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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夢繞瑤池在線閱讀 - 第149節(jié)

第149節(jié)

    “沒事,你繼續(xù)睡?!彼仡^,絲錦中只見雪玉似的肌膚和搭在頰旁、肩上的烏黑柔亮的青絲,腦海中不由想起昨晚她對自己的各種撩拔……真是,從不知孕婦也能這么嫵媚誘人,可惜自己是在接受“懲罰”,對一個孕婦,能做的實在有限——他若是去找別的女人發(fā)泄□,平時也罷了,他這會兒去找過后肯定就不止這個懲罰了。因此只著頂著大半宿不睡,數(shù)綿羊,或者想著孩子出生后怎么討回來!

    后面這個純屬自找折磨。

    唇角逸出一絲苦笑,他的賽云珠多聰明的人呀,對他的維護不是沒感動,卻也沒有忘記自己皇后的權(quán)利——他不經(jīng)她同意就處置宮妃,從帝王的角度來說沒什么,從夫妻長遠的和諧上講,有一就有二,說不定他什么時候又會為別的女人“沖動”了!

    這怎么可能呢?

    他覺得她的“無理取鬧”是在吃醋,而她的表現(xiàn)也太可愛了……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br>
    “哦?!碧齑蟮卮?,睡眠最重要,她重新閉眼會周公去了。

    他輕笑一聲,踱到外間,開始更衣洗漱。

    云珠一覺睡到辰末,梳洗時才知道繼昨天愉嬪被訓(xùn)斥罰俸、嫻妃被貶斥,今早慧妃高氏也薨了。

    “主子,純嬪娘娘還有敏貴人慶貴人前來請安?!鞭涮疫M來稟道。

    “哦?”云珠輕挑了下眉。

    “這會兒倒殷勤起來?!彼貑栐缤俗约旱闹髯訛榱饲屐o日子早借口養(yǎng)胎免去了宮妃的請安。

    “只怕是以為慧妃的死別有內(nèi)情才來的?!笔艴跽f道。云珠的身子越發(fā)重了,郭嬤嬤放心不下,讓圖嬤嬤和她過來照顧(隨行的還有接生嬤嬤等),免得有事素問一人分不開身。

    ——含霜含霽她們基本被忽略了。

    以為高氏是皇帝賜死的?這都第幾天了,以弘歷如今的權(quán)柄犯得著顧忌一個妃子的生死,還錯開時間?!這些女人也不知怎么想的。云珠淡淡地,“天氣太熱,靈柩不能停太久,頭七一過就將松嬤嬤和慧妃身邊的宮女都放出宮去?!?/br>
    是怎么回事高家的人一問就清楚,弘歷下旨高氏按妃例葬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了。

    “還是主子有辦法,這樣一來,什么流言也興不起,慧妃本就是病死的?!彼貑柮碱^一松。

    “我倒是希望她們多擔(dān)心受怕幾日?!笔艴鯀s沒那么好心,“慧妃算是辦了件好事,過后嫻嬪真生個皇子出來?!?/br>
    233

    容嬤嬤與烏蘭嬤嬤相視一眼,一同跪下請罪:“奴才無能,主子的衣食并沒有問題,底下的人一時也看不出有異樣……”

    衣食沒有問題……妮莽衣心頭忽然一省,“那用具呢?”要知道哲妃的性命可就是差點折在這上頭的。

    “主子以前慣用的碗筷茶具早就一概收起來換上了銀制的,屋子里的絲綢布料和擺件也悄悄檢查過了……許是奴才能力不及,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睘跆m嬤嬤眉頭緊蹙,明顯是有問題的,偏偏她查不出,“要不,奴才去太醫(yī)院請陸太醫(yī)來?”

    自高氏被禁足承乾宮,陸太醫(yī)在太后派人接觸后就投了她們這邊。

    也不是說太后在后宮多年以及烏喇那拉一族在朝堂后宮多年的經(jīng)營在太醫(yī)院沒有人脈,而是太醫(yī)院雖只是一個機構(gòu),里頭的分科卻高達十一個,這還不包括御藥局、制藥局、教習(xí)處、提舉司、銷售處……等下支機構(gòu),人員安排職責(zé)等級分明,能做到太醫(yī)的本就是少數(shù)。

    每個太醫(yī)都有擅長的科目,而太醫(yī)院近十年來經(jīng)過多次整改,只有懷孕的嬪妃亦或貴妃以上品級可隨意調(diào)用太醫(yī)問診,還得留下署名脈案。

