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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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雖然看起來囂張,但也只是看起來,也就是傳說中的無能狂怒,但還有些人囂張程度和實(shí)力相匹配,這就很讓人絕望。他們不服囂張,卻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碾壓。 不巧,景延就是后者。 清北班一整節(jié)課下來全都被吊打,他們沒辦法,只能咬著牙,死死忍著一口氣,等待時機(jī)反超。 青藤班的倒是把人吊打得很開心,而且一點(diǎn)也沒有因?yàn)閷Ψ皆谒艡C(jī)反超而感到緊張。 放學(xué)鈴聲響起,景延挑花眼上挑,嘚瑟地朝清北班吹了個口哨:“爸爸們不喜歡拖堂,不跟你們玩了,先走了哈?!?/br> 話音剛落,他真的就揮揮手走了,還不忘去拿水杯。 清北班:“……” 他們班班長終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男生打球,放學(xué)后再打一小時也是常有的事,誰能想到景延這么狗???贏了球,說走就走! 青藤班卻引以為榮,爆發(fā)出痛快的嘲笑聲。 清北班的彭磊忍無可忍地沖上去跟景延干一架。以他帶頭,其他人也紛紛跑向景延,神色猙獰。 不曾想,對方雖然走了,但是小弟眾多。 現(xiàn)場所有青藤班的人齊齊動了起來。他們看似是腳步?jīng)]有章法地在亂走,可是過了幾秒,清北班的人卻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不經(jīng)意間居然被青藤班的人包圍了。 包圍圈從大到小地收縮,他們很快就被圍作了一團(tuán)。 清北班的臉色驟然一變。 青藤班的人被景延帶的,臉上都是漫不經(jīng)心的笑,卻又充滿了“我不好惹”的潛臺詞。 柯明文是帶頭的,他摩拳擦掌地看向彭磊,臉上的神情和在景延面前的儼然不同,有些冷狠:“怎么,還想攔我們延哥?”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是一副“你是不是不自量力”的□□樣。 在景延走后,女生們已經(jīng)跟著走了一小部分,此刻看到這好像要打起來的樣子,又慌亂地跑了一大半。 付以聽卻似是司空見慣,還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她拿起了自己剛剛放在一邊的小說,拉了拉許星搖,“搖搖,我們也走吧?!?/br> 許星搖看著柯明文他們那個方向的鬧騰,若有所思。被付以聽一叫,才回過神來。 熱鬧也看夠了,許星搖收回視線,點(diǎn)頭說“好”。 兩人離開時,卻并不順利。沒走兩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是孟沐桐。 近距離見了,付以聽才看到她身上許多精心妝點(diǎn)的小心機(jī)。比如桔梗味的香水,是景延很喜歡的干凈一掛的味道,比如斬男色的唇釉,比如溫柔掛的淡色眼影。 付以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是不是沒戴眼鏡認(rèn)錯人了?我們可不是你精心準(zhǔn)備見的景延。還是說,你見不到他,只能見別人了?” 孟沐桐心口一梗。她恨恨地瞪了眼付以聽,這個人,是她這輩子最討厭的死對頭,沒有之一! “不過呢,本大小姐是沒有時間讓你見的,本大小姐忙著呢,快點(diǎn)讓開——”付以聽兇巴巴地瞪她,像只驕傲的小孔雀。 孟沐桐深呼吸,平復(fù)已經(jīng)被激怒的心情,她沒忘記她為什么過來,她可不是過來找付以聽的。 孟沐桐看向一邊安安靜靜的許星搖,揚(yáng)起溫柔的笑容,佯裝好奇:“你是?” 她原以為,這女孩應(yīng)該是知道她的; 她原以為,最多這女孩會熱情對她,畢竟她是清北班的,還是班花,最少,這女孩也會自我介紹下,算作禮貌和普通的友好。付以聽是跟她有過節(jié),但是跟這女孩又沒關(guān)系,多個朋友多條路,只要不是個傻的,都不會跟付以聽這么個也沒認(rèn)識幾天的人同仇敵愾。 熟料,許星搖比付以聽更過分。 付以聽好歹是有理她的,許星搖卻連理會她的意思都沒有。她說的話,直接被許星搖無視,許星搖跟付以聽說:“走吧?!?/br> 付以聽樂了,使勁憋著笑:“好,走?!?/br> 她挑釁地看了眼孟沐桐。在這跟她泡茶喝呢?可惜遇到的是許星搖,鋼鐵直女許星搖可不是亂叫的。 孟沐桐愣了愣。 許星搖已經(jīng)從她身邊擦過。 根本就沒有、一丁點(diǎn)都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孟沐桐咬緊了下唇。 景延喜歡什么她向來都是再清楚不過的,包括不喜歡她,她也有很清晰的自知之明,但景延喜不喜歡這個女孩,她卻是拿捏不準(zhǔn)了。按理來說,這種冷冰冰的女孩景延是不感興趣,可是如果不感興趣,剛剛他為什么頻頻看向這個女孩的方向? 感興趣之后,可就是喜歡了啊…… 許星搖跟付以聽的家是在兩個截然相反的方向。 其實(shí)想想也是可以知道的,一個富人區(qū),一個貧民窟,自然是相反的。 所以兩人只走到學(xué)校門口就分開了。 付以聽很不舍。