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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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瀚差點沒激動地直接從椅子上雀躍而起,好家伙,這回總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要是這次真的還被同一個路人roll走屬性這么好的武器,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自己這個暴脾氣跑到颶風(fēng)集團(tuán)去鬧事。 【隊伍】【浩瀚】:你看,既然我們都通關(guān)了,那就各自解散吧。哦對了,剛才扣了2的同學(xué)請留下來,等會兒自覺地跟我去一趟競技場,謝謝配合。 【隊伍】【久伴】:那啥,瀚哥,我肚子痛,人有三急,咋們改天再說哈! 【隊伍】【逝水流年】:哎呀,我男票打我電話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得趕緊跟他去煲個電話粥。 【隊伍】【紙上懷三】:額,不好意思,我老婆馬上就要生產(chǎn)了,告辭! 三個人匆匆留下一行話便各自紛紛火速退出隊伍,選擇倉皇下線。 秦瀚:“???” 什么鬼啊你們這群兔崽子,跑那么快干啥,真當(dāng)自己是屬兔的??! 【隊伍】【達(dá)西】:這新副本難度太大了,打得我頭皮都一陣發(fā)麻,老大,我就先撤了哈。 【隊伍】【我是一顆小虎牙】:哎呀,這都快十二點了,明天我還有課,先下咯,晚安么么噠~ 【隊伍】【離不開水的魚】:加我一個。老大,雙石,你們也早點睡,晚安! 一時之間,八個人的隊伍只剩下了倆人的身影。 秦瀚一時不知該如何形容這種復(fù)雜的心情。哎,自家的崽子們翅膀硬了,中看不中留。 “那我們……” 還沒等秦瀚說完,他的屏幕上方果斷顯示出一段文字對話框。 【系統(tǒng)】【浩瀚的爸爸】向你發(fā)起交易申請,請問你是否同意? 秦瀚一臉問號,這人要干啥? “點?!甭櫪谝呀?jīng)開始催促了。 秦瀚不得不順勢按下“y”鍵確認(rèn)同意交易,那一方的交易欄里立馬出現(xiàn)了一把[無畏者之地獄長劍],并且單方面點了交易確認(rèn)。 不管秦瀚這邊是同意與否,這把武器都是百分百會落進(jìn)秦瀚的背包里。這下?lián)Q秦瀚徹底傻眼了。 “我說,屬性這么逆天的一把武器,你竟然要送給我?”秦瀚趕緊轉(zhuǎn)頭再三確認(rèn)。 要知道,上把紙上懷三在交易所掛的極武的最終成交價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五萬五軟妹幣的行情,更別說這次新出的武器了。 聶磊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他本來就是想陪秦瀚刷一把極武出來的,誰知道新副本又產(chǎn)出了一把屬性更好的,正好符合了他的意愿。 “我用不到長劍,而且這東西對于我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數(shù)據(jù),算不得什么?!?/br>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么! 秦瀚只能“被迫”地完成了這筆交易。 得到新武器的秦瀚開心地就像一個兩百斤的胖子,于是他樂哉樂哉地把東西放進(jìn)了自己的游戲背包里,準(zhǔn)備明天給這個武器鍛造升級一下屬性,讓自己角色的攻擊力面板再上一層樓。 “不早了,你這邊差不多也該下播了吧?”聶磊好心提醒了一下。 秦瀚如醍醐灌頂,趕緊切換至后臺看了一眼直播數(shù)據(jù)。這下好了,短短幾個小時直播同時在線觀看人數(shù)超過了七萬人,而且一堆的彈幕看得他眼花繚亂。 【未來不是人】:這是什么神仙愛情,我特么都要酸死了。浩瀚的爸爸實在是太平億近人,對浩瀚又撩又寵! 【浪子情深】送出了貓罐頭99個。 【偷豬震驚中】送出了小魚干99個。 【南九兒】:我南九兒,實名想要這樣一個壕無人性的男朋友! 【齜牙咧嘴】:樓上的集美,加一啊! 【星野】:開荒看得好過癮,實力主播,在下關(guān)注了。 【夏日微涼】:什么時候可以露臉??!想看主播和雙石的顏! 【簡言】:對對對,露臉!我想磕cp! 彈幕上莫名刷起了一大片“露臉”、“磕cp”的字眼,為了防止情況惡化,秦瀚趕緊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今天就先直播到這里吧,改天有空了我再開播?!?/br> 不等直播間里的小伙伴反應(yīng)過來,秦瀚匆忙下播,對那些曖.昧的彈幕視而不見。 “呼——”秦瀚總算松了一口氣,“這屆觀眾真可怕,明明我跟你啥關(guān)系也沒有,他們竟然想把我倆湊一對磕cp?!” 話音剛落,他瞬間察覺到了周圍的氣壓發(fā)生了異樣的變化。他趕緊用余光瞥了一眼聶磊的方位,發(fā)現(xiàn)他瞇著眼睛正不斷向他靠近。 秦翰總覺得空氣里多了一絲危險的韻味。 “呃,我這不是怕觀眾們誤會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嘛。”秦瀚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后背抵著靠椅自覺地聳了聳脖子。 “誤會?”聶磊此刻已經(jīng)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彎下腰,伸出右手觸摸秦瀚的臉頰,“那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這樣是什么關(guān)系?” 一股溫?zé)岬挠|感瞬間襲上秦瀚的臉頰,他開始慌了。 聶磊今天怎么變得這么奇怪! 秦瀚左顧右盼,不敢直視聶磊的雙眼,內(nèi)心更是已經(jīng)緊張到開始胡言亂語:“我覺得……我們就是游戲里很好的一對朋友呀。” 這下,秦瀚終于感覺到聶磊哪里不對勁了。因為他一下子就看到對方的眼神在那一刻充滿了失落和疑惑,就連搭在他臉頰上的手指也在不自覺地挪向秦瀚的薄唇。 “就只是游戲里很好的朋友?”聶磊再次質(zhì)疑道。 秦翰有些認(rèn)慫地點了點腦袋。誰知這個信號放了出去,他靈敏地捕捉到聶磊接下來釋放的眼神也瞬間冷淡了下來。 秦瀚忍不住緊張地咽了口唾沫,一看到聶磊的狀況不對,嚇得他趕緊打開了聶磊隨時都有可能胡來的右手。 他匆忙地站了起來,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豈料秦瀚還沒邁出三步就被身旁之人一頓拉扯,結(jié)果因為重心不穩(wěn),導(dǎo)致倆個人直接跌落至一旁柔暖的大床上。 秦瀚后腦朝下跌落,上方緊跟著壓了一個大活人上來,痛且不說,就連這躺的姿勢也蠻奇怪的。 彼時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秒,聶磊就跟座大山似地死過不挪位,害得秦瀚躺在他身子底下半天了也無法掙脫對方的束縛。 “喂,我說你倒是趕緊起來啊!” 秦瀚試圖喊了一聲,結(jié)果可想而知,聶磊依舊紋絲不動。甚至,對方正在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秦瀚的雙眼,企圖縮近倆人彼此之間的距離。 秦瀚眨巴著無辜的雙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這位大佬。他的腦子有些短路,只能聯(lián)想到剛才游戲里的場景。 害,不就是收了一把他送的極品長劍嘛,至于這么折磨人,呸,折磨鬼么!大不了他原封不動還回去就是了。 “大叔?!甭櫪诘穆曇糸_始變得緩和下來,秦瀚一聽,這懸著的心不禁放下一半。 “你這大叔叫得,實在是我給叫老了不少。要記得叫我小哥哥,知道不!” 這廂剛說完,秦瀚便后悔不已,他丫的現(xiàn)在就不是糾結(jié)年齡的時候。 不行,他得撤回這段話,可是聶磊壓根就沒給他留任何開口說話的機(jī)會。至于原因,呵,還不是因為他嘴巴被聶磊給堵住了。 該死的聶磊,欺鬼太甚。 秦瀚對這種突發(fā)行為幾乎是瞪大了雙眼,但同時他也不甘示弱,憑啥他既得被這臭小子壓著,還得被他占便宜。 正當(dāng)要準(zhǔn)備反擊時,誰知聶磊半路就改變了軌跡,直接在他的下嘴唇上磕破了一層皮,便突然全身而退。 “嘶——疼疼疼!” 秦瀚連連抽了好幾聲冷氣。這具皮囊雖說不是他的,但好歹他也會感受到陣陣痛意的?。?/br> “你丫屬狗的是吧!” 見聶磊已經(jīng)從他身上抽離,秦瀚皺著眉頭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子,直接站了起來伸手揪住聶磊的衣領(lǐng)大聲質(zhì)問。 然而聶磊毫不畏懼他的威脅,甚至可以說,他在享受秦瀚的火山爆發(fā)。 “這是還你上一次咬破我嘴唇的回禮?!?/br> 聶磊故意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說著,他便拍了拍秦瀚的肩膀離開了臥室,順帶將門掩上。 “上一次……?” 秦瀚順著聶磊的提示,開始回憶起第一次跟聶磊同床共枕的畫面。 等等,他分明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可是被聶磊給狠狠地揍了幾拳肚子不說,結(jié)果半路因為聶磊睡著了,他又無從下手。 如今看來,他不僅是被聶磊打了,還被他占了便宜。如此雙重折磨,秦翰覺得自己虧大發(fā)了! 此時聶磊已經(jīng)到了外頭,也不知在做些什么,秦瀚并不大感興趣。