    如今妮莽衣雖不是貴妃,卻懷有龍裔,陸太醫(yī)之前雖是傾向高家,不過是為了報答高斌曾經(jīng)的恩情,并非高氏族人,重要的是他是太醫(yī)院除了副醫(yī)正蘇太醫(yī)、方太醫(yī)、陳小太醫(yī)外新調(diào)進千金科的太醫(yī)。

    妮莽衣翠眉緊擰:“會不會打草驚蛇?陸太醫(yī)也就在千金科上有些本事,論起辨驗藥材說不定還沒嬤嬤專精……”她語意幽然,若非烏蘭嬤嬤擅長辨驗藥材烏喇那拉.德保也不會將她給了自己。

    一切都是為了烏喇那拉一族的未來。

    烏蘭嬤嬤不語了,她是跟過孝敬憲太后的人,只是早早被放出宮,對烏喇那拉一族的忠心多過于眼前的嫻嬪,方才的提議不過是不想主子怪罪自己辦事不力。從立場上講,她對陸太醫(yī)也是不信任的,誰知他是太后那邊的人,亦或依舊是高家的人?

    嫻嬪與高氏從潛邸一路過來,側(cè)福晉、妃位,無獨有偶,偏一個包衣出身的父兄在朝中勢力大,一個滿洲姑奶奶出身的勝在姻親故舊滿京城,誰也不服誰。這次慧妃薨逝明著是病體纏綿拖不住,實際卻是因著嫻嬪流言之故,高家就算早前置犯了錯的慧妃不理,以后也難保不尋隙報仇。

    容嬤嬤看烏蘭嬤嬤不說話,便出了個主意:“主子不如召喻太醫(yī)來看?”

    這喻太醫(yī)是烏喇那拉.德保一道交給烏喇那拉.妮莽衣的屬于烏喇那拉家在孝敬憲太后在世時培養(yǎng)的太醫(yī)院品級最高的人手,擅長正骨科、痘疹科,任副醫(yī)正已經(jīng)有十來年了,之所以沒新上任不久的蘇太醫(yī)有名是因為自牛痘出現(xiàn)痘科便不再那么受重視(沒威脅了),正骨科用的地方多在帝王狩獵之時,看診的也多為各大軍營將領(lǐng),于深宮內(nèi)苑最多是看個崴腳什么的,因此不為深宮嬪妃青睞。

    ——要拉攏也找千金科的,這才對爭寵有保證啊。

    妮莽衣真心覺得容嬤嬤不擅長出謀劃策。無奈道:“我如今懷著孕,有什么不舒服的也只有傳千金科太醫(yī)的份,哪里輪到擅長正骨科痘科的太醫(yī)?別人一瞧都知道有問題了?!?/br>
    白浪費了人才。

    好鋼用在刀刃上……妮莽衣唇角微抿,手輕輕摩挲著腹部。就算懷了龍?zhí)?,知道自己命格極貴,她也不敢或忘昔日屈辱,況且如今還身處險境,只有熬過了,方有希望。她這一生是不冀求坦途了,可她的兒子,她一定要留給他最好的。

    “娘娘,太后身邊的冬芒姑姑來了?!毙m女在殿門外稟報。

    妮莽衣聽到,不待屋里人回稟便高聲道:“快請進來。”

    在殿外候著的冬芒從她的聲音里聽出歡喜,眼中閃過滿意之色,待見嫻嬪親自走到殿門迎著,平靜的臉上方露出受寵若驚之色:“娘娘身子貴重,可折煞了奴婢?!?/br>
    “姑姑萬不可這么說?!蹦菝б骂櫦芍碜又惶撌址銎鸲⒌亩Y,她身邊得用的宮女珊如早有眼色地搶先上前扶起冬芒。妮莽衣贊賞地瞅了珊如一眼,含笑將冬芒迎進屋里,“姑姑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得意人,我們小輩的合該尊重些。”

    這話冬芒果然聽的高興,推辭了進屋之舉:“娘娘孝順之心太后心中有數(shù)呢,這不才令奴婢帶了賞賜并從碧云寺求來的平安符一枚,希望能庇佑娘娘平安康泰?!闭f著,讓隨同前來的內(nèi)務(wù)府小太監(jiān)將東西示出。