這一分開可就是兩天欸。 “搖搖,我會想你的!”司機(jī)過來給她拿書包,付以聽跟著走,還依依不舍地回頭看許星搖。 許星搖身上有一種魔力,一種吸引人不由自主地喜歡上她的魔力。女霸王付以聽被收服得服服帖帖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跟她粘一塊兒。 說起來付以聽也奇怪,明明許星搖好像什么都沒做,而且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那到底是什么把她吸引成了這樣? 實(shí)在是想不通。 許離去超市買東西了,許星搖到家的時候他還沒到。家里只是周淑蘭一個人,她放著電視,神色卻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星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周淑蘭這樣子,一點(diǎn)也不奇怪,她放下書包,想倒杯水喝。 她從周淑蘭面前走過。 周淑蘭突然叫住她,聲音尖銳:“站住——” 許星搖腳步一頓。 “你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周淑蘭皺著眉罵道,“回到家連句媽都不會叫?!你瞎還是傻?。?!” 許星搖不欲與她爭辯。 許離在的時候周淑蘭會偽裝,許離不在的時候周淑蘭就是個瘋子。 理瘋子做什么。 周淑蘭見她又要走,火氣騰地涌上來,一把拽住她手腕,使了勁拉過來,一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呼上她的臉:“誰允許你走!” 一邊說,她一邊掐許星搖手上的rou。即使她瘦骨嶙峋,手臂上也是有點(diǎn)rou的。周淑蘭惡狠狠道:“你給我滾回你外婆那去!老娘看到你就惡心!整天一副死人臉給誰看!” 許星搖始料未及周淑蘭突然發(fā)瘋成這樣,竟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一巴掌,這巴掌直接讓她的臉偏向了一邊,要不是周淑蘭拽著手腕,她怕是直接砸倒在地。 她被打懵了,耳邊嗡嗡響,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手上又傳來密密麻麻的蟲子鉆一樣的疼。 許星搖忍無可忍地一把甩開周淑蘭。 ——卻因?yàn)榱獠蝗缰苁缣m而根本甩不開。 周淑蘭看著小個,但常年干農(nóng)活,力氣可不小。 “還想還手?呵,死賤貨!白眼狼!”周淑蘭冷笑一聲,“我明天就去給你辦退學(xué),你給我滾回去!” 許星搖猛地抬起頭,眼刀直直射向周淑蘭。那眼里,仿佛淬了毒汁,跟蛇信子一樣。 周淑蘭被嚇得差點(diǎn)松開她,反應(yīng)過來后又是一肚子火,她抬起手,又想扇過去。 這下,卻被許星搖抓住了手腕。 周淑蘭一只手桎著許星搖一只手,另一只手想打她,卻被許星搖的另一只手牢牢抓住。 周淑蘭怒極,整張臉都?xì)饧t了:“反了天了!” 許星搖終于是有了反應(yīng),對著她勾起冷笑:“你讓我走我就走?你以為,你誰?” “這里是我家!你吃我的住我的,你說我是誰?我是你媽!” “從未見過有這樣的父母?!痹S星搖只說到這,趁她不備,抽回手,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去廚房拿雞蛋。 周淑蘭對她下手向來狠,臉上的痛感很重。 許星搖抽回手差點(diǎn)把周淑蘭甩到地上,她走了,周淑蘭還在吼:“老娘告訴你!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我周一就去給你辦手續(xù)!” 許星搖完全無視她。 她也不知道今天周淑蘭在發(fā)什么瘋。 她外婆家在安鎮(zhèn)下面的一個村里,那里是貧困村,條件很糟糕,小學(xué)很小很破,桌椅都沒幾把好的。若非如此,當(dāng)初外婆也不會為了讓她接受更好的教育而送她回到父母家。 而她自從七歲回來這個家,就如外婆的期望接受了安鎮(zhèn)的教育,且成績一直是年段第一,吊打年段第二的那種。她這樣努力,只是因?yàn)橥馄耪f,只有成績好,才有機(jī)會、有可能走得更高、飛得更遠(yuǎn)。 這幾年那個村里的條件改善了很多,但是高中也沒好到哪去,考上本科的學(xué)生數(shù)量一直是個位數(shù),有幾年甚至還是零。 讓她回去?她瘋了才會離開沂市重高云十一中回到那個村里的高中去。 她一路努力一路掙扎,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得到更好的教育么? 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她從小夢寐以求且拼了命掙來的。既然得到,她就不可能再失去。 讓她放棄? 做夢。 ※※※※※※※※※※※※※※※※※※※※ 延延搖搖其實(shí)一樣囂張不羈 謝謝花花(提著裙裙轉(zhuǎn)個圈圈)答應(yīng)我,今天也給厘厘好多花花好嗎(星星眼)給厘厘澆澆水也闊以的(星星眼)感謝在2020-11-26 20:56:24~2020-11-27 12:17: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北極光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