到船上,用火把點(diǎn)燃大船后,才趕在大火完全吞噬船身前跳入江中。

    江面瞬間被火光照亮,會水的帶著不會水的往岸邊游,剩下的船只紛紛往岸邊靠,這火光也引來了岸上的駐軍。

    夜襲的黑衣人們一看這情形,也不敢上岸,只拼死開走了幾只沒來得及搜尋的大船。

    姜言意隨沉魚和霍蒹葭架小船走遠(yuǎn)后,在岸邊隨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隨便落腳。

    等第二日柳家的貨船路過時,她們才重新登船。

    姜言意得知昨夜郭大嬸上岸后找了個身量與她相似的婢子假扮自己,并在信陽王過來后,同信陽王委以虛蛇一番后,讓信陽王誤以為有人質(zhì)在手,還成功為隨行的將士們討要了住所,哭笑不得之余,知曉他們都平安無事,也徹底放心下來。

    楊岫和邴紹一同押送的柳家貨船,楊岫道:“昨夜江上有幾艘大船往荊城去了,想來就是咱們被搶的那幾艘,荊城是樊威的地盤,此番劫船的,是樊家無異了!”

    擔(dān)驚受怕了一夜,姜言意現(xiàn)在已是疲憊至極,她道:“放消息出去,說是樊家搶了咱們運(yùn)往衡州的藥材。”

    就算樊威自個兒知道搶的是空船,但她此行聲勢浩大,又遇了險,外人可不會這么認(rèn)為,只會覺得是樊威狡辯。

    封朔的東西各路諸侯便是有膽兒肖想,那也沒膽光明正大的搶。

    樊威的就不一樣了,只怕接下來的日子,樊威得被各路諸侯輪流討伐一遍。

    楊岫和邴紹本以為姜言意會氣憤樊威狼子野心,聽了姜言意的話,一時間竟覺得他們東家不去封朔麾下當(dāng)謀士可惜了。

    姜言意飽飽地睡了一覺,再醒來時,便抵達(dá)衡州了。

    衡州雖處于戰(zhàn)亂,但一下船,看到街上的房屋建筑,姜言意就知道這是富庶之地?zé)o疑。

    西州城除了比較繁華的幾條街,城內(nèi)大部分房屋都是黃土壘的。

    衡州一眼看去,灰瓦白墻,街上也鋪著整齊的青石板,看著就賞心悅目。

    藥材搬下船,裝了十幾輛馬車,姜言意親自帶著藥材前去軍營,本想給封朔一個驚喜。

    怎料到了軍營才知曉封朔不在軍中,而是親自帶一隊(duì)輕騎勘察地形去了。

    接待姜言意的是韓拓,見姜言意帶來這么多藥材,他眼眶隱隱發(fā)紅,給姜言意行了個將禮:“韓某替衡州八萬兒郎謝過楚姑娘?!?/br>
    站在他身后的將領(lǐng)們也齊齊行將禮:“謝楚姑娘!”

    這是他們拜見軍中大將時才會行的禮。

    渾厚的嗓音仿佛擂的隆隆戰(zhàn)鼓聲,震得姜言意心口發(fā)顫,同時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情緒,眼眶莫名就有些澀。

    來到這里之前,姜言意只是想盡自己最大努力把藥材送到。

    真正站在這里之后,她才無比慶幸,幸好把藥材都帶來了。

    來都來了,姜言意自然是想見封朔的。

    她在衡州人生地不熟,也沒有落腳處,韓拓便把姜言意暫時安排到了封朔帳中,讓她等封朔回來。

    封朔的軍帳休息的地方和議事的地方是用帳布隔開了的,姜言意怕一會兒封朔回來隨行的還有其他將領(lǐng),就在軍帳后邊休息的地方等。

    這一等,成功又把自己給等睡著了。

    封朔披星戴月回到衡州軍營時,已是三更天,一身戎甲來不及卸,交代完趕來大帳這邊的幾名將領(lǐng),才終于騰出空倒了杯冷茶給自己解渴。

    茶水入口,封朔眸色就是一變。

    原本還打算交代一些其他事,卻也等不及了,屏退幾名將領(lǐng)后,連從火頭營拿了飯菜回來的邢堯都被門口的守衛(wèi)無情擋在了外邊:“王爺說了,任何人不得進(jìn)帳。”

    邢堯端著托盤摸不著頭腦。

    大帳內(nèi),剛走到內(nèi)室門簾處的封朔,手已經(jīng)捏住了那層布簾子,卻遲遲不敢掀開,手甚至不自覺地有些微顫。

    第139章

    隨著內(nèi)室的門簾被一寸寸掀開, 趴在方桌前的那道倩影也映入封朔眼簾。

    姜言意來軍營前特地在船上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月牙白的撒花裙外鑲了杏色的輕紗,薄紗上用金線繡了連枝花鬘, 在燭火映照下閃著微芒, 素雅又不失仙氣。

    姜言意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因著這姿勢, 衣裙緊貼著背部的腰線,襯著綢緞般的長發(fā), 愈發(fā)顯得腰肢纖細(xì), 不堪一握。

    夏夜軍帳里悶熱, 她睡得并不舒坦, 面上原本白瓷般的肌膚被熱氣蒸出一片淡淡的粉色,好似薄涂了一層胭脂, 在燈下仿佛是一副名家筆下的仕女圖。

    封朔站在門口,竟是看得癡了。

    好一會兒他才放下簾子,輕手輕腳進(jìn)屋, 走到桌旁幫姜言意把睡亂的碎發(fā)捋到耳后。

    看著她明顯疲憊的面色,封朔素來殺伐果決的眸子里, 也露出了幾絲心疼, 嗓音沙啞得有些磁性:“呆瓜, 你來做什么?”