    除了平安符,另有今年進貢的月華錦兩匹、琉璃紗兩匹,鳳穿牡丹妝花緞兩匹,上好高麗布毛青布各兩匹。其中月華錦和琉璃紗向來是皇上留著賞人的,不在后宮份例之中。

    太后此舉,不止是為了向?qū)m中嬪妃表示她對嫻嬪的庇護之意,更是宣告了她的權(quán)威——再怎么著她也是圣母皇太后,盡管較真起來地位不如母后皇太后尊貴,但皇帝卻是實實在在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

    這次妮莽衣不得不行禮叩謝了,還一副感激涕零,如沙漠旅者如飲圣泉的模樣。

    太后看重嫻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冬芒自然也有心親近,立時親熱恭敬地扶起了妮莽衣,一起進了延禧宮明間,說起了這些日子的近況,隱晦地談到了皇后日前在園子里也賞了純嬪兩匹琉璃紗。

    妮莽衣一面心驚于太后的消息靈通,一面又揣測起來:難道自己懷胎不穩(wěn)是純嬪搞的鬼?純嬪竟全然不顧太后昔日的恩情投了皇后?

    聯(lián)想到之前慧妃之死,她眼眸一瞇,單單一個愉嬪怎么有那么大的力量左右宮中流言,連自己的命格都被傳得人盡皆知,可見是跟皇后哲妃那一方連了手,哲妃純嬪與慧妃有仇,她們?nèi)チ诵念^大患,連帶自己降了位受了訓(xùn)斥……若再丟了肚子的小阿哥豈不更稱了愉嬪純嬪的心?!要知道她們在太后跟前得臉,不就是一個仗著所出皇阿哥流著滿洲純正血統(tǒng),一個則生育有功,除皇后外所出兒女最多……

    想必太后也是懷疑純嬪這才派人提醒自己的吧。

    可為什么不提代掌宮務(wù)的愉嬪?妮莽衣冷笑,不過是自己肚里的還未出生,是男是女不能確定,太后不想輕易放棄愉嬪和五阿哥這道棋罷了。又或者,太后想一直留著他們制衡自己……

    雙全難敵四手,好漢也架不住人多。歷史上皇后,除了清代的皇后,其他皇后好歹還有正妻的保障多一點。

    234試探(上)

    在俄羅斯額濟勒河一帶生活了一百多年的土爾扈特部舉族東歸一事,固然是因為俄羅斯的奴役和壓迫,是人類落葉歸根的思想,同時,它也表明了如今的大清國富民安,威震鄰邦,四方來朝的強盛之姿。

    就連百姓也覺得這是件極為自豪的事。

    偏偏有一個沒眼色的御史馬上蹦出來彈劾:二阿哥沒有得到皇命就出兵俄羅斯,這是示恩土爾扈特部,居心叵測……balabala地,那慷慨激昂的模樣仿佛下一刻永璉已經(jīng)領(lǐng)兵攻回了城京奪取皇位一般。

    渾然不知別人看他就像看傻子。別說還有太上皇在那兒,就是沒有,這種攸關(guān)國體、維護國家聲威的問題也不容猶豫,等到皇帝指示,這黃花菜都涼了!大清這才大勝俄羅斯多久啊,俄羅斯主弱臣強各方勢力內(nèi)耗得多好啊,這種時候不緊壓著打到它怕要挑什么時候?等整個土爾扈特部被絞滅,殺雞給猴看?等大清的番臣屬國心寒?

    土爾扈特部舉族東歸,這簡直就大清史上的光輝篇章,你居然還想不出兵,想著被萬民唾罵,被吊在青史上給世代讀書人口誅筆伐啊?!

    居然真有人讀書讀到傻了,竟還能當(dāng)上御史……別是另有居心吧?還是想學(xué)那個仲永檀,參人上位?

    不怪有人這么猜測。

    原來陜西道監(jiān)察御史仲永檀新年始尹便疏請酌減上元聲樂引發(fā)一系“血案”,不少官員因貪弊紛紛落馬抄家,而仲永檀和其他幾個“剛直敢言”的御史官員則受了皇上褒賞。一個月前,被擢升為都察院吏部給事中的仲永檀又上奏彈劾步軍統(tǒng)領(lǐng)鄂善:“風(fēng)聞鄂善受俞氏賄萬金,禮部侍郎吳家駒赴吊得其貲;又聞赴吊不僅九卿,大學(xué)士張廷玉以柬往,徐本、趙國麟俱親會,詹事陳浩為奔走,謹據(jù)實密奏,備訪查。”又說皇帝的密奏留中事,外間旋得了消息,此必有私通左右暗為他宣泄消息的人。權(quán)要有了耳目,朝廷將不復(fù)有耳目矣。

