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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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沈家豪說要跟他講道理,酒糟鼻男眼眶一紅,心中一暖,很是激動,滿是委屈的指著自己左邊腦袋,哭訴道“你看看,我這腦袋是不是被她劃傷了?!?/br> 沈家豪向酒糟鼻男剃了一邊的腦袋看去,哪里果真有一道淺淺的口子,劃破了皮,并未流血,沈家豪回身看了張含韻一眼,張含韻小臉立刻變得紅彤彤的了,沈家豪笑笑,然后轉(zhuǎn)過身面色一沉,道“兄弟,說話可要講良心,更要有證據(jù)啊,口說無憑,你說你頭上是被她劃傷的有誰看見了?” 沈家豪突然這么一說,酒糟鼻男的腦子立刻有些發(fā)懵,愣了片刻,才緩過神來,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就是她劃傷我的,我的朋友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沈家豪神色一冷,眼中寒芒乍現(xiàn)“你的朋友可以為你作證?”說著轉(zhuǎn)身瞥了一眼身后被自己打趴下,還躺在地上的另外四個酒鬼“不知道是那個朋友愿意為他作證啊?” 啊字故意拖的很長,有很重的威懾味道。 那四人與沈家豪的目光接觸的一瞬間,不禁心頭一顫,目光連忙縮了回去,而后都是匆匆轉(zhuǎn)過頭去,無視酒糟鼻男求救的眼神。 酒糟鼻男一臉苦逼。 沈家豪淡淡的說道“你看見了,你的朋友都是老實人,不愿為你作偽證,你口口聲聲說,你這傷口是被他人劃傷的,我看不然,我看你這道傷痕倒像是被什么撞到的?” “撞到的……不可能……”酒糟鼻男立刻反駁道。 “事無絕對,有什么不可能,你喝了這么多酒,你能記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嗎?我看你這腦子肯定是你之前上廁所的時候,撞墻上的?!?/br> “不可能,我沒有喝多,我這頭就是被她的剪刀劃傷的……”酒糟鼻男指著張含韻苦逼對我說道,像是在向沈家豪訴苦,可他似乎忘了,就是沈家豪將他打趴下的。 沈家豪神色一冷,眼中布滿厲色“你確定” 從沈家豪的眼神里,酒糟鼻男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他仍是倔強(qiáng)的點點頭。 沈家豪突然爽朗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兄弟看來你是真的喝多了,容易忘事啊,既然你記性這么不好,那我只能幫你回憶回憶了?!?/br> 隨著沈家豪刺耳的笑聲,酒糟鼻男只覺頭皮一麻,一只大手,已是向著他的左邊腦袋傷口處擠壓而來,力道極重,且隨著笑聲越來越重。 酒糟鼻男立刻頭痛欲裂,那小小的傷痕,此刻就像是被沈家豪活生生的撕爛了一般。 酒糟鼻男有種錯覺,他腦子里面的腦漿,急將噴薄而出,他驚恐的大吼出來“啊、痛痛痛,別按了,我想起來了,是我之前上廁所的時候撞墻上的?!?/br> 沈家豪松開右手,輕輕摸了摸酒糟鼻男的頭皮,淡淡一笑“是真想起來了,還是假想起來了,我看你的表情好像有些不高興啊,不會是我冤枉你了吧,要不我?guī)湍阍偾逍亚逍??!?/br> 酒糟鼻內(nèi)心一顫,再清醒那不是要他的命,連忙笑呵呵的說道“是真想起來的,是我自己撞墻上的,剛才我喝多了給忘了,對不住了兄弟,給你添麻煩了!” “你小子,年紀(jì)輕輕,記性這么不好,以后可不能這樣。年輕人,知錯能改很好,不過你道歉卻道錯人了啊,你跟我道什么謙啊,你應(yīng)該跟那位美女道歉才是,你看你剛才把人家冤枉的,簡直比竇娥還冤??!” “是是是,確實是我的不對,這謙我確實該道。”被沈家豪按了一下,酒糟鼻酒醒了許多,他明白眼前的形勢,他不服軟是不行了,先委屈求全,等他出去了,這賬以后再算,他翻了個身,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爬起來。 “這就對了嘛!”