因為他已經(jīng)氣得重新躺回到床鋪上,用被子緊緊地蒙住自己的腦袋。 睡吧,夢里啥都有。打聶磊,罵聶磊,對他而言不就是件簡單的小事么。 這廂聶磊來到了客廳,他并沒有立馬打開房間燈光的按鈕,而是徑自走向了角落里的貓窩。 黑暗中,有一對金色的瞳孔睜開了雙眼,正警惕地注視著聶磊移動的身影。 半晌,墨玄感覺自己被人從窩里抱了起來,它想發(fā)出一絲尖叫,結(jié)果聽到耳朵傳來了一聲“噓”。 它嗅了嗅鼻子,發(fā)現(xiàn)那人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它開始安靜了下來,在聶磊的懷中尋找一個合適的姿勢。 聶磊伸手順了順?biāo)蟊成系拿l(fā),逐漸穩(wěn)住墨玄的情緒。驀地,他的口中輕聲念起了一段咒語,不時他的眉心隱隱亮起一道幽藍(lán)色的微光,下一秒,他便將自己的意念注入到墨玄的意識當(dāng)中。 混沌虛無的狀態(tài)下,聶磊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長廊。 四周很是昏暗,唯有腳下蘊(yùn)含著一條發(fā)光的彎曲小徑。路的兩旁懸浮著很多面鏡子,因為光折射的緣故,一下子照亮了聶磊前進(jìn)的方向。 仔細(xì)一看,聶磊發(fā)現(xiàn)鏡子里面都是一些零散的記憶碎片,無一不是墨玄在z大流浪期間看到的人和物。 他費(fèi)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找到一段墨玄最近的記憶碎片,與秦瀚有關(guān)。 正如秦瀚所說,他是在聶磊進(jìn)了宿舍大樓以后才發(fā)現(xiàn)了墨玄的身影,并給它喂食了小魚干和零散的食物。這個片段里的畫面大多數(shù)是秦瀚跟墨玄玩耍逗樂的溫馨場面。 聶磊看得很認(rèn)真,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秦翰的臉頰上。也是在看了墨玄的記憶后,他才知道原來大叔在自己不在的情況下,是這樣子如此爽朗可愛的性格。 聶磊大致估算了一下自己進(jìn)入女生宿舍大樓后與嚴(yán)天落較量的時間,應(yīng)該是半小時之后。他開始加速尋找墨玄半小時之后的記憶碎片。因為鏡子里顯示的畫面是從墨玄的視角出發(fā),末了,它似乎是聽到了什么聲音,嚇得躲進(jìn)了草叢里。 也正是從這一刻開始,聶磊的注意力開始高度集中起來。好不容易等到墨玄的視線分明時,它從草叢里試探性地鉆出腦袋,偷偷瞄了一眼外面的世界。 只一眼,聶磊就看到了秦瀚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畫面。剎那間,他瞳孔一窒,感覺心臟仿佛被人狠狠地敲擊了一拳,疼得分外難受。 能對秦瀚出手還出其不意、防不勝防的,聶磊相信此人的身手絕對不凡。 光是看到這些畫面,聶磊就已經(jīng)攥緊了拳頭,青筋暴起。他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隨時處在□□的邊緣。 他不敢想象如果那時自己晚來了一步,豈不是就要與秦瀚天人永隔?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能夠親手將傷害秦翰的那人的骨頭給折斷,以此泄憤。 很快,周圍傳來了一陣打斗的動靜,很是激烈。只可惜因為墨玄受了驚嚇,再一次縮回到了草叢里。鏡子里的畫面變得很是混亂,聶磊根本就沒有機(jī)會看清打斗的人員究竟是誰。 外面的動亂足足持續(xù)了好幾分鐘,貌似是有一方主動撤出了現(xiàn)場才提前結(jié)束了這場打斗。等到周圍徹底安靜了下來,墨玄才敢重新從草叢里鉆出來,想看看秦翰的情況究竟怎樣了。 這時,鏡子的邊緣位置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人影。 他全身包裹得很嚴(yán)實,身上的衣服幾乎與夜色渾然為一體。若說那人身上有什么起眼的物件,估計只剩他臉上帶了一副紅白相間的面具,讓人無法直視他的本來面目。 只見他踉蹌地走到秦翰的身邊,吃力地蹲了下來,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才抽走秦翰眉心中間插著的不明物器。難怪那時候他只看到秦翰的眉心多了一個窟窿,而不見兇器的蹤影,原來是被人給抽走了。 所以那人是在救秦翰么?聶磊有些不確定。 不過后來似乎是墨玄沖那人叫喚了一聲,聶磊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身子一顫,愣了好久才敢轉(zhuǎn)過腦袋直視墨玄的身影。 也是從那一刻起,聶磊第一次與那人正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