    將眼看晃蕩了大半年終于要恢復(fù)平靜的朝堂掀起了一個滔天巨浪。

    步軍統(tǒng)領(lǐng)衙門全稱為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統(tǒng)領(lǐng),是京師衛(wèi)戎部隊,掌京城守衛(wèi)、稽查、門禁、巡夜、禁令、保甲、緝捕、審理案件、□人犯、發(fā)信號炮等要職?;实圩?zhèn)京師治理天下,步軍是除禁衛(wèi)軍外最緊要的防御軍力,每個步軍統(tǒng)領(lǐng)皆是皇帝看重、信任、本身又有能力的人方得擔(dān)任。

    仲永檀的折子前面的還好說,不過是有受賄兼結(jié)黨之嫌,后面便有些誅心了,簡直是直戳帝王的心肺,前面慧妃收買暗衛(wèi)泄露帝蹤的事兒他還記在心里呢,何況步軍統(tǒng)領(lǐng)這么個敏感職位。

    雖說仲永檀看到了弘歷想整頓吏治的想法,君臣算是合作愉快了幾回,可弘歷還是更愿意相信鄂善一些……然而一番詳察下來,結(jié)果令人失望,給年青的帝王又上了一課。

    鄂善固然欺君罔上,奪職下刑部,賜死。仲永檀也一舉被擢拔為左副都御史,半年之間連升數(shù)級,讓朝中不少大臣紅了眼。

    只有高斌,背上冷汗涔涔,這叫什么事啊,怎么犯渾的人這么多,還扎堆犯同樣的錯?!簡直就是在揭皇上的瘡疤——高家不會被翻舊賬吧?!

    難道有人在針對高家?

    “臣附議,請皇上……”

    居然還有官員附和,請求降罪出兵的烏雅.兆惠和二阿哥,眾多不可思議的眼光在出列的兩人身上掃啊掃地,很快有人悟了,這兩官員身上七拐八拐的好像有親戚是姓烏喇那拉的,聯(lián)想起前些日子聽到的那個流言,難道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儲位之爭嗎?!

    岳鐘琪立馬出來維護,他領(lǐng)兵作戰(zhàn)沒話說,可論起做官耍嘴皮子那真是半點不頂用,不過是一臉認真地從這次出兵事件的緊要上進行反駁……弘歷心中巨汗,對這位封了威信公后便上交兵符在京長住,閑時教導(dǎo)兒孫,上朝閉目養(yǎng)神的“師傅”刷新了認知。

    難怪當(dāng)年曾靜私下鼓動謀反,他主動“坦白”還會被皇父懷疑,實在太直板了……昔年在他帳下學(xué)習(xí)兵法,看他領(lǐng)軍作戰(zhàn),怎么沒發(fā)覺呢。

    如果不是在上朝,估計有很多人噴笑出來吧。然而對一個皇帝來說,這樣的將領(lǐng)最讓人喜愛,要才能有才能,要忠心有忠心,還不結(jié)黨。他淡淡地掃著底下一張張死板著的臉,心中哼哧著,揮了下手:“將他們兩個拉下去,斬了?!?/br>
    這種沒腦筋沒眼色的人做什么官!就算是另有心思,這心思也不正。弘歷眼中厲色一閃而過,他曾聽皇父講過,圣祖爺也曾與廢太子胤礽父子情深,廢太子也曾監(jiān)國數(shù)月處事英明政務(wù)無差錯,會鬧到后來父子相疑,其屬官和門下奴才的挑撥、為了利益而站隊促使皇子結(jié)黨爭儲的行為……占了絕大因素。

    “皇上饒命啊,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啊……”

    “堵上他們的嘴,拉下去!”他不是圣祖爺,永璉也不會是廢太子胤礽。

    眾人噤聲不語。

    如果這是有心人的一次試探,結(jié)果很明顯,中宮地位穩(wěn)如磐石。

    “臣有本啟奏?!眲倧膽舨空{(diào)到兵部的尚書陳德華出列稟道:“沙俄如困境餓狼,我西北雖有駐軍,然而新得潘領(lǐng)軍政繁雜,攻守吃力,上皇與二阿哥身份尊貴,不可久處危墻,請皇上派遣軍隊前往支援。另外,土爾扈特部歸我大清之后做何安排,還請皇上示下。”