沈家豪給酒糟鼻男搭了把手,將酒糟鼻男扶了起來,并牽著他向張含韻走去“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dāng),是怎樣就是怎樣,錯了就是錯了,低個頭,認(rèn)個錯不丟人。” “是是是!”酒糟鼻男連連點頭,走到張含韻面前后,誠懇的說道“剛才是我喝醉了,弄糊涂了,我頭上的傷痕不是姑娘你劃傷的,是我之前撞墻上的,冤枉了姑娘,還望姑娘你能原諒?!?/br> 張含韻右手拿著剪刀,左手吹風(fēng)機(jī),一臉愕然。 這個酒糟鼻男竟然和自己道歉? 難道他頭上的傷口真的不是她劃傷的嗎?真是奇了怪了,可她明明記得,剛才這個酒糟鼻男一直亂動,才導(dǎo)致自己不小心用剪刀把他的腦袋劃了一下。 剛才他兇神惡煞的要打她,現(xiàn)在卻變得這么溫順,難道真的是他酒醒了,良心發(fā)現(xiàn)。 這種話只能騙騙小孩子吧!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沈家豪的原因。上次在食湘府,她就見識過這個家伙的手段了,周大熊那樣的狠人,都被沈家豪整得服服帖帖的,何況眼前的這個酒糟鼻男。 雖然她不怎么喜歡沈家豪這個暴力男,但這次他畢竟是救了自己。 要不是沈家豪及時抓住了酒糟鼻男的手,她還不知道酒糟鼻男那一巴掌有多疼呢! 一想到酒糟鼻男,剛才氣焰囂張的模樣,張含韻就覺得惡心,現(xiàn)在他向自己道歉,他覺得更惡心,她淡淡的說道“算了吧,你這道歉我可承受不起?!?/br> 酒糟鼻男一臉尷尬,心想,老子認(rèn)慫,跟你道歉,你卻跟老子擺譜?,斄烁舯诘?,老子頭上的傷,是不是你弄得,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要不是礙于身邊暴力男的存在,老子早就給你兩個耳刮子了,讓你裝。 酒糟鼻男,看了沈家豪一眼,然后笑呵呵的,自己抽了自己耳刮子,拍拍作響“看來姑娘心中還是有氣啊,不肯原諒我,不知現(xiàn)在心里的氣是否消了?” 看見酒糟鼻男,自己扇自己巴掌,張含韻覺得惡心極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算了,跟這個賤人計較些什么呢?還是讓他早點滾吧,省得看著礙眼。 張含韻道“好了,你別打了,你走吧!” 走,酒糟鼻是特別想走,但他卻不敢,他停止抽自己耳刮子,然后一臉懵懂的看著沈家豪問道“我可以走嗎?” 沈家豪微微一笑“當(dāng)然可以,我這又不是黑店。” 聞言,酒糟鼻男就屁顛屁顛的向外跑去。 沈家豪卻突然喊道“慢著,兄弟?!?/br> 聞言,酒糟鼻男立刻停了下來,后背又是嚇出一身冷汗,轉(zhuǎn)過身,陪笑道“怎么,兄弟還有什么吩咐嗎?” 沈家豪走了過去,摸摸他的頭,就像在摸一條哈士奇,道“急什么啊,你的頭還沒剪完呢?” 摸的酒糟鼻男渾身一抖,差一點就尿出來了。 酒糟鼻男比誰都清楚,沈家豪摸頭的功夫有多恐怖了,那就像是往頭里釘釘子啊,簡直比死還難受。 被摸了幾下,酒糟鼻男舒了一口氣,因為這次沈家豪只是摸頭而起,并沒對他動什么手腳,他笑呵呵的說道“不用再剪了,我覺得這個發(fā)型挺好的?!?/br> “是嗎?”沈家豪一陣大笑“既然你喜歡,那是不是得把賬結(jié)了再走,哪有剪完頭不付賬的,你要是想白剪頭發(fā),那我可要報警了啊,讓警察叔叔來收拾你?!?/br> “剪頭怎么能不付錢呢?那不是耍流氓嗎?我給?!本圃惚悄辛⒖虖目诖统隽艘话彦X,然后塞在沈家豪的手中。 沈家豪看著手中一疊錢,嘿嘿笑道“這么多” 酒糟鼻笑呵呵道“不多,不多,多了的,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因為這發(fā)型我真的很滿意?!?/br> “你小子,還挺懂事?。 鄙蚣液篮俸僬f道,然后臉色突然一沉“不過,你這酒品,以后就不要喝酒了!” “是是是!”酒糟鼻男連忙應(yīng)承道。 “走吧!” “?。俊本圃惚悄型蝗灰黄H?。 “啊什么啊,還想留下來吃飯??!” “哦?!?/br> 酒糟鼻男和他的朋友像活見鬼了一般,一溜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