    姜言意睡著了自是不可能回應(yīng)她, 只用一只手撓了撓臉, 呼吸綿長。

    封朔坐到桌旁, 大手一下一下地輕撫著姜言意的長發(fā), 目光自始至終就沒從她臉上離開過。

    片刻后,想到姜言意這樣趴著睡舒服,封朔才起身找了一床被子鋪在他原本硬得硌人的床上, 又把竹篾涼席鋪上去,再小心地把姜言意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這番動作雖輕,卻還是弄醒了姜言意。

    她睡眼朦朧看到封朔,眼底剛迸出歡喜,立馬就被痛苦所代替,五官都快皺成一團(tuán)。

    封朔還以為她身上有傷,自己剛才不小心碰到了,面色瞬間冷峻得駭人:“怎么了?”

    姜言意艱難地動了動自己的手腳,發(fā)現(xiàn)四肢都麻痹得厲害,立即不敢動彈,她苦哈哈道:“手腳麻了。”

    封朔沒料到是這么個原因,虛驚一場后倒是被她逗樂了,道:“按一按舒筋活血就好了?!?/br>
    他剛按捏了一下姜言意的小腿,姜言意就失控叫出聲,只覺小腿那一片仿佛是被萬蟻噬咬,又麻又痛。

    她帶著哭腔道:“你別,疼……”

    這把嬌軟的嗓音,似哭非哭,實(shí)在是撩人心弦,配上她那泫然欲泣的神情,封朔眸色瞬間就深了。

    他嘆了口氣:“你怎么這么招人疼?”

    她怕是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會讓人有多想欺負(fù)她。

    姜言意腳還麻著,難受得緊,壓根顧不上搭理他。

    倒是站在帳外的邢堯和幾名守衛(wèi)聽到里邊傳出來的女子嬌啼聲,面面相覷。

    邢堯先前同封朔一道勘察地形去了,并不知姜言意來了衡州大營,當(dāng)即目光如刃看向一旁的守衛(wèi):“帳內(nèi)女子是何人?”

    他跟隨封朔多年,封朔對姜言意有多看中,邢堯比誰都清楚。

    二人都定了親,若是在這時候跑出來一根攪屎棍,楚家那邊作何想且不提,光是姜言意那厲害的性子,邢堯都覺著這門親事八成得黃。

    守衛(wèi)不認(rèn)得姜言意,見邢堯板著臉問,還以為邢堯是怕這女子身份有問題,會對封朔不利,忙道:“屬下不知,是韓將軍把人帶過來的,聽說那姑娘姓楚,專程從西州給軍營送藥材來的。”

    從西州來的,又姓楚,還是韓拓親自接待的。

    除了姜言意還能有誰?

    邢堯瞬間把心放回肚子里,看著托盤里的宵夜道:“這些只能由我代勞了?!?/br>
    帳內(nèi),姜言意手腳那陣麻痹勁兒可算是緩過去了,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先前睡著了,被熱出一身汗,里邊的衣裳緊貼皮膚,黏糊糊的一點(diǎn)也不舒服。

    她扯了下領(lǐng)口問封朔:“這里可以沐浴嗎?”

    封朔視線落在了她因扯松領(lǐng)口而露出來的精致鎖骨上,緩緩道:“大營外有條河,水甚清?!?/br>
    姜言意察覺到他的目光,嗔瞪了他一眼。

    封朔非但沒有收斂,反而一把攬過她腰身,直接把人帶進(jìn)了自己懷里。

    他額頭抵著姜言意的額頭,高挺的鼻尖輕蹭著她小巧的鼻尖,暗沉的視線也一直絞著姜言意的目光,呼吸之間都是彼此的氣息。

    明明沒有親吻,但這仿佛比親吻還要讓人臉紅心跳一些。

    姜言意被他看得受不了,偏頭想躲開他的視線,卻被封朔用一只手鉗制住下巴扳了回來。

    “為什么要來?”他離她太近,說話時溫?zé)岬耐孪⑷珖娫诮砸饷骖a上,癢癢的,似螞蟻爬過,本就悶熱的夏夜,又多了另一種燥熱。

    姜言意看著他的眼睛道:“想你了,又擔(dān)心你,就來了?!?/br>
    封朔死死盯著她,眼底各種情緒翻涌,他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臉,那只手繞到她腦后時,他低頭攫取了她的雙唇。

    可能是心境的原因,姜言意竟覺得這個吻比從前的都要纏綿些。

    若不是封朔托著她的腰,她幾乎站不住。

    在封朔扯她衣帶時,她終于驚醒過來,推開了封朔,“我身上有汗?!?/br>
    封朔沒應(yīng)聲,只埋首在她頸側(cè)吮吻,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他呼吸很重,眼底似燃了一把火,在她身前揉捏的手也沒個輕重。

    姜言意吃痛嘶了一聲,又推了他一把:“疼。”

    這下他終于停了下來,卻是埋首在她胸前,半晌不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