    這話說得漂亮,弘歷大悅:“卿言之有理?!碑?dāng)即點了烏喇那拉.德祿為遠東將軍,槍炮營章佳.阿桂為副將,迅速帶兵增援西北,防著俄羅斯借口土爾扈特部東歸之事反撲大清。

    居然點了烏喇那拉.德祿將,領(lǐng)兵前往西北,皇上到底是信任還是不信任二阿哥?。?/br>
    弘歷接著又命戶部盤查準備經(jīng)費,并降旨布置安排秋狝事宜。

    這是他登基后的第一次木蘭秋狝,并于這次行圍接見東歸的土爾扈特部首領(lǐng),接見蒙古各部之王、臺吉等,處理西北一干事宜。

    回了九洲清晏,看著云珠高聳的肚子,弘歷愧疚道:“不但不能守著咱們的孩子出世,連木蘭秋狝也不能帶你去。”

    九月剛好是產(chǎn)期。

    云珠有些失望,兩人以前說過第一次木蘭秋狝要一起去的。“土爾扈特部來歸關(guān)乎國家社稷,還有從俄羅斯那兒收回的領(lǐng)土,許多事要皇上拿主意呢,哪能因我耽擱了?!边^了一會兒,又道:“皇上打算帶哪個去侍候?”

    “不帶了。”見她一臉吃驚,弘歷笑著伸手捧著她的臉往她唇上親了親,摟著她在榻上坐下,“這次行圍時間匆促,事情也多,怕是連狩獵的時間都沒有?!?/br>
    政治軍事意義重大,他何必帶個女人添些不必要的揣測。

    “那帶幾個阿哥去吧,讓他們也見識見識?!?/br>
    這回輪到弘歷吃驚了,云珠淺笑著靠進他懷里:“我認為鮮血與戰(zhàn)火能堅毅一個人的心志,而出門在外能開拓一個人的眼界,多經(jīng)世事則使人成熟。做為皇家子孫,他們應(yīng)該比平常人更努力。我聽過這樣一句話‘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強則國強,少年進步則國進步’你覺得有沒有道理?”

    弘歷久久不語。什么聽過,分明是她說的,否則他怎么沒聽說過這樣的話?從小到大,她身邊的人他哪個不知哪個不識的??墒沁@一次,他真的再次為她的賢明智慧,為她的襟懷坦蕩,感到贊嘆。

    一個人好不好,不看他說什么,而看他做什么。自己差點迷了。

    “有道理。只是永珎才五歲,你舍得?”

    “你不覺得他現(xiàn)在不那么黏我了么?”

    弘歷心里一哼,小孩子長大了,又要讀書,又要交往兄弟朋友,又有機會出門長見識,可一見到她還是往她身邊湊和好不好?!

    “再說,他留在宮里我也沒時間照顧他,跟你去行圍,就算你這個阿瑪沒時間不還有春和跟弘晈么?!?/br>
    弘晈很喜歡永珎,永珎的騎射雖不是他手把手教的,卻也指點了不少。

    說到這個弘歷就忍不住咬牙。他是愛在永珎面前擺嚴父架子,逮到他在云珠身邊粘糊就教訓(xùn)……而永珎也沒少在云珠跟前告他這個皇阿瑪?shù)臓?,父子倆表面看著是不對付,私心里卻是極看重對方,所以永珎對教授他武藝的傅文極尊重也就罷了,對沒教他幾日騎射的弘晈也表現(xiàn)得十分親近,這不能不讓弘歷吃味。

    他別扭的表情自然沒躲過云珠如水般清透的目光,輕笑了一聲,她道:“行圍之前不如我們先迎皇額娘回宮罷,中秋節(jié)快到了,也不好讓她老人家一個人在靜宜園?!?/br>
    弘歷有些遲疑,“你還有兩個月就生產(chǎn)了,到時候?qū)m中……”可沒什么人能夠壓制太后,萬一她要使什么手腳,云珠哪有精力應(yīng)付?!

    “到時我請十二嬸十六嬸進宮陪我也就是了,宮務(wù)還有幾位meimei幫襯,不會有事的。對了,弘瞻他們也一起去么?”

    “他們也沒經(jīng)過木蘭秋狝,弘暊還小不去了,弘瞻弘晢也一起去。”這幾個弟弟年齡跟兒子一般大,云珠不提他根本就想不起來——當(dāng)然,對于這一點他是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